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棺材女-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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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个世界上能让我吃惊的东西估计本就不多了吧,让王婉柔这个一直跟着我们的千年鬼差吃惊的也就更更少了。
可看到王婉柔指给我看的东西时,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我见过的世面太少了。
所有的石棺上都是有刻画的,只是石棺材有大有小,比如像从学校挖出来的那一具就只有两具普通棺材的大小,可藏阴地挖出来的那一具却只有那一具的四分之一大小,而且里面可能埋的还是小白。
而蛊洞的那一具长生和假元翎一块进去,还能在里面翻几个身两人再从里面打出来,就可想有多大了。
其他两具也各有大小,好像那些工匠都在赌气似乎的,你做大我就做小,你做小我就做得不大不小。
在最大的那一具石棺的棺盖上雕着一幅涂了彩的画,不过是黑彩,不过人物啥的都画得十分的形象,可再形象看画风也不是什么新画了,而且那黑彩虽说还完整可用的却是最为古老的黑灰,这就是王婉柔让我来看的东西。
只见那幅画描绘的竟然就是一个村正中一个大湖,而用波浪纹画出的湖面下还有着一条弯弯曲曲的河。
这正是神村和望魂台的样子,而村子外面用实线画着一条弯弯曲曲的小道进入村子里,同时又用虚线画了一条道。
实线上进出的人都是实线,可虚线却用虚线画了进去的人没有出来。
这实线估计就是神村那个老者告诉我们真正出入的那条道,而虚线就是我们用眼看到防止灵体逃出望魂台的道。
“看这下面是不是有东西?”王婉柔见我看了一会,十分疑惑的指着湖面下道:“你看不清的话伸手摸一下!”
说实话,我虽然恨这些死棺恨得要死,但对于工艺还是无话可说,至少打磨在那个人神共存的年代而言已经是出神入化了,比现在的机械化打磨只好不差。
顺着王婉柔所说的地方我凝神看了一下,发现除了那些波浪状的水纹之外好像下面还用一种十分隐晦的手法雕了个什么东西。
因为看的时候光线有差别,我看了一下王婉柔伸手去摸了摸,果然那波浪纹旁边不是十分的平整。
“是什么?”长生也贴在我身后,轻声道:“这石棺不是应该在神村出现之前吗?为什么石棺里面会有神村的雕刻?”
“你上次在这具石棺里没看到吗?”我一边用手顺着雕刻的印记慢慢的摸,一边好惊的看着长生道。
长生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道:“那时我头昏得不行,而且那时石棺里全是藤子,根本就看不到石壁!”
我想想我看到蛊洞这具大石棺时的样子,点了点头道:“你再去看看其他的石棺盖上有没有刻吧!”
长生摇了摇头好笑的道:“其他的石棺我们都是看过的啊,哪有刻画的!”
我沉吟着算了一下,确实除了这一具石棺的盖我们没有看过之外,其他的石棺盖我们或是瞄过或是撑过都没有那雕刻字画什么的。
“咔?咔?”
建木还在慢慢的朝着石棺下面长着,整个洞里全是那种轻轻的石头开裂的声音,洞上面师叔和苗老汉时不时的朝我们喊一句,长生立马就回了免得他们担心。
王婉柔似乎十分着急,催促着我快摸出波浪纹下面的图案,可看她着急的样子似乎早就知道了。
“放点血染一下吧!”长生见我摸了半点没反应,伸着手指就要咬。
我忙拉住他,笑道:“我背包里有墨汁!”
刚才真的是被王婉柔给误导了,这哪要一点点的摸啊。
看不清就是因为除了这下面的细雕的图案之外,其他的都用黑漆之内的黑色颜料涂过一遍所以看得清楚。
王婉柔也是轻轻一笑,忙和长生一块帮着我将墨汁慢慢的朝着棺材盖上轻轻的摸去。
黑色的墨汁一点点的顺着雕好的纹路慢慢的游走着,看着大概的形状似乎是一张人脸。
用的还是那种虚线打点的刻法,看雕这幅画的人必定是一个大师级的人物了,在那时已经会用虚实相合的手法了。
“咔!咔!”建木扎根的声音越发的清晰了,而我们三人却只是死死的盯着那张慢慢露出全貌的脸。
我伸手将最后的鼻子和嘴巴从波浪纹下面摸出来时,入眼就是一张十分熟悉的脸。
可却又不知道在哪里见过,就好像你想一个人的名字,明明知道他叫什么可到了嘴边你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
“张阳?”
长生突然将我拉到怀里,声音发沉的道:“没事的!你不要担心!”
他话音一落,我猛的就想起来了,棺盖上用波浪纹代表的湖面下的那张脸的主人就叫张阳!
第三百三十三章背后的人
我看着那张脸,越发感觉这地方诡异得不行,瞄了一眼长生道:“这可能是才雕上去做旧的!”
可我话音一落就听到王婉柔沉声道:“不可能。(石精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形成的,而这里面有石精的棺盖更不可能是那任人随意雕刻!”
想到这里我才反应过来。猛的低头去看棺材,却见里面石精飞快的沿着四壁流动,却又好像受什么力量有控制一般,不大敢朝棺盖上流。
“咔!咔……砰!”
突然洞内一阵大声响动,然后就是一阵飞灰扬起,大家都被吓了一跳,却见建木飞快的地从一地的碎石料中飞起,飞快的落在我们面前这具大石棺的棺盖上。
那些原本只在石棺四壁游动的石精立马就跟被吸了一样,飞快的朝棺材盖上流来,瞬间就将那幅雕刻画给遮住了。
我心里瞬间就跟失去了什么一样,猛的伸手就想去拔那手指大小的建木,可手刚伸出手就被一只炙热的手给握住了道:“随他去吧!”
“张阳!”王婉柔也朝我沉喝一声,然后用力拉着我后退两步道:“这可能只是巧合,那个人不可能是你!”
我心里其实明白那个人不可能是我,那可不只五千年啊,从人类的发展史上来说。那张脸的主人也不可能是我!
“阳妹仔,你们怎么样?”洞上面师叔担心的大喊道。
我看了一眼其他四具石棺,以建木的速度只怕还得有一小会才能完成,而且建木吸收完这些石精似乎还以长点,到时这棵上古神木的一小截分枝还不一定会回到我们手里呢。
不过能解决掉到石棺这个一直让我们不安心的因素也让我重重的松了一口气。仰头看着洞口处趴着的师叔和小白,扬声应道:“就上来!”
扭头看着那幅画上慢慢的出现了裂痕,而建木的根一点点的扎得更深了。
“走吧!”长生伸手拉着我朝上一伸,将我递给了师叔。
上面大红还在剥着元翎的皮,旁边的魏厨子收得已经开始麻木了,但仍旧大红剥一张他就收一张,大有“妇唱夫随”的架式。
“张小先生?”我上来还没站定。一个玉皇宫内门的弟子就小心的看着我道:“这姚掌道他?”
我瞄着一边不停的被大红撕着皮的元翎,不知道姚老道从一开始就是他所扮演的还是半道上换了人,但玉皇宫在怀化的名声威望是不能毁的,而那玉皇宫弟子更是一脸的担心。可见平时姚老道在他们心目中的地方也不是低。
朝他沉沉的点了点头道:“姚道长被这个妖孽给吞了进去了,你可以看到最先剥出来的那张皮就是姚道长的。”
“这妖孽是何方来的?”玉皇宫一些忍着恶心守在一边的内门弟子十分气愤,提剑握拳看着我道:“怎么吞了掌道就将他变成皮了?”
我看着大红发疯一般的戴着面具不停的剥着皮,而元翎竟然还是半点反应也没有,对着玉皇宫那些弟子歉意的摇了摇头道:“这我也不清楚!”
那些内门弟子明显还有话要说,我生怕再问下去就会穿帮了,忙走过去看着魏厨子脚下一叠人皮,有点恶心的道:“要不以后再慢慢的撕着玩?这一次撕这么多把人给累了!”
魏厨子一切以大红为主,如果我说我们这些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魏厨子绝对会让我们忍着。可换成大红受不了,魏厨子绝对立马担心起大红来了。
果不其然,我话音一落,魏厨子眼珠子一转想到似乎是那么一回事,忙将大红刚剥下来的一张人皮朝旁边一叠,然后上前拍着大红的肩膀道:“我们回过再剥吧!”
“嗯?”大红扭头一见魏厨子,立马语带疑问,但眼里那种腥红还是慢慢的淡了下来。
“缚!”我趁着大红一收手,立马掏出捆仙绳绑住元翎,然后朝一边看着热闹喝着茶着师公的师公要了一张缚灵符贴在上面,这才放心的让王婉柔将元翎收回折扇里。
我们得找个安全点的地方慢慢的问这老小子话,至少我们得知道在蛊洞的那个元翎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躺在地上连动都不能动的元辰夕,这家伙也不知道是自己从棺里爬了出来,还是被人放了出来,怎么搞得这么严重了?
能走的就坐车走,不能走的就让王婉柔用折扇收了进去,丁家我们是真的不大敢回的,不过现在元家两个主人在我们身上,我们可以明目张胆的去元家了。
我脑子里满是棺材盖上的那一幅雕刻画,连师叔交待玉皇宫那些弟子处理洞里的事情我都没大听清楚。
直到上了车,长生拿着那已经长了一小点的建木出来之后,摘了几片叶子说要喂给元辰夕吃,我才清醒过来。
建木至少已经发芽长叶了,我们这些受石棺所影响的人不会再有影响了。
胖妞这货还不大清醒,不停的问她睡过去的这五年多的事情,我懒得说只是挑了下事情的梗要跟她提一下,却出没敢说田家寨的苗医吊脚楼被柳娃子重新修过了,更不敢说蛊林和蛊洞都没有了。
其实这次说什么装死完全是用来骗自己的,一回怀化就一窝子的事情,还没回过神来,连背后的人都没见着,就全部碰到了。
到了元家,王婉柔将元辰夕放出来,让长生喂他吞下两片建木的嫩芽。
“放元翎出来!”果然面上还戴着那个蚩尤面具的大红就开始发作了,朝王婉柔威武的一招手道:“本尊要好好的问问他!”
我去!
大红现在可不比当初一派无害的装傻的样子,连王婉柔都没敢多说,直接将元翎放出来,看着大红见她怎么办。
长生也忙将我的头扭向一边,估计也跟我想的一样,大红肯定又要开始她的剥皮工程了。
可大红却出人意料的将面具一摘,双手一揉那个面具就消失不见了,只留着满身各式各样的眼睛符号跟元家玻璃上的眼睛遥遥相对。
大红面具一摘,元翎立马就清醒过来了,对上大红满身的眼睛满脸的恐惧道:“不可能!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大红呵呵一笑,抬头指着元家那些玻璃上永不退色的眼睛道:“你没想到我教你这一招还留了一手吧?”
我也好奇的瞄了一眼元家玻璃上的那些眼睛,从第一天跟着元辰夕到他们门口,就一直好奇这些眼睛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听元家那个老者元付说那些眼睛是元家的前辈从打听到可以用来辟邪的方法,其实就是避开那个鬼女人,也就是元辰夕他的娘。
元翎听到大红笑,似乎十分气恼,尖着嗓子指着大红痛骂道:“当初是你教我可以避邪的,说这是你们灵界最高的避邪法阵,你却从未提过你是修罗!”
修罗?
我听着又是一震,忙回头去看师公和王婉柔,这两位年纪最大,对于灵界与修罗的传闻因当会比我们多的。
可让我失望的是,师公和王婉柔也是猛的一惊,双眼不停的上下打量着大红,似乎想从她身上看出修罗的影子。
从第一次见到石棺我就听净尘问我知道不是知道阿修罗,那时我就从师父的书上找到过有关阿修罗的记载,原本以为这只会是传说,或是佛教的一种神话,从未相过有一天会有一个修罗女站在我的面前。
更恐怖的是在大红清醒前,我还几次将她当小孩子逗。
但我记得面具一出之时,大红似乎也没有力量抵挡,也跟我们一块晕倒了啊?共余东扛。
“你直接说吧,他在哪里?”大红竟然不理会元翎的吃惊,大声的问道。
“他?他是谁?”旁边的魏厨子一下就不淡定了,把拉过大红喝道:“这个你可要说清楚,他是谁?”
我跟着也是一惊,这下子问题更麻烦了,我们所有人都忘了这里还有一个追妻人士。
“你先一边去!”大红不耐的将魏厨子的手一推,沉沉的看着元翎道:“你能让我迷晕下蛊定是受他的指使吧?他现在人呢?”
“已经逃了!”元辰夕半扶着头,沉沉的看着元翎道:“元翎你还活着!”
“哈!哈!”这时元翎的声音开始时男时女,指着元翎大笑道:“你是不是感觉很自豪,在蛊洞将我吞了,可你没想到那根本就不是我!”
“是我将你娘生生折磨着让你怨气加重的,也是我暗中怂恿着元家人将你娘活活剖腹而死的,也是我将你种下肉蛊,种下龙鳞,种下树蛊,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