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间美丽女尸-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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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走着,商诗突然往右一拐,身影立即消失,我大急,加快步伐,扑了上去,很快来到那个方位,才发现这里有条便道通了进去。很奇怪的是,刚才那条相对比较宽的大道上没什么行人车辆,这个小巷子里倒是人来车往的了,不过都是些自行车,三轮车,马车,平板车之类的用具,行人也都是些沿街叫卖的小贩,卖冰糖葫芦的,收旧家电的,收破烂的,摆地摊的,三教九流,脸上一律枯黄菜青色,混杂在一起构成民生生态图。
我行动还算迅速,所以没有跟丢商诗,此时,她已经走到不远处的一个围墙根下了,脚步明显放缓下来,借助于周围劳动人民群众的掩护,我的行动更有了保障,加快步伐靠商诗更近了一点。
商诗的脚步越来越慢,最后,在围墙的一个转弯处完全停了下来,我心里一紧,赶紧停驻身形,迅速贴到围墙的阴影下,仓皇地看着不远处的商诗。
然后,商诗犹豫了一下后,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一拧身沿着围墙的拐弯处拐进了那个胡同。我心一跳,赶紧贴着墙根追了上去,来到了刚才商诗犹豫不前的地方,身子不敢完全出去,只是贴在墙壁上探出半个头往那个方向看去,商诗还在往里走着,虽然背对着我,但这个胡同里人少多了,我就不敢再跟进了,就一直探头这么凝望着她的背影。
结果看到她往前走了大概有几百米的时候,突然又往右边一个路口方向拐,这里怎么这么多弯弯绕绕啊,我作势正欲继续探出身子跟进,却蓦然发现商诗没有拐进去,而是象我一样,也将身子贴在了拐口处围墙的墙壁上,隐蔽着身子探着头往那边那个方向望。我吃了一惊,生生将已经走出的半个身子撤了回来,还好,商诗全神贯注在往那边看,没有看到我。
她想看什么呢?我颇为好奇,循着她看过去的方向望去,才发现那头的小巷子里和商诗置身处相同一侧是围墙,而另一侧则是一排排低矮的房子,独立坐落,每栋都是三间房的样子,前边都有小块平地,算是没有围墙的小院。我极力想去看清商诗视线的方向,但是当然是徒劳的,不过她肯定在望着其中某栋房子,这点是没有问题的。那栋房子和她是什么关系呢?难道是她父母的家?
不用我猜测了,当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守侯了一会之后,正好就是最靠近我们的一栋屋子的大门里蹒跚出一个行动迟缓的老人,面目肯定是看不清了,但当他一出现,商诗的身形大动,甚至凭惯性要往前冲,不过马上又被意识拉了回来,那种对自己身躯生拉硬拽的感觉,那种明明有感情却不能表达的压抑,不用任何语言就通过空气中沉闷的气息传进了我的心里,酸楚瞬间溢满了我的心胸,几乎让我不能呼吸,为我女人痛心的感觉,让我想要咆哮。
无疑,那个老人肯定就是商诗姐的父亲了,商诗姐为什么不上去相认呢?难道她还对她父母曾经的冷酷耿耿于怀吗?她的母亲一会会不会出现呢?
当那个老人往旁边一条土沟里泼了一盆水再次走回屋里之后,我就开始期待她母亲的出现了。因为我知道,商诗姐仍然静静地站在原地,她一定还想看看她的母亲。
但是显然事情并不象我们想象中那么顺利,她的母亲并没有随后出现,当然,哪能有那么紧凑,她父亲刚才出来倒水估计是要做中午饭,一会吃完饭应该会出来歇息的,所以我和商诗姐还需要耐心。
然而,对她母亲的艰苦等待可真是够需要耐心的,起先我用午饭时间安慰,然而等到世界上任何人都应该已经将午饭的最后一个饭粒吞咽进肚子里的时刻点,我又只好用午休时间安慰了,最后等到午休还不起床的话干脆和夜睡接在一起睡的时刻点,门口还是没有动静。不过商诗就象咬定青山不放松一定要把君盼到一样,愣是一动不动地守侯着。功夫不负有心人,如果晚饭提前一点做都可以做饭的时刻点,门口终于再次出现了人影,我的心一紧,放眼望去,极目所至,我看到了两个身影,一个是站着的,就是刚才的老人,一个是坐着的,坐在一把轮椅上,是一个老太太,显然,她就是商诗姐的母亲了。
我在看到两个身影的同时还听到了一声惊呼,惊呼来自商诗姐心灵情不自禁奔涌而出的感情。她惊呼之后,意识到了,迅速撤回身子和脑袋,所以一站一坐的两个老人听到惊呼之后,也是不明就里,好奇地打量着四周,最后什么发现也没有,就不当回事了,继续按照他们既定的方针行事,站着的老人推着坐着的老太太前行,推过那块小空地后,他将轮椅拐了个向,还好,不是朝着我们这个方向,而是向着对面的那个方向行进。老人该不是推着老太太出去散心吧?商诗姐的母亲难道是个残疾人吗?以前可没听商诗姐提及啊?当然,也有可能是后来残疾的,毕竟她们有这么多年没有相见了。商诗姐见到她母亲时惊呼出声,一定是对此感到惊讶的缘故吧。
我还在这里想着呢,两个老人已经行进得比较远了,这时商诗姐就再无顾虑了,她完全从墙根底下探出身子来,站到路面正中央,背对着我,凝望着她父母蹒跚前行的方向一动不动,而她的心情,此时还不知道有多澎湃呢!
这样站着大概有半个钟头,直到那对老人完全消失在远方不见了,商诗的身形才晃了晃,缓缓地,凝重地,身子的方向开始逐渐改变,我知道,她是打算掉头了,我不想让她知道我在跟踪她,所以我赶紧缩回头去,贴着墙根回走了一段,在一堆工地杂物后边隐蔽起来,我等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急得我都以为她不是从这个出口走要换出口了,跳起来想去寻人时,她的身影才终于在巷子口出现了,她的面目逐渐清晰起来,那满脸的忧伤,那眼角明显哭过的泪痕,简直让我心碎,我真想冲上去,一把抱住她,然后疯狂地去追寻那两个老人,让她们一家三口团聚。但我还是抑制住了自己的冲动,商诗姐不肯和她的父母相见,一定有她的思考和想法,我贸然行动,如果触发其中一些不好的心理玄机,反而可能适得其反,还是在以后的生活中慢慢了解后再对她加以心理疏导吧,过去的鲁莽和冲动让商诗姐跟着我吃了很多苦头,现在自己可得成熟起来了,因为我现在是商诗姐唯一的心灵慰藉和生活依靠。
商诗没有发现我,她静静地从我面前的路旁走过,心情可能要平复一点了,所以步态显得要沉稳一些。
待她走过去一定距离后,我闪了出来,抬手擦了擦额头的酸涩感,随后跟上。
最后,商诗又上了她的小车,在回去的路上我就无意跟踪了,我看着她的小车开了一段距离后,就开始跑步前进,等我跑到前边一个相对比较繁闹的街区后,商诗的车已经没影了。我顺势打了一辆车,往大山而去。
最后,当我回到别墅里之后,商诗竟然还没回来,只见福娃傻傻地坐在客厅里,电视机是打开的,但是他两眼无神地望着,根本就没看进去。他面前的茶几上,摆着几个凌乱的杯子。
福娃眼睛一瞥看到我,一下子站了起来,跑到我的腿根抱住我的腿伤心地说:“叔叔,阿姨又不见了!”
第274章 商诗和我回租住的棺材盒子
我摸了摸他的头安慰他说:“别怕,叔叔这不回来了吗?阿姨一会也就回来了!阿姨走的时候,没跟你说吗?”
福娃茫然地摇了摇头。
我说:“那你什么时候发现阿姨不见了的?”
福娃惶然答道:“吃完中午饭后,阿姨让我睡觉,我就睡了过去,下午起来后就不见她了,满屋子找都没找到,我就一直坐在沙发上等她了!”
我叹了口气说:“娃子,你也长大了,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了,商阿姨有很多自己的事情,以后不能总在你身边的!知道吗?”
福娃就眨眨小眼睛,小脸上带着沉毅,冲我点头说:“叔叔,我知道,你看,我已经长大了,我口渴了,就自己泡茶喝呢!”
然后他就指着茶几上那几个凌乱的杯子给我看。我走过去扫了一眼,不禁哑然失笑,只见每个杯子里的茶叶都有厚厚一层,估计他是学我当初为他和商诗泡营养液的样子来泡茶了,可能是喝着太苦了,所以才接连泡了这么多杯。
我对他笑了笑说:“恩,福娃长大了,但是还没有完全长大,以后要跟着阿姨和叔叔好好学习,多学生活本领,尽快自立自强!”
福娃就抿着小嘴坚毅地点头。
我在收拾茶几上的杯子的时候,看到了旁边一张字条,那上面写着:小智,姐出去有点事,如果你先回来了,帮着照看一下福娃。商诗姐。
我在看这张字条的时候,商诗就回来了,她手里拎着一些塑料袋,里边装满的应该是食物,原来她去商场买东西去了,怪不得落在了我后边。
她的神情一点变化都没有,还是那么自然那么平静,就好象她真地只是出去买东西去了一样。
福娃顿时绽开了他稚嫩的笑容,释放了他清脆的笑声,跑过去将她的腿根抱住。
我则对她微微一笑,跑过去接过她手里的东西,轻松自如地说:“哦,原来姐买东西去了啊,辛苦,你去休息吧,晚饭我来做!”
我怕她心理上有什么芥蒂,所以我装得很平静很温和的样子,看来我的表演功力还不错,不露什么痕迹,所以没有对商诗造成任何惊扰。她仍然只是悠悠地笑着,说:“还是姐来做吧,姐喜欢给你们做饭的感觉,你一会好好吃就行了!”
我想着欣月要好好照顾商诗的话,本想坚持一下,但又想起欣月让商诗多干点活来转移她的心神的做法,又觉得还是应该要让商诗多干点活,哎,当你的女人陷入了心理困境,而你又已把所有的爱毫无保留地全部投入到了她身上之后,你的心思真地会很苦,为她做什么事情或者不做什么事情都会有顾虑,患得患失,无所适从!
不过最后,我还是决定让商诗来为我们做饭,当她的心思很苦的时候,她为我们做的饭不知道会不会也很苦!
但事实证明,商诗做的饭菜反而很香甜,我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做的都要更有味道,虽然她以前做的就已经很好吃了,虽然这么好吃我也仍然没有吃下几口,但就是很美味,这是客观的!
我们一家子快快乐乐吃饭,和和美美聊天,说说笑笑看电视,晃晃悠悠去洗澡,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和,那么宁静,真实的生活,可不就是这样的,这种状态原本就是我追求的化境,不经意之间,我现在似乎已经拥有了,我挺想让自己开心的,实际上我好象也挺开心。
商诗一直也没有问我白天去医院问询的情况,直到我们在床上颠鸾倒凤、酣畅淋漓地做完爱,商诗也没有提及。她只是安静地偎依在我怀里,修长的美腿缠在我的腿根,眼睫毛一动一动,喘息声逐渐平息,然后安详地睡去…
第二天吃完早饭后,商诗安安静静地收拾屋子,替我和福娃洗衣服,面容圣洁地做佛课,一直平静地忙活着,没有对我的下一步走向问题表达过任何意思。是我自己按捺不住了,跑到她旁边对她说:“姐,昨天医务处领导说了,我回院工作的问题已经有点眉目了,不过说还需要等等,你放心吧,再呆上那么几天,就没问题了!”
商诗抬头安静地看我一眼,点了点头,轻轻“恩”了一声,不再说话。
看着她如此宁静的神态,我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宁静了,心底深处有点惘然。
不过还好,接下来的几天,商诗的情绪逐渐变得开朗起来,她开始时常对我和福娃笑,主动带着我们出去郊游,在我面前和福娃追逐嬉闹,有时候在比较僻静的地方还会趁人少的时候和我接吻,有一次,在那座神奇的峰顶上,她肃静地祷告完毕后,竟然微笑着问我:“小智,听说你有一次跑到山那边的庵堂里去给姐祈福去了,是不是啊?”
我开心地点头说:“呵呵,是的,我相信那里会有神灵保佑我的好姐姐,所以我就去了!”
商诗就眨眨眼睛笑说:“那以后姐也到那里去给你祈福好不好?”
我愣了愣说:“好的,我和姐一起去,还带着福娃,我们一家子共同去向老天祈福,请他保佑我们一家子永远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幸福美满!”
商诗凤眼似乎泛起一丝微澜,而后就淡淡地笑了。
我的感觉是,我们一家子的生活确实又回到了幸福美满的轨道上,虽然在以前我和商诗、福娃也有过好几段这样平静祥和的生活,但那几天的生活却是让我感觉最舒爽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潘天高的公司被判给方露后,我在心里认为从此商诗和潘天高再无任何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