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现役-第10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是……”他羞红了脸——说真的,看着这样的成年雄性人类生物,在自己面前涨红了脸扭扭捏捏顾左右而言他,就算是我,也难免有胃部扭曲抽搐的现象——他居然还左脚踩右脚!听到腿毛互相摩擦发出的“唰啦唰啦”声我又一次后悔把效果做的太逼真,“说是我的裸体就很具有攻击力了所以……”
“嗯我知道了,”我做不经意状小心翼翼地从他身边穿过,“辛苦了,等您穿好衣服我再来找我吧不打扰了……”
“站住!”
一声巨响从身后传来——我条件反射地蹲下身,“轰隆”一声——再抬头时,面前的墙已经不见了半面。
“不要以为——可以轻易突破我糯米团的防线……我无奈地转回身:“我说……”
“嗯?”
“裆布掉了哦。”我指着他的腰际。
“啊!”他的脸“唰”地一下变成了某种灵长类动物的屁股,“那个,不好意思我重新穿一下,你不要跑掉哦——绝对不可以跑掉哦,如果……”
“我不跑,但是我……”逃跑不成,那么……我吸气,助跑,冲上前,对着他胯下狠狠一脚!“绝不会站在一边看敌人换装还不出手的!”
“啪嚓”一声,面前那裸男轰然倒地,捂着下身的某个重要部位滚来滚去:“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我说这位同学,”我皱着眉,站在他身边准备趁他不备,随时再补一脚,“你以为你是JUMP的主角还是美少女战士啊?换衣服的时候敌人还要义务在旁边帮你放风看有没有人来偷窥么?!”
“可是……”他的眼泪都出来了,“你也不能……呜……现在的女孩子怎么一点都不害羞一点都不可爱的啦……”
我瞅准一个空档,趁着他松懈的时候,重新踩住了他的生殖器外延:“因为现在的男人,连一点衣服都不了。”我加重了脚上的力量,“说,这个楼层里,你们的人还有多少,都在哪里?”
“我不说!”他做威武不能屈状——很好嘛,虽然服装品味比较低下,做人的气节总还没丢,但是……
我再一次加重了脚上的力量:“说不说?”
“不……不说……”他的面色通红,喘着粗气,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一两点晶莹的水珠,“我绝不说……”
我忽然理解了为什么以前高H文里面喜欢把小受们'吡——''吡——再'吡——',原来看起来的确很美很有爱,很甜很可口:“你不说的话,我就一直踩下去,踩到你说为止。”
“踩吧!”他脖子一梗视死如归,“反正这样踩不怎么减HP,一点战术价值也没有……啊!好痛!好痛!“没有战术价值,”我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窝囊到今天积攒的所有S倾向全部爆发出来,尽可能抬高了腿,“但是有战略价值……”
“等等!”
他惊悚地看着我脚的高度面色发青:“我,我说……”
“乖。”
注一:
注二:“刘伶恒纵酒放达。或脱衣裸形在屋中,人见讥之。伶曰我以天地为栋宇,屋室为裤衣。诸君何为入我裤中?”——明…冯梦龙《古今笑》。
注三:实际上这个是苏轼和佛印那个有名的几歪的变体。
鹿线 第二部 (八十二)凌迟——那是北京烤鸭的吃法
黑化了……
正文
“你会后悔的。”
他恨恨地说。
“我已经后悔了。”
我耸肩——
的确,我果然还是应该跑的吗?
“都出来吧。”我略抬起头,对着天花板,叹了口气——为求一时发泄而丧失了冷静判断,现世报来的快啊。“你怎么知道我们在喵?”一个猫耳娘从墙壁里走出来,“明明人家走路没有声音的吧喵?”
“破绽之一,”我把脚他的某个器官上移到他的小腹上,“他的屁股上标号是12,也就是说他有很大可能性是团体活动的;破绽之二,他明明可以做出炸掉一面墙这种程度的攻击,会躺着任我践踏本身就不合理;破绽之我蹲下身,狠狠地拽住那个生殖器外延:“不要用外行人的手法骗我——虽然我不是美工的总管,我总也是尘风的四大元老之一吧——还是说,”“吧嗒”一声,生殖器外延被我拔了下来,露出小熊图案的内裤,“你们以为,我连这都识不破?”
甩着那截被拽下来的生殖器,我转头冲着那猫耳娘一龇牙:“要COS男人,光胸平是没用的,”说着把外套脱下来,盖在脚下的孩子身上,“那种脸,就算出小受也只能算是平胸受——我应该用她来指代你,而不是用他对吧?——虽然在中文读起来是一样的,我是说sh,而不是h。”(注
“放开她。”身后传来一个声音,高傲的。而且音调很高,“放开米团!”
“米团?”我干脆地坐在了她身上,“为什么?”
“……”没有回答。
“你们知道吗?”我抽出新人刀。架在身下这个扮演猥琐男未遂的雌性whatevr脖子上,“在没有武力的情况下……要求敌人放开已到手地人质是愚蠢的行为——如果你们谁敢上前一步,我就……”我话还没有说完,身下的人——这一次用地是尖锐高亢的女声——刚刚大概用了变声器或是其他地什么:“抱歉了,大家——这一次的任务依然完成的很难看但是——我绝不会变成你们的累赘!绝对不会!”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大量的血液冲刷了我地手——
“米团!”
“米团!”
“米团!”尖叫声从四面八方响起——复数的身影从黑暗里冲了出来……
糟了!
她自杀!
宁可自杀也不想被当成人质拖人后腿吗?——还真是高尚的情操但是……
我从随身包里掏出一个大回复药直接塞进她的嘴里。掏出两捆绷带死死地缠上了她的脖子:“哪我说,”我把她的左手钉在地上,她发出“啊”的一声叫唤,“她还没有死呢,你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哦
用备用刀把她的右手也钉在地上:“我想诸位都知道,这是个游戏——所以,就算是血喷得像喷泉一样,只要及时填充HP,就不会死的呢。”
身边衣服摩擦声停了下来——这些人……或者说这些玩家真可怕。他们走路地时候居然一点脚步声也没有……什么种族?猫吗?
“啊——该死的,”身下被叫做“米团”的孩子奋力挣扎着,“放开我——你这混
“我是混蛋。”我把两把新人刀按实,防止她挣脱。“但我不至于裸奔出来耍贱招。”
她立刻噤声。
喘了口气——四周大概有……几个?我判断不出……但是……对了。她地臀部那个蜘蛛上的编号是“12”,也就是说有不少于十二个人在集体行动?——我说那个屁股结构怎么那么圆润。原来是个女人地屁股……咳,那个……
要杀出去是不可能地……
他们看到我身下这家伙还没死,就不动了,这么说来,他们还是颇忌惮的,就是说……
我抬起头,朗声道:“你们听好了,我不管你们有几个人——如果你们靠上来,”我取出随身包里最后一把刀——我悄悄在心里庆幸,还好多少升了点级,2级开始才可以使用地'20级刀名'刀,虽然攻击力普通但是准确度很高——把刀架在她的胸口上,“我就割她一块肉。”
“你敢?!”有人嚷道。
“哼,”我伸手撩开几缕掉到额前挡住眼睛的头发,视线一丝也不敢离开身下的人——万一她有一个三长两短,不管是逃了还是挂了我都死定了,“我怎么不敢?我为什么不敢?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我拍了拍随身包,“次元空间包,这里面有数不清的大补血药……”
空间安静下来。
只有我一个人的声音空荡荡地盘旋:“我再重申一次,在world里,只要HP不归零,就不会被判定为死亡——所以……”
我用'20级刀名'刀在被我压在身下这个被称为“米团”的倒霉孩子手臂上割下片薄薄的皮肤:“……只要你们靠近一步,我就割她一刀,而她永远死不了,所以这个酷刑就会一直,一直,一直地持续下去……”
“一直,一直,一直地持续下去……”
“持续下去……“下去……”
阴森的回声缭绕在耳边……我几乎不敢相信,那就是……我自己的声音……
然后我听到了呼吸声——压抑,却仍然沉重的呼吸声,
“你怎么能……下得去手呢?”身后传来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阿诺!”米团——也就是我身下被钉的像上帝他私生子一样的倒霉家伙——竭力喊着,因为刚刚她好像割开了气管,声音变得像拉风箱一样奇怪,“不许哭!不许在敌人面前哭!——啊!”
她最后这一声是因为我的刀刺进了她的脖子,终结了她的声带功能——然后我用绷带封好它:顺便说,world的绷带有止血功能,虽然并不能使伤口愈合,但是绑上绷带就可以暂时当那个伤口不存在了。“我说小姐,”我庆幸world里的人体结构大量简化,同时庆幸我参与了人体拼装,否则以我的医学造诣绝对不可能一刀解决,“在这种时候,你最好闭上你的嘴巴——还有,”我依然不敢转头,稍微把声音放大,让背后那位伙计知道我是在和她说话,“我为什么不能?——你知道吗?在北京的小吃里,我最喜欢烤鸭了,虽然我从不吃飞禽……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它吗?”
空气里洋溢着紧张的气味,我知道我成功了——成功地吸引了她们的注意,也成功地挑起了她们的紧张:
“因为我啊……喜欢那种感觉,”我把语速放得很慢、很慢,“那种把肉一片、一片切割下来的感觉……”
注二:COS,COSPLAY,角色扮演。因为不明原因的男性资源匮乏情况,经常有女生反串。平胸受……不明白是什么的孩子……就不要去探究了。
鹿线 第二部 (八十三)残忍
好像进一步黑化了
正文
“啊——”
左手边有人尖叫,然后是金属器皿落地的声音。
我在心里给自己树一个拇指:看来推论没有错——这是一个全部由女性组成的团体,否则会给我直接上一个壮男而不是一个装了假阴茎的平胸女人。
一个纯女性的团体——因为女性的抗压力和忍耐力的天生优势——往往比男性团体更加团结和坚韧。
然而,有优势就有弱势,女性天生的母性,和对痛苦感同身受,让她们在队友受制的情况下,很容易被情绪所左右无法发挥出应有的力量。
被我压住的这个个体——米团,也许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看穿我的想法之后,第一时间选择了自决——反正是游戏。
如果她死了,我也就死了:四周的人毫无顾忌一拥而上,我只能束手就擒坐以待毙。
然而,游戏是游戏——如果不想让她死,自然有100种不让她死的方法。
可怜这个家伙,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成为把同伙全都引出来的饵——如果不是她的动作那么干脆,那些围绕在旁边的家伙不知道要躲到什么时候,而我或许现在还在确认她们的位置。
只要不过分刺激她们,现在,目前,暂时来说……应该是……最起码可以僵持一阵了……
“没关系,没关系,”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点——实际上我快要吐了:不管是血、还是威胁,都不是我所擅长的方面。“亲爱的小姐们,不要紧张,如果你们不伤害我。我是不会伤害她的,我发誓。”
“我想你也不会地。”终于有一个什么人走到了我面前——我死盯着米团小姐的视线的最上方出现了一双鞋子,“毕竟你也是一个女人,对吧……我听说过,马鹿大人最善……”
“别再靠近了……”我把刀放在身下地孩子皮肤上,锋利的刃一接触那象牙白地皮肤就带来了一道鲜明的血痕。“我很没有安全感——如果你在靠近一厘米,相信我——这个world人体机能设定里,有很多能制造10度痛觉的地方,除了梵梦以外,或许任何人都不会比我更清楚了。”——
当然,这是假的。
尘风地工艺不管和上帝和女娲还是和普罗米修斯比起来,都相去甚远。
然而玩家不知道,不管是尘风的FANS也好,久世招徕来的花钱如流水的过客也好。甚至是现在我面对的这群……whatevr,对尘风都抱有太多不切实际的猜测与幻想——一般情况下,这些猜测和幻想只会带来一波接一波的麻烦。然而某些情况下……
视线上方的鞋子停止了靠近——某些情况下,也偶然有些正面的效果。
“谢谢。”我把刀刃从那个孩子地皮肤上抬起来——她的脸。是那么美。又那么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