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汉子:捡个媳妇好生娃-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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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桑月如此认真的与她说,庄大花抱着桑月呜呜的哭了:“谢谢你,大嫂,真的谢谢你!以后我会好好干活,绝对不会在家吃白食。”
听了这话桑月一阵白眼,仿佛自己成了黄世仁…
“好了,别哭了。大家都是女人,我理解你的想法,以后我们一起赚银子,努力争取早日当上地主婆!”
当地主婆?
这三个字一出,庄大花惊讶得连哭都忘记了:“大嫂…”
这声惊叫让桑月又瞪了她一眼:“这样看着我做什么?你以为我在吹牛皮?”
见庄大花没反应,她拍了拍身边的刚扛回来的蒸桶说:“你知道这是什么?”
庄大花傻傻的摇头问:“大嫂,这真的不是饭甑?”
看着庄大花那傻样,气得桑月点了她额头上一把:“有这么大的饭甑么?这叫蒸酒桶知道不?”
庄大花更是傻乎乎的摇头:“不知道!”
“噗!”桑月乐了:“跟你这傻丫头说不清,这两天我要实现一项伟大的计较,如果成了我们就可以当个大大的地主婆了!但是,不过我得交代你,不管这计划成功不成功,你都不得与任何人说!”
这事有这么严重?
“连张大娘也不能说么?”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在自己家还没能成功前,多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份保障。
“嗯,不能。大花,你能做到么?”
在这个家里,大嫂是把她当成自己人,她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说与她听吧?
庄大花郑重的点点头:“大嫂,我能做到!”
桑月一听满意极了,她抱了抱庄大花:“嗯,以后我们一块发大财!”
庄大花知道做酒卖能赚钱,因为村子里、镇上到处都有酒店。
只是这做酒真的能发大财么?
过年过节只要有一点点条件的人家,谁家不酿上两缸酒啊,大嫂似乎寄予希望太大了吧?
庄大花心里虽然有疑虑,可看自己大嫂信心实足的样子,她最终没问出口。
家里安静了,桑月终于开始折腾起自己的事了。
有了庄大花做助手,桑月把酒桶洗得干干净净。
“桑月,在家不?”
桑月正忙碌着,听到张大娘的声音立即开了门:“大娘,不是说今日地里忙么,你咋这会过来了?”
张大娘笑了笑:“今日是大虎他叔家收秋麦,地不多,就二虎过去帮忙了。我这不家里事多,大虎三虎又跟着大牛去了山上,你伯他一个人在家又没人照顾,我就没过去。”
桑月把人让进门,让大花沏来了茶:“大娘,你咋天天给我送菜啊?你家人也多,可不兴这到送,我心里得过不去。”
“说啥呢?咱们两家还说这客气话?只是这时节粗菜也不多了,你得到寨子里各家买些菜干备着,冬日来了那地里的菜就没了,到时候就得吃空锅了。你这院子里人不少,还得多准备一些。”
说起菜桑月倒是认同:“嗯,昨晚与大牛也说过了,他说大姑会帮着去别人家收些。大娘,那天大青婶子给了我不少青瓜片与秋缸豆,我都淹成了酸辣菜,你要不要拿碗去吃?”
听桑月这么一说,张大娘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是青瓜淹的酸辣菜啊?怪不得三虎那死小子回来说,说你家弄了个什么酸菜,用五花肉炒了可好吃了。我问了他半天是什么酸辣菜,那家伙说了半天就只说吃起来脆脆的,却说不出个什么名堂来呢!原来这啊?桑月,给大娘看一下你是怎么淹的!”
第331章 小七好样的
桑月是个爱学习的人,又有知识所以学会了博类旁通。
这时代没有反季节蔬菜,更没有玻璃种不成大棚蔬菜,最多到时候弄点油布盖上两席地,种点能在冬季种植的蔬菜最了不起了。
所以当大青婶子来教她淹酸辣菜的时候,她就问东问西,最好她去几家人家里收了不少葫芦、缸豆切成片淬过水晒成半干,淹成了好几坛。
坛子有大有小,甚至还有用小罐子淹的。
桑月找出一罐青瓜片、一罐酸豆角打开,一股浓浓的酸味冲了出来。
张大娘牙齿一软口水就出来了,她接过桑月递过来的筷子夹出几片尝了尝,连连点头:“嗯,不错不错,桑月你这淹得味道好!想不到你还有这水平啊?”
哪里是她水平好?
一是她有蔬菜鲜,二是她偷了她奶奶的手艺,这酸辣菜才有这么好的味道。
听张大娘连连夸她,桑月立即拿出两只碗来:“大娘,你拿点去尝尝,早上喝粥时放点油小炒一下,就好吃了。”
张大娘也不客气:“桑月,大娘那菜地里还有一些落脚菜,我也去摘了淹起来,这到下雪天没菜时可就有得吃了。”
桑月笑笑刚要接嘴,张大娘突然“哎哟”一声:“桑月,你知道么?刚才你们老屋里出事了!”
出事了?
桑月心中搁愣一下:“谁出事了?是不是二花又不好了?”
昨天二花背回家时,那小脸瘦得只有一指宽了。
张大娘看桑月吓了一跳,赶紧解释:“不是不是,不是二花,是那老太婆与庄老三!”
老太婆与庄老三?
桑月脑子里突然想起小七的话:主子,我似乎能催动灵蛇了!
妈妈呀,莫不是小七真的成功了?
小七小七,是你的杰作吧?
小七得意一笑:那当然,我明明告诉你了,可你根本没听。
桑月难为情的嘿嘿一乐:那是因为今天乐事太多了嘛!小七,你真是太厉害了,好样的!嗯,我太喜欢你了!对了,他们两人不会死吧?
小七刚脸红了一把,转眼就横了桑月一眼:主子,小七在没有破突三级极限之前,不能谋生畜之命。那条蛇虽然有点毒,可毒素不强,不过秋毒要厉害些,但也只会让他们母子的脚烂上一阵子。
桑月又是嘿嘿一笑:那就好,那就好!
小七惊讶了:主子,你上回不是说要毒死他们么,怎么这会倒担心了呢?
桑月嘴角挑了挑:毒死他们?要是他们死了才叫是便宜放过他们了呢,再说他们要是死了,大牛与大花就得戴孝了,万一大花到时有人看中了却因这老不死的不能嫁人了,那不是太可惜了?
小七轻哼一声:才不是呢,我还不知道,你是怕没戏看了!
桑月傻眼:我是这种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人么?
小七白了她一眼:飞走了!
得知庄老婆子有得受了,要不是有人在,桑月真要跳起来了。
不过在张大娘面前,就算不好意思跳,但她也不用掩饰开心,仿佛一亮不相信的模样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她确认:“大娘,这是真的?”
张大娘看着她双眼发亮,禁不住笑了:“当然是真的?听说老婆子今日没起床,一直睡到半上午。老爷子怕她出事,让庄老三去看看,哪知一进门一不小心一脚踩在一条大蛇身上…”
庄老三一进门踩到了蛇,自然被蛇咬了。
可他在被咬之后,气得抓起身边的凳子去砸它,这条蛇一急之下钻进了老婆子的被窝,不仅咬了老婆子一口,甚至盘在她肚子上对着庄三成示威…
靠?
这蛇也太牛了吧?
咬了人,还示威?
桑月心里为小七喝采,嘴上却说:“大娘,你说这季节怎么还有蛇?”
张大娘眼一光:“对呀,这季节蛇都基本进洞了,怎么还会有这么大的蛇呢?莫不是他们母子做多了过错事,老天惩罚他们了?”
这话一出,桑月心中为张大娘点了个赞:大娘真聪明!
两人正说着,庄三花跑来了:“大嫂,救救阿奶和我爹好不好?”
这小姑娘平常可是很尖锐的模样,这一会可能是吓怕了,小脸白得像一张纸。
张大娘很讨厌三花,看她竟然跑来求桑月便道:“三花,桑月又不是郎中,你求她做什么?她怎么去救人?”
庄三花哭着:“大娘,二伯去山上砍柴了,二伯娘在照顾二花姐,我娘和我娘不知道要去找谁…”
张大娘轻哼了一声:“现在要求人了,就知道来找她了,可你阿奶上门来找事的时候,怎么就想不到也要求你大堂哥、大堂嫂之事?前几天竟然还打上门,这回被蛇咬了是活该!”
如果三花求上门了她真要不理,那些个讨厌的老太婆又会说闲话。
桑月看着三花问:“现在他们怎么样了?”
庄三花抽泣着:“黄大叔在帮阿奶与阿爹敷草药,可是他说这蛇本来是不算毒,只是这季节却不同往时,这毒不轻…他说他只会一些草药,可是也不知能不能救得了阿奶与阿爹,他让我们赶紧去镇上请专治蛇毒的郎中,三天之内让郎中来看,否则迟了就有可能送命…”
黄大叔也是寨子里懂一些土办法的土郎中,桑月早听庄大牛说过他会治蛇毒之事,只是他说没把握看来是心中真没把握了。
桑月让三花先回去了,然后去了张家把张二虎找了回来,告诉了他们今日去的方向,让他去山上找庄大牛去了。
庄老婆子与庄老三同时被蛇咬伤之事,早已传遍了寨子,顿时议论纷纷…
“这时候还有蛇?蛇都进了洞了。”
“怎么没有?有的蛇进洞晚,十月都有呢。”
有人摇头:“十月有是有,可是到了这九月底的蛇就算有也不太咬人了,怎么今日这母子两人会同时被咬呢?这可真奇怪了!”
突然有人眼睛一亮:“莫不是真的遭报应了吧?那天村长家的婶子都说了让他们母子回去不要为难二花那孩子,可他们竟然差点把她给打死了,一定是老天看不惯了!”
“对对对,一定是老天恨他们太狠毒了,这是给他们一点惩罚!”
第332章 人性的体现
一说到报应二字,寨民们更相信了。
想起那老婆子的恶毒,甚至有人高声叫好:“咬得好,那个老太婆太狠了,要是我是老天让这蛇多咬那老婆子几口,看她以后还恶不恶毒!”
“多咬几口?我看有一口也就够了,听说那蛇盘在老婆子肚皮上不走,当场就吓晕她了!”
桑月听到大家的议论,暗自笑了:小七,你成大家心目中的英雄了!
郎中来的时候,已近傍晚,大约下午四点的样子。
见是黄郎中,桑月很惊讶:“黄叔,怎么是你来了?”
黄郎中朝桑月笑笑:“这寨子里太远,路又不好走,医馆最善蛇伤的李郎中年岁大了,大牛亲自去求了,我就与他来一趟。”
“那太谢谢你了,黄叔辛苦。”
黄郎中依旧笑笑:“侄媳妇,大牛一路上说他媳妇做的红烧野味最好吃了,晚上可否能给黄叔烧一碗尝尝?”
桑月高兴的笑了:“怎么不行?黄叔这么给大牛面子,一碗红烧野味算得了什么?等吃晚饭时,我保证炖得烂烂的给你吃!”
本来晚上就得烧野味,东西都准备好了在厨房里。
看看天色,臭老头又带着金宝银宝去练箭了,桑月交代了一下庄大花,她去看热闹了!
等桑月进去的时候,院子里挤了不少的人。
因着天色庄老婆子与庄老三都搬到了院子里,庄老婆子的伤咬在右手上、庄老三的伤口在右脚上,此时黄郎中洗去了先前的草药,眉头皱了起来:“这是秋蛇,这草药虽然不错,可惜却对这秋蛇毒没用。”
大伙围过去看那伤口,果然庄老婆子的手、庄老三的脚半只都乌黑了…
庄二叔见黄郎中脸色很不好,顿时担心的问:“黄郎中,我娘与我三弟没事吧?”
黄郎中没说话,可是表情地是很凝重。
他用热棉巾洗去了两人伤口的残渣后,先给庄老婆子去毒,顿时院子里响起了杀猪般的嚎叫。
因为事先就让人把两人绑住了,此时就算庄老婆子痛得呼天唤地了,她也动蛋不得。
“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黄郎中却没有因为她的嚎叫而放轻手脚,直到血色变淡这才住了手。
同样手法给庄老三清血,也同样听着他嚎叫起来,顿时黄郎中却没这么客气了:“嚎什么嚎?一个大男人,这点痛都受不了,你还能受得了什么?再叫老夫就摔手不管了!”
被黄郎中一吼,庄老三终于闭了嘴,只是那脸的扭曲的表情,说明了他的痛苦…
两人的伤口清理之后,黄郎中再次从两人的伤口中挤了几滴血闻了闻,许久才问:“当家的在哪?”
庄老爷子听到叫这才上前:“郎中先生,老夫便是当家人,不知有何事吩咐?”
黄郎中一脸为难:“这蛇本来算不得太毒,只是有可能这只蛇错过了入洞,为了保命它去寻了什么东西吃,这毒便不同以往的毒了…刚才老夫闻了闻他们血中的气味,发现有一种毒不是这蛇平常的毒,而是一种叫千子花的毒…这种毒极难治,非得用一种很稀少的草药,这种草药平常什么用处都没有,可偏对这种秋蛇毒却必不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