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当家:捡个将军来种田-第5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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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南海郡赴任,最主要的目的是为太子寻药。
薛神医有事离京,已经放出了风声对太子的身体很放心,太子调养调养就能慢慢的起来,这无疑给了所有人一粒定心丸,使得那些中间派犹豫不决的终于站好了队,也让那些别有心思的少几分动作。一旦传出为太子寻药的消息,只怕又要令生波澜。
南海郡那个地方,可不单纯。万一有人暗中为难,应付起来还真是一件颇为麻烦的事情。
所以,李赋赴南海郡,需要一个冠冕堂皇、光明正大的理由。眼下,这也恰好是一个大好机会。
一石激起千层浪,李赋这份奏折引来多方关注和议论,建德帝却是大喜过望,意意思思廷议之后,便准了他所请,且特许他自主挑选三百亲兵走马上任。
大周之南海郡,乃前朝之南疆以及原本周边的三个州县,地域十分广阔,比中原寻常行省要大一半。大周开国太祖皇帝嫌南疆这名字不太好听,便将其称为南郡。又因靠海,众人习惯称之为南海郡,久而久之,朝廷便又将南郡改名为南海郡一直至今。
建德帝见李赋主动请求赴任南海郡会欣喜称赞,自有其原因。
☆、1157。第1157章 请赴南海郡
南海郡那边地方势力庞大,尤其势力最大的四大家族梁家、邓家、乐正家、扶家几乎等同于南海郡的土霸王,说一不二,便是三司衙门也不能奈何其。地方上的州县衙门,除了奉承巴结,似乎没有其他出路。
四大家族一直企图自治南海郡,虽然彼此间明争暗斗从来都没有消停过,但在对付中央朝廷上却很齐心,联合起来明里暗里不知动了多少心思手脚,甚至向朝中大臣行贿,就盼着建德帝能下一道圣旨,封个异姓王让南海郡自治,恢复前朝旧例。
然大周不是前朝大夏,建德帝亦不是糊涂昏君,自然不可能平白的将偌大一块地盘划分出去,虽然鞭长莫及,并不能很好控制。
正因为这种种历史的、今人的、朝廷地方的种种争斗,朝廷派去南海郡任职的官吏就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跟四大家族以及当地其他土豪作对的,不用说总会死于各种意外;而向四大家族妥协狼狈为奸的,却又连同满门死于建德帝的屠刀之下。
两相权衡,死一个总好过死全家,近十来年,派去南海郡任职的官员心向朝廷,与当地土豪斗争十分激烈,下场却十分惨烈。
每一任承宣布政使赴任的时候,全家愁云惨雾啼哭相送,一去十之七八便是永别。
这不,这一任的承宣布政使前个月便由参政、参议与提刑按察使、都指挥使联合上书,意外身亡于山石崩塌,请朝廷派遣新的官员赴任。
对这种事情建德帝已经见得多了,可每一次看到这样的奏折依然会气得心里头憋着火,恨不得将南海郡那些土豪统统抓了进京砍头。然而又哪有这么容易?
众人皆知又要挑选赴任南海郡的承宣布政使了,就好比前朝挑选和亲蛮族的贵女一样,人心惶惶。求祖宗保佑、求老天保佑、求菩萨大慈大悲保佑自己、自家人不要被选上。
李赋冷不丁自动请缨上了这么一份折子,众人不欢喜才怪。
据李赋自己言说,京中无事,恐久留下去荒废武功,不如赴任地方,倒能有用武之地。
这个理由很光明正大,也有人猜测他是不愿意搅合进太子和璃王之争以此向建德帝表明心迹,均觉此人小心太过。
可也有人提出异议,表示李赋乃是武将,领命打仗可以,但管治一方却不是遇敌作战,未必合适。
便有人暗暗嫌弃此人多事,立刻反驳,说以往皆是文官任承宣布政使一职,因此出了这么多事,为何不能试一试任用武将呢?再说了,打仗也要讲谋略的,威宁侯战功赫赫,可见谋略非凡,正是任此一职的不二人选!
这话获得了绝大多数人的一致赞同,就连建德帝也点头。
于是,事情当场就拍板定下来了。
建德帝也有他自己的盘算。
换个武将去折腾折腾也好,李赋要将妻子也带着一块去就更好了,他那妻子能将朱家和御史台整成那样,听说生意上也颇有手段,可见是个贤内助,到了那地方,没准也派得上用场。
届时,他会再给李赋一道密旨,三司衙门皆听从他的调遣,一人兼任承宣布政使与都指挥使两职,原本的都指挥使进京述职。
军政大权合一,想必他可以更加方便行事。若能将南海郡的问题解决了,不但对得起祖宗,对子孙后代也有交代了!
南海郡因为地域性的特殊,当地的最高级别官员分别是承宣布政使、提刑按察使与都指挥使,所管衙门为承宣布政使司、提刑按察使司与都指挥使司。
其中承宣布政使相当于别的行省知府一职,总理一郡行政民事、赋税钱粮、人口土地、民事纠纷普通案件等等。
提刑按察使顾名思义,掌管一郡刑事案件。
都指挥使则掌管军务以及下属卫所。
平日里三司衙门各管各的,但有重大要紧事务仍然需一同商量,然后往朝中上报。
如此分权,也是为了分散矛盾,毕竟,多几个人在那地儿,总好过矛头直指一人。
然而提刑司和都司衙门与土豪们的利益冲突到底小的多,或者说基本没有什么直接利益冲突,勉勉强强能够做到相安无事,唯独布政使,根本不可能避得开,因此发生各种“意外”的几率要远远大于其他两人。
即便没有意外,平时的日子也很不好过。
既定下来,李赋便决定九月底出发,在这之前一要挑选带走的亲卫,二来需交接各项事务。
连芳洲手里的生意以及田庄等也许安排好。
连泽、连澈尽管舍不得姐姐姐夫赴南海郡那样的地方,却也知他二人决定了的事情旁人根本不可能改变得了。何况,圣旨已下。
他二人留京,能帮忙打理威宁侯府各项事务,也能帮忙探听各方消息,这也是好事。
至于跟去的人,洛广、春杏、红玉等自然少不得都去的,钱管家留守侯府,其他的内外管事,连芳洲问明了各人意愿带走数人,剩下的依然留在威宁侯府。
至于生意上需带过去的掌柜、伙计们,在确定了李赋赴任南海郡三天之后便已经分批启程赴南海郡。
连芳洲细细交代一番,予了各人大笔银子,让他们以生意人的身份过去开铺子做生意结交当地人,顺便收集关于当地风俗人情、掌故大事件、土豪们的各种八卦等等信息,约定了联络方式,到了那儿再见。
留郡王妃自打得知这消息见了连芳洲就眼泪汪汪,还发脾气好一通埋怨,连芳洲好容易才安抚住了她。
留郡王妃又精挑细选了四名武功高强的婢女送过来,分别唤雪青、雪柳、迎春、盼夏,二人给连芳洲,另外二人给她的乖女婿旭儿。
连芳洲笑着道谢收下了。
云洛儿也赠送了好些药丸药膏,解毒的、疗伤的、补身的、治病的一应俱全。
连芳洲依着前世看各种小说对南疆的印象,又特意向云洛儿讨要了几张针对瘴气、蛇毒蝎毒等的方子。
云洛儿写的兴起,索性又多写了几张针对各种病症的药方子。连芳洲道了谢,小心收好,回府便吩咐洛广和春杏派人采购各种药材。
☆、1158。第1158章 临行准备
李赋很快也从亲兵中挑了三百人,又挑了两名参佐沈大奕和霍青,趁着还没出发,进行二十天的特别训练。
萧牧与碧桃却找上了门来,两人也要求随同他们夫妻二人一同赴往。
连芳洲心中感念碧桃念着旧情,本是拒绝的,可碧桃铁了心硬是要去,萧牧也同样听不进李赋的劝说。
没奈何,只得答应。
等各方事情安排准备妥当,便到了九月二十二日,启程的日子就在三天后。
威宁侯府一下子热闹起来,拜会践行的络绎不绝。
夜深人静之际,卧室中床榻之上,李赋揽着娇妻做着最亲密的事儿,绛红绣花的绫纱锦帐中男女气息交缠,娇喘声声,春色无边。
云消雨毕,李赋将妻子揽在臂弯中,低头凝视她潮红未褪的脸蛋,吻了吻那双春水般水汪汪的眸子,低低道:“娘子,你可怨我?”
“怨你?”连芳洲手指在他富有弹性的结实胸膛上无意识的轻轻触划着,用一种极其亲昵的语气低笑道:“我怎会怨你?你没见这阵子我收拾东西可是很兴致勃勃的嘛!”
李赋不禁也好笑了,笑道:“芳洲,谢谢你!”
“不客气!”连芳洲也笑道:“在京城里待着久了,我正想换个地方呢,南海郡也不错啊,到时候你可要陪我去看看海,嗯,若能乘坐大船出海玩玩,就更好啦!”
连芳洲说着两眼放光,神情间也带出几分热切。
这可是原生态的大海啊,啧啧,不知道有多美!不知道海边有多少鱼虾蟹贝随便捕捉,光是想想就觉得太美妙了!
“你,不害怕?”李赋好生诧异。那是大海啊,相当于万丈深渊,深不见底,不是别的,一脚踏进去说完就完了,便是他想象着,都觉得有点儿心头发麻。
“怎会害怕?”连芳洲更是诧异,兴致勃勃的笑道:“定是个很有趣的地方呢!”她忙又笑道:“放心啦,我不会硬要拉着你玩,自然是正事要紧,那草药——咱们到了那里便细细打听,想必也不难找的。”
李赋笑道:“那个倒不急,我是任了布政使一职而去,到了那里自然先该以公务为重,找草药的事可缓一缓。”
李赋眸光一敛,道:“不将那几大家族打压控制住,在那地头上不管做点什么只怕都会走漏风声,所以当务之急,得先拿下那几大家族。”
他这一说,连芳洲心中也多了几分凝重。因为李赋以一武将主动请缨赴任南海郡布政使一事,南海郡因着此事顿成京中热门话题,连芳洲又有心打听、翻阅了些相关资料,对这愈演愈烈、朝廷鞭长莫及的历史遗留问题也了解了几分。
那四大家族,世代盘踞南海郡,便是中原改朝换代,他们也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可想而知其在南海郡势力之大,根基之深,想要将他们拿下,绝非易事。
“我会支持你,”连芳洲身子往丈夫身上贴了贴,轻笑道:“只要你想做的,我都会支持你。”
李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柔声道:“我带你赴任,本也存了这个打算!好娘子,若没你支持,只怕我一个人也是做不成的!”
两人相视,不禁都笑了起来。
连芳洲笑道:“银钱上你放心就是,我带了不少银钱过去,阿泽又给了一大笔,我说不要,他非要给,我也只好收下了。等到了那边,该用的你尽管用便是!偌大一个南海郡,生财之道想必也不少的,到时候咱们再找找别的生财之道!”
连芳洲心中突然一动,顿时有了个想法,眼眸中越发神采飞扬、自信满满起来,抱着李赋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一口,笑道:“到那里你就知道了!”
李赋见她突然间兴致高昂起来,也有些莫名其妙,不由瞧了她一眼,见她只是笑却不肯说,便一笑亦不再问。
次日,李赋暗中与太子告别,君臣二人殷殷相语,太子千叮万嘱,让他定要小心,保护自身安危为重。
用太子的话说,那洗髓草能拿到固然更好,若拿不到也无妨。只要皇太孙好好的便可。有他在,尚能护皇太孙几分,倘若他有了意外,军中定要重新洗牌分配权力,到时候就更不好了。
李赋明白太子这话是真心,绝非试探,沉重点头,心里也有几分不是滋味起来。
忽想起一事,李赋又道:“太子爷,关于信阳候世子那事,不知太子爷可查到了他背后的主子究竟是谁?”
太子忍不住蹙了蹙眉,摇了摇头,苦笑叹道:“隐隐约约指向璃王,可孤总觉得不像,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感觉。”
李赋顿时想起连芳洲的话,当时,她也是这么说的,事后细想起来,便是自己也觉有几分道理。
此时听了太子这话,心里那份疑虑就更重了。
李赋便忍不住道:“可除了璃王殿下,还能有谁?难道,是哪一位藩王?”
这话一出他和太子两人皆是心中一凛,相视一眼神色变得更凝重几分。
若真是藩王,那就更难猜测了。
而那藩王既然能在京中收买了信阳候世子,焉知不能收买别的人?那么这看似平静的京中,究竟还隐藏着多少危机?
“孤慢慢再着人查探吧!只可惜信阳候世子一直昏迷不醒,若他醒了,也有个突破口……”太子随口又道:“对了,那醉红楼是你夫人与留郡王妃一并端掉的?”
李赋不明白太子突然提到此事是为何,便点点头,微笑道:“是,太子爷也知,臣那夫人性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