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当家:捡个将军来种田-第6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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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则如今还说当初又有何用?海马一时不禁意兴阑珊起来。
他忍不住问道:“李大人,在下有一事可否相问?”
李赋瞅他一眼,“你说!”
海马便道:“方才李大人不是说了将功折罪吗?如果在下有朝一日立了功、折了罪,能不能离开军营,当回平民?”
“当然可以!”李赋一笑,道:“真到了那一天你要是想走绝不会有人拦着你!不过,若你再次犯事,大牢也同样等着你!若再落草为寇或出海为盗,一经抓住,那就只有砍头一条路,再无悔改的机会!不光对你,对你们所有人都是如此!”
海马心中稍宽,自觉有了盼头,拱手道:“多谢李大人!”、这一声道谢,终于多了几分诚挚。
“在下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李大人解答!”正欲退下的海马仿佛想起了什么再次请求道。
萧牧眉头不由微微挑了挑:这人还真是够啰嗦!这还是老大宅心仁厚,若换了别个,在回春岛上只怕就把他们统统当场格杀了,哪儿还容忍他一次次得寸进尺!
这真是一点也不把自个当海盗了!
李赋倒不嫌啰嗦,看着海马,语气神色依旧平静:“你问吧!有什么但说无妨!”
“多谢大人!”海马便道:“在下直言直语,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大人见谅!今日与萧将军起了冲突,萧将军对我们回春岛的人可没什么好印象,想必军中绝大多数将领军士对我们都没什么好感!万一将来起了冲突,或者有人有意为难我们、打压我们,敢问李大人可否主持公道?”
“你什么意思?”萧牧冷冰冰瞅着他,冷笑道:“你当我萧牧是什么人?你们不无事生非,谁有那闲情招惹你们!别把别人想的都跟你一样!”
海马没理会他的嘲讽,只是看着李赋。
李赋慢慢点头,直视着他的目光说道:“在我军中,但凡违反军纪都是一样的处置,没有人可以例外!等学了军纪之后,你若发现有人违反,尽管上告!若上司不受理,告到我这里也是可以的!”
对李赋这个答案,海马不是太满意,不由皱了皱眉头还想说话。
庞玉龙原本心里也有些担心这个问题,得了李赋这话却是心中大松,生怕海马再说出什么不识好歹的话来,便忙起身道:“有李大人这句话草民就放心了!李大人和两位将军放心,我们投诚归顺是真心改过自新、洗心革面,绝不会主动挑起事端!”
至于别的,比如平日里有那么些嘲讽的言语,比如故意将脏活累活分派给他们,比如吃饭的时候给他们的伙食比别人稍微差一点,这些琐事除了忍别无他法,便是李大人也无法解决的!
况且,李大人也绝不可能为他们解决。
他们从前杀过多少官兵?抢掠劫杀商船的时候死过多少人,那些人当中保不齐没有亲戚朋友乡亲邻人在军中,人家有意刁难一二出出气,这也是在所难免的。
李赋看庞玉龙倒是个明白人,不由欣慰点头,语气一缓,叹道:“相处的时间长了,等大家彼此有了了解,过了磨合期,自然就好了!你们有点耐心,多多忍耐,毕竟从前是你们做错了事,改过自新岂能不付出代价?若是半途而废,害的是谁?不是别人,是你们自己!我言尽于此,你们好自为之吧!”
“李大人宽厚,草民感激不尽!”庞玉龙向李赋拱手,这一句话说的发自肺腑。
李赋微笑点头。
胡大海见事情已经谈拢,便呵呵一笑,道:“庞佐将,从这刻起,在李大人面前这‘草民’两个字可不能再说了!再说就不合礼数规矩了!官场有官场的规矩,称呼也是极要紧的,万万错不得!”
见庞玉龙尴尬的讪讪陪笑,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显然是根本不明白该如何称呼。
胡大海便哈哈一笑,道:“往后该自称属下或者卑职都成!其他的一些称谓,你们回头到了军营自会有人教导,到时可要用心!”
庞玉龙大窘苦笑,忙拱手道:“是,属、属下明白!”
胡大海又是一笑,道:“不必紧张!李大人是个很好的上司,放心,他素来处事公正,断断不会亏待人的!只有一点你们要记住,你们是李大人收服回来的,心里只要有李大人就足够了!军营中同僚是同僚,各人是各人,公是公,私是私,不要混淆了!”
“是……”庞玉龙迟疑着点头,分明觉得胡大海似乎话中有话,可这话中之话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他却又领会不出来。
萧牧看不下去轻哼一声,道:“胡将军这话我看是抛媚眼给瞎子看了!庞佐将,胡大人的意思是管好你们手下人和你们自己,泛泛而交面子情儿也就罢了,别跟旁人拉帮结派,小心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你们只需听李大人的就成!”
☆、1332。第1332章 定叫她死不瞑目!
庞玉龙恍然大悟,冲萧牧客气感激的笑笑,拱手向胡大海道:“属下明白了!胡将军、萧将军放心,属下理会得!”
胡大海呵呵一笑不再言语,萧牧道:“你理会的就好!不然万一到时被人利用,死都不知道怎么死那就冤枉了!”
“行了萧牧,”李赋微微一笑,道:“凡事多用心,往后自然就明白了!既如此明日你们跟随胡将军出城先去营房看一看,过两日就去泉州将你们那些兄弟都接过来!胡将军也住在城外营房,以后有什么事,你们可以找他多请教请教!至于你夫人,”
李赋略一沉吟,便道:“她一个女子,有有了身孕,住在城外倒是不便!这样,我们这宅院后街上恰好有一所不大不小的宅院出租,你不妨先租下来让她住进去吧!离这边近,往后有什么事尽管找夫人,也有个照应!”
庞玉龙心中大为感激,他知道自己的妻子与李夫人颇为投缘,有李夫人照应,自己也可放心许多。
忙笑着道谢,又请李赋派个人帮忙一同前去租房子。
李赋便命人去唤了小钱管家来吩咐。
一时事情皆说完毕,李赋亦不多留,命人送客。
这里便有丫鬟匆匆进内院去叫了淑儿。
连芳洲与淑儿两个孕妇正说得投机,淑儿这是头胎,怀的更是庞玉龙的第一个孩子,二人都看得十分金贵,正巴不得向连芳洲多多讨教经验呢!
连芳洲便命丫鬟出去说一声,说是留了庞夫人用饭,等午后自会派车送她回去,请庞大人放心!
庞玉龙笑着客气两句,便与海马先行去了。
出了大门,海马回头望一眼那高高厚重、油光呈亮的朱漆大门,忍不住嘀咕道:“这李大人也真够小气的,连顿饭也舍不得留!难不成咱们兄弟还能吃穷了他!“
“别胡说!”庞玉龙皱了皱眉,叹道:“咱们是什么出身?李大人能不计前嫌将咱们一个不差全部招纳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再留咱们用饭,那成了什么了?叫他如何向别的将领们交代?”
海马一怔,道:“他是高高在上的长官,还需要向下头人交代?”
“你啊!”庞玉龙不禁失笑摇头,笑道:“这是自然!凡事总得讲个公平起见不是?他虽是长官,若不公平御下,到用人之际,谁会服他?谁肯为他卖命?”
海马挠挠头,垂头丧气的叹道:“真是听得脑仁子疼!往后这日子,唉!”
“你万万不可有如此想法!”庞玉龙正色道:“咱们如今好不容易归于正道,得好好珍惜这个机会!难不成你还想象从前一样刀口舔血然后不知哪天就了无声息的死了连个血脉后人都没有?李大人不是说了吗?只要立了功,将功折罪,便可重新光明正大的活在太阳底下,过上正常人的生活!那种心里头没着没落的漂泊日子,你还没过够?”
一席话,说的海马忍不住又黯然起来,说句真心话,那样的日子,他又何尝想过?只是,这一条将功折罪的路,也没有那么好走就是了!
很快,暂时软禁泉州的那些海盗便尽数接来了南海城,没有进城直接趁着夜色进了营房,除了像梁家、邓家等有心打探的人家,这件事情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反响。
这些人住在泉州城的时候,一切饮食供应全部由扶厉暗中供给,他们前往南海城,扶厉也混在其中,悄悄见了李赋一次,详细禀报了那些海盗在泉州城软禁这些日子以来的表现,尤其点明了好几个格外凶恶不逊的,好让李赋吩咐下去仔细防范。
顺利离开南海城,扶厉长长的舒了口气,知晓这一回的差事李赋是满意了——虽然并没有夸奖自己片言只字!
扶魏脱离了他的掌控,无声无息在泉州城失踪的事情他瞒着李赋,结果那混账东西居然混到了回春岛上,又差一点害死了李夫人,李赋知晓后,狠狠将扶厉教训了一顿。
这事儿上扶厉理亏,心中不由懊悔不已,哪儿敢分辨半句?唯有在心中祈祷李夫人务必要平安归来,不然,这扶家家主之位他未必就坐得稳!
不说别的,单说他曾经做过山贼,李赋倘若不再护着他,只凭这一点立刻就能抓他下狱。
可以说,连芳洲平安归来,他和李赋、庞玉龙夫妇是一样的欢喜恨不得大肆庆贺一番!
在连芳洲这里住了三四日,崔绍溪便告辞,说是离家太久了,想回去看一看!
无论这话是真是假,都没人能反对得了。
尽管连芳洲心中颇为不舍,也只好笑着为他辞行,放他去了。
无事羁绊,连芳洲寻了个机会便向李赋笑道:“朱玉莹你可想好了打算如何处置?”
她不提及,李赋几乎都忘记了这个人!
“不知娘子意下如何?”李赋便道:“我的意思这回决不能再留后患!”
在这南海郡本来就处处存在风险,决不能再留着朱玉莹这个疯子平白多增添一份风险!
以这个女人所作所为来看,早就该死了!
连芳洲一笑,眸中一片冷清,道:“我跟你的主意一样!她自己一次次非要往死路上闯,早就该成全她了!”
“好!”李赋点点头,道:“我这就叫人去办!”
连芳洲却摇摇头,说道:“这件事我想亲自去办!我与她也该有个彻底的了断了!”
放心,她一定会让她死不瞑目的!
李赋睨了她一眼,皱了皱眉头。
他揽着她的肩,轻轻说道:“可是……我不想让你沾染这些肮脏事!”
连芳洲一挑眉,笑道:“可是我不想错过这个亲自报仇的机会!”
李赋见她无比坚持,顿时一笑,便道:“罢了!随你!人就关押在大牢里,你自己看着办吧!到时叫洛广带几个人陪你去!”
连芳洲笑着答应。
当天下午,她便来到前衙一处较为偏僻的厢房,命洛广带人把朱玉莹提出来。
朱玉莹被带到她面前的时候,若不仔细看,连芳洲几乎不敢相信从前那个花朵儿一般娇媚的女子竟变成了这副肮脏丑陋、面容扭曲的模样。
☆、1333。第1333章 朱玉莹死
朱玉莹奄奄一息的瘫软在地上,连芳洲端坐在上,雍容高贵的气质以及那惊诧的表情很好的刺激了她,朱玉莹眼中立刻盛满恨意,怨毒的望了她一眼。
连芳洲释然一笑:这人确确是朱玉莹不会错了!她看自己的目光永远都是如此!
朱玉莹突然咯咯的发出一串笑声,放肆的笑道:“连芳洲,你的脸皮可真够厚的!居然还有脸回来!花楼里那么多的男人都满足不了你吗!”
站在连芳洲身侧的迎春、盼夏一齐变色呵斥。
连芳洲抬手止住了他们,向朱玉莹微笑道:“让你失望了!知道是谁救了我吗?梁晋救了我!”
若说别人,朱玉莹未必会信,但是说梁晋,她绝对不会怀疑!因为在南海郡,梁晋完全有这个能力做成这件事。
当初自己还在梁府被朱玉莹所害,后来她狠狠的承受了梁晋的报复,连芳洲通过癞子知晓得明明白白。
如果说这个世上还有令朱玉莹连恨都不敢恨的人,无疑就是梁晋!
果然,朱玉莹脸上笑容一滞,不甘而愤恨的瞪着连芳洲,那目光刀子似的,恨不得将她凌迟。
“我不相信!”朱玉莹咬着牙,从牙缝里一字一字的蹦出来说道:“我不相信每一次你的运气都这样好!自欺欺人!你根本就是自欺欺人!”
“自欺欺人?”连芳洲轻描淡写的挑挑眉,道:“我又不是你!再说了,今日我好好的坐在你的面前,我究竟有没有经历过什么,又怎样?”
朱玉莹脸色骤然一片雪白。
蓦地想起李赋曾经说过的话,他说,即便她真的不幸发生了什么,他也依旧爱她,如从前一般无二的爱她!
朱玉莹终于再也受不住,抱着头尖声大叫,凄厉的叫声划过耳际,冷硬尖利,令人难受的紧!
连芳洲却始终冷冰冰的看着她,神情淡漠。
朱玉莹直叫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