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大鳄-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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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丹丸刚一下肚,一股热气冲了上来,童子头一晕,往上一顶,只听得咣当几声,上面的长明油灯跌将下来,成了粉碎,香油洒了一地。童子这一惊,却是清醒过来,骇得面无人色,不敢回宫。
心中暗道,如今已犯下大错,还不如却投那商朝帝王,求一场富贵。连忙取了鹅黄袍穿在身上,背跨金弓,将那一袋银弹系在腰间,提了三尖两刃神锋,悄悄从后宫走了。
且说玉鼎见童子久等不来,突然就听得守殿的黄巾力士来报:童子打碎了长明灯,取了三尖两刃神锋、八爪龙纹鹅黄袍、还有那金弓、银弹,畏罪逃走了。
元始道:
“定去拿来。”
这黄巾力士带了神索,天尊所赐灵符闪身出宫,不过片刻就赶上了那童子,把灵符一抛,拿住童子,再用神索捆了,拿进宫来,那童子直喊老爷饶命。
元始对黄巾力士吩咐道:
“将其打入轮回。”
这时那太乙真人道:
“师尊请听弟子一言,当日弟子奉师命前去大巫九凤之处寻找那代天杀伐之人,未有所得,如今正好用这童子替代,不知师尊能否允许!”
那原始天尊一听:
“开口道,那就由你处置!”
那太乙真人连忙将那童子收入袖中,这玉鼎真人也取了三尖两刃神锋、八爪龙纹鹅黄袍、还有那金弓、银弹,这十二金仙见事情以了,一就返回修行之山。
那时商朝共分封天下有八百诸侯,按天下四方分划,每一方有二百小诸侯,每一方又由一大诸侯统领那些小诸侯,由这四大诸侯,连同八百小诸侯护卫朝歌京畿之地。
帝辛八年,夏四月。四方天下四大诸侯,率领八百镇朝觐於商。这四镇诸侯,乃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西伯侯姬昌、北伯侯崇侯虎。天下诸侯,俱进朝歌。此时太师闻仲不在都城,帝辛宠用费仲、尤浑,各诸侯俱知二人把持朝政,擅权作威,少不得先以礼贿之,以结其心。
内中有位诸侯,乃是冀州侯姓苏名护,此人生得性如烈火,刚方正直,那里知道其中缘由。他平昔见稍有不公不法之事,便执法处分,故此与费尤人俱未曾送有礼物。也是合当有事,那日二人查天下诸侯,俱送有礼物,独苏护并无礼单,心中大怒,觉得这苏护看不起自己。
等到元旦吉辰,帝辛早朝。设聚两班文武,众官拜贺毕。黄门官出列启奏:
“陛下!今年乃朝贺之年,天下诸侯,皆在午门外朝贺,听候圣旨发落。”
帝辛问首相商容如何,商容说道:
“陛下只可宣四镇首领面君,采问民风土俗,国治邦安;其馀诸侯,俱在午门外朝贺。”
帝辛闻言大悦:
“卿言极善。”
随命黄门官传旨道:
“宣四镇诸侯见驾,其馀午门外朝贺。”
话说四镇诸侯,整齐朝服,轻摇玉佩,进午门行过九龙,至丹墀,山呼朝拜皆俯首拜伏。帝辛见之,出言慰劳:
“卿等与朕宣猷赞化,抚绥黎庶,镇摄荒服,威远宁迩,多有勤劳,皆卿等之功耳!朕心喜悦!”
东伯侯奏曰:
“臣等荷蒙圣恩,官居总镇;臣等自叨执掌,日夜兢兢,常恕不克负荷,有辜圣心;纵有犬马微劳,不过臣子分内事,倘不足报涓埃於万一耳!又何劳圣心垂念?臣等不胜感激!”
帝辛听到此话后。龙颜大喜,命首相商容,亚相比干,於显庆殿治宴相待。四臣叩头谢恩,离丹墀,前至显庆殿相序筵宴不题。
再说退朝至便殿,宣费仲、尤浑二人问道:
“先前卿奏朕,欲令天下四镇大诸侯进美女,朕欲颁旨,又被商容谏止。今四镇诸侯在此,明早召入,当面颁行;待这四人回国,以便拣选进献,且免使臣往返,二卿意下如何?”
费仲俯伏道:
“首相止采选美女,陛下当日容纳,即行停止,此美德也;臣下共知,众庶共闻,天下景仰。今一旦复行,陛下不足以是取信于臣民。窃以为不可!臣近日访得冀州侯苏护有一女,艳色天姿,幽闲贞静;若选进宫帏,随侍左右,堪任使役。况且选一人之女,又不惊扰天下百姓,自能不动人耳目。”
帝辛听后,不觉大悦:
“卿言极善!”
即命随侍官传旨,宣苏护。使命来至馆驿,传旨曰:
“宣冀州侯苏护,商议国政。”
这乃是费尤二人使了小人主意,要害苏护,帝辛却是不知他二人意图,只当是忠君爱国,又好生赏赐一番。苏护得了旨意,只觉异常,他不过一镇诸候,位不及四大伯候,帝辛怎么让自己进宫商议国事。
真进了宫后,帝辛与他说到要选天下美女之事,苏护闻之,便不断劝阻帝辛。帝辛见到火候差不多,才与苏护说道:
“朕闻卿家有女,国色天香,不若入得王宫,得享富贵!”
苏护一听到帝辛之言,这才恍然大悟。他家中确有一女,名为妲己但自己视如珍宝。而且也不想落一个卖女求荣的名声,这苏护那里肯答应,苏护便与帝辛说明。那曾想帝辛执意不允,苏护见此,便再次好言好劝。
看到苏护如此不识相,帝辛大怒,命左右随从将苏护拿下。如此之后,那费仲、尤浑二人上殿与帝辛奏曰:
“苏护忤旨,本该勘问;但陛下因选侍其女,以致得罪,使天下闻之,皆道陛下轻贤重色,阻塞言路。不若赦之归国,彼感大王不杀之恩,自然将此女进贡宫帏,以大王;庶百姓知陛下宽仁大度,纳谏如流,而保护有功之臣,是一举两得之意,愿陛下准臣施行。”
帝辛闻言,天颜稍霁道:
“依卿所奏,即降赦旨,令彼还国,不得久羁朝歌。”
说完后,圣旨一下。迅如烈火,即催逼苏护出城,不容他停止。那苏护辞别朝,到了驿亭,众家将接见后,慰问道:
“大王召君候进朝,有何事商议?”
苏护随即大怒,指天骂道:
“帝辛无道昏君,不思量祖宗德业,听谗言谄媚之言,欲选吾女进宫为妃;此必是费仲、尤浑以酒色迷惑君心。欲专朝政。我听旨之后,直言谏诤,昏君道我忤旨,拿送法司;此二贼子又奏昏君,赦我归国,谅我感昏君不杀之恩,必将送吾女进朝歌,以遂二贼奸计,我想闻太师远征,二贼弄权,眼见昏君必荒淫酒色,紊乱朝政,天下荒荒,黎民倒悬;可怜成汤社稷,怕要化为乌有了!我自思量若不将吾女送进宫,昏君必然兴问罪之师;若要送女进宫,以後昏君失德,使天下人耻笑我不智。诸将必有良策教我?”
诸将闻言,齐曰:
“吾闻君下正,则臣投外国。今主上轻贤重色,眼见昏乱,不若反出朝歌,自守一国,上可以保宗庙,下可以保身家。”
此时苏护正在盛怒之中,闻听此言,下觉性起,也不细想,便说道:
“大丈夫不可做不明白事!”
抽出腰间宝剑,题诗刻在午门墙上,表永不朝商之意。诗曰:“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下朝商。”
这苏护刻了反诗,领家将迳出朝歌,奔本国而去。也不与同朝之臣相说。且说帝辛被苏护当面折诤一番。不能遂愿;虽准费、尤二人所奏,不知他能否将女进贡深宫,以遂自己于飞之乐,正踌躇不悦。只看见午门内臣俯伏奏曰:
“臣在午门,见墙上冀州苏护刻有反诗十六字,不敬隐匿,伏乞圣裁!”
随侍接过诗言,铺在御案上。帝辛一见,不由大骂:
“贼子无礼如此!朕体上天好生之德,不杀鼠贼,赦令归国;他却写反诗题于午门,大辱朝廷,罪在不赦。”
即命宣殷破败、晁田、鲁雄等,统领六师,要御驾亲征讨伐苏护。鲁雄听罢,低头暗想:
“苏护乃是忠良之士,素怀忠义,何事触忤,天子自欲亲征,冀州休矣!”
想到这里,鲁雄便为苏护辨解道:
“苏护得罪陛下,何劳御驾亲征!陛下之大军正在东夷不可轻动,况且四大镇诸侯,俱在都城尚未归国。陛下可点一二路征伐,以擒苏护,明正其罪,自不失挞伐之威,何必圣驾远至其地?”
帝辛闻鲁雄之言,问道:
“四侯谁可征伐?”
费仲在傍出班奏曰:
“冀州乃北方崇侯虎属下,可命侯虎征伐。”
帝辛即准施行。鲁雄在侧,自思:崇侯虎乃贪鄙横暴之夫,提兵远出,所经地方,必遭贱害,黎庶何以得安?现有西伯姬昌,仁德四布,信义素着,何不保举此人?庶几两全。
帝辛正命传旨,鲁雄奏曰:
“崇侯虎虽镇北地,恩信尚未孚於人,恐此行未能伸朝廷威德;不如西伯姬昌仁义素着,陛下若假以节钺,自不劳矢石,可擒苏护,以上其罪。”
帝辛思想良久,俱准奏。特旨令二侯秉节钺,得专征伐。使命持旨到显庆殿宣读不题。只见四镇诸侯,与二相饮宴未散,忽报:
“圣旨到!”
天使舒展圣旨与众诸候大声念道:
“西伯侯、北伯侯接旨。”
二侯出席接旨,跪听宣读圣旨。
“朕闻冠履之分维严,事使之道无二。故君命召,不俟驾,君赐死,不敢违命。乃所以隆尊卑,崇任使也。兹不道苏护,狂悖无礼,立殿忤君,纪纲已失;赦彼归国,不思自新,辄敢写诗午门,安心叛主,罪在不赦。赐尔姬昌等节钺,便宜行事,往惩其忤,毋得宽纵,罪有攸归。故兹诏示汝往,钦哉谢恩!”
这二人得了圣旨,随即各归属国,点齐兵马,便要征讨苏护。且说苏护自反翼州之后,就整顿兵马等待朝廷的对应,早就准备多时,如今见到北伯候兵马到来,便把后马暗暗调出城来,只待时辰一到,就去劫营。
时至初更,翼军已行十里。探马报与苏护,护即传令,将号炮放起,一声响亮,如天崩地塌,七千铁骑,一齐发喊,冲杀进北伯候军营。
只见三路雄兵,人人骁勇,个个争先,一片喊杀之声,冲开七层围子,撞倒八面虎狼。单言苏护一人骑马,直杀入阵来,捉拿崇侯虎。左右营门,喊声振地。
崇侯虎正在梦中,听见喊声,披衣而起,上马提刀,冲出帐来。只见灯光影里,看到苏护金盔金甲,大红袍,玉束带,青骢马,火龙,向自己大叫道:
“崇侯虎休走,速下马受缚。”
捻手中劈心刺来,侯虎看到不由慌乱,将手中刀对面相迎,两马交锋;正战时,只见崇侯虎长子应彪带领金葵、黄元济杀将来助战。崇营左粮道门赵丙杀来,右粮道门陈季贞杀来,两家混战起来。
话说两家大战,苏护有心劫营,崇侯虎不曾防备;冀州人马,以一当十,金葵正战,早被赵丙一刀砍於马下。侯虎见势不能支,且战且走。有长子应彪保父,杀一条路逃走,好似丧家之犬,漏网之鱼。
冀州人马,却是凶如猛虎,恶似豺狼,只杀的敌军尸横遍野,血满沟渠,急忙奔走,夜半更深,不认路途而行,只要保全性命。苏护赶杀侯虎败残人马,约二十里,传令鸣金收军。
翼州城三十里外。北伯候崇候虎再听不到喊杀声时,这才与崇应彪会合在一起。父子二人归络兵马,只等到天亮之后,各路逃散的兵士才依依相聚。崇应彪与属下各亲兵一个多时辰点兵后,不由心中大悲。
第一百八十六章、第一百八十七章、翼州平定(二章合一)
第一百八十六章、第一百八十七章、翼州平定(二章合一)
自奉帝辛圣旨前来讨伐苏护,共有兵马十二万,如今一个晚上便损失一半,只剩不到七万多,粮草尽失,战马损失七八成,个个脸个惊慌失措,哪里还有一点精锐军兵的样子。大帐之中,崇候虎听到儿子报告的损失,一气之下不在顾及自己的身份,崇候虎指着翼州方向大声骂道:
“苏护欺吾太甚,竟敢剩我军兵劳累,半夜袭营,日后吾定不与你干休。此次当要破你城池,擒你与城外,削尔首级,方能泄吾心头之恨……”
等到崇候虎骂的通快了。这才坐下在喘着粗气。没想到自己小看了苏护,吃了他这么一个大亏。好在还有近七万军士,再加上西伯候今日也将带十万大军到来,崇候虎这才精神稍作。
看到父亲心情好一些,崇应彪这才上前,与其问道:
“父亲,那苏护昨晚上袭营之后,其军士定然士气大增,若他拒守城门,我等要是攻破他破池,怕是自家也要损失惨重。不知父亲如何计议?”
崇候虎新败,一时间哪里能想到如何。他原本就是一个粗人,不通谋略,只凭血气之通,喜杀好勇。听到儿子的话后,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我儿问的好,苏护非同一般。听闻那西伯候素有谋略,不如等他带军到来时,你与我一同去拜访,看他如何处理此事!”这父子两个都没有主意,崇候虎如此说,便都同意。这会儿天才刚亮没多久,西伯候所带军士赶到这里,怕不是要到了午时。崇候虎便令众军士开始安营建寨,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话说,西伯候得了圣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