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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古墓异录-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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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怪物的下半截长的和蟒蛇一样,只是从胸部分开了一条岔口,长出了两个头颅。在它的两个头颅上还长着如同公鸡一样的血红冠子。
  它将大腿粗细的身体盘成一个大饼状,两个脑袋眼露凶芒的盯着我们,嘴里一条小孩手臂粗细的分叉舌头不停的来回穿梭。
  我看了一下,前方一百多米外的地方已经能看到雪白的水花,这说明那里有激流,只要我们能到那里,就不怕这条双头蛇了。
  这个时候我在也顾不得水里的食人鱼和木筏子散架的危险了,放开手在水里不断扑打,为木筏增加动力。
  双头蟒蛇似乎是看出了我的举动,懒洋洋的从岩壁上滑进水中,得到它的身体完全伸缩开,我才发现这条双头蛇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打,足足有十二三米长,两个头颅同时吐着蛇信子,在水中呈现出一个丫字的形状。
  这个时候我只后悔当初少生了几只手,拼命的在水里滑翔,使用也看到了我的手,这才仅仅不到半分钟的时间,竟然被生生撕掉了好几块肉。
  那条双头蟒蛇进入水中之后,没有了之前的那个散漫,身体爆发出强劲动力,在水中形成‘s’形状,眨眼间,已经跟到了我们身后。
  我心中焦急的用语言根本我发形容,虽然我们离激流的地方只有不到三十米的距离,但这三十米就像是一个天堑,这个天堑是我们生与死之间的横杠。
  我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大师兄的双手也在水里扑打,而周围的水里已经被他的鲜血染红。
  “嘣!”
  双头蛇撞击在了我们的木筏上面,原本绑住木筏的碎布条‘咔擦’一声直接断了。
  “土梭子,快快划……。”大师兄大声喊道,同时他双手紧紧抱住了三根木头,任由食人鱼在他手上啃食。
  我不敢停下,使出吃奶的劲,拼命在水里扑腾。忽然我感觉木筏子犹如有了动力一样,速度猛然加快,但我看到木筏离激流最少还有十米的距离。
  这个时候心里哪里还会去探究这些问题,能活命比什么都强,只要能到激流处,我们生还的机会就大了。
  终于,我们的木筏到了激流处,不再需要我用手划了,这个时候我才转过头看,一看才知道,刚才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那条双头蟒蛇和食人鱼干起来了,双头蟒蛇在水里翻滚,才为我们的木筏增加了动力。
  此时,那条双头蟒蛇已经只剩下一个头了,它在往水边移动,但那些食人鱼没有给他机会,很快,双头蟒蛇在离水边四五米的地方停止不动,几秒钟之后,它半截身体已经完全没有了血肉,剩下的只有白森森的骨头。
  我的手上被食人鱼撕去了几块肉,鲜血不要命的往外涌,这个时候放松下来,整个人顿时感觉疼痛难忍。
  在木筏子上捡起一块碎布条,一头咬在嘴里,另外一只手开始缠裹伤口。
  等到我包裹好伤口回头看大师兄欧诺个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处于昏迷的边缘,完全靠着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他的双手如同铁钳一样死死的抓着三根木头,才使得木筏没有散架。
  我连忙抓住三根木头喊道“大师兄,大师兄,你快包扎伤口,我固定。”
  大师兄艰难的抬起头看了我一样,然后从木头上捡起碎布开始给自己包扎手上的伤口。
  刚好把两只手上绑上碎布,大师兄就昏迷了过去。他受的伤太重了,而且又失血过多,刚才全凭一股意念支持着,现在放松下来自然就昏了过去。
  我看到木头上的血迹和碎肉,心里悲痛无比,好在权叔没有受什么伤,但也是嘴唇发黑,脸色苍白,看起来情况不太好。
  我死死的抓住三根木头,双眼四处扫射,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即便是双手已经失去了知觉也还在苦苦支撑。生怕再次出现刚双头蟒蛇和食人鱼。
  我们在地下河中慢慢漂流着,由于看不到天空,我们的手表也早就不知道掉在了哪里,所以根本不知道时间。
  忽然,我眼前一亮,前面出现了光线,临近之后我才发现并不是出口,只不过是山顶上的一个天坑洞**,地下河巧合的路过它的底部而已。
  天坑的形状犹如古代的花瓶,两头细中间粗,就算的完好的三个人,也不可能在没有工具的情况下从天坑底部爬上去,更何况现在两人昏迷,我也在崩溃的边缘。
  但好歹我看到了阳光,看起来现在是下午的样子。
  看到一眼阳光,我全身轻松,同时,原本根本忘记的寒冷朝我袭来,我忍不住的打着冷颤,牙口哆嗦个不停。
  也不知道就这样漂流的多久,反正我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河两岸的岩壁在我眼中溜走的越来越快。
  我实在坚持不住,眼前一黑,彻底的晕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周围是一片漆黑,矿灯不知道是掉了还是灭了,我的双手还是抓在木头上不敢放松,到现在已经没有感觉了。
  我能体验的到,好像木筏已经停了下来。
  我原本安定的心顿时悬了起来,前几次每一次木筏停下来的时候我们都是九死一生。我害怕再次遇到什么东西。
  而且之前我们最少还能看到,现在双眼一抹黑,除了无尽的黑暗就剩下无尽的黑暗。
  想到食人鱼和双头蛇,我连大气都不敢出,整个人趴在木伐上一动不动。
  一股热风吹了过来,让我冰冷的身体又了一点感觉,我心中一动想到“难道我们已经出来了?”
  在地下河中也有风,但全是那种冰冷刺骨的寒风。现在是七月份,外面的温度达到了三十七八度,只有外面的风才会是热的。
  等了一下,我终于有所发现,我听到了一声野兽的叫唤声,我不知道那是什么野兽,也不敢确定我们出了地下河,但至少可以清楚的知道我们离地面已经不远。
  饥饿、寒冷、疼痛加上失血引起的眩晕,我整个人已经变得麻木了。我很想晕过去,就像刚才一样,虽然危险,但却可以不受煎熬,在不知不觉中死去总比痛苦的死去要好。
  现在我开始痛恨我有强大的意志力和思维了,身体受不了,意志力却还是清晰无比的。
  时间流逝,我的思维却越来越清晰,突然我听到了歌声。最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我产生了幻觉,但集中注意力在听了一下之后,我就确定了这是真的,我们出来了,我们得救了。
  “诶……。”我兴奋的想要呼喊出来,发出的声音却只是像蚊子一样,喉咙剧痛无比。
  这一痛,让我再次昏迷了过去。


第26章 一切都过去和新的目标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从一阵钻心裂肺的疼痛中醒了过来,入眼处发现我正在一间老屋中。
  我正躺在宽敞的木床上,床前一男一女两个约莫着四五十的老人正在用白酒给我清洗伤口,我感觉到的疼痛就是这白酒刺激伤口产生的。
  “咳,你们是?”我感觉到我的身体很虚弱,嗓子眼奇痒,而且火辣辣的。
  那女人原本正在用棉花给我清洗伤口,冷不丁的听见我开口,身体往后一退,差点没有摔倒。
  “小伙子你醒了?唉,我说你们这些城里人也真是的,总喜欢到这里来钻洞子,这哈出事了吧!”男人把旱烟袋从自己嘴里拿开,吐了一口白烟说道。
  “大哥,我们现在这是在哪里哟?我的那两个朋友呢?”我心里很担心权叔和大师兄。
  男人愣了一下说道“这是威宁县香炉山花鱼洞村嘛,你们不是来这旅游的嘛,我还是想不通你们这些城里人的想法哟,这个花鱼洞有啥子可以玩滴嘛?好生生的日子不过,命还差点交代在这里了。”
  “威宁县香炉山花鱼洞,那不就是在贵州,乌江源头。”我心里想道,嘴里却问道“大哥,我的那两个朋友呢?”
  “他们啦,被医院的车接起走咯,我们县的医院车子不够,他们看你伤的最轻,所以让你在我屋头先等一哈,他们把你朋友送到医院哒就来接你。”
  我一听,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对着男人说道“大哥,太感谢你们救我了,我以后一定回来报答你的。”
  男人连忙摇头“你说莫里哈话嘛,我又没有出好大的力,再说救人是好事嘛,我又不是要你报答才救你滴嘛。”
  男人质朴的语言让我感动不已,眼睛一红,温热的液体顺着脸庞滴落在枕头上。
  男人一下就慌了“弟娃,你啷个哭了嘛,你是不是饿了?”然后又转身对他妻子说道“你个哈婆娘,快去舀一碗稀饭来嘛。”
  听了男人的话和看到他手忙脚乱中的样子,我整个人瞬间忘记的身上的疼痛,微笑着说“大哥,你真是个好人。”
  男人被我这么一说,顿时不好意思起来“莫里好人嘛,在花鱼洞去打渔碰巧看到了你们嘛。”
  “对了,大哥你贵姓啊?”我问道。
  “莫里贵姓不贵姓咯,我姓张,你喊我张老汉就行哒。”男人回到道。
  “张大哥,我那两个朋友怎么样了?”
  一听到我问权叔和大师兄的情况,张大哥脸色就变得很难看。“其中有一个外伤看起来很严重的医生说还不打紧,但是另外一个可能就有点危险咯,说不定……。”
  他没有说完,但是即便是如此,我也知道他的意思,大师兄外伤很严重,但至少没有生命危险,权叔就不好说了。
  大概半个小时过后,医院的车就来了,他们看到我清醒之后,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告别张大哥之后就被带上了救护车,刚上车就给我打赏了吊针。
  一个护士看着我的情况还算良好,开口说道“你们这是遇到什么东西了,我看你那朋友脚上的肉都没有了。”
  “食人鱼。”我回答道。
  “啊?”那护士一听,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嘴里嘀咕道“怎么可能哟?我以前也和朋友进过花鱼洞,都没有碰到食人鱼。”
  “你们胆子还真是大。”护士淡淡的说道。
  我不想和她纠缠下去,于是干脆闭上眼睛装睡。
  到了医院,我直接被带到手术室。
  打了麻药之后我就昏过去了,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住院部三人间,大师兄字一旁睁大着眼睛看着我。
  抬起头看了一下,发现权叔并不在这里,于是问道“大师兄,权叔呢?”
  大师兄摇了摇头说道“你权叔的情况不太好,现在在重病监护室,可能活不成了。我也只是暂时在这里,听他们说我怕是要截肢。”
  大师兄好像话语间并没有什么忧伤的感觉,说起来就像平时说话一样轻松。
  或许他是看出来我的异样,继续开口说道“我们做这行原本就是遭雷劈的,走到这一步也是很正常,没有什么好悲伤的。”
  …………………………
  在医院住了十几天天,我就出院了。
  大师兄和权叔被转到了省城医院,最终大师兄最终还是被截肢了,可能还要在医院住上个把月。至于权叔,医生告诉我说他什么神经受到了压迫,可能会长久昏迷。说白了也就是成了植物人。
  这十几天里,三爷爷留给我的遗产已经被消耗的差不多,好在大师兄也拿出了他的私产。
  我已经把买买提的事情告诉了巴图,但并没有感觉到他有太大的悲伤,很显然,他们的觉悟比我高得多。
  通过电话后我知道,巴图明天应该就能到,到时候我还要陪他去椅子山那里收殓买买提的尸骨。
  这些天我感觉我自己的思想成熟了很多,以前我什么都不用想,也什么都不用做,权叔会把一切都安排好。但是现在,一切事情我都要亲力亲为。
  回到病房,我对大师兄问道“你有没有什么熟人在外国,我想把权叔转到外国去治疗,但是没有熟人我不放心。”
  大师兄一愣,过了一会儿说道“有,我弟弟在美国定居,但是你要考虑清楚,出国治疗的费用可不低,现在我的钱和你剩下的钱怕是连一个月的营养费都不够。”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出去赚钱的。”我回答道。
  大师兄点点头,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大师兄,你也不必这么忧伤,我知道你现在在国内没有什么亲人了,但是你要记住我永远都是你的亲人,往后的日子我会照顾好你的。”
  大师兄把眼睛眯开了一条小缝说道“你不用管我,我还有点存款,节约点还是可以撑下去的。你还年轻别给自己增加压力和负担了。”
  要是之前的大师兄,绝对是说不出这种话的,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我们才彻底把对方当成亲人,也才学会关心对方。
  巴图准时的到了,他去重症监护室看了权叔,又经过我的介绍认识的大师兄。
  第二天我就和他离开贵阳,坐车去夔门,一路上巴图虽然没有表现出来有多悲伤,但我能够感受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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