山里汉子:捡个媳妇好生娃-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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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寨子里没有人出柜,桑月原谅庄大牛无法接受……至于小烈儿从哪来,只有陈二郎夫妻才知道。
突然桑月心头一动:“大牛,我曾经听到花青叫陈二哥‘姐夫’二字。”
姐夫与小舅子?
顿时,庄大牛石化…
见庄大牛被她吓傻了,桑月有点后悔了:她心里清楚就行了,为毛非得让这古懂也相信?
“喂,你这是啥表情啊?陈二哥与花青两人就算都是男人,那又如何?反正他们也没碍着任何人是不是?还有就是世上谁规矩了男人只能爱女人,不能爱男人了?你别这样看着我啊,这感情的事,可不是动不动就能说得清的事。”
道理他是懂,可让庄大牛马上就接受,他一时还是消化不了。
“走了,别发呆了。我可与你说,见着陈二郎他们,你可不能这样,否则以后就没法来往了。”
庄大牛机械性的点点头,虽然也明白这是事实,可心里还是有点说不出的感觉。
回到家里李桂花心细:“咦,出啥事了,大牛这表情…”
桑月赶紧推了庄大牛一把嘻嘻一笑:“没事,我说等我将来有银子要去应京玩玩,他吓傻了。”
去应京?
顿时李桂花也吓傻了:“这丫头,还真敢想!我曾听以前的主子说过,那应京可是富贵人的天下,到处都是有钱人、有权人,我们这些个老百姓去了那,可得小心了。要不然一不小心得罪了贵人,就有可能掉命的。”
“嘿嘿嘿,还是三姨有见识,我只过是说说而已。”
对花青是男是女之事,桑月决定不去理了,毕竟那是别人的事。
第二日突然大雪纷飞,原本去山下的计划也给推迟到雪后,雪天无事庄大牛几个兄弟又来了家中打牌九。
桑月不懂这些,前世她一心在事业上,除了能斗几把地主外,其余的娱乐活动她一巧不通。
泡了几杯茶送进屋,听得几个打牌的汉子边打牌九边聊天:“大牛,你二姑这是以后要在寨子里落户?”
庄大牛不想让大伙知道自己二姑手上有些银子傍身,一边看牌边回他:“现在还没定,反正她才回来,先住着再说。”
听着陈方生在感叹:“大牛啊,我还真怀疑你爹与你大姑二姑不是你阿爷的种,他们的性子可与那一家人太不一样了。你才是你爹的种,你家那弟弟…”
说起庄二牛,人人眼里都是鄙视与不屑。
贾梅花去镇上治病回来了,庄二牛是又哭又跪又求,说他的亲大哥情愿养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却不愿意相帮一把他这亲弟弟,让庄大牛硬是再给了他三两银子才罢休。
现在整个寨子里的人没有一个人看得起这庄二牛夫妇,只是毕竟事不关他们,而无人提起罢了。
可陈方生不同,这事虽然与他无关,可他就是心疼这个庄大牛这个汉子,所以他总是为他抱个不平。
兄弟为自己不平,庄大牛也只能笑笑,不乐意又能如何呢?
谁叫他爹娘给他生了个这样的弟弟?
这时丁细崽开了口:“大牛,下山的时候你给了二两,这一下又要走了三两,他以后总不好意思再来要了吧?”
闻言陈方生扑噗一笑:“不好意思?他会知道这两个字,那才古怪呢。”
这话一出,众人一片讪然…
下雪天没事做,桑月边听他们聊天,边织袜子。
只是桑月发现自己织的远远没有大花与大妮织得好,她这个师傅干脆放弃让她们去发挥。
闲着实在太无聊,想起前几天买回来的新棉线,桑月把二妮抓了过来两人绕起了线。
金宝、银宝带着小么儿在坑上翻跟斗,三人笑得嘻嘻哈哈…小么儿时不时的纠正这个纠正那个,金宝银宝虽然说得不是太顺溜,可也是叽叽喳喳的在说着什么。
二妮听着两兄弟说话很有意思,便说:“大表嫂,你说金宝银宝啥时候能正常说话呢?”
像金宝与银宝这个年龄,要是平常孩子已经溜得很了。
可两兄弟开言迟,就算是有小韵的精神力所影响,受到后来又回山的影响,说话虽然能表达出他们的意思,可与正常的孩子还是差了不少。
桑月笑笑:“等他们与人交流久了,自然就会说了,二妮有空多去教教他们。”
马二妮的性子比较活泼开朗,比马大妮的性子要随和,闻言她极高兴的答应了。
绕好了三大团线,桑月准备动手织件线衣试试,于是起身出了门。
“方生哥,这个我不能收。”
听到李桂花的声音,桑月怔了怔停住了脚步。
“桂花妹子,我没有别的意思,这也要过年了,给孩子添双鞋吧。”
“真不行,这怎么能收?我手上有银子,我外甥一个月给了三百工钱不说,而且衣物都是他们置办的,平常还给零七八碎的花用,所以真的用不着。”
见她一再推辞陈方生的声音似乎有点低沉了:“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其实我真的只是想帮帮你,上回你帮我做了两双鞋我都没谢你,这算是我的一点谢意。我知道我家穷,对你不敢痴心妄想…”
第591章 挖墙角的来了
听着这话,桑月心中跳了跳。
这时李桂花的声音越来越急切:“没有,方生大哥我真的没有这意思,那两双鞋子你是给了工钱的,真的不用谢。我一个带着三个孩子的寡妇寄住在外甥家,哪能嫌弃别人什么?你别说了,你这样说我以后没办法再住在这里了…”
“桂花妹子,虽然我没大牛的本事,可是我不懒惰,要是你不嫌弃我,我愿意给孩子当爹,也会把他们当亲生的一样对待…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可以请大牛做证,以后要是我没做到,你就让大牛教训我一阵…”
这是什么情况?
老光棍看上了小…应该说是老寡妇?
哼怪不得经常来我家做义工啊,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于三姨之间也!
桑月呵呵一笑:这两人倒也挺般配!
陈方生之所以打光棍,桑月听说过他老爹惹了一场官司,欠了一屁股的债后跑了。
他这个长子自然成了替罪羊——父债子还嘛。
后来好不容易把债还清了,想起娶亲之事,可他弟弟又出了事,他娘一气之下倒了,两年之后一走了之,留下他们兄弟三个。
犯事的弟弟最后去顶了兵役再也没有回来,陈方生为了老娘的遗念给小弟弟买了个媳妇回来,这弟媳妇还挺会生,进门十年生了五个…
家里人一多,这生活的重担就更重了。
当时为了帮助小弟,陈方生就一直拖拖拖,拖成了这个年近四十的老光棍。
不知道李桂花会不会答应他,桑月站在原地继续听着,想了解一下李桂花的想法。
“方生大哥,你是个好人,只是我…我真的暂时还不想嫁人…”
又一个不想嫁人的,桑月闻言一头黑线:都这么年轻,一个女人有必在这么守着么?
庄大花不想嫁,桑月知道她是因为失败的婚姻而害怕。
李桂花不想嫁,难道是因为她只爱那马家老二不成?
桑月到了这时代这么久,已没有了当初的天真与无知。
以前她觉得一个女人没有男人也无所谓,反正她又不用男人养。
可时间久了桑月深深明白:如果她不是穿越人士,而是真正的桑月儿,恐怕根本不可能养得活自己吧?
在桑月感叹之时,陈方生透着失望的声音在继续:“既然如此,我也不能勉强。不过我想与你说的是,我是真心想娶你。以前是家中太多事我没能力娶,后来是年纪大了怕别人看不中就歇了心思。现在是因为你,我有了成亲的念头,我知道我的条件不够好,但真的能养得起你们母子几个。你现在别急着拒绝我,我不逼你,你再考虑一下如何?”
听到这桑月知道不能打扰他们说话了,万一让他们知道她在偷听,这会让人很难为情。
于是她悄悄的退了回去准备进自己住的屋子,那里也有一副细竹针,正好用来起边。
“月儿,给我们加点水。”正想进房间却被正在打牌九的庄大牛却叫住了她。
加水?
热水在厨房,此时厨房里好像不空啊?
“嗯,一会,我先找点东西,马上就给你们加。”拖得上一会,他们的话就说完了吧?
大约过了一刻钟桑月才从屋里出来,然后又把竹针放进了李桂花几个住的屋子,这才出来:“都没水了?要白开水还是加菊花的水?”
庄大牛双眼正盯在牌上,闻言随口一应:“菊花水吧,这火烤多了见燥了。”
“好的,我这就去泡,不过水有没有开我不知道,你们得等一会。”
正在洗牌的丁细崽突然吱了声:“咦,方生叔不是说去方便么,咋去了这么久都没回来?”
这一问大伙才觉得他出去有好一会了,庄大牛帮着解释:“莫不是去后院那茅厕拉屎了吧?他要不是看到有人顶他在玩,就多蹭会。”
冬日蔬菜吃得少,大伙都清楚蹭茅坑就会久,这时牌已洗好,重新发牌了,大伙的注意力也到了牌上。
不一会陈方生进来了,他站在庄大牛身边一看:“大牛这手气不错啊?今日你可是拿了不少的好牌了。”
丁细崽看着手中的牌头也未抬:“方生叔,你这茅坑蹭得可够久了,莫不是刚才输了钱心里不舒畅,这大便也拉得不舒畅了不成?”
大家都开惯了玩笑,这话自然没人会介意。
陈方生走过去坐在了丁细崽身边给了他一拳头:“我就这点小心眼儿?输了十几个大钱,就觉得天塌了不成?再说,今天晚上大牛可准备了好菜,我这几个大钱就算饭钱了!”
“啊啊啊,那是那是,还是方生叔脑子转得快啊!”张大虎大笑起来。
顿时一阵说笑,大家又专心打牌去了。
冬日早饭迟,到了下午两点左右桑月叫李桂花烤了些红薯、芋乃给大伙当了点心。
男人继续打牌,孩子继续玩,李桂花则对桑月的编织起了兴趣:“桑月,你是说这个还可以织成衣服?”
桑月点点头:“我想既然能织成袜子,肯定能也织成衣服,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织得成。”
李桂花被这一提议勾起了大大的兴趣:“肯定能,要是织成衣服穿在内衣外,然后再罩上大棉袄,这身子就暖和了。”
这时代没有毛衣,都是内衣加夹衣加背心加棉袄全部叠在一块,然后走起路来让人看着就像一个企鹅,正是由于这一想法,桑月才来了兴趣。
因为棉丝没有弹性,桑月教大家织的袜子用的是真元宝针,织这棉线衣服她也准备用这个。
两人正兴趣昂然的说着话,张大娘却来了。
“大娘外面下着雪呢,你咋来了呢?”
围山寨的雪不似北方的雪,而是像以前江南的雪大多是雨加雪,没有雨靴的年代这种天气出门很不方便,张大娘的棉鞋虽然用的是油布面料,可她出门时依旧包了一层棕垫。
“呵呵,没事,这油布面鞋可是个好东西,今年冬天省了好多事了。桑月啊,我有事想与你说说呢。”
有什么事非得这大雪天说呢?
桑月一听立即请人进门:“大娘,赶紧进来说,外面冷着呢。”
第592章 意想不到的事
脱去鞋上的棕垫张大娘进了屋,看到三个儿子都堆在人堆里,这才知道这三小子大半天不见人影是来这了。
进了李桂花的屋,孩子们们都在。
女孩子在做针线,男孩子加上小陈烈四个人在玩着一堆小木块,张大娘笑呵呵的说:“这还真是大家都有活干呢。”
见是张大娘来了,庄大花赶紧去倒了杯水来,桑月待她喝过茶才问她:“大娘,外面这么湿,你有啥事来这么急呢?”
张大娘闻言看了看李桂花一眼却朝桑月说:“我们三个到你那屋说说话去?这边孩子多太闹腾了。”
这话一出,桑月知道她是有话要说,而且不适合让孩子听到。
三人进了桑月那屋,李桂花端来了火盆,桑月拿来了一些果子,三人围着火盆架坐起来聊天。
张大娘坐下后看了几眼李桂花这才开口:“他三姨,今日来是有个事想问问你,堂坳口的吴二郎托我来问个口信。今年他三十六岁,他娘子五年前没了,留给他一个儿子今年十四岁。家中在围山寨来说也过得去,家中有五亩地,他本人有一手打猎的好本事,想给孩子找个后娘,一直想找个中意的,所以拖到现在。前不久与大牛一块打过两回猎说起了你的事,他说见过你,想问问你的意思。”
吴二郎是谁桑月并不知道,可今日这事也搁在一块了,这边陈方生刚刚表白,这边张大娘却来代人探口气,这事也真是赶凑巧了。
桑月不知道李桂花在想什么,见张大娘看着她,半晌才开口:“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