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当家:捡个将军来种田-第6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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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恨得要抓狂: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不是口口声声说爱她、疼她吗?为什么实际上为了她却什么都不敢做!如果是李将军,如果是李将军——
朱玉莹尖利的指甲狠狠的抠进手掌心中,阴冷的暗笑:连芳洲,我没有那般福气,你,也没有了!从此以后,你只能在地狱里煎熬挣扎!一辈子的绝望与不见天日!
到了梁晋那边,院子里所见丫鬟婆子们无不敛声屏息大气也不敢出,行动间也畏畏缩缩不太敢动,看见梁翼和朱玉莹进来,甚至都不敢上前见礼。
梁翼一心忐忑,也顾不上在些许小小礼节上呵斥众人,在门外勉强镇定高声叫了声“大哥!”,携着朱玉莹进去。
屋子里灯火通明,满室明亮的灯光中,梁晋一袭黑袍,大刀阔马端坐在主位上,见他们进来冷冰冰的两道目光射过来,脸色铁青。
梁翼和朱玉莹瞬间一滞。
“大哥,”梁翼努力使自己那快要僵掉的脸颊上扯出一丝笑意,故作轻松的“呵呵”笑了两声,全然不知这笑声有多么干巴巴的。他笑问道:“大哥找莹儿……是要、问话吗?”
问话,总比挨打强啊,他是真的害怕了!
梁晋轻轻嗯了一声点点头,又冲门口努了努嘴:“你出去,我要单独问她!”
梁翼刚刚松下来的心又是一紧,忙陪笑道:“大哥有什么话尽管问就是,咱们是兄弟,还有什么不能听的?没准,我能回答大哥呢!”
“你?”梁晋冷笑,道:“最好你不能回答我,不然,咱们可就没有兄弟做了!还不出去!”
梁翼一滞,在梁晋睥睨冷硬的目光下不敢再坚持,只得勉强陪笑,答应着出去了。
梁晋一步步走近朱玉莹,朱玉莹只觉得周身立刻飕飕泛起凉意,心噗噗剧跳惊恐的想要后退离开,却是双脚一软,“啊!”的低呼一声跌倒在地毯上。
梁晋微微冷笑,眸中尽是鄙视,抬脚轻轻一踢,就将朱玉莹踢得仰倒在地上,他的脚踩在她的胸口上,冷冰冰道:“你把芳洲弄哪儿去了?”
一句话,骇得朱玉莹脊梁骨上走了真魂,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白得无一丝血色的脸蛋充满恐惧。
梁晋如何会知道?不!不可能!他如果知道就不会任由自己成事了!
他这是在诈自己!对,一定是的!
☆、1283。第1283章 逼问
朱玉莹深深呼吸两口,结结巴巴的道:“大、大公子在说什么?我、我听不懂——啊!”
在朱玉莹的惨叫声中,梁晋冷笑道:“听不懂吗?这样会不会让你的记性好一点呢?嗯?如果还听不懂,我不介意将你的肋骨一根一根的踩断,再把你的手指头一根一根的斩下来,我没有多少耐心,也从不给人多余的机会,你可要想好了,再开口!”
朱玉莹胸口剧痛,剧烈的咳了一串,她心中又恨又怕,为什么,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为什么这些男人一个个就跟瞎了眼似的都喜欢她!
“大公子,这,这与您有何相干!”朱玉莹喘息着道,只是话音未落,胸口又是一阵剧痛,痛得她又是一声惨叫。
梁晋没有再对她开口,只是那寒凉的目光飕飕的冒着寒光,脸色更加铁青了几分。
朱玉莹骇得肝胆俱裂,在这个男人面前,似乎一切伎俩与计策都没有用!这根本就是个冷血无情、蛮横毫不讲理的男人!
他说的话,绝对不是吓唬自己。
朱玉莹抖抖索索的,只得将事情都说了出来,想着又不甘心,顺便将邓梦涵也卖了:凭什么两个人干的事情,她一个人来承担后果?
梁晋料想她不敢撒谎骗自己,再盘问了几句,便收回脚喝命她滚。
朱玉莹顾不得胸口的疼痛,连滚带爬狼狈的离开,只庆幸终于逃过一劫没有受更多的苦。
梁晋皱眉寻思一番,招了人来简单叮嘱了几句,当天夜里就离开了南海城。
至于邓梦涵?朱玉莹还真是白说了!他对邓梦涵没有半点儿兴趣,如果邓梦涵能够将李赋勾走,那再好不过!
她的账,等芳洲回来再同她清算!
眼下,只有赶紧找到人再说!
布政使后宅,气氛低沉得可怕,人心惶惶。
眼看着天完全的黑透了下来,萧牧、洛广先后回报又匆匆出门,依旧没有夫人的下落!
李赋的心情,从来没有这一刻这么糟糕!
如果说第一次连芳洲失踪,他更多是焦虑和愤怒,那么这一次,则更多是懊恼、是后悔:是他害了她!
他大意了!也低估了四大家族的在南海郡的势力!
他以为,一切都在按着他和她的计划进行,以为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以为他们不动,四大家族也绝不敢轻举妄动!原来,只是他以为而已。
她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在光天化日之下,在那么热闹喧天、人来人往的场地,居然有人无声无息的把她给劫走了!
他沉沉叹了口气,努力使自己打起精神,她不会有事的!她一定不会有事的!这么多次逢凶化吉,她都一次次的挺过来了,这一次必定也不会例外!
等她回来,他应该考虑考虑,让她和旭儿离开这里回京城去算了!京城里无论如何也比这儿要安全的多!
对了,旭儿,他决不能再大意了,决不能让旭儿再发生什么意外,不然,等她回来,他拿什么同她交代呢?
李赋正想心乱如麻的想到旭儿,恰好旭儿就来了。
小小的人儿迈着稳稳的步子朝李赋走了过来,稚声稚气唤了声“爹!”。
李赋暗暗一叹,怜惜的看着儿子,张开手臂上前将他抱了起来,柔声道:“这么晚怎么还没睡?”
他心里暗暗的有点儿发麻揪起,他怕他问他要娘!
出乎意料的,旭儿没有问他要娘,却是圈着他的脖子,浓密柔软的睫毛下,一双清澈明亮如黑琉璃般的眼睛望着他,一本正经的道:“爹,你教我习武好不好?我明天跟爹一起习武。”
李赋一怔,不由苦笑。早在他的宝贝儿子还在娘胎的时候,他就已经有这个计划了,并且一天天的看着他长大,那计划在心中也一天天的变得明朗起来。
若不是连芳洲拦着,坚持说孩子还小,身子骨还嫩,他都已经有意识的训练他的基础功了!
若是芳洲此刻也在,一家三口如平日一般其乐融融,他这么说,他不知开心成什么样!可是此刻,他哪里有什么心情教儿子习武?
“你还小呢,”李赋摸摸旭儿的小脑瓜子,柔声微笑道:“等再过二三年,等你长大了,爹就教你,好不好?”
“不!”旭儿却是小嘴一撇,执拗的道:“我现在就要学,不是,我明天就要学!我要保护娘,再不许坏人欺负我娘!”
旭儿扁了扁小嘴巴,泪水在眼眶中直转,小手一下一下的抹着眼泪,抽抽噎噎道:“坏人又把娘抓走了对不对?爹,我想我娘了!”
李赋心中一酸,从未如此的无力过,紧紧抱着儿子不敢让他看见自己湿润的眼睛,轻轻拍拍他的背后,故作轻松柔声笑劝道:“旭儿乖,你乖乖的跟着奶娘她们,爹会把你娘救回来的!你娘那么厉害,谁也欺负不了她对不对?只要旭儿听话,她很快就回来了!”
旭儿眨了眨眼睛,眼睫毛湿漉漉的颤了颤,道:“爹真的很快救娘回来吗?”
“嗯!”李赋点点头,柔声道:“旭儿不相信爹?”
“不是!不是!”旭儿连忙摇头,箍着李赋的脖子紧了紧,趴在他的肩膀上,忙道:“旭儿相信爹,旭儿相信!旭儿会乖乖的等娘回来!”
“乖儿子……”李赋轻叹,又哄了他好一阵,方哄得他听话,乖乖随着奶娘回去睡觉。
四大家族么……
李赋的眸光沉了沉,划过一抹厉色。
被人捂住口鼻的时候,连芳洲半真半假的,其实并没有完全晕过去失去意识,被人装箱抬上马车,一路颠簸,没多久便恢复了神智完全清醒过来。
可是,又有什么用?她动弹不得,也没法呼救,只能清醒的忍受着颠簸和污浊的空气,如此的难受令她闭上眼睛努力使自己睡去,反倒有点儿后悔没有晕过去了。
好不容易,五脏六腑几乎被颠出来的感觉渐渐消失,连芳洲忙打起精神暗暗休养。
不知到了哪儿,有人抬起木箱放在了地上,这种终于挨着平地的感觉,令她的心下意识的也略略安定。
☆、1284。第1284章 崔公子
跟着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有人进来,吵吵嚷嚷一番又出去了,说些什么她却听得不甚清楚,只隐约听出大意是在讨价还价!
她不由暗暗苦笑:她成了货物了呢!也不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还没有等她彻底的缓过神来,木箱子又被人抬了起来,“嘭!”的一声沉闷的震响又被扔上了马车,吱嘎吱嘎的响动着,马车又开动了。
连芳洲简直欲哭无泪!
按行程估算,早已经离开南海城了,这些人也不让人休息休息,也不给一口饭吃、一口水喝,是要活活把人折腾死吗!
好在这一路似乎十分平坦,除了时不时轻微的震动,并没有颠簸的感觉。
大约行了有一个多时辰,马车又停了下来,木箱子被人抬着,走了不短的一段路,然后被放下,便陷入一片异常的安静中。
伸手不见五指,连芳洲什么也没法儿判断,不安的感觉却从心底生出,慢慢升腾,令她没来由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不知什么时候,神思怔怔、飘飘悠悠的连芳洲突然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震动震得吓了一大跳,好容易回神,细细凝神,她不由心头大震:如果她所料不错的话,这是在船上!
这么久她才感觉得到船的颠簸,说明这绝对是一艘极大的船!
再联想到南海郡的地域特点,连芳洲的心更是猛的一缩,若不是口中被塞着布团她就要惊呼出声来了:该死的这极有可能是一艘出洋的大海船!这是要把她弄到哪儿去!
连芳洲的心噗噗剧跳着,冷汗涔涔,在这交通不便的时代,出海出洋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意味着,极有可能她这辈子也回不到大周、这辈子也见不到丈夫儿子了!
如果是在大周境内,她相信李赋迟早会找到她,可是如果出了洋,他纵有天大的本事,又能如何?
反过来对她来说,也是一样!
连芳洲眼眶一热差点落下泪来!
不!她不能认命!努力使自己打起精神来,连芳洲在黑暗中用力瞪大了眼睛,还没到绝望的时候,她不可以放弃的!就算为了她的阿简、她的旭儿,她也不能够放弃!
一阵细微的响动传来,连芳洲吃了一惊,忙敛神屏息,竖起耳朵倾听。
在这无边寂寂的船舱中,稍微一点儿响动便引起回声,听起来也格外的清晰。
那是人的脚步声,渐渐的,越来越近,似乎正朝着她所在的方向二来。连芳洲的心骤然剧跳起来,慌忙闭上眼睛,全身绷紧,一动也不敢动。
“咔擦!”一声轻微的响动,有人打开了木箱的铜锁,连芳洲强迫自己放松,仿佛依然陷入沉沉昏睡之中。
箱子被打开,身子一轻,被人抱了起来,又轻轻的放在地上。
连芳洲心中又气又急又怒:莫非是哪个混蛋见色起意,这,这就——
偏生她手脚被束缚,根本没法儿反抗。
口中一松,布团被人拔了出来,背后的绳索不一会儿也被人窸窸窣窣的解开,酸麻的身体和手臂一下子轻松不少。
连芳洲心中暗喜,心道这人总算还不是个急色鬼!
很好!只要解开了束缚,她就有了周旋的本钱。
该死的!
连芳洲还没有从解除束缚的喜悦中调整过来,就感觉有一双手在自己的小腿上揉啊揉的,她一时气急怒攻心直冲脑门,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凝聚在腿上,狠狠一脚朝那人踹去,骂道:“登徒子!”
如愿以偿听到一声疼痛难耐的闷哼,连芳洲精神大振,一个翻身迅猛起来,毫不犹豫便朝那人扑了过去,死死掐着他的脖子。
连芳洲目光移在一边不敢去看那人,更不敢去想她这么死死掐着他的脖子会有什么后果。
她怕她一看、一想就会失去继续下去的勇气。毕竟,这可是杀人……
亲手杀人……
她何尝干过这种事?
那人拼命的喘息唔唔有声挣扎起来,一只手颤抖着,努力的抬起轻轻扯了扯她的袖口摇了摇,那样的力道和动作所表现出来的,绝不是恶意。
连芳洲一怔,手上下意识微松,挪回目光朝那人脸上看去,呆了呆,不由“啊!”了一声忙不迭放手向后倒退倾身,差一点就跌倒在地。
继而,心中涌起狂喜!
那人揉着喉咙低头狂咳起来,地上滚着一颗鸽子蛋大小的夜明珠,在淡淡的光晕下,他的脸色涨得通红,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