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汉子:捡个媳妇好生娃-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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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家里什么情况,庄二婶太清楚了。
听说那个女人又因为自己而流了孩子,以后这样的日子她还不知道要怎么过呢,出大事又怎么样?
大不了一死,死了就一了百了,在人间也是受苦。
庄二婶坚决不愿意去,直到庄大牛生气了:“二婶,你不想活了没关系,你倒是一了百了了,可你想过四牛五牛和大花么?你要是死了,二叔能帮他们作得了主么?难道你还想像上一回一样,由着阿奶把他们三兄弟都卖掉?”
这话厉害,顿时庄二婶哭了:“可是我这么没用的娘活着又有什么用?我活着只是给他们兄弟增添负担罢了。如今出了这事,我要不死,你三叔能放过我么?”
桑月在门外已听到这话了,她走了进来问:“二婶,你先别自己吓自己,动不动不在这里要死要活。我只问你一句:如果那孩子不是二花她三叔的,你的死还值得么?”
第480章 劝,毫不留情面
“你说什么?”庄二婶失声的问。
庄二婶是对庄大牛有恩,可是面对这种连保护儿女都没有勇气的人,她极度的不喜欢。
不是说女人为母则强么?
既然连死都不怕,那还怕什么?
桑月没有管庄二婶的失态,她盯着她执着的问:“你别管我说什么,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吧。我想问的是:如果你死了,二花被她阿奶像大花一样卖给了无良的人,你会不会在地下就睡得安心了!”
这话一出,庄二婶的脸瞬间由灰转白:“不…不可…不可以,也不可能…”
桑月从来不否认这个二婶为人很好,只是有时候觉得她为人太过好头了,那就变成太没用了。
有的人你不把话说得透,恐怕她还是想不明白。
桑月毫不留情的继续说“你以为你死了,他们就能罢休么?他们死了,会用你的儿子女儿子来报复你。让四牛五牛卖给那样要儿子当作做马的人家,把二花卖给半死的病秧子,甚至是年过半百的老头子。我不想多说,只想告诉你,我觉得那个黄氏的孩子,绝对不会是二花他三叔的孩子!”
“怎么可能?二花他三叔自己都承认了,那有自己孩子都能认错的人?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庄二婶怎么都无法相信这个事实,而她差点因为这个骗局而失去性命。
看自己二婶这失了魂了模样,庄大牛看向桑月:“月儿,你怎么能确定那孩子不是三叔的呢?”
怎么知道?
因为我有小七这只小神虫啊!
桑月淡淡一笑:“先不论你三叔是不是真有这种一炮击中的能耐,就说这黄氏这肚子里的孩子倒底多大,谁也没去请个郎中认证一下。再者,二婶倒下去的时候,那可是晕乎乎倒下去的,而不是撞击她倒下去的,她怎么可能就摔得那么狠呢?”
听了这话,顿时庄大牛眉毛一扬:“月儿,你是说她这是故意的?”
桑月笑笑:“是不是故意的,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不过我却可以猜想,恐怕等她身体养好后,就会找借口跑了。而且,那女子据说是个暗楼子里出来的人,她哪来的这么多兄弟?”
庄大牛越听,脸越黑…
突然他站了起来:“月儿,我去借个木轮车,一会把二婶送到镇上去,路上二花你使劲的哭!”
桑月脸色一亮,兴奋的往外走:“二花,帮你娘赶紧把棉袄脱掉。大花,搬床厚棉被放车上去。我先去一趟大娘家。”
八挂的力量,不管在哪个时代都厉害。
就在庄大牛推着庄二婶、庄二花一路哭哭啼啼、桑月一路劝说往镇上去不过半个时辰,整个寨子里能扒八挂的地方,全都扒了起来:“一个饿得连站都站不住的人,能有这么大的力气把人给撞得小产啊?我呸!一个千人骑万人枕的贱妇,莫不是故意来害成森媳妇的吧?”
“我看也八九不离十了,其实我还在想,是真小产还是假小产啊?我可听说了,那楼子里的女子八、九都是没孩子生的人,怎么这庄老三睡了一回就能把肚子弄大?她又不是只猪婆!”
“哈哈哈…我家的母猪牵种的时候,还得好几天关在一块呢,她可真比我家猪婆都厉害呐!”
“哼,我看就是有孩子,也一定不是庄老三的种!她这是怕孩子生下了像别人,所以趁机打掉呢!”
“唉,这老庄家啊,庄老爷的书读哪了呢?竟然连儿子儿媳亲孙女都不给饭吃,这人犯死罪都不犯饿罪啊,这书我看是不读也没什么啊。”
流言很快就传进了老庄家,黄氏在床上哭得个凄凄惨惨戚戚,庄老婆子捶着床沿破口大骂、庄老三一脸铁青的坐在门框上…
家中唯有庄老爷子坐在他的书房里面无表情,庄三花则捂着嘴在偷笑,庄三婶站在猪圈里看两只猪抢食。
四牛五牛都得到了亲娘受伤的消息,下午回家的时候,他们两兄弟与庄大牛夫妻回来了。
庄老三一看两个来势汹汹的侄子,一脸漆黑:“你们想干什么?”
庄四牛阴森森的看着庄老三一眼:“三叔请放心,我们不想做什么!既然这个家里容不得我娘,我们把她接走,回去与我爹吱一声。”
“砰”的一声,庄老婆子的屋内扔出了一只茶杯:“你个短命鬼,你在说什么?你要把那贱人接走?她害了我的亲孙子,竟然敢躲着不回来?她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庄四牛根本对庄老婆子的骂无动于衷,他捞起自己亲娘的几件衣服朝庄二叔冷冷的说:“这就是你的亲爹娘,一个为庄家生儿育女、任劳伤忍的儿媳妇,竟然抵不过一个贱人肚子不知道是真家种还是野种的小块头。我们让你在家做孝顺儿子,我们的娘我们兄弟接走,以后你就好好孝顺你的亲爹娘吧。”
庄五牛进来后根本没开过一句口,只是他脸上的愤怒与悲愤已经说明了他的心内。
庄二叔看着头也不回的两个儿子,终于嚎啕大哭了…
“你们两个孽障,还不快给我站住!”
看着一脸道貌岸然的亲爷爷,庄四牛根本没有人感情:“您老还有何吩咐?这个家里的田与地、房子与银子,我们没有拿走分文,您老人这是不是要检查这个包袱?只是这是我娘的亵衣裤,当公爹的模样儿媳妇的私物,传出去阿爷小心名声。”
庄老爷子从来没有想到,这个亲孙子竟然也已经学着别人顶撞他了。
顿时脸一黑:“四牛,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庄四牛冷静的点点头:“阿爷,我很清楚我在说什么。如果您还有什么要问的请赶紧问,我娘还在医馆里昏迷不醒,只有二花一个孩子在照顾,我们得赶紧下山去。当然,阿爷觉得我做得不对,您就把我除谱吧。”
这话一出,庄老爷子脸气得由黑变白。
他喘着粗气想再说什么,最终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挥了挥手:“老二,你跟下山去看护一下吧。”
第481章 吃,生活日常
见自己亲爹终于松了口,庄二叔欢喜的站了起来准备跟去。
突然他仿佛才想起:“爹,我身上没有一文钱。”
庄老爷子的脸更黑了:“去找你娘要。”
庄老婆子在屋里闻言大骂:“还想用老娘的银子去救那个贱人?门都没有!她害了我的孙子,就让她死在外面好了!”
庄二叔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亲娘,头一回没有一丝害怕:“娘真的是这么想的么?”
庄老婆子从来没看过这样的儿子,顿时怔住了:“你在说什么?”
庄二叔一脸平静的问:“娘真的是盼我们一家死在外面么?”
亲生的儿子竟然这样问她?
顿时庄老婆子发怒了:“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敢这样来问你娘?要知道你这么没良心,生下你来的时候,不如一把把你叉在尿桶里浸死好了!”
“那娘以后就当我们一家都死了吧!”
“二哥,你这是想逼死娘么?你不知道娘病了这么久、双腿还每天都痛,刚刚失去了亲孙子,你却在这里顶撞他,你还是个人么?”
仿佛才认识自己的弟弟一般,庄老二淡脸平淡、声音毫无感情的看着他:“你是觉得逼死我们一家人,那叫活该?三弟,说实话,这些年来我从来都没有眼红过你,因为你是爹娘的幼子,多得些爹娘的看顾那也是自然。
可是这些日子我总在想,我是不是爹娘的亲生儿子。如果我是爹娘的亲生儿子,为什么我们一家子在爹娘的眼中,就是做死做活、当牛作马还是不得爹娘的喜欢呢?后来我对自己说,我一定是爹娘从外面捡来的。”
庄老三眼一瞪,一脸凶狠的看着庄老二:“二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爹娘偏袒我,亏待了你了?”
庄老二却轻轻的摇摇头:“不,爹娘并不是亏待我了,而是亏待我们一家人!看看三花,再看看二花,她们都是同年的姐妹,你看看二花穿的是什么、吃的是什么、她又做了什么?二花呢?五岁起就跟着她娘打猪草、洗衣服、扫院子,八岁就跟着我们下田。
可你呢、三牛呢、三花呢?二花在当头牛使唤的时候,你们在哪?不要说爹娘偏心的事了,他们的心不止偏一点点,而是偏到胳吱窝里去了!好了,不说了,一切都过去了,以后我们一家不会来大碍娘的眼了。”
就在庄二叔要转身走时,庄老爷子一声怒吼:“老婆子,赶紧拿五两银子让老二下山,否则明日我就送你回柳家!”
“砰”的一声,一锭五两的银子打在庄二叔身上,然后滚落地下…
看着站在门口的庄二叔,庄大牛再次认真的问:“二叔,你真的要去山下?去了,恐怕一时半会回不来了,你确定要去?”
四十岁的人,却已沧老成五十岁模样。
庄二叔一脸悲哀的点点头:“我要去。大牛,当你二婶躺在床上动也不会动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些年我对她做了些什么。十四岁她到我们家,吃的穿的都是最差的,可做的却是最多的。同年娶进的儿媳妇,别人家当年就怀上了,可是你二婶直到二十多才开怀,一开怀就被折磨得孩子掉了…
我知道我没用,我不能像大哥一样护着她就算了,可我总不能在她被摔得快死了的时候,我这个当相当的人连碗水也没能侍候她喝过。”
幸福的家庭都相似,不幸的家庭却有千千万。
都说家和万事兴,可这庄老婆子绝对是庄老爷子仇人生的女儿,故意不教把她嫁进庄家,来害老庄家的。
沾上了这样的一个亲娘,在这样的一个以孝为天的时代,桑月看了一眼庄二叔:“大牛,让二叔去吧,一家人总是在一起的为好。”
庄二叔下山去了,庄家总算安静了。
黄氏到底如何闹腾,与桑月无关。
但是为了给庄二婶铺后路,以三毛为团长的儿童团成立了…
七八岁的孩子,又是秋收过后的季节,平常的人家也没人多去管了,反正只要他们不给家里惹事、不跟人乱跑,大人更是懒得管了。
团队要有凝聚力,必须要有利益。
于是在大牛家后山的一个小场子上,由马二妮当好后勤部长,一群孩子风风火火天天跟着小么儿练木刀、箭木箭,一时寨子里多了一道儿童团的风景…
“报告长官,今日没有任何异样!”
“报告长官,那个院子里今天连狗都没有一只进去。”
看着三毛像个小特务似的每天一报,桑月乐得花枝乱颤:这支队伍要是能坚持下去,难保将来不出两个人物!
其实有小七监视,比什么人都强。
只是桑月怕万一被人追根问底,她就有一个好借口。
商人与军人一样,都从不打无把握的仗。
这几日霜冰越来越大,桑月抽空就开始了捣鼓起土豆粉丝、地瓜粉丝,一时之间忙得手忙脚乱了。
这里没有压榨工具,桑月就只能用最笨的办法:刀切。
当一条条的粉丝掉落滚烫的热水窝,又七手八脚的从窝里捞出到凉水里凉,最后到挂在竹篙上晚上过冻时,这工程不可谓不大…
辛苦了三天后,累得直不起腰的桑月顿时打住了开麻辣的主意。
新打好的火锅里,煮着一锅热气腾腾的麻辣粉。
孩子们一个个吃得面红耳赤去院子里院了,大人们总算坐了下来。
李桂花挑起一根长长的扁扁的红薯粉送进嘴里时,顿时她眼睛都睁大了:“天啊,太好吃了!原来红薯粉还可以这样吃的啊?”
张大娘闻言笑呵呵的说:“吃是好吃啊,可是太难做了。我们这么多人做了三天,总共也没做到一百斤吧?”
李桂花不相信:“啊?那应该有吧?你家那院子里竹搭子上可是整整三竹搭子呢。”
庄大姑笑着说:“别看挂得到处都是,我家那点拿回去一称,你猜测多少?”
李桂花眼一光:“总得有个三四十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