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当家:捡个将军来种田-第5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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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国公府气急败坏,同样气急败坏的是信阳候府。
恨死了徐国公府不会办事。
容夫人气得大骂:“到底是做填房的!眼皮子浅!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们容家可一句半句话都不曾向外说过,却平白的叫她给连累了!”
容世子更是恼火不已。
原本还想借着此事跟连家和威宁侯府搭上关系,只要连泽、连芳洲四人肯上门,他绝对会很好的招待他们,给他们留一个美好的第一印象,今后交往起来,也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事儿。
谁知道,就是这么简单的事儿,那徐国公一家子都办不好!
非但办不好,反而还坏了事!
那两家分明结成了仇!
如此一来,他就算娶了徐亦珍,连家也不会待见他的。
容世子本来就对徐亦珍没有多少喜爱,只不过是风流才子自诩多情,喜欢那种被人崇拜、被人倾慕的感觉罢了!
对一个倾慕自己的女子,他当然很有风度的不会去泼人家冷水、残忍的拒绝人家的好意。他从来都没有承诺过什么,一切都是那徐亦珍在自说自话、自以为然。
只不过后来有了主子的话,他才决定娶她。
可是现在——呵呵!
容世子又见了一次褚统领,表示要与徐家解除婚约。
这一次,褚统领倒是没有拒绝,勉勉强强算是点了头。
那徐家二小姐想来也是个没脑子的,这种人不要也罢!要了没准还会坏事儿!
容世子松了口气,回了家立即便禀明了爹娘,请他们做主为自己解除跟徐家的婚约。
信阳候和容夫人早有此意,岂有不同意?
第二天,容夫人便遣了媒人,让身边得用的金嬷嬷陪同一起往徐家去了。
好在只换了庚帖、下了小定,还没有下聘,只需将儿子的庚帖要回来,将送给徐亦珍做小定的一对錾龙凤金镯子要回来也就是了。
一想到这门头疼的亲事就要终结,容夫人真是身心畅快。
徐亦云自“病了”之后一直没有出门,也不见客。就算见了客以她的精神状态也说不了几句话,孟氏情急之下老着脸皮又去了一趟,结果被气得要吐血只能恨恨而归。
徐国公倒是很想去直骂到徐亦云的脸上,但从来没有个女儿生病卧床不起,当爹的进卧室探病的道理!
徐国公也只能在府中恨恨。
一来二去的拖延着,就过了正月十五。
正月十六这天,容家退亲的人就上门来了。
徐国公和孟氏当然不肯,可惜这种事情吃亏的永远都是女方。
你家女儿声名狼藉了还不肯退婚?要不要人家告上顺天府衙啊?
若是上了衙门,你家女儿只怕终生都嫁不出去了!
又或者,一个“拖”字就能把你女儿从花朵般的年华拖到人老珠黄!想要不举行婚礼,不定下婚期借口多得是!
自家儿子照样可以纳妾生子,你家女儿拖得起吗?
徐国公和孟氏没想到容家绝情起来竟是如此的冷酷狠辣,气得差点吐血三升!
看着金嬷嬷那张冷冰冰不带任何感情的脸,他们相信容家绝对说得出做得到!
两口气气得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最终却不得不答应退亲。
徐亦珍犹如晴天霹雳!
她居然被退亲了!容哥哥那么爱她,竟要同她退亲!
那么她还有什么?在徐亦云面前她还有什么!她还能拿什么来跟徐亦云比?
只要一想到这个,只要一想到一辈子都被徐亦云踩在脚下,她就伤心难过得恨不得死去!
哪怕徐亦云拥有再多又如何?容哥哥却是她从她手里抢过来的!仅凭着这一点,她这辈子在徐亦云面前就不算输了。
可是,一辈子还没有开始呢,她就输了!
输得彻底!
徐亦珍放声大哭着,死活不肯将那对金镯子交给柏嬷嬷,推开了柏嬷嬷,一路哭着奔到了厅上。
“金嬷嬷!金嬷嬷!容哥哥呢?容哥哥他可有说了什么?他不会这样对我的,他不会这样对我的!这一定只是伯父、伯母的意思对不对?容哥哥并不知道的对不对!”徐亦珍哭得满脸是泪的问着金嬷嬷。
“珍儿!”孟氏盯了一眼无奈的柏嬷嬷,心下暗恨,急忙上前拉住徐亦珍,低斥道:“你胡闹些什么!来人,快将二小姐扶下去!”
柏嬷嬷和含珠、含巧慌忙上前。
金嬷嬷不由鄙视的瞟了徐亦珍一眼,没有给她好脸色,也没有回答她的话。
在金嬷嬷看来,这位徐家二小姐简直不像话!
订亲退亲这种事情向来全凭父母,哪儿有姑娘家家自己跑出来还问的这么离谱的?
居然还死赖活赖着不肯退亲?
真是不知廉耻!
“金嬷嬷!金嬷嬷!你说话呀!你告诉我,容哥哥一定不知道退亲的事对不对!”徐亦珍哪儿肯就范,拼命的挣扎着、哭喊着。
金嬷嬷的眉头拧得更紧了,忽然叫了声:“慢着!”
☆、1097。第1097章 刺痛
徐亦珍大喜过望,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得力气,扭着身子猛然挣脱了柏嬷嬷和含珠、含巧奔了上来,欢喜道:“金嬷嬷!你快告诉我!你快告诉我!”
金嬷嬷冷冰冰的瞟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抬手,拉过她的手,将她套在手腕上的金镯子褪了下来,道:“二小姐可以走了,请吧!”
徐亦珍整个人呆掉,怔怔的看着金嬷嬷。
徐国公和孟氏气得要抽筋。
徐国公恨恨跺脚,骂了声:“家门不幸!”
孟氏则黑着脸厉声吼道:“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赶紧把二小姐给我扶下去!”
柏嬷嬷等慌忙上前,不由分说架着徐亦珍离开。
这一回,徐亦珍没有像刚才那样反抗,而是行尸走肉般任由柏嬷嬷等拉了下去。
孟氏冷冷盯着金嬷嬷道:“小定礼你已经拿到了,请吧!”
金嬷嬷福身施礼,“老奴告退!”
转身,同媒人走得干净利落。
“你教养出来的好女儿!”徐国公冷冷瞪孟氏一眼,怒气冲冲拂袖而去。
孟氏恨极,满腔怨恨恼羞憋屈无从发泄,一眼看见靠壁正中长案上的官窑青花梅瓶,“啊!”的尖叫一声奔过去举起摔得粉碎。
一众丫鬟婆子骇得敛声屏息。
直到晚上,孟氏走进徐亦珍的房间,灯光昏暗的屋中,徐亦珍双手抱膝靠坐在榻上,还在低低的抽泣着。
孟氏看见,又是心疼又是恼火,想起白日在金嬷嬷面前她的表现,胸膈间一阵一阵的抽痛。
“哭什么!”孟氏恨铁不成钢道:“人家都这样对你了,你还舍不得?你这不是上赶着叫人轻贱!”
徐亦珍哪儿受得了这么重的话?脸色一白“哇”的大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道:“您也骂我!您也骂我!娘,您以前不会这样的!我就是喜欢容哥哥、想嫁给他而已,我做错什么了?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要这样对我!”
孟氏心一软,忍着满心的烦躁烦乱叹道:“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想了!回头娘再给你找户好人家!”
“呵呵!”徐亦珍冷笑,道:“娘,我可不是小孩子了,这种空头安慰的话您还是不要说了!如今我的名声传得这样差,咱们家的名声也好不到哪里去,又被信阳候府退了亲,试问还有哪个好人家会要我?庶子?有缺陷的男人?还是跟娘一样,嫁给人做填房?”
“你!”孟氏大怒,变了脸色冷冷道:“好!你的事我再不管了!你想嫁给信阳候世子?那你去呀!你去嫁呀!我看看你有什么法子嫁!”
徐亦珍呆了呆,扑在榻上嘤嘤嘤的又大哭起来。
她怎么嫁?
一切都完了!
容家已经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了!
近在咫尺的幸福,以为板上钉钉的大好姻缘就这么烟消云散了!
她如今还有什么?什么都没有了!
之前美好的种种,如水过无痕,仿佛梦境一场。
徐亦珍心里苦涩得几要崩溃,撕心裂肺的大哭起来。
孟氏忍不住也落了泪,猛的上前抱住她,轻拍抚她的背后:“珍儿!珍儿!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徐亦珍却不领情,用力甩身推开了她,冷冷道:“你不是说我的事不管了吗?你还理我干什么?”
孟氏惊呆了,“珍儿!”
她是她的女儿啊!她怎么可能不管她?
她那是恨她不争气才说的气话,难道她听不出来吗?
徐亦珍却是满脸的愤恨,眸光冷清如铁,恨道:“都怪你!都怪你!都是你害了我!徐亦云那个贱人算什么东西!如果不是你图一个贤良的虚名儿,早早的弄死了她,哪里还有今天的事!你留了她有什么用?她攀上了高枝你半点也奈何不得她!你口口声声说最疼我,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她欺负她、看她将我的一切都毁了而无能为力!还有你那贤良的名儿,哈哈,还有吗?你自己出去打听打听!还有吗!你捡她娘剩下的男人,你的亲生女儿又被她生生的踩在了脚底!你得到了什么啊!你得到的,是报应啊!”
“你!”孟氏气得浑身哆嗦,气血直往脑门冲去,冲得她满腔愤怒滔天袭来,气极之下一抬手便给了徐亦珍一记响亮的耳光,痛心的看着她,怔怔摇头,说道:“珍儿,你让我太失望了,你真的让我太失望了!你可知道你这些话意味着什么?你是在拿刀子一刀一刀的往我的心上扎啊!你是我的亲生女儿,竟然——”
孟氏不由也掩面落泪。
她的亲生女儿啊,竟在她的伤口上撒盐。她这辈子最不甘不平的事情就是给人做填房,她果然是她的亲女,知道说什么话最能伤她的心!
她要贤良名声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她的好名声!为了她会嫁得好!
原本一切都顺风顺水的时候,她便在她身边撒着娇喊娘,如今出了事,便一切都是她的错!
丈夫怪她,女儿也怪她!虽然有个在国子监读书的儿子,却向来是个跳脱顽劣的!
她这辈子,活着到底图的是什么?
孟氏只觉大恸,抽心抽肺的痛!
见徐亦珍只是垂着头呆呆的哭泣,根本没有半点儿后悔,也没有半点儿向她道歉的意思,孟氏涩涩一笑,这是她自己酿的苦果,也唯有自己来吞!
“你歇着吧,再怎么着也该吃点东西,身子垮了就真的什么都完了。”孟氏说完,摇摇晃晃的出了女儿的闺房。
徐亦珍抬头看了看她的背影,茫茫然的。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悲伤和痛恨中,根本没有闲心去注意到别的!
身子一软跌坐在地,徐亦珍捶地恨声,咬牙切齿道:“徐亦云,你这个小贱人!都是你害的!一切都是你害的!凭什么倒霉的是我,凭什么你从此过上好日子……我不会让你如意、不会……”
整个徐国公府笼罩着一片愁云惨雾,乌云压顶,沉闷的空气让所有人都不敢高声说话,更不敢笑。
大家都知道府中的变故,无不战战兢兢。
第三天下午,随着被打得惨不忍睹的少爷徐默被人抬着送了回来,这种愁云惨雾的低气压瞬间上升到了极点。
☆、1098。第1098章 被打
徐国公气急败坏,孟氏哭天抢地,整个国公府一片人仰马翻。
原来,徐亦珍被退亲的事儿传到了国子监,有人当着徐默的面故意取笑轻薄了几句。
徐默再不成器,徐亦珍也是他双胞胎的妹子,听见有人当面言语辱及,岂能无动于衷?
当即就动起手来。
谁知道这可捅了马蜂窝。
因为这位挑事儿的纨绔不是别人,更是佳嫔娘家的宝贝弟弟万能。
万能是连朱家三公子都敢压的,会怕徐默?恼羞成怒之下叫人将徐默打成了烂羊头!
要不是国子监的教授们来了,徐默被打死都说不准。
徐默脸上青肿吓人,头皮破了两处,小腿骨折於肿,手臂也断了一条,大夫说,还有内伤,伤及五脏,至少得好生调养半年才勉强能好。
孟氏和徐国公就这一根独苗,心中的愤恨那还用说?
“老爷!默儿不能白被打了,你可要给默儿报仇啊!”孟氏哭得成了泪人儿,声音嘶哑的叫道。
这些天接二连三的打击令她整个人憔悴不堪,此时脸色灰败,神情憔悴,双眼哭得通红,整个人黯淡无光,就连头发仿佛都失去了往昔的光泽,一下子似乎老了十岁。
徐国公恨恨道:“这个逆子!这个逆子!在国子监不好好念书、不学好,偏要同人斗气,弄成这样怪得了谁!这个逆子!”
孟氏心里既愤怒又失望,抹了一把眼泪冷笑道:“默儿虽然有点儿大家公子的习气,却绝不是好斗狠杀之徒!反倒万家那个,谁不知是京里的恶霸?你自己怕了人家、没有本事为儿子出头,也犯不着将脏水往儿子头上泼!”
“闭嘴!”徐国公被她揭破心思恼羞成怒,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