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差在开封[七五同人]-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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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大哥,我知道你对我和小宝很好,这些年来,要不是有你照顾,我们怕是早就……”
“不要说了!”说再多,也终是要走的,既然留不住,不如趁早放手的好。常泽打断了她的话,道:“如今有白兄他们相助,又有子妤陪着,我便不随你们进京了。”
此话一出,子妤和阿敏均是一惊。
“师叔,你不管她们啦?”
“当初是你将他们托付给我照顾的,如今,她既然有了打算,我管还是不管又有什么区别?”常泽背对着阿敏不去看她,自顾自地说着负气的话:“现在,我将他们交还与你,以后的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他竟一闪身,从子妤和阿敏的面前消失了。
阿敏跌坐在床边,捂着嘴落下泪来。子妤看了看她,想劝又不知道该怎么劝,急得跺了跺脚,转身追了出去。
“师叔,你也太不负责任了!怎么说走就走啊?”一口气追到了城外,子妤才看到常泽的,冲上去拉住他就往回拖:“跟我回去,阿敏都被你气哭了。”
不管她怎么拖怎么拽,常泽跟生了根似的,站在那里就是不动。
“你到底在闹什么啊?”实在是拿他没辙,子妤跑到他面前问道:“她和小宝要是真的出了事,你会心安吗?”
扭过头去,常泽不理她也不说话。
“不就是喜欢她吗?你跟她说啊!说不定她也喜欢你呢。”
被她道出了心事,常泽总算是看了她一眼,却依旧板着脸,过了许久才道:“你回去吧。”
子妤向来就不是听话的孩子,当即瘪嘴道:“那你跟我一起回去。”
当做没听到她的话,常泽拂袖便走,还没走到两步,就被一股力道给制约住了。不用看也知道,是子妤对自己施的“困”字诀。
常泽扯着嘴角冷笑一声:“你以为这样真的就能困住我?”话音刚落,只见他一抬手,便破了子妤的法术,回头冷冷地看着她:“若是动起手来,你可不是我的对手。”
心里当然明白自己打不过他,子妤却还是不服气:“你就这样走了,真能放心得下?”
“我的事不用你管。”常泽仰着头缓缓地舒了口气,施个隐身咒遁去了。
再次被他从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脱,挫败的子妤忍不住大声吼道:“常泽,你这个混蛋!”
等她无精打采地回到江宁酒坊的时候,就看到守在门口的阿敏和小宝。见她一个人回来,他们掩饰不住满脸的失望,小宝一瘪嘴,扑到阿敏怀里哭了起来。两个人劝了半天,才把还在不停抽噎的小宝给哄进去。没走几步,就看到从会客厅里气呼呼地走出来的四鼠。
见他们三个面色不对,白玉堂蹙眉问道:“出什么事了?”
“师叔他……走了。”
子妤颇为无奈地说道,四鼠皆是满脸诧异,来不及细问,就见小宝又哭了起来,阿敏也红了眼眶,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看到阿敏和小宝这么伤心,子妤心里对常泽是又气又恨,当即说道:“没事,他走便走了,还有我在嘛。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动身,我送你们进京去。”
“进京?”
“你们要走?”
“我们也一起去吧。”
四鼠听他们说要走,惊讶之余都忍不住嚷了起来。
最后,白玉堂让他们都噤声,谨慎地朝会客厅那边看了眼,道:“这件事儿戏不得,须得从长计议,咱们还是进去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 放假了到处串门走亲戚,反而比平时还要忙,唉……
PS:抽风的JJ不让我回复评论啊,好痛苦……
☆、第69章
在江宁酒坊外面摆摊的老头儿名叫季高,是江宁婆婆早年的好友。此番二人重聚,江宁婆婆自然是少不得要好生款待他,又将暂住在酒坊里的四鼠叫来面见他。
先前听蒋平说了此人在酒坊门口如何铁口直断,又是如何吹嘘自己和干娘关系匪浅,几个人对他难免有些不满。
见面后,这位季老先生对着他们先褒后贬,好好地奚落他们一番不说,还硬说四人印堂发黑,不日就会有血光之灾。惹得他们心中不快,又碍于江宁婆婆的面子,只得忍住不便发作。这会儿又听闻常泽已经负气离开,阿敏母子执意进京,子妤更是誓言舍命相送,心中更是憋闷得紧。
子妤听他们说完,便盯着他们四人细瞧,瞅了半天才道:“我怎么就没看出你们有血光之灾呢?反而一个个面有疲态、红丝贯孔,易招小人才是。”
和季高的铁口直断比起来,他们自然是更信子妤的话。白玉堂当即就笑了起来:“这话说得对极了,刚刚我们兄弟几个不就遇小人了么?”
子妤瞪了他一眼,小声道:“当心被婆婆听了去,看她怎么罚你。”
“哎,这话原是你说的,要罚也是我们俩一起受罚才是。”白玉堂笑嘻嘻地调侃道,半点正型都没有。
“你还是自己受罚吧。”不跟他闹了,子妤说着就要往外走:“我回房去收拾一下,明日便送他们进京去。”
白玉堂立即收起了玩闹的心思,拽住她的胳膊:“急什么,说好了此事要从长计议的。”
硬是把她给拉了回来,几个人凑到一块儿仔细地合计了老半天,最后还是觉得由大家一起护送阿敏和小宝进京最为稳妥。而且,不管怎样,也得把这事跟江宁婆婆说了才能走。阿敏带着小宝回了房,子妤则被白玉堂拉了出去,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其实,阿敏是想自己一个人带小宝走的,她不想拖累他们任何人。想当年,为了她和还在襁褓里的小宝,展昭、子妤和五鼠频频涉嫌,五鼠还差点沦为钦犯。要是他们之中有人因为她和小宝而出了任何差池,她这辈子都是不会安心的。
常泽说的没错,她确实有让小宝认祖归宗重返皇室的打算。可是,这中间有多少艰险,又有多大的胜算,她自己也说不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之前她并未将自己的目的告知常泽,现在他负气而去,她虽是难过却不曾怪他。
今生欠他的,许是只有来生再还了吧?
就在当晚,小宝又发梦魇了,在睡梦中哭闹着要找常泽,任谁也劝不住。
听到了动静,季高也赶了过来。说自己懂些医术,要给小宝把脉瞧瞧。见他捻须沉吟良久,才对阿敏道:“心焦神燥、气血上升,这孩子必是受了极大的惊吓。”
众人听他说得有理,虽不知他医术如何,不过那替人看病的架势倒是十足,便问他小宝此病该如何是好?
“无妨,待我开一帖药,一日三复,不日即可痊愈。”季高说着拿出随身携带的纸笔,“刷刷刷”几笔就开好了药方,递给离他最近的蒋平:“明日一早就去抓药。”
蒋平把方子接过来扫了两眼,整整齐齐地折好收入怀中。等他们都出去之后,子妤才使了个清心咒,暂时让他安稳地睡了过去。
这个时候,她心里又开始有些恼常泽。若不是他就这么走了,小宝也不会睡着了都念着他,阿敏也不会这么伤心了。师叔,你真的走了么?七年的早夕相处,你真的就能放得下么?
安慰了阿敏几句,让她早些休息。子妤帮她把门给带上,回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就看到有个人鬼鬼祟祟地躲在一旁,冲着她直招手。
“你……”
话还没问完,就被白玉堂捂住了嘴。谨慎地四处看看,便带着她回了他们几兄弟住的地方。知道她粗略懂些个医理,虽达不到救病治人,看个药方子还是没问题的。
蒋平将药方铺好放在桌上:“你先看看这几味药,可有问题?”
“明日抓药的时候,问问药房的伙计或者大夫不就行了么?”子妤有些不解,嘟囔着拿起了药方来看。
“我们怎么知道城里的这些药铺,有没有被官兵收买?”韩彰摆了摆手,不屑道:“反正,如今还是谨慎些的好。”
子妤将目光从药方上移到他们几个人身上:“你们在怀疑他?”
这个“他”不用明说,大家都知道是在指谁。
“我原本是不怀疑的,毕竟他是干娘的朋友。”没什么心眼儿的徐庆是有一说一:“可他们说涂善背后还有黑手,谁知道那人的势力有多大?而且,这个季先生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可疑啊。”
“防人之心不可无。”白玉堂抱着双臂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而且,小宝的身份特殊,若是出了纰漏,咱们谁也担待不起。”
子妤点点头,算是同意他们的话,把方子看完之后,说:“他开的这些朱砂、柏子仁、菊花、薄荷叶……都是凝神静气的药,相互之间也没什么冲突,方子还是妥当的。”
听她这么说了,大家也放了心,不过,对这位突然出现的季先生,他们还是觉得要小心提防着才是。
第二天,蒋平一大早就去把药给抓了回来,和兄弟们直接进了厨房,准备熬药。可季高说他们几个心浮气躁,熬出来的药也会满是火气,不让他们熬;几个人一是心中不服,二来怕他耍花招,偏要自己熬。
两厢争执不下,就见子妤笑盈盈地走了进来:“熬药这种小事,还是让我来吧。”
季高将子妤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响,才道:“这位姑娘倒是心平气和、淡泊宁静,这副凝神静气的药由她来熬甚好,甚好。”
冲他淡淡一笑,子妤上前接过药材一味一味地清理起来,用清水泡了后,再用文火慢慢熬制,一切进行的有条不紊,确实不是他们几个毛躁的大男人能比的。
用文火熬了近一个时辰,总算是将三碗水熬成了一碗水的量,子妤用瓷盅盛了药,让季高看了,就要往阿敏房里送。
“哎,烫得很,还是我来拿吧。”白玉堂不由分说地抢了过去,尽管烫得他将瓷盅在左手右手间不停交换,也不曾坏给子妤。想他皮糙肉厚都烫成这样,何况是她那双细皮嫩肉的手呢。
看着小宝将药喝了下去,除了说药太苦,也没啥别的反应,他们这才算放了心。
子妤收了瓷盅拿回厨房去清洗,白玉堂依旧陪着她,刚走到后院,就听到有人在叫门,声音还很是熟悉。
白玉堂过去把门打开,看着来人不悦道:“展昭,你来这里做什么?”
此番随展昭一同前来的,还有开封府的主薄公孙先生。将他们让进了院子,江宁婆婆和其余三鼠,连同季高也都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了。
虽然五鼠和开封府素有往来,可是,公孙先生和江宁婆婆却是初识,互道了姓名后,江宁婆婆又介绍季高道:“季先生是我早年的故交,江湖上有名的铁口神算,医卜郎中。”
公孙先生抬眼打量季高,很肯定道:“不,阁下绝对不是郎中。将来若不是登台拜相,抑即是巨奸大恶。”
子妤在一旁笑了,这位先生倒是好眼力,看得真准。初见那位季先生的时候,她和师叔也是得出的这么个结论。
不过,那季高虽然心中不满,却也并未表露出来,只道:“自古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登台拜相与巨奸大恶,不过是一线之隔。”
大家也不再闲话下去,特别是四鼠本就看展昭不顺眼,当即问起他们此行的目的。
“展某是奉包大人之命,请陷空岛五鼠和敏姑娘母子往开封府一行。”
他不说还好,一说立刻让四鼠炸了毛。他们又没作奸犯科,去开封府干嘛?两句话不和,白玉堂和展昭就动起手来,若不是江宁婆婆在场,还不知他们要闹成怎样。
子妤看不下去了,转身去找阿敏,将展昭和公孙先生来江宁酒坊的事告诉给她知道。阿敏听了之后也没说话,垂着头若有所思。
“在想什么呢?”看着喝了药已经睡下的小宝,子妤回头问阿敏道。
“包大人是个难得的好官,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帮小宝认祖归宗,重回皇室。”
“你不相信那个包大人么?”若是以前,子妤定然不会这么问,可她现在虽是忘了以前种种,不过,她却相信一点:“不过,我看那公孙先生和展大人,都眸正神清,一身正气,不似奸佞小人。他们既然都是包大人的手下,相信这位大人也该是个刚正不阿的人。”
听她这么说,阿敏好似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来,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笑意:“这话你跟我说便了,切莫在白五爷面前提及,他听了,怕是又得恼了。”
“为何?”
“你记住便是,别问那么多。”
子妤虽然是忘记了,可她却是记得。想当初白五爷吃醋赌气离开时,还被她好好地数落了一顿呢。想到这里,她不禁又想起了常泽,你真的走了吗?还是像当年白五爷那样,其实一直都放心不下,就在附近逗留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进度有点慢……
敏姑娘的CP已经很明朗了,我家闺女和小白也已经是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