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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我和东方有个约会-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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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希望他如何消失呢?”
  “鉴于他的身份,当然要不留痕迹最好。不要用枪,那是最愚蠢的方式。在我看来,车祸是最好的选择。”
  “可以。那么酬劳方面……”
  “多少钱都不是问题。但是你们务必动手要干净利索,要快。”
  
  端木白回到家的时候,夏晴依已经回来,三楼卧室的灯亮着。
  先来到父亲的卧室看过他,端木才走到三楼,来到屋内未婚妻的身边。
  她正伏在沙发扶手上,似乎在出身地想着什么事情。一旁的几上放着红酒杯,端木皱了皱眉头,伸手扶上她的肩膀。
  “啊!”
  夏晴依的一声惊叫,让端木十分惊愕。她惊恐地挥手推开肩上的手臂,猛地回头看向身后的人。她眼神中深深的恐惧,让他十分意外不解。
  “你怎么了,晴依?”端木大感奇怪。
  在看到面前的人是他之后,夏晴依的神色才似乎稍稍有所清醒缓和。
  她没有说话,神色却有些苍白、迷离。
  端木坐了下来,将几上的红酒推到一旁:“你又喝醉了。”
  “晴依,你近来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你这种喝法,很伤身体的。”带着怜惜,他握住她冰凉的手。近来,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夏晴依听着他的话,忽然紧紧握住他的手:“端木,抱我。”
  她很害怕。她从来不曾如此害怕过。这屋子里的黑暗可以用灯光驱散,可是,她心底的黑暗阴影她却怎么也赶不走、摆不脱。而且,那阴影仿佛还在不断地扩大、扩大,如同一个愈发壮大的怪兽,露出狰狞的血口和森森的利齿,瞪着红色的眼睛看着她,步步紧逼,仿佛要将她撕裂、吞没一般。
  端木看着眼前的人,虽觉奇怪,但还是很温柔地抱住了他。
  “端木……”夏晴依紧紧地搂着他,伏在他的肩头,眼眶潮红。
  空气在室内静静地流淌。她抱着他,良久,她松开他,看着他的面容,手指轻轻抚上他精致的眉眼。
  “晴依,你……”端木握住她的手。
  “端木,吻我……”
  说完这句,她便吻住了他。她不知道自己此刻还拥有什么,金钱、权势和地位都不能让她感到充实;在这样半醉半醒的视线里,仿佛只有他是真实的,有温度的,令她伸手即可触及。
  “我只有你了,端木……我只有你……无论如何,都不要离开我……”她吻着他,眼底闪现出泪意,双手却紧紧抱住他不放。
  端木也吻住她,感受着她的热切和抚摸,轻轻抱起了她,向床边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乐章(下) 光明与黑暗

    
  We passed them and we were once in。 We were part of them; while we were not。
  我们经过它们,曾在其中。我们是它们的一部分,却又不是。
  
  命运的罗盘轮回着飞转,时间游走如同指间的流沙,令人愈想要不安地握紧,就失去的愈发真切。
  在这个世界上的每一秒钟,有人相爱,就有人分离。有人意兴阑珊地来,有人却顾盼依依地去。有多少人能够体会到真爱的苦涩和甜蜜,又有多少人能够细水长流,天长地久?春夏秋冬在风霜雨雪中变幻,地球依旧在光明与黑暗之中旋转,时间的长河不会为任何人停驻。那些在光明与黑暗中曾真实发生过的故事,或许偶然会扣动有心人的心扉,在时光中流转,却绝不会在这世界留下任何刻意的痕迹。
  我们经过它们,曾在其中。我们是它们的一部分,却又不是。假使真的曾留下一些深刻,也不过是因着一些不完美而留下的残念罢了。
  
  夜色渐酣,临近午夜。纽约市某间地下酒吧内。
  射灯变幻出五彩斑斓的光芒,舞池里的人群伴随着劲爆的节奏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身躯,享受着感官所传来的热辣刺激。
  不远处的T台上,一位身材惹火的脱衣舞娘正卖力地表演着,用她最魅惑狂野的舞姿,挑逗着舞台下人群中的热潮。金钱、毒品、权色,各种交易在昏暗的不同角落里悄悄进行着,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里,仿佛一切,都无法阻挡这种种最糜烂、最残酷、最肮脏的狂欢。
  在这间夜场的一个偏僻角落里,四名随从面无表情地把守着一处卡座的出口,五光十色的琉璃珠帘后,宽敞舒适的沙发上,安德鲁和洛奇正一面喝着美酒,一面观赏着台上的舞姿。
  “你那边进行的怎么样了?那个女孩为什么还没有控制起来?”安德鲁喝着杯中的威士忌,对洛奇淡淡地问道。“我们没必要在那对姐弟身上浪费时间,尽快处理掉。”
  洛奇笑了:“我这里一直都进展得很顺利。之所以没有立即控制那个女孩,是因为,她的身份对我们很有利用价值。这几天,我花了一点时间去查了查伯纳诺先生的那位‘神秘’朋友,发现了些十分有趣的事,你看了之后,一定不会怪我冒失的。”
  洛奇手一扬,一名手下随即递上一个Tablet PC。将画面调到一份加密文件上后,洛奇把它递给安德鲁看,自己则继续享受地欣赏着舞台上的那片春光旖旎。
  安德鲁浏览着那份文件,神色平静。
  “我已经想出了一个绝美的计划来对付里昂那那只老狐狸。你今天和伯纳诺先生见过面了么?他怎么说?”这晚洛奇的心情本就十分畅快,杯中的红褐色液体,更是令他情欲高涨。舞台上的那名裸女正向他的方向看来,随即对他妩媚一笑。
  “我已经和伯纳诺先生见过面了。关于里昂温特华斯,他的态度很是暧昧,并不愿明确给我们更多支持。近来舒伯特因计划败露而被杀,伯纳诺先生很是窝火,他并不想节外生枝。眼下,我们暂时,先不要动里昂的儿子。”
  听到伯纳诺先生的凉薄态度,洛奇不由一声冷哼:“我就知道,伯纳诺那个老东西,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毒蛇、撒旦!他处处占尽我们的便宜,也吃定了我们不敢动作!”
  “洛奇,给我闭上你的鸟嘴。”安德鲁露出一丝不悦。
  “难道我说的不对么?!”洛奇一边咒骂着一边恨恨地道:“这大半年来,我们是受了他的庇护没错儿,可是我们每日里冒着枪林弹雨和死神打交道,做着随时都可能丢了性命的买卖,他却不费一丝一毫的气力,倒在一旁坐享其成!这么久了,他给过我们一星半点儿的实际支持么?那个时候,我们也并不是非要投靠他不可的!就算是没了他的庇佑,我们也照样做得下去!这口窝囊气,想想我就……”
  “你给我住口!”安德鲁给了洛奇狠狠的一耳光。卡座里骤时安静了下来,舞场里的音响声却依旧嘈杂震天。
  洛奇恨恨地猛转过头,理了理自己被打乱的头发,额上的青筋爆出,脸色变得狰狞而又可怕。
  看着安德鲁,他的脸色渐渐沉静下来,终于停止了咒骂。但是末了,他依旧压低声音加了一句:“你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就不信,你打算将复仇的事情一拖再拖!”
  安德鲁没有再说话,但是,看着不远处的舞台,他的眼睛却幽幽地射出精芒。
  一年前从甘必诺家族中叛逃之时,安德鲁和洛奇就已经在暗中进行单线叛卖毒品的买卖。毒品生意,只要能够找到可靠稳固的货源,巧妙散货,绝对是一本万利的金源。可是,这种买卖,在集中主力经营军火、走私、暗杀、人口贩卖的甘比诺家族里,偏偏是被严令禁止的。除了想要大展拳脚,不甘被家族缚住手脚挡住金源这一原因外,他们叛逃,还有一个最为主要的原因——那就是,他们曾经是昔日公牛沙米的部下。
  且不说公牛沙米的背叛是否在甘比诺先生的心底留下了除根务净的种子,那之后的七年如履薄冰的日子,对于一直暗藏野心的安德鲁来说无疑是场噩梦;他着实在不想再继续。为了最后一刻的叛逃,那七年来他没有一时一刻不在做着准备;要突破囹圄,就要抱定最彻底的决心。也许是天意,就在他们叛逃之后,他们意外获得了伯纳诺家族的庇佑。但是,经过谈判,他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他要将毒品买卖所有收益的百分之二十全部贡献给伯纳诺家族。
  黑手党帮派之间围绕着毒品的火拼,有时为了一两个点的利益都会杀得血流成河,他们的损失,可想而知。然而在当时那样的情境下,他们孤立无援之下势必不能长久,也唯有任人宰割。大半年来,为了保存实力,他带着自己的部下仰人鼻息,自己则苦心孤诣韬光养晦。可是,他心头想要为公牛沙米报仇、取甘比诺势力而代之的执念,早在七、八年前就开始了。仇恨,已经埋了太久,太久;野心,也已经藏了太久太久。
  也许现在,是时候了。
  安德鲁又喝了一口杯中的威士忌。“我的计划,从来都没有改变。但是现在,先把那个企业继承人解决了再说。那个女孩是很有利用价值,不用也对我们并没什么损失。尽快杀了那对姐弟,不要再拖了。只要我们手上有那个工程师,稍后再对里昂下手也不迟。”
  洛奇却揉着自己的脸颊,向后一靠,神态慵懒,看着他道:“晚了,我已经开始了。”
  安德鲁一脸惊愕地地看着洛奇,甚至带着一丝愤怒:“为什么没有经过我就擅作主张!”
  洛奇耸耸肩:“我刚才正打算告诉你来着。是你要我闭上嘴的!不过,你可以放心,在没有你的正式首肯之前,我所做的那些也不过只是‘开胃菜’而已。现在,既然你已经决定了要解决那个继承人,我们为什不索性双管齐下?!”
  
  只亮着床头的一盏壁灯,暗淡的光线下,夏诺在自己的床前不安地走来走去。
  终于,手机在床尾传来轻微的震动声,却吓得夏诺登时呆在原地。他们,终于还是来了。
  一阵一阵的细微声响,却如同一记记催命符,听得她心神俱裂。
  一步一步,她挪步过去,接通了电话。
  在听清楚电话那端的目的之后,如同全身的力气都被人抽走般,夏诺一下子就摔倒在地,撞得手臂一片青紫,手机也掉在了地上。急切、恐惧、害怕和担忧一齐排山倒海般逼来,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眼眶一热,她的眼泪便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再也止不住。
  害怕惊动外间的爱德华,她狠狠地捂住自己的嘴巴,让自己强忍住不哭出声来。
  为什么这些人要如此害她?她甚至,根本都不知道这些人的身份、来历。他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用小霖的姓名来威胁她,逼迫她做伤人的事?
  不能!她不能!她怎么可以这么做!怎么可以……
  可是,小霖,她的小霖……他们会杀了他!他会死!小霖是她唯一的弟弟,是母亲留给她的唯一希望,如果她连这希望都幻灭了,她要如何独自面对这冷酷的世界……
  为什么?为什么上苍要如此的狠心,在让她失去了母亲,失去了父亲,失去了家园,失去了她所有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切之后,还要夺走她唯一的弟弟?她已经竭力想要躲开所有的不幸,为什么他们就是不肯放过她,还要逼迫着她去伤害她身边的人?为什么要这么逼迫她?要知道,他们,一边是自己最亲最爱的弟弟,一边是自己最珍惜最重视的朋友啊……她怎么可以这样做!
  可是,小霖此刻在他们的手上,生死未卜,她该怎么办。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谁能来帮帮她?谁能来将她从这噩梦中拯救出来……
  静静的屋子里,地上的人哭的已是泣不成声、泪流满面。
  夏诺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衣袖渐渐被眼泪哭的湿透。当她从地上爬起来,整理好自己,轻轻拉开房门走出去的时候,爱德华书房的灯还在亮着。
  他还在忙,他一定以为自己已经睡了。
  书房里,爱德华正坐在自己的个人电脑前忙碌着。这段时间他公务众多,加上外婆去世,还要照顾处处带累自己的她,实在是太辛苦了,明显地瘦了很多。
  无声地穿过昏暗的走廊,夏诺来到客厅。没有开灯,黑暗中,她就那么静静地坐着,神经却高度紧绷,心擂如鼓,双手发着抖。
  四周是那样的安静,安静的就连墙上的时钟指针走动的声音她都可以听得到。
  “滴答。”
  “滴答。”
  “滴答——”
  黑暗中的沉寂,仿佛最无情的压迫,令她几乎无法再支持自己的意识。指针渐渐地向那个终点靠拢,再靠拢,时间仿佛一把早已无形架在她咽喉处的锋利匕首,愈靠愈近,力道愈来愈大,刀锋割破了她的肌肤,缓缓逼近她的动脉,迫人生死,每一秒钟,都是煎熬。
  她愈来愈害怕,缩在沙发里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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