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当家:捡个将军来种田-第5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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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梁晋能够知晓自己未来的命运,一定不会同意乐正善长的所谓万全之策,一定会无所不用其极的杀了李赋!
乐正善长又主动揽事上身,表示这开始的试探计划就由他来做吧!
于是,就有了李赋和连芳洲遭遇的一场大火和一段惊险激流。
乐正善长能做到的也只是如此,如果他们不能在这两场意外活下来,那只能说是他们自己的命!
如果能活下来却没有提高警惕,那也是命!
他总不能不顾乐正家的利益向他们通风报信,那样的话乐正家族就没法在南海郡混了!
连芳洲和李赋这一觉直睡到天黑才起来。
这苗大娘一大家子出去干活的儿子媳妇老伴也都回来了,还有五个孙子孙女,热热闹闹一大家人。
一家人对连芳洲和李赋都十分热情,同他们说话脸上无不洋溢着大大的笑容,一个六岁、一个十一岁的孙女见连芳洲和气,更缠着她舍不得离开,乡村深山里的人家,哪里见过她这般的容貌气度?
晚饭十分丰盛,有韭菜摊鸡蛋,还用山蘑菇炖了一只大公鸡,还有河里现抓回来的烧鱼。
苗大娘将大大的鸡腿夹给连芳洲,笑眯眯的说了通话,连芳洲听出来那意思是自己受伤了,要多吃点好的补一补,还留了另一只鸡腿给她明天早上吃,不由心中一暖。
要知道这一家子十几口人,炖一只鸡一人能分到几块?两个鸡腿都留给她,看着几个孩子光用鸡汤泡糙米饭都能香甜的吃下一大碗,她哪里吃得下?
只是推辞不掉,一家子都笑眯眯的说该让她吃,还说家里没有好东西招待,委屈他们了,这下子连李赋都过意不去了。
这样的质朴的感动,有多久没遇到过了?
这一夜,连芳洲睡得香甜,李赋心中却越发不安,只盼着今晚千万不要发生什么意外,盼着那些人不会来的这么快!
若是连累了这一大家子,他发誓,他一定要那些人不得好死!血债血偿!
次日一早,李赋便向连芳洲说了自己的打算,又轻轻抚着她的脸怜惜叹道:“我没所谓,就是苦了你了,娘子,你且忍耐这几日!等你养好伤,咱们就走。”
连芳洲对他的主意自然不会拒绝,听他这么说又笑道:“你我夫妻一体,说什么苦不苦的?难不成在你眼里我这么没用呢!我不怕别的,只怕到时候会拖累你。”
连芳洲想着,心头不由一黯,握着李赋的手也紧了紧。
闷闷伤心的念头一闪而过,她不愿意再去想!不愿意去想如果真到了那一刻该怎么办!
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般绝望而内心凄凉过,分明拥有无数可以利用与对方抗衡的力量,可惜偏偏每一样都不在眼前!这种感觉真正煎熬得紧。
“不许胡说!”李赋猛的将她紧紧揽入怀中,紧紧的抱着,道:“我不许你这么说!”
连芳洲张了张嘴,很想说到时候你就一个人逃,你逃了还能为我报仇呢!只是这话这时候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便“嗤”的一笑,轻笑道:“好,不说便不说!时候不早,咱们该起了告辞了!”
农家无闲人,两人起来的时候,昨天晚上那一大家子又都出去干活去了,还是只有苗大娘带着两个年幼的孙子孙女在家。
看见他二人起来,苗大娘笑呵呵的同他们招呼着,连芳洲用蹩脚的地方话笑着回了几句。
☆、1174。第1174章 离开避祸
一时梳洗后,吃了早饭,连芳洲便向苗大娘告辞。
苗大娘很是意外,忙问是不是招待不周到?不然为什么这么快就要走,她脚上的伤不是还没有好吗?要知道这方圆十里左右都没有人家呢!
李赋听到这话,心中一沉,更觉不安。方圆十里没有人家?也就是说那些人如果找来,必定会找到他们家。
想到此,他向连芳洲道:“娘子,你还是告诉这位大娘吧,就说咱们夫妻遇上坏人了,没准坏人还会追来,如果问起,就让他们一家子说没见过咱们!”
连芳洲点点头,便连比带划反复表达,将意思跟苗大娘说了,又说生怕坏人追来,所以得赶路,不能再留。
苗大娘叹息了两声,见他们坚持要走,也就不留了,收了些干粮让他们带走。不过对他们说的遇上坏人什么的倒并不怎么在意。
他们家这么大一家人,她三个儿子、两个十几岁的孙子呢,还怕坏人?
怀中还有些银票是用牛皮纸包裹着的,并没有损坏,连芳洲抽了两张一百两的交给苗大娘,告诉她这是可以换银子买东西的银票,让她等苗大爷回来后交给苗大爷,先仔细藏好,等至少过个把月再用。
可怜苗大娘这辈子也没有见过什么是银票,普通村民大多是以物换物,便是铜钱都用得少,她虽然听明白了连芳洲的意思,但并没有当一回事。
于是,她笑眯眯的接了过去点头说好,然后随手压在窗台上油灯下,便去送他们出去。
然后,她就忘记了。
小孙儿见那纸张画着有趣的图样觉得好玩儿,便顺手拿去玩儿了。
小孩子玩性大,没多大一会儿也就失去了兴趣,便团成一团随手扔在篱笆下!
最终,惹来了大祸……
为了不给这家人惹来祸事,或者增加自身的危险因素,李赋甚至没有向苗大娘打听这一带山脉情况,凭经验挑了个方向就背着连芳洲离开了。
南方秋冬不像北地,基本上都是不落叶的树木,虽然深秋,依然到处苍翠,山间树木繁盛。
想要寻找一处栖身之地并不很难。
只不过地处潮湿,李赋反倒更怕那些奇奇怪怪的毒虫毒蚁,又怕晚间露重添凉,倒也颇费了一番挑选才选中了一处深深山林中,半山腰上的一处浅浅的避风山洞处。
说是山洞,其实只不过是凹进去一米多的一处凹陷,勉强容身而已。
仅仅呆三四天功夫,连芳洲倒不觉什么。
李赋安顿好她,用枯枝杂草遮挡着洞口,清理掉有人来过的痕迹,便去附近山间猎山鸡兔子之类的作为粮食。
连芳洲虽觉得他有点儿太小心过头了,那些人哪里可能跟的这么紧、这么快呢?不然他岂会毫无察觉?
只他定要如此小心翼翼,她也只好罢了。
连芳洲生怕挨他骂,不敢不听他的,在这洞中干坐着无聊,透过枝枝叶叶的缝隙看着外头的阳光一点一点移动,听着风吹动树叶长草簌簌响动,一派静谧自然。
假如不是因为那隐藏暗处不知道什么时候便有可能跳出来的敌人,此时此刻真可当得起“岁月静好”四个字。
只可惜——
连芳洲苦涩一笑,低低叹息一声,这一次,还不知道有没有命活着回去呢!
她和李赋都低估了这些人的胆量!
等着等着,久久没见李赋回来,听着那单调的簌簌的风吹草叶的动静听久了,叫人情不自禁的也生出几分心惊肉跳的感觉来。
连芳洲心中暗暗焦急,油煎水沸般,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了起来。
正心慌意乱得透了,几乎要忍不住冲出去,终于听到了窸窸窣窣得脚步声。连芳洲心头大喜,脸上情不自禁的洋溢出大大的笑容,一颗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顾不得别的,她忙推开那些挡在洞口的枝枝叶叶撑着出来,笑道:“你总算回来了,怎么去了那么久呢!叫我担心死了!”
“你小心脚上的伤!”李赋连忙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小心扶住她,有些抱歉的笑道:“怪我,一下子没想起来跟你说清楚。这地方不好生火,我烤熟了那两只野鸡才回来。你渴不渴?水我也带了!”
连芳洲看那用大树叶随意裹着的两个烧得硬邦邦的黄泥团,再看那长长的盛水的竹筒,摇摇头微笑道:“我不渴,也还不饿!我就说呢,这样的山林子里大的猎物不敢说,山鸡山雀野兔山獭子这些小猎物定是不少的,你怎会这么久没回来呢!”
李赋一笑,道:“下回你就知道了,不用担心我!”
两人坐下说话,李赋拔出贴身携带的薄匕首,将夹在腋下带回来的两节将近两米长、碗口粗大的竹子剖开,不紧不慢的开始削竹尖子,跟连芳洲说等下午在这附近各处都安插上,设下陷阱,万一有人寻到这附近,多少有些用。
连芳洲笑着“嗯”了一声,托着腮坐在旁边看他忙活,有一搭没一搭的同他说着闲话。
南边竹子不但种类多,长得也极大,连芳洲不由笑叹道:“可惜时候不对,不然弄些竹笋烤来吃,现拔现做,新鲜,味道肯定很好!”
李赋想了想,笑道:“竹笋也能烤着吃?这倒稀奇!等明春咱们就试试!”
明春的时候,少不得还在此地任职呢!
“嗯,试试!”连芳洲兴致勃勃笑道:“你还答应我陪我去海边呢,海边新鲜的各种鱼虾贝类最多了,烤了吃定也新鲜!”
李赋抬眸看了她一眼,眸中盛满温柔笑意:“好,都依你!”
两个人很识趣的都没有再提眼前的难关,说着说着竟真有几分开心起来,仿佛所说的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毫无意外能够做到一般似的。
这一夜,平安无恙。
第二天早上,连芳洲已经可以勉强走路了,两个人都十分开心。
她脚踝扭伤的本就不严重,用了上好的药,配以李赋的按摩揉搓,自然恢复得快。
“要不咱们明天就走吧?明天我想我能走了!”连芳洲便笑着道。
李赋盯着她的脚,斟酌斟酌,笑道:“这都是山路,下了山我就不能再背着你了,多少不方便,万一再伤了呢?也不差这两天,按这药效,多养两天也就全好了!”
☆、1175。第1175章 遭遇
连芳洲知他说的是实情,下了山指不定前方等着两人的是什么呢,他再背着她,可就不方便了。
便笑道:“既如此,听你的就是!”
山中日月,弹指而过,四日过后,竟无半点意外发生,李赋和连芳洲都松了口气。
两人饱餐一顿,便相携沿着林木遮掩的弯曲山路下山。
下了山,出了林,只要绕出这杳无人迹之地,到了人烟密集的地方,料想那些人再想下手,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待得见了地方官府,亮明身份,那些人就更有所顾忌。
然而,两人的设想是合理且美好的,现实却往往不按照人们的设想出牌。
刚走了不过二三里路,途径山路拐角一片林子时,李赋突然将连芳洲一拉,护在怀中,冷冷道:“出来吧,不必躲着藏着了!”
连芳洲心中一惊,低低的“啊!”了一声,不由得心突突直跳,下意识抓紧了李赋的衣襟,醒悟过来什么忙又放开,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四下打量,除了树还是树,并没有看见有什么人。
连芳洲很希望是李赋看错了,咬了咬唇没有作声。
一阵山风用力吹过,枝桠沙沙翻动起来,仿若无人。李赋冷笑,手一扬,几根尖利的竹尖疾迅朝着一灌木藤蔓茂盛之处射去,“啊!”的一声男子的凄厉惨叫声响起。
连芳洲吓了一跳,就看见一名穿着青衣劲装、包着头的男子从草丛中滚落出来。
几乎是眨眼的功夫,他和李赋的前后左三方悄无声息的便围了有八九人,也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
同样的装束,手持长剑,目光冷厉,杀气腾腾,看他们的目光就像看待宰的羔羊。
李赋手中一紧,将连芳洲揽着往自己身上贴了贴,低头,微凉的唇飞快掠过她的额头,柔声低低道:“娘子,别怕!”
连芳洲那颗紧张乱跳的心瞬间奇异的安定了下来,霎时间生出一种任凭天荒地老的情愫,心中为柔情满满胀满。
她本就是死过一次的人,有什么好怕的?倒是他——
连芳洲心中一阵难过。
她没有说让他别管自己独自逃走为自己报仇的话,她知道他绝不会那么做,且眼下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阿简,我信你!”连芳洲仰起头,唇畔漾开粲然的笑,如一朵盛开的娇艳小花。
李赋见状,不禁也微微一笑,无声滴点头。
随即长眉一挑,束在手腕上的软剑一抖,刃宽不到一寸,长却过两尺,拿在手中,银光雪亮。
李赋目光冷冷扫过众人,最后定格在面前斜左方一名方脸扁鼻子,相貌平平、三十出头的男子身上。
那男子一怔,随即仰天桀桀怪笑起来,浓黑的眉一横,笑道:“威宁侯不愧是威宁侯!就冲这一点,小人也佩服几分!不过可惜啊,咱们注定是敌人,小人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过你们的!小人们还指着侯爷的人头升官发财呢!唉,咱们哥几个的运气实在是好呐,那一家子死活不开口,结果还不是让我们给找着了?哈哈,这叫什么来着?这就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哇!”
说着,八九个人同时得意的哈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