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当家:捡个将军来种田-第5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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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总算是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柏嬷嬷就将徐亦珍唤醒了。
徐亦珍揉着惺忪的睡眼,很不满的训斥了柏嬷嬷几句。
柏嬷嬷忍着一肚子的苦水,忙陪笑劝道:“二小姐,这里是信阳候府,二小姐您得起来去给容夫人请安了!”
想起昨天晚上一个人得洞房花烛夜,徐亦珍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冷笑道:“给那个老太婆请安?急什么,现在还早呢!别烦我,让我再睡一会儿!”
昨天晚上,她到底意难平,气了大半夜才勉强睡着,这会儿还困得不行,哪里肯起来?
柏嬷嬷心道,就你这样的,根本就不可能当好人家的妾室,真正是——自甘堕落!
☆、1111。第1111章 请安闹起来了
“二小姐,您还是先起来吧,等请安回来了再睡也不迟啊!去得越早,越表明您的诚意啊!”
徐亦珍被她唠叨得没法,只得起床,却是将气都撒在柏嬷嬷和含珠、含巧的身上,挑三拣四,变着法儿的折腾了一番。
等三人将她伺候打扮妥当,出门的时候已经并不早了。
往正房走去,一路上少不得远远近近的碰见这府中的下人们,昨儿新姨娘进门被冷落的事情早已阖府皆知,且这位新姨娘又是原本世子爷的未婚妻,又是以那种方式进的门,众人哪儿能对她没有兴趣?指指点点、偷偷打量、窃窃私语是少不了的。
徐亦珍气得脸色极其难看,柏嬷嬷紧张的看住她,低低劝道:“二小姐,来日方长,不要跟那些小人计较。”
“我知道,”徐亦珍冷笑,咬牙切齿道:“总有一天,我会扒了她们的皮!撕烂她们的嘴!”
她情不自禁的想到,如果自己是以世子夫人的身份嫁过来,这些人还敢这样对她吗?绝对不敢!
想到这个,徐亦珍就恨得牙根痒痒!
到了正院,容夫人还没有起来,不过正院里的丫鬟婆子们却已经在忙碌了。
看见徐亦珍主仆一行,也只不过打量几眼,却没有一个人上前招呼。
还是柏嬷嬷主动向一位穿戴较为整齐出众的丫鬟陪笑说了几句话,说徐姨娘来给夫人请安,不知夫人何时起床?
一边说一边笑着递了个大大的红包交到那丫鬟的手里。
那丫鬟捏了捏手里的红包,脸色稍缓,便笑道:“夫人还有一会儿才起呢!徐姨娘在那廊上等着便是了!”
柏嬷嬷还要再说什么,那丫鬟已经指着有事要做走开了,柏嬷嬷无奈,只得禀明了徐亦珍,请她往那廊上去等着。
徐亦珍气得肺都要炸了,怒声低喝道:“柏嬷嬷,我又不是她们家的丫头,站在那门口算怎么回事?当门神吗?既然她没有起来,我们先回去就是!”
柏嬷嬷也怒了,脸色微沉了两分,道:“徐姨娘既然想回去那就回去吧!老奴没本事,帮不上徐姨娘什么,今后老奴再也不多嘴,徐姨娘想怎样就怎样吧!”
当人家姨娘的,还有什么好讲究?丫头?呵呵,不得宠的姨娘,连丫头都不如!
柏嬷嬷在心里冷笑。
“你!”徐亦珍没有想到一向来毕恭毕敬的柏嬷嬷也敢跟自己顶嘴呛声了,一时气得浑身发颤,狠狠的瞪着柏嬷嬷。
尤其那一声“徐姨娘”,令徐亦珍感觉格外的刺耳。
可柏嬷嬷的耐心已经耗尽了,也没管她的脸色,低眉顺眼、面无表情的垂手站在那里。
徐亦珍紧了紧拳头,很想一耳光甩在柏嬷嬷脸上,若是在往日,这耳光毫不犹豫的早已甩了过去,可她再任性也明白今非昔比。
也正因为如此,她心里更加感到愤怒。
“好,很好!”徐亦珍冲着柏嬷嬷,一字一字的冷笑。
“哟,妹妹可真早啊!”正剑拔弩张着,一个清脆中带着娇媚温柔的声音传来。
徐亦珍猛的抬头,朝那声音的主人瞪过去。
这个声音,这个人,便是化成灰她也认得。
是孟婷婷。
看到孟婷婷梳着堕倭鬓,发髻上插戴着金钗,一边鬓角簪着两朵铜钱大的海棠花,身上是水红绣花的裙衫,衬得整个人俏生生的,行动间又多了几分小妇人的风流妩媚,竟是勾人得紧。
徐亦珍忍不住低骂道:“妖精!贱妇!”
冷着脸扭过头没有看她。
孟婷婷却在她的身边停下了脚步,含笑道:“听说妹妹昨儿进门,恭喜妹妹了!”
“谁是你妹妹!谁要你恭喜!你这个贱妇!”徐亦珍不等她说完便冷笑着厉声呵斥道。
含珠、含巧齐齐焦急的向柏嬷嬷看去,谁知柏嬷嬷心灰意冷,是真的撂挑子了,面无表情的在一旁听着,什么也没说。
含珠、含巧无奈,慌忙一左一右拉着徐亦珍小声苦劝。
孟婷婷委委屈屈的咬了咬唇,道:“妹妹,你这是,这是怎么了?咱们今后——”
“谁跟你是咱们!谁是你妹妹!你再叫一句,我撕烂你的嘴!收起你这副恶心的样子给我滚,给我滚!别在这儿给姑奶奶添恶心!”徐亦珍见着孟婷婷这副样子越发难以忍受,不管不顾的尖声大叫起来。
引得无数丫鬟婆子纷纷向这边看来,露出鄙夷的神色,相互低声窃窃私语。
“我走、我走!妹妹快别这么叫了,夫人这会儿恐怕还没有起身呢,妹妹别吵着夫人了!再说,这是夫人的院子,妹妹在这儿大呼小叫的也不成个体统!”孟婷婷焦急中又带着几分担心、几分好意的苦口婆心道。
只是她的这一番话落在徐亦珍的耳中无异于火上浇油,徐亦珍最恨的人一个是徐亦云,另一个就是她,两人并列。
徐亦云她此刻奈何不得,见了孟婷婷,新仇旧恨加上迁怒,一起涌上心头,她又是向来霸道惯了的性子,哪里忍耐得住?
“你这个惯会装模作样的贱人!下贱蹄子!我撕烂了你的嘴!”徐亦珍瞪着孟婷婷眼睛里几要喷出火来,气血上涌冲动下,尖叫着便朝孟婷婷扑上去。
“都给我住手!”一名老嬷嬷从廊上下来,冷声低喝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容得你们放肆!”
“都是我的不是,杜嬷嬷,对不住,是不是吵着夫人了!”孟婷婷连忙认错。
徐亦珍却是冷笑,冲孟婷婷啐了一口,一个白眼加一句低骂:“狐媚子!”
那杜嬷嬷见徐亦珍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不由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盯着徐亦珍冷冷道:“这位是昨儿进门的徐姨娘吗?怎么这么没有规矩!谁准许你在夫人的院子里大呼小叫、谁准许你在这儿骂人的?”
徐亦珍一滞,差一点就要骂这杜嬷嬷,总算在这最后一刻想起自己此时的身份,忍住了那即将出口的骂声。
忍气吞声的道:“真是——对不起,我,我就是看不惯这狐媚子——”
“徐姨娘!”杜嬷嬷冷冰冰的打断她,冷冷道:“这种话徐姨娘以后不要再乱说了,还有,徐姨娘看得惯什么看不惯什么不能成为在夫人院子里胡闹的理由!咱们信阳候府是有规矩的地方,还希望徐姨娘记住了!”
☆、1112。第1112章 侯府是有规矩的地方
徐亦珍气得脸上涨红,胸口急速起伏。
杜嬷嬷这话不可谓不刻薄,不是分明在嘲讽她进门前是如何的“不规矩”吗?
孟婷婷见了心中自然称意,不过她很明白容夫人的心意,容夫人最喜欢的便是看到一家子和睦。
于是孟婷婷便忙陪笑道:“对了杜嬷嬷,不知夫人这会儿可要起了,婢妾还要给夫人请安呢!”
这一打岔,也相当于帮了徐亦珍,徐亦珍领情不领情她无所谓,重要的是,容夫人肯定喜欢啊!
杜嬷嬷脸色果然缓了很多,冲孟婷婷说话还带着笑容:“夫人就起,孟姨娘进去便是。”
“既如此,我就先进去了!”孟婷婷微微一笑,又冲徐亦珍善意的点了点头,扶着小丫鬟走了。
徐亦珍冷着脸无声轻哼,抬脚也要跟上孟婷婷。
“徐姨娘,”杜嬷嬷却挡住了她,冷漠的道:“请徐姨娘在外头候着吧!”
徐亦珍大怒,指着已经走上了台阶的孟婷婷道:“为什么她可以进去我却不能!”
杜嬷嬷“嗤”的冷笑,鄙夷的瞟了她一眼,不紧不慢的道:“这是夫人的吩咐。”
徐亦珍脸色一变,恨恨的噎住,身侧的手死死的攥着拳头,手背上青筋鼓胀,骨节泛白,颤抖不住。
杜嬷嬷却懒得再理她,而是向柏嬷嬷、含珠、含巧三人冷冰冰道:“你们身为下人,明知主子胡闹却不知劝解,等下自己去领罚吧!掌嘴二十下,罚三个月月钱。若再有下次,直接打了板子撵出去!”
柏嬷嬷三人脸都白了,却半个字也不敢多言,连忙恭声应了。
杜嬷嬷居高临下的盯了她们一眼,冷冰冰的又说了一句:“记住了,信阳候府是有规矩的地方!”
说完,转身就走了。
徐亦珍气得几乎要疯狂、要尖叫,狠狠瞪着杜嬷嬷的背影,心中怨毒无不的诅咒、咒骂着。
待那杜嬷嬷进了屋里,她冷冷瞪了柏嬷嬷一眼,低声咬牙道:“你方才怎么不帮着我说话?就这么看着我被人欺负?明明是那姓孟的贱人挑事儿!”
柏嬷嬷淡淡道:“徐姨娘,老奴等人只是奴才,还是在这府中没有地位的奴才,奴才等有何资格在夫人身边的心腹嬷嬷跟前说话?奴才们多嘴,只会错上加错。姨娘若是记不住今儿的教训,往后还有的苦头吃。”
徐亦珍气得七窍生烟,怒道:“连你也这样说我?放在从前你敢吗?别以为我制不住你!”
“老奴不敢,”柏嬷嬷毕恭毕敬的道:“老奴的卖身契还攥在徐姨娘的手里呢,姨娘想怎样罚便怎样罚。只不过,姨娘刚才也听见了,若再有下次,不用姨娘动手,老奴只怕也伺候不了姨娘了。”
这话一落,含珠、含巧的脸色俱是一白。
徐亦珍狠狠的噎住,气得要吐血。
更令她吐血的是,她在这外头傻子似的足足站了一个半多时辰,也没能进去给容夫人请安。
容夫人一句“今儿有些乏了,回去吧!明日也不用过来了,什么时候相见你,自然会传你!”便叫人将她打发走了。
徐亦珍愤怒得几乎睚眦欲裂,冷着一张脸回到住处,将屋子里砸了个稀烂才解恨。
这事儿传到了容夫人耳中,容夫人越发的看不上她,命人送了本女戒过去,直接禁了她的足一个月,罚抄女戒五百遍。
徐亦珍气得骂都骂不出来,找茬扇了含巧几个耳光才恨恨的作罢。
还从来没有见过哪家姨娘进门第二天就被禁足的,这事儿不但惹得信阳候府上下笑话,全京城里都传成了笑话。
当然,也没有哪个姨娘刚刚进门就敢像她这样放肆的就是了。
既然被禁了足,当然就见不到容世子了,而孟婷婷也不必去同她做面子功夫的示好结交,倒是幸事一桩。
消息传到徐国公府,变得越来越乖戾的徐国公忍不住又骂起了孟氏,骂她不会教女儿,教出来的女儿一个二个都丢他的脸,害得他都没脸出去见人了!
孟氏则哭得肝肠寸断,她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女儿啊,竟然落到了如此凄惨的境地。
她就知道,她那样的性子如何做的了人家的妾室?果然如此啊!
孟氏又怨又恨,更多心疼,忍不住上门求见容夫人,想请容夫人网开一面。
可如今的她与容夫人的身份根本就不对等,又知道连家那边同徐国公府不睦,容夫人哪儿有闲工夫应酬她?一句“没空,不方便见客”就将她给打发了。
孟氏伤心得在家里狠狠得哭了一场,从此便当这个女儿已经死了。只不过能不能做得到,是否心中备受煎熬,就只有她自己知晓了。
三月初六,是这一届恩科开考的日子,天还没有亮,连芳洲等便将连澈送出了门,李赋陪着送他到考场。云洛也坚持要送他过去。
连芳洲笑着叮嘱了几句,看着他们上车,看那马车走远了,才轻轻叹息着回府。
澈儿还年轻,能不能考上她其实并不是太在乎,只是看着那家伙脸上的严肃认真得可以称之为神圣的神情,连芳洲明白他心里很在乎这次考试。
她不禁又想起了当初和李赋、连泽陪他在县城里考童生的情形来,小家伙那个时候紧张得临考前一天晚上躲在房间里呜呜的哭,不想转眼都这么大了,有女孩子追求了。
连芳洲微微一笑,心中一片柔软。
早上天大亮了李赋和云洛才回来。
李赋笑道:“已经进考场了,一切顺利!”
连芳洲一笑点头。
进了考场,便与世隔绝了。在这外头便是再不安、再担心也得等足九天九夜才知分晓。
这点耐心连芳洲还是有的。
倒是云洛烦烦躁躁的总不踏实,连芳洲便让她多出去走走散散步,九天一晃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