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当家:捡个将军来种田-第4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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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连芳洲特意交代,萧牧也知道挑了几件首饰和五六颗极好的宝石、四五件金玉摆设留着做聘礼,特意请连芳洲帮他暂时收起来。
至于后头如何购置房舍、如何装修、购置家具、布置宅院、添置几个下人等等这些琐碎事,萧牧全都拜托了连芳洲。
他倒有心,请连芳洲派人去问碧桃的意思,一切照着她的意思来就是,他是没有任何意见的。
连芳洲听了很痛快的答应了下来,心里亦替碧桃高兴。不管从前如何,至少现在萧牧是真的把碧桃放在心上了。
反而是张夫人和碧桃听了这话迟疑起来。
“这——不太好吧?哪有这样的道理!要是万一桃儿做得哪里不对,岂不是要落埋怨!”张夫人道。
碧桃心中又惊又喜,却也道:“是啊,再说我也不懂呢!”
连芳洲便笑道:“萧将军不是那挑剔的人,上头又没有公婆,兄弟姐妹亦无,你们两个合意就行了!萧将军性子粗,不甚在意这些家常事,你不管起来谁管呢?将来过日子不也要你管吗?”
说得张夫人和碧桃又心动起来。
☆、834。第834章 妥当
张夫人便笑道:“既如此,这事儿还请李夫人做主,有什么需要我们出面的说一声就成!毕竟,萧将军托给了李夫人,李夫人算是男家那边——”
连芳洲明白她的意思,慨然点头,笑道:“行!那我就做主了,不拘什么总要给你们看过之后再定下来便是!”
说着又笑道:“我和碧桃亲如姐妹,怎么也算不到男家那边啊,听着这话好不冤枉!”
说得三人都笑了起来。
找了中人,房舍很快看好。
连芳洲从中挑了三处,命那中人与钱管家一起带着张夫人、碧桃去看了一回,最终定下了在槐花胡同一处两进带着左右小跨院、还有一个一亩多小花园的宅子。
正房五间两进,左右连接着稍矮的耳房,两边有东、西厢房,从前院过了穿堂、进了垂花门,两边有抄手游廊经过东西厢房与正房连接。前院有待客的正厅、偏厅、有外书房,倒座、后罩亦都齐全。
厨房设在垂花门内,倒座留给外院的小厮、洒扫上的男仆住,丫鬟婆子住后罩,旁边的小跨院里,可安置一两房家人。
马棚、杂物库房就安排在另一个小跨院。花园中劈出一处供萧牧习武。
这一处院落,看着不小,却也不大,他们两口子加上八九个仆人刚好住的满满的。
房舍一色青砖砌成,梁柱还好,地基叫人看过了也十分牢固,疏通雨水的阴沟阳沟设计得也很合理,但所有的门窗却都要换过一遍、屋顶的瓦片也得全部捡过一遍才行。
院子里的地砖也多有松动,墙根下不是青苔就是藤蔓野草。
花园中除了狗尾巴草等杂草,就是一些牵扯着藤蔓的牵牛花,间或有几株铜钱粗一两米高的野树乱长。
东北角一丛粉色蔷薇簇簇怒放,娇艳似霞,在这一片荒乱破败凌乱中,反而显出几分寂寞和寥落。
饶是这么一处房舍,买下来也得花上十三万三千两白银。
权衡比较再三,碧桃都嫌太贵了,还是张夫人做主定下这一处。
房子搞定,接下来就是修葺修缮,像库房、马棚这种得全拆了重新建。
好在人手充足,钱管家又是做惯熟了的,很是熟练的安排了下去,半个月过去,就已经大变样了!
这一项下来,又花去了六千银子。
之后,连芳洲又分别找了萧牧和碧桃说了一次。
这大格局做好了,细致处该如何收拾布置,如花园里栽种些什么花木、如何分配布局、建不建亭、蓄不蓄池、各处屋子门帘帐幔要什么颜色花样、桌椅几案屏风格架要什么样式材质、书房如何布置、卧室如何布置等等,都得他们自己看着办,毕竟将来是他二人住。别人做的再好,未必合乎他们心意。
萧牧还是那句话:“碧桃满意就行!”
连芳洲便笑道:“得!我可问过你了,到时候你要是不满意就自己再改,可别怨我!那我就同碧桃说去了!你这儿还剩三万多两银子,我就全交出去了,倘若不够,是我先帮你垫着,还是你挑几件东西变卖了给我?”
萧牧不禁乐了!同嫂子这样的人说话就是痛快利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的。
他便笑道:“还请嫂子先帮我垫着吧!到时候需要还嫂子多少再变卖那些东西!”
连芳洲便笑着点头。
又道:“聘礼你也该着手准备起来了,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说。东西买了回来没地儿放,先放我们府上也没什么!我叫钱管家收拾一间屋子出来便是。”
萧牧又笑着道了谢。
碧桃和张夫人听连芳洲说得有理,自己住的地方当然自己布置更合心意,便笑着应了。
这事儿连芳洲便没有再插手,只说有什么要帮忙只管来找她。
毕竟,张家也有管家、也有管事嬷嬷、也有好些下人,张夫人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哪里样样都要她来插手?
对连芳洲来说,也算完成一件大事了。
购置家具家什时,碧桃习惯性的便想听连芳洲的意见,想去问她。
好在总算没有犯糊涂,终于想到自己身边的娘!
倘越过娘去问以前的主子,娘不知要多伤心!
后院小花园的布局堆叠,碧桃和张夫人都不懂,张大人是个粗人,就更不懂。
母女两个便特意去了一趟李府。
连芳洲与她们讨论商量了一番,留了在府上用午饭,午后叫人请了个老成的匠人来,将商量的想法向匠人一一征询,略作调整,差不多便定下来了。
张夫人和碧桃见这匠人看起来颇为老实,说起来也头头是道,索性当场就定下了,让他来负责此事。
后来小花园修缮好之后,连芳洲还去看过一回,一带假山坐落整个花园三分之二处偏中段的位置,半遮半露的将整个花园大体分为两半。
假山脚密密麻麻栽满了迎春,柔柔的纸条划过弧度垂下接地,又有开红、白、黄三种花色的攀藤蔷薇、爬山虎等攀爬假山。一旁是两树紫薇。
可见用了心思,迎春早开,蔷薇从四月里能一直开到六月末,蔷薇败落,紫薇又跟着绽放,一年里大半年都不寂寞。
视线越过假山,可见飞檐亭角,假山那边则连接着一座大方质朴的方亭,凿池环绕,池中遍植睡莲,放养着锦鲤。
方亭前是一片铺着四方青砖的长方形平地,有青石路连接别处。
两边各栽了两棵桂花树,紧挨着方亭阶前则是两三丛牡丹。
沿着一带半人高扶桑编就的花篱,青石路通往前方,一路过去栽着些玉兰、石榴、月季、海棠、梅花等,疏密合适,恰到好处。
园子南面,是一片草坪,上边栽植着两棵紫槐,北边则零散着三四棵桃杏梨果树,萧牧练功的地方在连接后院与花园的门旁,进了门有一溜翠竹相隔。
整个园子布局巧妙,虽不大,却亦迂回曲折,步步见景,既不显得空旷亦不挤挤挨挨,张夫人和碧桃也十分满意。
萧牧往李府上又跑得勤快了起来,连芳洲少不得总要同他说上几句房舍、聘礼的事儿,府中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羡慕碧桃。
连芳洲明显的感觉到,尤其是在自己身边伺候的那几个小丫头,越发的用心尽心了。
☆、835。第835章 旁敲侧击
这是好事,是她愿意看到的。
她到底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虽然遵守着这个时代的生存法则默默的融入,但有的深入骨血的东西依然没有办法改变。
比如,她无法像这个时代的人一样,将家下一众奴才下人当做可以随意折腾的物件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只要他们不触及她的底线,不做出什么谋她害她的事情来,她不介意给他们一个光明的前路。
她不是胸怀天下的圣人,亦管不到别人家去,但至少在自家这一亩三分地上,她能够做主。
尤其是与她交情匪浅,一路扶持而来的碧桃和春杏。
碧桃如今算是有了着落,张大人夫妇待她极好。虽未成亲,但萧牧可见对她也必定不会差的。
她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倒是春杏——
想到春杏,连芳洲不由挑了挑眉。
如果说之前还仅仅是怀疑,那么那天看见春杏发现薛神医袖子上的血迹而失态之后,连芳洲已经可以肯定,这个傻丫头不知何时竟是喜欢上了薛一清了!
从这个结论往回推,连芳洲才赫然惊觉自己真是太后知后觉了。
其实,几乎每一次薛一清来府上,春杏这丫头的表现跟寻常都有不一样,有的时候甚至小小失态,只是春杏素来心细谨慎,虽然心中有想法,亦会谨慎的尽量约束着自己不表现出来。
况且,她个性温柔沉静内敛,连芳洲是做梦也没把她往这上头想过的,谁知偏偏她就动了心!
这个傻丫头!
薛一清跟萧牧可不一样。他未必愿意娶她的,难不成她只想伺候在人家身边,高兴时叫人家收用了,不高兴时做奴婢伺候他和他将来的夫人?或者他夫人一个看不顺眼,就把她给卖了?
春杏没有露出半点儿要挑明的意思,连芳洲也装作不知,明里暗里向李赋打听了些薛一清的情况,连芳洲心里越发笃定。
春杏是个聪明人,她不必劝解,只要她自己看明白了,就能理智的死心。
连芳洲便寻了个借口,这日让李赋请了薛一清和萧牧来府中用饭。
饭后至园子里亭中饮茶,春杏、红玉一旁伺候。
连芳洲将话题引到了萧牧的婚事上,众人说笑了几句,她便瞧了薛一清一眼笑道:“萧兄弟婚期已定,几个月的时间转眼就过了。薛大哥不知什么时候才想着成家呢?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子有福气叫薛大哥看得上呢!”
正喝着茶的薛一清呛得咳个不住,手忙脚乱的放下薄瓷印着山水图案的影青茶碗,狼狈的一边擦拭嘴边的茶渍一边道:“罢了罢了!弟妹你可别同我说这个!我这辈子是绝对不会娶妻的!”
“这是为何?这世间女子都没有你看得上眼的?”连芳洲没说话,李赋就先诧异的问了。
萧牧也是很意外的表情。
显然,他二人也并不知道薛一清竟有这样的想法。
薛一清叹了口气,眼底飞快的划过一抹说不出缘由的落寞,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落寞。
“我可没这么自大。就是不想!”薛一清眼皮子也不抬的笑着说道,语气温和,却透着坚如磐石的坚定。
春杏身子一颤,垂在身侧的手僵了僵,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垂着头,更不敢抬。
连芳洲“扑哧”一笑,笑道:“薛大哥这会儿说的坚决,那是因为你还没有遇上那么一个人!要是真遇上个待你真心的痴情好女子,你就敢肯定自己不会被人家打动、不会改变主意?”
薛一清不屑嗤笑,淡淡道:“我们行医的人心肠都硬,我在边关军营中待了几年,比寻常医者更见惯了生死,心肠更硬!这个世上,可没有什么人能够打动我!真心算什么?痴情又如何?”
那语气,竟是说不出的冷清冷淡,带着浓浓的不屑嘲讽。
春杏的脸白了白,浑身仿佛被抽干了力气,正硬生生的硬挺着站在那里。
萧牧“啧啧”笑道:“就冲薛神医这话,听着就是个心肠硬的!”
他忍不住好奇道:“薛神医怎么会说得出这样话来呢?是不是受过什么女子辜负——”
“胡说什么呀你!”不等萧牧把好奇心表达完毕,薛一清急急吼住了他,倒把萧牧弄得愣住。
薛一清见他三人都显出诧异,情知自己方才的反应有点儿太过了,不由得摸了摸鼻子,尴尬的笑笑,放和气了声音说道:“真的不是那样,阿牧你别乱猜。”
连芳洲眼珠一转,忽然拍手笑道:“既不是那样,不知道是不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呢?”
“什么?什么云?我怎么听不懂嫂子在说什么!”萧牧一头的雾水。
李赋没理会他,只道:“不懂就算了,回去多读点书!”,然后好奇的看了薛一清一眼。
薛一清一怔,吱唔笑笑,那笑容要多勉强有多勉强,下意识伸手去拿茶碗,心不在焉差点儿泼了一身。
“嫂子别笑话我了,”想要掩饰已来不及,薛一清索性也懒得再想什么法子掩饰,垂头丧气起来。
几个人瞠目结舌,感到深深的违和感。
从来都没有看见过薛一清也有如此神情的一面!
这是人家私事儿,连芳洲也不好深问,便笑着安慰道:“过去的事了薛大哥何必还要纠结呢?总会有更好的姑娘叫你遇上的!”
“不会了!”薛一清笑笑,淡淡道:“我是个医者,心不但硬,而且顽固。打定的主意这辈子都不会改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