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现役-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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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回头也能感觉到荧月的目光,真是森冷严酷,如芒在背,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估计我现在已经五又三分之二成死了——十三和无害也双双投来鄙夷的目光,连我怀里的苏蓝都抬起脑袋给了我一个响鼻。
“我说阿宝同学,”我咽了咽口水,“作为一切的始作俑者,你居然敢这样在受害者面前招摇,你就不怕……”
我话还没说完,阿宝就已经把烟糖一扔,跑到墙角边缩成一团,用尾巴努力把自己的身体卷起来,抖了三抖,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哀怨地望着我:“你你你……你难道要威胁这样一只柔弱可爱,天真活泼的儿童挚友小浣熊吗……”
于是我迎来了新一轮的集体鄙视。
“那个……”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我为什么会创造出这么顾人怨的性格,“我说,你是敌人又不想被我们砍杀的话,为什么要在这里闲晃?”“少年啊浣熊的眼睛在我身上徘徊了三四圈,确认我不可能伤害它之后,拍了拍皮毛,站起来,重新拿出一根烟糖叼上,“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少年,接招吧!”
一道白光向我闪了过来!
“主人!”来福把我向后一推——下一秒,一辆白色的……纸飞机,飘飘摇摇地落到了他的脑袋上。
我抓住他的外套,打了个跌咧,站稳了,把那纸飞机拿下来摊开。荧月、十三和无害凑了过来——带着褶痕的纸条上,黑色的大字:
“勇者们,来拯救你们的公主吧!”
下面是一个简笔画的人物,肥胖的……妇女,顶着一头混乱的卷发,穿着……那是什么啊?!
“我说,这算什么?”那个字迹很像是……我自己的,可这个画工也太……
浣熊脸上露出了疑似狐狸的表情——我果然不擅长分辨狸猫和浣熊——一甩尾巴,转过身,舔着烟糖,吧嗒吧嗒地从墙的缺口里走出去:
“勇敢的少年们啊,为了拯救队友,就去奋斗一下吧,啊哈……”
血红的夕阳下,在绚丽的晚霞中,嵌出一个毛绒绒的剪影。
注一:其实这不是致敬,只是手滑……
鹿线 第二部 (四十九)公主?那是什么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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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来福看我。
我看荧月:“追?”
“不了。”荧月把法杖收起来,“追它也没有用——而且,难道你真的要对一只手无寸铁的浣熊动手?”我刚想赞叹一下她高度的同情心和动物保护意识,就听她不咸不淡地加了一句,“浣熊肉又不好吃。”背上的寒毛瞬间齐齐起立。
“于是,”荧月从我手里把张满是涂鸦的纸条接过去,“坐下来讨论一下下一步的行动计划比较有实际意义。”说着,从随身包里掏出一个小马扎,一屁股坐下来。
“真是,”十三摇摇头,“女孩子怎么这么不讲究。”广袖一挥——刷拉一声,潇洒地甩出一套意大利布艺软面沙发加一个全透明琉璃小茶几——只可惜身高惨淡,过长的袖子挥到一般“噗”地把脑袋罩住了,无奈跌在地上,耍帅失败。
苏蓝从我怀里挣下地,急吼吼地跳过去帮十三整衣服。
荧月从善如流地窝进沙发里。端着那张纸看了又看:“我说,这个人是不是RPG中毒了?”
“我恐怕你说的那个人是蛋蛋。”我低头,再一次确认了纸上的字迹……“这个笔迹是我的。”
“我说这图画地也太那个啥了吧?这还算是个公主吗?我们楼下食堂里卖饭的大娘也比她周正啊,”荧月凑近了看那个图画。“伪的吧?我记得尘风初期马鹿大人有做过美工吧?”
“我就是因为画工太差所以才被扔去写脚本地啊……”
“这样啊……”荧月把那张图拿起来对着光看了看,“也难怪你被扔去写脚本……”
“听我把话说完啊!”我一把抢过那张图,拍在茶几上,“就算被美工组淘汰了我也还是有美工魂的!——这是我小学五年级时候地画风啊!”荧月的眼角扫过我的脸:“这样啊……这么说,蛋蛋不是玩家在COS你?”
我一凛。这话题装换速度也……不过其他东西可以模仿,字迹和画风是不行:“大概真是NPC,用我的性格样本作内核的。”
“嘁,尘风怎么好好想起做这种东西?”
“我们四个地性格都有样本的,不是现做的,只是不知道是谁把她放进来了……”会是谁呢?
我想起蛋蛋那个黑的非常绝对的头发和眼睛。一般来说,稍微有经验的玩家都不会把人物拼成那个样子。而且,我记得,尘风的资料库里存有我的笔迹和画风信息比较完整。更新到我二十五岁左右,为什么蛋蛋身上的数据却那么早?
“那个浣熊该不会是因为以为蛋蛋是马鹿,所以为她卖命吧?”
“这种事情很难说——不。我觉得那简直是肯定地……”
“我说,”无害那起那张纸端详了一会。“我觉得现在应该讨论的问题好像不是那个吧?这东西难道是战书吗?”
“啊。原则上来说我觉得是吧……”
来福立在无害身后,探头看那张纸:“你们的公主?我地公主只有主人一个人而已……”
他这话一出口。我鸡皮疙瘩瞬间掉了一地——然而,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我忽然想到:“如果……这个东西是蛋蛋发地,那公主是指……”
“浣熊说:为了拯救队友,就去奋斗一下吧……”十三扶着额头,相当苦恼地重复了这句话。
“难道说……”
“不是吧…那张纸上肥胖地身材格外地传神起来:和蛋蛋一起消失的,身段壮硕地……
于是大家都沉默了
“这算是什么公主啊审美观有偏差吧……”无害把胳膊支在茶几上十分困扰,“我说JUMP系的女主角好歹还有外观支持……”
“重点不是这个吧,”荧月干脆懒散地斜靠在了沙发上,“重点是连性别都不对啊!我说马鹿你脑子里到底装了点什么啊!”
“我也很烦恼啊,根本不是一个人啊,不要把这种奇怪的烂帐记在我头上——话说真惊悚啊比动乱篇的猩猩还要惊悚啊!”
“这种扭曲的卷发到底算什么啊?还有这种裙子?什么公主啊俄罗斯大妈吧……”
“真是让人没有干劲……”“为什么我要为这种公主努力啊!”
抱怨声此起彼伏。
荧月、十三和无害各踞一方,横在沙发上,这一个脸上写着“我懒散”,那一个脸上写着“这不是真的让我沉迷到虚拟里吧”。
“咳,”来福清了清嗓子,“就算公主是基拉先生……”
“不要把那个名字说出来!”荧月“蹭”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天啊,太可怕了!”
“呃……”来福吓得一缩,水汪汪蓝紫色的大眼睛求助地望着我。
“那个……”我只能硬着头皮,“虽然说公主是这样的家伙,但是好歹算是……我们的队友吧。”
“我知道啊,”荧月的眼睛已经变成三白眼了,“所以才绝望啊,就算公主是这样的家伙勇者还是要奋勇拼搏……话说我讨厌传统
“公主的话,”十三站起来扭了扭腰,“我不是更合适吗?”
“十三君,”来福很严肃,“身为殿下的骑士,您这样的举止是……”
“如果公主是你那样的,”无害终于开始挖鼻,“我就是王后了呀。”
“于是你当腹黑王后,我当白雪公主?”
“滚!”
“呜……小害你不爱我了……”
“闪!谁是小害啊?什么叫做小害啊!?”
“喂我说你们——事到如今就不要抱怨了,”我把那张带来厄运的纸条拿起来,“你们这样的状态如果真有怪物攻进是必死无疑啊——我说大家,振作一点吧!”
“哎,”荧月抓抓头发坐直了,“来吧勇者们,来讨论一下拯救公……那个谁的方法……”
注一:所谓JUMP系的传统女主角,就是……好像雅典娜那样的废柴。
注二:《银魂》动乱篇,有一个叫做近藤勋的猩猩一样的跟踪狂成了公主……口胡!这个世界崩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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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线 第二部(五十)通向拯救的道路
知道大家都分不清浣熊和狸猫以后莫名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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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7日马鹿参观团依然召集中。
正文
面前是一张白纸。
一张写有黑字的白纸。
白纸上,除了那行该死的字和那幅扭曲的画以外,别无他物瞻前不顾后吗?”荧月把那张纸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四五次,“这样的通告,就算我们真的有拯救'吡——'的决心,也不知道如何下手啊。”
“说了多少次了,”我忍不住把茶几翻了过去,“蛋蛋那家伙我的低级版本——他做的事情不要算到我头上啊!”可是的确,只有这么点线索的话,要到哪里去救所谓的“公主”呢?
“一张纸片看多久都不会变成两张,”我爬下沙发,蹲下身,一块地砖一块地砖地小心翻找,“要线索的话还是自己起来找找吧。”
荧月也站起来,从另外一边开始搜寻:“哎……为什么身为女性的我要为了这样一个公主疲于奔命啊!要说公主的话我才比较有资格吧!”
“不要抱怨了,”十三也行动起来,“我说现役,游戏杂志上都说你富奸中毒症晚期,看来不假,连设置关卡入口都参考猎人考试吗?”
“嗯,如果是我的话,这种模式是最可能的了。”
于是来福、苏蓝和无害也加入了搜寻的队伍。
然而我们把这两百多平方米里每一块地砖都戳了又戳了。捅了又捅,依然没有找到传说中拯救公主的通道入口。
“现役,”荧月显然有点烦躁。“是不是哪里搞错了?”她到底还是担心基拉地。
“我也想知道啊!”我也烦躁了——虽然一直说“不要把蛋蛋的错算到我身上”,可以我的个性……想要不内疚根本不可能嘛。“马鹿,”无害干脆地叫了我地本名,“蛋蛋的人格是……什么时候地你?”
“不知道……很混乱,”我想了想,“外观是十二岁以前。字迹是二十岁左右,画工是十四岁吧……”
“也就是说,没有一个是现在的?”
“当然啊,数据这种东西哪有可能是即时更新的——啊,对了!”我猛地了解了十三的用意:不能以我现在的想法去揣测蛋蛋地思维。
那么……
假设她的数据是我还没有看过《猎人》之前,会把关卡的入口布置在哪里呢?
荧月他们重新坐回了沙发上,等着我的结果。
然后……
“我说我们为什么放着那么大两个门不开,要去翻地砖啊?”我走到一扇门面前拉开——果然是传送点。
荧月三两步跑去,拉开了另外一扇门——也是传送点:“被你误导——鼻子底下就是视觉死角。”
“上面似乎有标记?”无害从远处眯着眼望。
我回头看看。的确,传送点上有一些简单的通行条件符号:“唔……限三人以下,队伍中一人为女性?”
“这边也是。”荧月走回沙发边。“所以……又要分组了。”
“队伍中一人为女性……于是我和荧月就要分开了,剩下的你们呢?”我和荧月站到一边。审视着沙发上三个三头身小正太外加一只驴布偶。
没有人出声。雄性生物们很配合地作“任君挑选”状,带着认命的表情等待着分配。
“苏蓝和十三分开好吧?”荧月凑在我耳边说。“他们两个凑在一起,一唠叨起来可是敌我不分的全地图攻击。”
我连连点头,怀着感激和赞赏地望了她一眼:“来福和十三你带一个走吧——你身边总得要一个强攻系。”
她对着我一龇牙:“那我要来福——都是西方系,配合方便。”我点点头,要知道,神情地眼神是有重量的,这几天我简直是在负重行军。
“那么苏蓝也跟你了。”我顺势把那只倒霉的驴子一起推了出去。
她别嘴一耸肩:“行吧,就这么定了。”说着抬起头来,朗声宣布了分配结果。
众雄性表示服从。
意外地,苏蓝和来福都没有发表反对意见。
“来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