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侍卫-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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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曾通这句损人的‘黔驴技穷’一出口,已经可以深刻体会出他不仅没有将陈思凡放在眼中,而且还有将陈思凡狠狠踩在脚下的嚣张态度。
朱颜是陈思凡的得意弟子,师傅受辱,徒弟怎能甘心?
朱颜面色涨红,走上前来,直面曾通,气鼓鼓道:“我师傅教书育人,弘扬儒学,鞠躬尽瘁,难道就得了你一句‘黔驴技穷’吗?”
曾山哈哈大笑,对着众才子挥舞折扇,笑道:“古人云,知之为知之2c不知为不知,虽然黔驴技穷难听了些,但我说得不是实话吗?”
“读书人,要务实,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人贵有自知之明……”
陈思凡、朱颜师徒二人面色涨红,被曾通挤兑的很没面子。
众多书生与大儒俱都聚在此处,也都听在耳中,倒让陈思凡、朱颜感到前所未有的憋闷。
朱颜虽腹有才气,却不善言辞,被嚣张的曾通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曾通的鼻子,哆哆嗦嗦道:“你……欺人太甚……”
曾通耸了耸肩,笑道:“我只不过是说了一句寻常书生不敢说出来的实话,怎么就欺负人了?我看倒是朱颜公子指着我的鼻子,欺负我来着。”
“你蛮不讲理。”朱颜咬紧了牙关,转身不理睬曾通。
曾通却没有放过朱颜的意思,指着高台上那副排局,冷笑道:“传闻朱颜才气纵横、又是陈大家的高徒,想来水平那是相当高明得了,请问朱公子,你能解得开这副排局吗?”
朱颜赧红着脸,结结巴巴道:“我……我解……解不出来……”
曾通摇着折扇,哈哈大笑道:“原来朱公子也解不出来,看来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朱公子与陈大家一对师徒,俱都是黔驴技穷。”
陈思凡、朱颜一对师徒气得几乎快要发疯。
但读书人讲究君子风度,依然老老实实的杵在哪里,眼眸中射出来的寒光,却似乎能杀死曾通一万遍。
曾通说完了这句话,心中无比舒爽:该让你陈思凡瞧不起我,这回我就是要狠狠的羞辱你。
马无常带头,又与一众死党大肆鼓掌,拍手叫好。
程野心中却叹了一口气,偷偷戳了一下曾通的后腰,示意他往左上方看去,曾通一抬头,便感觉到迎面射来一双锐利如钩的眼眸。
那双眼眸的主人,正是朱颜的父亲——朱朝!
那十几个老头也正在盯着曾通望去,唯独少了白老流氓。
朱朝虽然低调、胸襟开阔,但也心疼自己的我儿子:
这样多才多艺的儿子,居然被曾通这厮污蔑成黔驴技穷,那个老子能受得了?
我儿子是驴?
那我这个当老子的,岂不成了一头老叫驴?
朱朝难得的露出了一副冷漠的眼眸,盯着曾通望去:“曾公子好本事、好气度呀,得过大燕的状元,就变得这般盛气凌人了,不将所有人放在眼里了……”
程野的本意是要提醒曾通装b别过火,小心过犹不及,不成想曾通误会了程野的意思,却不知好歹的对着朱朝发起难来。
曾通背着手、高昂着头,得意道:“状元与我如浮云,才学口中见高低,敢问朱大家,你能解开这个排局吗?”
朱朝捋着胡子,阴冷着脸道:“老夫黔驴技穷,解不开此局。”
曾通哈哈大笑:“朱大家还是很有自知之明嘛!”
曾通嘲讽的兴起,又对朱朝身旁的耿老头挤兑道:“耿大家,您能解开此排局吗?”
耿老头涨红着脸,却不说话。
心中却把曾通恨得牙痒痒的:该死的嚣张家伙,枉老夫还刚才赌你赢来着,真真瞎了眼睛啊。
曾通心里高兴着呢。
往日得了状元,也不曾像今日这般风光。
看着这些大儒一个个都像是蚂蚁一般,被自己踩到自己脚下,却敢怒不敢言,曾通忍不住一阵狂笑。
这都是知识的力量啊,谁让本公子棋术比你们高明呢?
忽然,人群中冲出了一个眉须皆白的老头,拎着一根棒子,势如猛虎,气冲冲的向曾通砸来。
“白御史?”
曾通看着白莫愁,心底就没来由的打怵,像只老鼠一样、急忙捂着脑袋仓皇逃窜。
白莫愁一棒子没打着曾通,却刚巧砸在了马无常的脚面上。
这一下子好狠,把马无常砸得痛哭流涕。
马无常骂道:“干你***,你他娘的是谁?我爹是平原县令,死老头,把你抓起来……”
那些有见识的才子都愣住了,心中也佩服马无常的胆子出奇的大:敢骂白莫愁,你想死不成?
哇呀呀!
白莫愁本来还想着伤及无辜,有辱斯文,此时一听了马无常的话,气得牙根都儿都痒痒。
抡起棒子,直奔马无常的天灵盖砸去。
梆!
一棍子下去,马无长脑门出血,直挺挺的晕死过去。
白莫愁连看都不稀罕看马无常——别说是马无常晕死过去,就是真的死过去了,白莫愁也只当死了一只蚂蚁。
他拎着棒子又奔着曾通追去,还哇哇大叫:“小儿,你给我站住,吃俺老白一棒……”
曾通吓得左躲右闪,生怕被开了瓢……
满场才子又是惊诧,又是憋不住笑意!
以朱朝、耿老头为首的十几个老鸟,一致在楼上挥舞着拳头,打气道:“白老流氓,弄死他,弄死他……”
第322章 不淡定、则蛋疼()
曾通吓得左躲右闪,脸都变了颜色——他逞威风之前,可是故意抬头看了一眼楼上的一众老头,也没发现这老流氓的身影啊?
怎么这会儿,白莫愁就像幽灵一样现身了呢?
白莫愁一边追着曾通,一边哇哇大叫,可是才子众多,棒子不够灵活,怕伤及无辜、却打不到曾通。
白素一张嫩滑儒雅的脸蛋儿从石越身后探出来,咬着粉唇,俏皮的向白莫愁眨着眼眸,伸出白藕般的小手,支招道:“爹,我这有鞭子,你用鞭子狠狠的抽他。”
“好姑娘,不愧是我女儿。”
白莫愁接过鞭子,抡起来像是打马的屁股一般,对着曾通的屁股抽去。
鞭子是软的,绕过那些挡箭牌,刚巧抽在曾通屁股上,曾通疼得捂着屁股、像马猴子大跳起来。
那华服的缎子面也被抽破了,露出一条血粼粼的肉。
众才子爆出了轰然大笑声。
二楼那几个老头也乐得鼓掌:“好!白老流氓宝刀未老……”
石越看着白莫愁对曾通围追堵截,心中也觉得舒服,打击一下曾通的嚣张气焰、也是好的。
不过闹剧总要有结束的时候。
石越见白莫愁气喘嘘嘘,就一把将他拉回来,白莫愁嚷嚷道:“你别拉我,这小子,我要狠狠的收拾他。”
石越对白莫愁耳语道:“伯父大人,这么多才子呢,您好歹给他们做一个榜样啊,要以德服人!您可是当朝御史啊,怎么能胡搅蛮缠呢?”
“我什么不明白,用你教我?”、
白莫愁眯着眼睛,对石越道:“那个什么狗屁弄月公子的排局,真的能难住曾通?要是你没把握,我干脆就用这鞭子把局面搅混了,省得让曾通借机嚣张……”
姜还是老的辣啊!
流氓有文化,真心可怕……
石越挤眉弄眼道:“您老放心吧,这个狗屁弄月公子的排局,可就是一个传说,我刚才之所以没有阻拦曾通牛皮哄哄、胡吹大气,就是想把他捧得高高的,再让他摔下来!嘿嘿,站得那么高,不摔死他才怪呢。”
“好好好,一定要给我摔死他!”
白莫愁向曾通狠狠的瞪了一眼,心满意足的露出一副坏笑,收拾起鞭子,又大步流星的上了二楼。
石越向红杏看了一眼,红杏会意。
她穿着一身丝袜装,宁静的来到狼狈不堪的曾通面前,温软的笑道:“曾公子,您才高八斗,学识非凡,破解这个排局,当然是如同掌上观纹一般的轻松了,红杏艳羡的紧哪。”
曾通屁股上的缎子都被白莫愁抽烂了,慌里慌张的从狐朋狗友那里借来一个袍子披在身上。
看着红杏笑颜如花,既端庄又迷人的风情,心中又痒又酥,想着这女人媚的很,举手投足,怎么有一股连李闲鱼都不具备的魅惑呢?
“那个……嘿嘿……本才子精研排局,这个弄月公子但凭一盘排局,就想难为我大燕才子,好生狂妄,待我眨眼之间破解它,为大燕才子出一口气,让他弄月公子明白,什么叫做狗眼看人低!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石越哈哈大笑,上前一把揪住曾通的脖领子,像抓住一只小崽儿似地,粗暴的将曾通扔到台上。
催促道:“曾公子,那你赶紧破棋局吧,在你没解开排局之前,我们可都不敢眨眼睛了。”
众才子见曾通眼高于顶,牛皮吹得叮当三响,也都满怀期待,等着曾通妙手破局。
曾通站在高台上,望着这一幅排局,心中顿生骄傲之心,只想着在黑压压的一众才子面前展露风骚,赢了名声,抱走佳人。
红杏优雅的迈上高台,笑道:“曾公子,您请。”
场中数百学子,终于安静下来,期待着曾通能够创造奇迹。
曾通屏气凝神观摩棋局时,也少了几分自傲。
他眯着眼睛望着那排局,脑中将整个排局重新审视了一翻,方才伸出手,自信道:“车五平二”
红杏笑了笑,走了一步:“卒七平八。”
曾通再走:“车二进一。”
红杏蹙眉,又走:“卒四平五。”
……
两人这么走了六十多个回合,局面虽然简化了,也就是常说的‘脱帽儿’,但是真正的厮杀较量、却才刚刚开始。
两人的一来一往,棋子灵动,牵动着所有才子的心。
尤其是二楼上、以朱朝、耿老头为首的一众老鸟儿,还有朱颜,都陷入了深思。
通过六十多个回合的较量,众老鸟已经看出来,曾通棋艺确实非比寻常,有着非常深入的洞察力与远见卓识。
且经常走出一些极为巧妙地棋,让众老鸟发出感慨之音——哎,这步棋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二楼的这些老鸟,都已经对曾通的妙手心怀佩服,更不要提一楼那帮才子书生了。
数百才子随着曾通的步步为营,情不自禁的鼓掌叫好。
“哎呀,曾公子大才,我辈不及也。”
“好棋、妙棋,这盘棋曾公子或许会很轻松的赢掉……”
……
曾通的一众死党也大肆渲染,将曾通吹嘘的神乎其神。
石越看着曾通那副成足在胸的模样,心中却想着:这家伙,在费尽心神单纯下棋的时候,还真有几分高手风范。
智商倒是真心高出常人一头,只是情商太低,让人讨厌。
白素急了,儒雅的脸蛋浮上一层娇艳的红霞,一边跺着脚,一边撕扯着石越的胳膊,娇滴滴道:“哎呀,坏人,这可怎么办?这厮要出风头了,你还不快想想办法给他打回去!”
石越也不理会白素:小女孩唧唧喳喳的就知道瞎叫唤,你能看出什么眉眼高低?
白莫愁也一脸担忧!
他挪蹭到石越身旁,比划着鞭子,神神秘秘道:“我说,贤侄,二楼那几个老头可都觉得曾通极有可能闯关成功呢,你可千万不能大意!”
看着石越一副很淡然的样子,不理会自己,白莫愁又催促道:“你给我掏个实底,这什么弄月公子的排局,到底靠不靠谱?实在不成,我就要豁出一张面皮,一顿鞭子抽下去,搅黄了这场闹剧。无论怎么样,也不能让曾通这厮蹬鼻子上脸啊。”
石越很不耐烦,回眸对白莫愁低声道:“伯父大人,我想告诉你一句话。”
“什么话?”白莫愁一脸好奇。
石越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道:“不淡定,则蛋疼。”
第323章 蛋疼有多疼?()
“什么疼?蛋疼?”
白莫愁愣了一下,恍然大悟,气得直翻白眼:
石越这厮,到底从哪里学来的新鲜词汇啊,虽然邪恶了点,听起来,却很有一些狗屁道理。
白素也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
她愣了一下,幽怨扭着小腰,轻轻在石越的腰上抓了一把,面色涨红,蔓延到了粉白的脖颈上,捂着嘴巴,羞涩的咯咯娇笑。
石越狠狠的瞪了白素一眼,无奈道:“我的大小姐,你怎么笑得这么开心?你知道蛋疼是什么意思吗?”
白素红着脸,瞟了石越一眼,痴痴笑道:“我怎么不懂?我又不是小孩子,我奶奶给我看过《御女十八经》的。”
“《御女十八经》?那是个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