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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鬼事连篇-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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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说话,其实我感觉这种人渣还不如死了的好。
    李伟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接着说道:“云云是很惨,也很值得我们同情。但是冤魂报复的这种手段本身就不对,虽然我也希望‘钳子’那家伙不得好死,但是他毕竟还算是个人。而且万一害了娜娜怎么办?”
    他这一句倒是提醒了我,对呀我还得去救被云云附身的娜娜。
    工业街,“钳子”的家。
    当我们来到“钳子”家门外的时候我开始有了一种弥蒙的感觉。眼前的景象似乎变得越来越模糊。而那种上次头又胀又热的疼痛感再度袭来。又是一瞬间,那奇异的场面再度出现:阴黧的天空下那条种满白杨的狭长的小街正中,站了一个身袭白衣的女子。我看不清她的脸,不过从身材上看很像娜娜。她的身前一米开外,一个男子的身影体如筛康般地抖着。
    我想高声喊娜娜,但是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尊塑像抑或是路边的白杨。
    慢慢地,我眼前的小径上白杨的影子又开始缓缓蠕动。不过这次蠕动的不是风吹树冠,而是已经慢慢爬满了遍地的小虫子——蜃蛭。
    上千条蜃蛭开始在男子的身上爬行,最前面的一只体形略大,有点像没有腿和尾巴的老鼠,其余的都不过厘米。所有的蜃蛭都是漆黑如墨。
    我像是再看一幕无声的电影,真实而又血腥:随着那只大一些蜃蛭爬进他的下身,男子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最后他竟然在原地跳了几下,然后才慢慢倒了下去。地上的蜃蛭开始争先恐后地钟进他的身体,血随着他们的进入开始流了出来。
    男人躺在地上的身体还在无谓地挣扎着,他的腿不停地做着伸展曲合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小,最后终于不动了。
    白衣女子的身影在我的眼前越来越谈,最后连同蜃蛭、小街和白杨俱都渐渐消失不见。我重见看到了“钳子”家那扇紧闭的防盗门。
    “我们没有必要进去了。”白方说道。
    “我也看到了,看来她的决心很强。”这是李伟的声音。
    当天晚上,我接到了王丽的电话,说在学校门口发现了晕倒的娜娜。不过她对自己这两天的失踪一无所知。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看她。你也不用问了。”我说
    我想娜娜什么都不知道也是对的,看来云云不会害她。
   
第十七章 生存


    每个人都有生存的权利,被人杀和杀别人都不是一件好事。这次我们遇到的事就是围绕生存展开的。致使我想起了鲁迅先生的那句名言:“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晚秋,淫雨霏霏。一个星期以来天地间就笼罩在混混沌沌的雨雾中,致使连天边的尽头也俱是灰蒙蒙的一片。街头的行人好像凭空消失了似的一下子少了许多。即使出现的也都神色木然地撑着伞匆匆忙忙地赶路,不会向身遭多瞅上一眼,每个人都变得更加冷漠。
    每遇到这种天气时白方就会变得莫名其妙地焦躁起来。他控制着我的身体在屋里来回踱着步子,然后大口地抽着烟对我喊着:“你知道吗老朱,天气不好的时候我的心情也会糟糕起来。我总会想起为什么我身体的诅咒还没有得到解除,我好害怕永远呆在你的眼睛里,呆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就像变成了你的宠物一样。”
    我理解他难过的心情,所以一般不会和他见识。而且这一个星期的秋雨下得我们几乎没有任何生意可做,只有呆在屋里抬杠或争吵:“那是你自己不争气,你为什么不找到那个下诅咒的人呢?你以为你呆在我的身体里我很舒服吗?”
    “如果我找得到的话我就不会呆在这儿了。是你找我帮忙才把我害成这样的,我应该获得你的相应赔偿。”
    我正想反唇相讥的时候,门猛然被推开了,冷风将一个人迅速地裹到了我的面前。速度快得连惊讶的机会都没有给我。
    来人大约有三十七八岁,一米六左右,椭圆的小脑袋上长着一双绿豆般的小眼睛和大蒜头一样的鼻子;嘴唇有点地包天,像极了《阿甘正传》中那个热衷于捕虾的布巴。不过他似乎混得不错,最起码那双昂贵的老人头皮鞋和BOSS风衣不是普通人可以消费起的。
    “不好意思,请问您就是朱经理吧?”矮个男人的声音很高,略带本地口音。寒暄着向我伸出右手,自我介绍到:“我姓奚,全名叫奚迪。就是咱们塞北市全万县人,今天也是慕名而来请求您的帮助。”
    我点头让他不必客气,坐下说话。毕竟来这儿的人就是我们的上帝,是我们衣食住行的保障及以后娶媳妇的指望。
    奚迪接过我倒的热水,坐在椅子上不停地喘着粗气,就像是刚刚进行了一场百米冲刺一般。连着喝了两口水,才渐渐地平静了下来,道:“我就不客气了,说正经事吧。我是个个体户,这几年一直在养鸡,多少挣了点钱。只不过我可能一直专注于事业了,所以年近四十还打着光棍。”说到这儿他的脸色变得有些晦暗且不自然,好像有什么秘密让我窥穿了一般。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过了好一会儿他看我没有反映,才接着说道:“人得到一些东西后总会失去另一些东西的。所以我的爱情极不顺利。”
    他顿了一下,“直到今年夏天,我的事业些起色。才考虑起个人问题,你知道到我这个年纪已经不小了……”
    “对不起奚先生,您找我到底是为什么事情?”我对他的罗曼史并不感兴趣,加上刚和白方吵过嘴心情不好,可能有些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
    “哦,我需要您的帮助。不过这件事得从头说起。”他并没有生气,措了措手道:“我本人对那些年轻的少女并不感兴趣,她们大都喜欢我的钱而不是人。所以我希望找一个能和我度过一生的照顾我的人。当然,我已经找到她了。”
    “哦?那你应该很幸福才对。”
    “是的,本来我们是很幸福的。我瞒着她在离我们养鸡场很远的县城远郊外买了别墅,想给她一个惊喜。”
    “后来呢?”
    “她当然一定很高兴,我们在那里结了婚。虽然对她来说这不是第一次,但我并不在忽。她比我小一点,不过仅有三岁。所以我们有很多的共同语言。”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可是自从搬进新居以后,我们遇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
    “那是什么?”我的身体从椅子靠背上离开,把头向前探了探。看来已经进入正题了。
    “噩梦!”他的声音坚决而凄厉。“我们俩个人每晚都做着相同的梦,一个非常可怕的恶梦。”
    “具体一点。”白方插言道。
    “我记不清楚是那天了,反正是搬进去不久吧。我们夫妻开始双双做恶梦。那是一个很可怕的梦。一个身材魁梧、留着络腮胡子的男人总出现在我的梦里,他冲我不停地吼叫着。但我根本听不见任何声音。后来他干脆伸出双手向我冲过来,好像要掐死我一样。每到这时,我的梦就醒了,每次都是如此。”
    “有多长时间了?你媳妇的梦也是一样的?”我问他。
    他坚定地点了点头,道:“是的,完全一样。她第一天就已经吓病了,我也吓得不轻。所以才听朋友介绍找来找您,您可一定要帮我。”奚迪一口气喝干了杯子里的水,然后使劲地攥住我的手,好像我会突然消失。
    “那个出现在你梦里的男人清楚吗?你认识他不?”白方沉吟着问道。
    “非常清楚,我可以看到他狰狞的面孔;但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他。”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急道:“我们去看一下吧,省得夜长梦多。”
    “现在?”我看了看窗外缠绵的秋雨,有些犹豫。
    奚迪向怀里摸去,拿出厚厚的一叠钱道:“我有车,坐我的车去。这是二万块钱,您先收下。我下辈子的幸福全指望您了呀。”
    说实话对他这种人这种做法我非常的反感,整个一个没有素质爆发户。不过我不能不承认,这种糖衣炮弹也非常奏效,最起码对我来说面前这些人民币非常有吸引力。
    看来,我也是个俗人。
    “那我们走吧。”白方先替我点了头。
    汽车的灯光刺过遮罩苍穹的雨雾,突破弥蒙的灰暗,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奔波终于来到了一所黑色的房子前。打开车门的一瞬间,我强烈地感觉到一股浓浓的阴气。那是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可以透过衣饰肌肉的、渗入骨髓的阴冷。别墅的两扇窗户没有丝毫灯光,像是一对沉浸在雨色中的巨大双目,幽幽地注视着我们二个人。
    “就是这里,这就是我买的别墅。现在没有人住,我把媳妇送去鸡场了。”奚迪的声音在空旷的雨地里显得不如在屋里那样铿锵洪亮。好像只是无力地飘进我的耳朵。
    他一边说一边走到门口,拿钥匙打开了雕花的木门。
    屋里没有开灯,在这样的天气中仅能勉力看到一个漂亮的客厅,正中间的一排大沙发显得很是气派。空气中带着不知那里吹来的森森阴风,像是一只巨大冰冷的双手抚过每个人的面颊。从屋的角落中传来“嗒—嗒—嗒”的声音,仿佛有只吸血鬼在为自己晚餐的到来而兴奋地叩着牙齿。
    我顺着声音望去,那里矗立着一座巨大的摆钟。由于光线很暗,依旧是仅能略见其形。
    “来,进屋啊。”奚迪拉着我就要往里走。
    “别动,往前看!”白方突然吼道。声音之大震得我耳鼓嗡嗡直响。
    我猛地转过脑袋,只见钟旁多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那是一个人的影子。
    “你不是说家里没人吗?”我低声问奚迪。
    我没有得到回答。
    因为我发现除了自己和对面那个影子,屋里已经没有任何人。
    奚迪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暂时无暇再顾及奚迪了,因为那个黑色的影子正慢慢地向我走来。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我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那个人的形像逐渐清晰起来,一个身材魁梧、留着络腮胡子的男人正在我走进。他的脸色苍白无比,那不是人能拥有的白色。
    离我三五步的地方,他停住了。我们谁都没有动,默默地注视地对方。
    只几秒钟,他的嘴就一张一合地动了起来,好像在诉说着什么。但我听不到任何声音。忽然,他双手并拢合抱在胸前,上下摇着手对我拜了起来。
    就在我还没有明白他的意图时,他消失了。就像一幕闭了光的影像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长出了一口气,环顾四周才发现脚下躺着一个人。
    原来是奚迪,刚才被吓晕过去的奚迪。他倒下时竟然没有一点声音,想必是慢慢地躺下吧。
    “不好意思,吓死我了。”醒来后的奚迪满面愧疚,悻悻地道。
    “没关系,只是一个冤魂而已。”白方安慰他说。
    “那他不会害我们吧?怎么夜夜能梦到他?”
    “不太清楚,一般来说冤魂是不会给常人托梦的。除非有什么事情刺激了他。”白方说道。
    “我好倒霉,房子刚盖好我第一个入住。没想到就发生了这种事。”他的声音开始带哭腔。
    白方好像在思考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这里以前是什么地方?”
    奚迪摇了摇头,说:“不清楚,好像是荒山野地。我买这个房子就是为了这里环境好,背靠树林。虽然离县城远点不过有车也就无谓了。”
    “其实如果要给他化解冤气的话不是不可能,只不过强行化解过后效果不会很好。只有那些无主的远古野魂才那么办。这个冤魂找你一定是有理由的,只有找到他的身份才能彻底消除冤气。”白方干巴巴地说道。
    “那,那怎么找呀?”奚迪颤抖着双手抓住了我的上衣。
    “其实还是有办法的,他死后葬这儿,那生前一定住得不远。附近有几个村子?”白方问道。
    奚迪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才说:“好像有四五个吧,我媳妇他们赵家口村就离这儿就不远;好像还有西豁子村、大轱辘村和杜村。其余的村离得就远了。”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奚迪的手机响了。就听他接起来说道:“没事没事,你别担心了。我找了法师,过几天咱们就能回来能住了。”
    挂了电话,他甚至还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我媳妇,担心我呢。”
    “你放心吧,过几天保证能你回来住。”我拍拍奚迪的肩头,站了起来。
    根据白方的推测,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开始了排查工作。
    这块地方属于三不管的界面,听说百余年前还做过刑场。白天人都很少,到底是密密的小树林。所以周围除了四个相邻的村子并没有其它的人长住。也许也证是如此,这些别墅开发商才选中这里。不过说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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