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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难为情-第32部分

小说: 难为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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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儿是不是伤重难动了?本侯扶你一把怎样?”
  同样是“本侯本侯”的说着,但换了个人,猫儿就觉得大不相同了,嫌弃得紧,瞪了楚牧一眼,挪开脚步缓缓向百里行走过去,只是在离她三步外就停住,坐下。
  申丰奇怪地看了猫儿一眼,也不知他与百里行闹什么别扭,但春秋的事已经够他神伤了,可没那闲工夫去管别家的闲事。
  “申少侠且过来这边吧,春秋公子的伤让本侯瞧瞧。”百里行半闭着眼疲惫地说。
  “不必了,我已经瞧过,也上过药粉了。”申丰对于春秋替百里行挨刀的事还耿耿于怀,这时候百里行说要看春秋伤口就生出不让她如意的想法。
  “你瞧过了?”百里行微惊地抬首。
  申丰被百里行的反应吓到,奇道:“他受了这样重的伤,我替他看伤用药怎么了?”
  百里行也明白过来刚才反应偏大,只是申丰看过春秋的伤,等不久春秋好过来了,不知他该如何解释了。她怔了一下便低声讥笑起来,笑自己最近多管闲事得很。
  “你还笑得出来?”申丰瞠目骂道。
  “放肆!”百里行还没见动静,不远处的猫儿就先发难了,声音还哑着,听起来倒有点像兽吼。
  “本侯非是笑你。”百里行说,对猫儿无知无觉似的,倒是申丰瞅了他一眼。
  百里行偏过头去对莺莺燕燕低语一阵,就见她俩急急地朝马车走去,一人提两个包袱下来。莺莺将其中一个交给楚牧,另外三个都与燕燕一同提到百里行身边。她们抖开包袱,一包是干粮,另外两包是衣物,一包是百里行的,另一包女式衣物,大概就是子孚的了。将干粮包回去,两人仔细地将两包衣物翻出来又叠好放回去。
  莺莺燕燕做事的时候,百里行还在跟申丰说话。
  “春秋公子这是替本侯受的伤,怎么说本侯也该关心的,申少侠这样挡着不让本侯看似乎太没道理了吧。”说完,百里行若有所思地瞧着申丰,直瞧得他心里无来由的心虚。
  “看,怎么不看了。”申丰咬牙道,“他这是替你受的罪过,我倒要看看你会不会愧疚。”
  百里行听到他的话挑了挑眉毛,低语道:“愧疚吗?”
  申丰没听清,只是继续瞪了她几下才走近坐下,感觉到春秋又抽搐了一下便轻捋他的后脑安抚,可当申丰准备再次揭开春秋衣服上之前被他自己撕出来的破口时,却被百里行按住阻止了。
  “还是本侯来吧。”百里行瞧着春秋颤抖的背,竟有些心疼,于是想要替他瞒上一瞒。
  “不必,我又不是没见过。”可申丰却拒绝了。
  百里行难得地讪然一笑,别有深意地瞧着春秋血污一片的背说:“那就请吧。”
  申丰低哼一声,小心翼翼地要揭,却被春秋攥紧了手臂,听得他低低地说:“十二别看,让百里行来吧。”
  听春秋这么一说,百里行低笑,“还是本侯来吧。”
  申丰恼了,“为什么不让我瞧了?”
  “不是这意思,你别问。”春秋抬首抖着声说,他实在也不晓得如何解释,只能目光幽幽地看着申丰,希望他可怜可怜自己别再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可是申丰眼中,那眼神就成幽幽怨怨了,仿佛在说着他就是想要百里行看,想要百里行心疼他似的。
  “行,我不管了。”申丰咬着牙说,头倒是扭过别处,可手还是圈着人好好护着。
  “别恼我。”春秋埋首在申丰怀里,低叹。
  申丰也没回答他这话,只是胡乱地抚了一把他的后脑。
  百里行单手拥紧鹿儿,单手揭了春秋背上的破衣快速地瞧了一下,又盖回去。抬头见申丰似乎很不满地盯着自己,百里行扬了下眉说:“申少侠还有什么不满?”
  “侯爷既然觉得嫌弃那开始时候就不要争着抢着非要看。”申丰冷冷地说。
  申丰这一刻已经对春秋心疼到无以复加了,紧紧地将人抱在怀里,对百里行不假辞色。
  百里行一点不介意,习惯性地抚着鹿儿的乌丝,挑衅地说:“这便是本侯与春秋公子的秘密了,不方便说与申少侠知道。”
  听着百里行这样的话,又看着百里行对鹿儿温柔爱护的样子,心里真是憋着好大一口闷气。要说直接骂一通百里行吧,却怕春秋尴尬,可什么也不说,却又叫百里行得意,申丰胸中怒气正是上不去下不来的烧着。
  可最后都只化成了一声冷哼。
  百里行好笑,“药呢?待本侯给他上药包扎。”
  申丰虽怒,但最记挂的还是春秋的伤,听百里行提到上药包扎便有些懊恼,“春秋身上的药都用没了。”
  其实有一大半是洒没了。
  百里行皱起了眉,扭头对莺莺燕燕说,“可有药物?”
  “马车上大概会有的,我再去找找。”
  燕燕说罢不等百里行反应便去找了,不多会提了个小木盒子过来,打开一看倒是瓶瓶罐罐不少,只是不知都有些什么用途。
  “申少侠懂药吗?”百里行直觉地问这里除了春秋以外应该最懂药理的人。
  没想到申丰才轻咳一声,撇过头去,说:“我主要是学武的。”
  见他这个样子,莺莺燕燕没憋住轻笑起来,百里行倒是礼貌,只是嘴角上挑并没有笑出声来。楚牧早便在猫儿身边不近不远的坐下,此时见那边几人竟聊得很是开心的样子,凑过去猫儿耳边低声说:“没想到百里行这般心宽,这种时候了倒还能笑得出来。”
  猫儿污面上透着白地望着百里行,冷哼着说:“离我远点,我不爱听你说话。”
  楚牧低低地笑,被猫儿瞪了一眼才稍稍收敛,接着说道:“你对他是命都舍得不要,他待你可没待那侍女一半的好。”
  猫儿这回不再理他,只是紧抿着唇,对楚牧的话他并不是没有感觉的。楚牧瞅着他这个样子,继续扯着笑容不知独自在乐什么。
  那边申丰被他们笑得面上一羞,口里嘀咕着说:“学药是需要天份的。”
  不会便是不会了,百里行他们也不能一直笑话他,没一会就住了嘴,干瞪着药瓶儿发愁。
  “拿我闻闻。”春秋虽然还在被“倾城”的药力折腾着,此时正是浑身火烧火燎的焦灼难受着,但意识总算还清明,听到申丰被嘲笑咬着牙忍着痛就要帮忙。
  “不成,你都伤成这样了。”申丰马上出言阻止。
  “只动鼻子。”春秋动一下脖子露出苍白的脸,面有倦色。
  申丰还想阻止,却听到百里行说:“还是快快让春秋公子辨药吧,他看着软乎其实挺倔的。”
  闻言申丰心中不免一通腹诽,但也默认了百里行的话,接过莺莺燕燕打开的药瓶置在春秋鼻前。
  “你也不用说话,觉得适合涂刀伤的就哼一声。”申丰柔声说。
  春秋觉得疲惫微微点头,旁人瞧不见,但春秋整个人都紧靠在申丰身上,申丰自是感受得到。于是一瓶瓶药递到春秋鼻前,申丰捏着药瓶的手敏感地感觉到他轻微吸气时的气息流动,竟觉得喜欢。
  申丰贪恋手指被鼻息扫过的感觉,递换药瓶子的动作很慢,百里行只以为是申丰体谅春秋虚弱,也不催促,所以小木盒子里不过二十左右个瓶罐,可等到全被春秋一一辩认过却也费时不少。
  在春秋辨药的过程中,猫儿不知何故意站了起来,往林子深处走去。百里行余光瞧见了,漫不经心地瞟了他一眼,修眉几不可擦地拧了一下,但面上仍旧神色不动也不发一言。
  待得拿离最后一个药瓶后,申丰怜惜地对着春秋说:“就这么多了,你好好歇一下,等下我给你上药。”
  百里行早打定主意能替春秋瞒一刻就瞒一刻,听到申丰话的便立即接口道:“申少侠之前已经替春秋公子上过药,本侯不懂药理,觉得最好不要将不同的药混着用,就怕药性相冲或者相消什么的。”
  申丰听罢也觉有理,便不再提给春秋上药的事,只一味的低头跟他细声说话,也不知说的什么,竟可以说那么久。
  春秋自受了刀伤后一直咬着牙忍痛,身体绷得极紧张,这一会申丰对他前所未有的温柔缱绻倒叫他心里轻飘飘起来,身子也似松了许多,跟着就觉得累得不行,渐渐便有了浓烈的睡意。他恍惚地听到申丰跟他说了不少话,只是总像隔了墙一样听不真切,没有内容的话像催眠曲般让他更困了。
  “你倒是省点话吧,瞧着样子春秋公子是睡过去了。”百里行看着春秋起伏有序的背对一直像自说自话一样的申丰说。
  “睡了?”申丰其实也不是多话的人,不过是想着多跟春秋说说话能够分散春秋的注意力,能够减少他的痛。这时候听百里行一说,低头看了春秋一阵,感觉到他呼吸均匀确实也像那么回事,便长吁口气说:“睡了就好。”
  百里行不再搭理申丰,低头在鹿儿的颈边伤口处舔弄了好一阵,啐出口中混了脏血的唾沫,才捏了其中一个小药瓶在鹿儿已经结了浅痂的伤口洒了一层,用指细细抹匀了。
  “咱们给侯爷抹药吧。”莺莺燕燕一人一边地跪坐在百里行身边,细声细气地说。
  百里行“嗯”了一声应承,将鹿儿交给莺莺好生地抱着,微喘着气将手交到燕燕手上。燕燕没有这样亲近地伺候过百里行,这时候难免紧张,轻颤着托着百里行的手,缓慢地卷起她的袖。大概是伤口与衣袖被血沾在一起了,卷袖子的时候不可避免地扯动伤口,百里行发出了一声低哼,身子也不自觉地颤一下,吓得燕燕动也不敢动。
  百里行抬眼看了她一下,轻声说:“不碍事,揭吧。”
  燕燕轻声应是,深吸口气就要继续,却被人按住了手,抬头一看却是猫儿。
  “侯爷,那边有河溪,先洗洗再上药吧,这样硬揭会将伤口扯得更大的。”
  猫儿的话说得极低,像害怕似的,脉脉的眼光定在百里行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在我脑里明明就只有五六个场景,为什么总没写不完?难道真的是我太啰嗦?
  咋还没能结呢。。。

  ☆、针锋相对释真意

  百里行眼皮抬了一下,手抓住燕燕的柔荑借力便站了起来,又扭过头去对莺莺说:“鹿儿让本侯来抱,你们带上些衣物跟着。”
  莺莺听话地将鹿儿扶起来送到百里行的手上,没想到却叫猫儿拦了。
  “侯爷,让我来吧。”猫儿瞧着百里行缺少血色的脸,低声求道。
  百里行却是不愿意跟猫儿说话似的,怒瞪了莺莺一眼,“本侯的话不中用了?”
  莺莺一哆嗦,忙半抱着鹿儿绕过猫儿,经过人时压低了声说:“得罪了。”
  猫儿白了下脸,哀声说:“侯爷,你还伤着。”
  “带路。”这回百里行终于正眼看了他一下。
  百里行的话虽然不是原谅猫儿的软语,但是猫儿也不会逆了她的意,更何况原本就是替百里行寻的溪流,他只怕百里行恼起来死活不领情,现在她愿意去,即使还不原谅他,猫儿还是甘愿的,所以百里行的话才落地,猫儿便拖着疼痛的身子领路。
  只是心里头终究是难受,幽幽地低叹一声。
  其余人等跟在他的后头,走没多远果然听到潺潺水声,心底生出一丝舒服的感觉,脚下的步伐也就跟着轻快起来,再没走片刻便已看到月光之下水波粼粼的清溪。
  百里行抱着鹿儿在溪边蹲下,手伸进沁凉的溪水中,只觉透心的舒畅。
  “莺莺燕燕侍候鹿儿沐浴,水凉,你们千万小心不要让鹿儿受寒。”说到这里,百里行将鹿儿再次交到莺莺手上,转身对着其它人说,“诸位不会介意让姑娘先来吧。”
  大家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的,反正脏污了这么久了,也不怕再等个一时半刻的。倒是猫儿有些意见,却知道百里行疼鹿儿到心尖上了,宁可委屈自己也不会委屈她半分的,自然也不敢发作。
  见没有人反对,百里行又转过身去对正在从子孚衣服里给鹿儿挑衣裙的莺莺燕燕说:“你们也一块洗了。”
  莺莺燕燕愕然地抬首看着百里行,又转过去看其它人,羞红着脸异口同声地说:“不好吧。”
  百里行这般通透的人,一瞧她俩的样子就明白是什么回事,好笑地说:“有本侯替你们守着怕什么?”
  “守?”莺莺燕燕怔住。
  扬了眉梢,百里行讥声说:“难道你们竟以为本侯会任着别人随意将鹿儿看了去?”
  莺莺燕燕这才反应过来,忙垂下羞红的螓首。虽然百里行守的不是她们,但也不妨碍她们心底觉得百里行温柔。
  百里行伸出方才净过的手描画了一阵鹿儿的眉眼,轻轻地说道:“若鹿儿一会有转醒的迹象,记得立马报于本侯。”
  莺莺燕燕叠声应是,又低低地说:“侯爷,衣裙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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