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国风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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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自己站在原地不动,而不自知,她让自己走入了一条死胡同,而不知后退,其实后退很容易,只要转个身就行了,而她连转身的勇气都没有,只知不断的用头去撞死胡同里的墙壁,弄得混身是伤。
任何事情都可能被替代,爱情,回忆,想法,你之前所做过的每一件事情,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可能被你以后想要做的事情所替代,每个人的人生不同,所经历的事情也将有所不同,可不管你经历的事情有多么的严重,你都必须让自己能够很快的接受它,并且找到解决它的办法,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的承受能力都是有限的,可有时候我们只需要努力一点点再遗忘一点点,我们就能够成功,只是因为我们还需要生活,这是我们最后的保证!告诉我,你能够做到!我不想我的努力白费,你明白吗?
木医生的话每一句都重重的敲在雨寒的心头,是啊,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也没有任何人是为谁而活,对于一个不再属于自己的男人,何苦让自己活得那么痛苦,只是自己一直都在努力,这一年来一直都有在努力,记得有人说过,有些人有些事在你想要忘记的时候你不一定能够忘记,反而让自己能够更深刻的记住它们,而有时候当你不再刻意的去忘记的时候,有一天当有人提起的时候你会发现原来自己曾经还有这么一段记忆!就让时间来证明一切吧,何必再去追寻那曾经属于自己却己渐渐消失的爱情的天空,不再刻意,也不再需要安定,她需要的只是微笑,用微笑来看待整个世界,看待曾经过往的一切,只是,她将永远记住那一瓶安定,那可爱的VC!
雨寒点头,拿起快要变凉的咖啡,最后一滴泪水滴落在苦涩的咖啡里,不知道是感激还是对过往的告别,她喝下了它们,居然会有一丝甘甜!
……(本卷结束) ……
第一卷 风起
第一章 穿越附身
天寒地冻,时近黄昏。
南京城内,灯火第次亮起,将满天的乌云衬托得格外沉重。
朱门高院内,亭台楼榭,暖室如春,隔着灯光辉煌的窗户,传出阵阵的丝竹乐声。对富贵人家来说,声色当前,把酒赏雪,乃是件极尽文雅的乐事。
伴着凛冽剌骨的北风,刮起平地的吹雪,将欢声笑语高高的抛到天空,为沉云所挡,再重重的砸在高院外的大街上,把破旧的木门撞得吱吱直响。
这处楚国陪都圈地百余里,人口六十余万,平日里大街小巷,往来行人如织。而如今却是路人稀少,全躲到了屋内烤火去了。
只有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和野狗,畏缩在墙角屋檐下,全身颤抖着强忍腹中饥饿。按照以外的经验来看,明天又会出现许多冻僵的尸体,人比狗多。
一辆双马蓬车在两名黑骑侍卫的随护下,辗过铺着白雪的街道,急匆匆地向城西驶去。驾车的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壮年汉子,一身黑色羊皮袄将他裹得严严实实,头上戴着瓜皮暖帽,连同嘴都给包了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手腕微抖,长长的马鞭舞起几个圈,在空中略是一顿,“叭!”的一声乍响,催促着两匹健马快速前行。
车内坐的,是护国候的三公子阳天,不足十六的他一脸稚气,英俊的脸上还满带着刚偷喝过酒的晕红,一双迷漓的眼睛透过车帘直直地盯着前方,不断地催促着车夫快点。
今晚是翠玉阁选头牌的日子,虽然阳天还未成年,但他随着城内一班纨绔子弟,这烟花柳巷却是熟之又熟。更兼这翠玉阁里的清倌柳青儿前些日子对他眉来眼去,着实让他心中无比热火,如今柳儿身为头牌的人选之一,心上人重要的日子,如何不让他着急?
城西的翠玉阁已隐隐在望,阳天直恨不得立即就置身于那处灯火辉煌的所在,正要张口再催促驾车的阳武一句,忽见前面虚空中红光一闪,一个巨大的黑影冲破蓬顶,当头罩来,只觉心头一沉,未及惊呼出声,就此晕迷过去。
驾车的阳武查觉身后有异,扭头一看,却见阳武满脸涨红地倒地厢板上,惊呼一声,连忙拉住马缰,未等停稳,急忙钻入车厢,抱起阳天,唤道:“公子?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有剌客!”此时那两名随护也从刚才的震惊中醒悟过来,连忙抽出佩剑,飞身贴到蓬车两侧,满脸警惕地盯着四周。
“王敏,快驾车回府!”阳武久唤阳天不醒,心焦虑,不敢怠慢,立即出言向其中一名随护家将唤道。
“天儿,天儿?”一阵娇柔急切的呼唤,将阳天从昏迷中唤醒。
缓缓的睁开眼睛,迎入眼帘的是一张夫人的脸,虽然四十多岁的人了,却依旧犹如初婚妇人一般娇柔。“我这是在哪里?”阳天的心中,先就是这样一声呼唤,脑海里一片模糊,隐隐只记得自己乘坐在飞往上海的飞机上,正望着窗外的云海出神,忽然身边一团红光,自己立即昏了过去,等他一醒,就来到了这里。
看看四周布置得古色古香,桌椅板凳,就连自己睡的暖床,也都是电视里才见到的古董!而眼前的夫人更是一身古装,身后围着一圈侍女,一个个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如同看着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一般。
“天儿,你感觉怎样?哪里不舒服吗?”夫人轻言问道。
“不,我没事。”阳天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立即就又瞪大了眼睛:“等等,天儿?这夫人叫我天儿?我,我怎么成了这夫人的儿子?”
阳天的眉头紧紧地缩了起来,脑海里模糊的印象渐渐清晰,前世的记忆依旧清晰,只是后面夹杂着一些从未有过的生活记忆:权贵子弟,声色犬马,糜烂不堪,不学无术!正好形容那些杂乱的生活!特别是自己穿越一道黑漆漆的虚空,化为一缕清烟,投入到一名年青人的脑袋里,这个过程,最是清晰。
而正因为这个,让他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不错,走了狗屎运,自己竟然穿越到了古代,附身在一个纨绔子弟的身上!
知晓了这些,阳天不由得悲从心生,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自己明明是一名志得意满的电脑培训学校主任,二十三岁的年纪,就已靠着只身拼搏,在深圳购房买车,就在自己打算回老家探望多年未见的父母和女朋友,却神使鬼差的来到这里?
叹了口气,又闭上了眼睛:但愿这是一场梦,再睁开眼,就又回到了上海老家,睡在家中那散发着亲情味道的席梦思上。
“天儿,你怎么了?千万不要吓为娘啊!”那位夫人一见他闭着眼睛一副痛苦模样,还以为是被撞伤了脑袋,伸手轻抚在阳天的额头上,泣声唤道。
说来奇怪,刚才那痛苦的感觉随着夫人的手抚到他的额头上,就立即消失不见,只觉脑海里断断续续的多了许多东西,他才明白,这是自己附身之人所残留的记忆!
暗叹了口气,看来自己真的不是做梦!正要说话,忽觉一滴滚烫的水珠滴到自己脸上,心中一颤,睁开眼来,正见那位夫人两眼垂泪,痛哭失声。只觉一股慕孺之情顿发,轻轻地抬了抬手臂,抹去夫人眼中泪水,涩着声音道:“娘,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好言安慰了许久,夫人方才渐渐止住哭泣,又假言解说半天,夫人方才相信阳天真的没事。等这夫人一走,阳天立即就掀被下床:自己既然来到了这里,无论如何,先要看看自己身处的是何地方!
“公子!”房外一声轻唤,把才蹭下床的阳天吓了一跳,愣了好一会儿,方才明白是唤自己的,于是干咳一声,道:“是谁?进来!”
房门轻推,阳武从外面走了进来,见阳天站在床下,急忙上前道:“公子昏迷初醒,切莫走动,以免震了脑子。”
“没事!”阳天摇了摇头,心中苦笑:你那公子仅是震了脑子?恐怕现在都已死了!再抬眼看这阳武,长得身高马大,脸上一道伤疤从眉角一直斜到脸郏上,显得很是凶恶。但根据那公子哥脑海里的记忆,阳天知道这人自幼在府中长大,对阳家是忠心耿耿,于是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方才公子被伤时,我关心公子安危,进入车厢搀扶公子时,在你车上看到了这东西,想是公子准备送给翠玉阁姑娘的,怕让大人见了生气,所以把它藏了起来。”阳武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条项链来,递到阳天手中。
项链晶莹透亮,里面隐隐有暗波流动,更妙的是,在这项链中间挂着一只小指大的心形玉坠,随着晃动,散发出阵阵光亮,时红,时蓝,时青,时紫。
一时间,满室生辉!
第二章 南京阳府
玉架高立,金盆红炭,室外依然刮风飘雪,室内却温暖如春。
一具麒麟形的香炉,燃着蜀地献来的龙诞香,香烟飘渺,香味清淡,若有若无,使人有种置身仙家洞府的感觉。
阳复清手中执着一支狼毫铜笔,对着面前的一张上好宣纸挥毫泼墨。他任这南京太守已有三年,从京都朝堂上出来的他深得为官三味,更重修生养性,平日里一回府中,就是吟诗绘画,倒也搏了个儒将的名号。
眼看着一副骏马驰疆图就要完成,忽然听到书房外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接着一个苍老的声音隔着书房门唤道:“大人,三公子刚在被撞了,现在还昏迷不醒。”
“叭!”阳复清手中的铜笔生生被他折断,一副上好的墨画也在最后一笔处给毁了。
“吱。”书房门应声而开,阳复清夹着一股暖气冲了出来,不及向侍立在旁的管家阳文招呼,就急忙向阳天所住的西院走去。
半路上正见刚从西院出来的夫人,连忙上前问道:“天儿现在如何?可有请了郎中诊治?”
阳夫人立即白嗔了丈夫一眼,没有一丝好脸色地说道:“整日只知画你的画,写你的字,见到天儿就是又打又骂,几时见你这般关心他了?现在出事了你倒是心急了,早些时干甚去了?”
阳复清心虑儿子伤势,但见夫人只顾着责怪自己,心中焦急,当下急言道:“说这些干甚,快告诉我天儿如何了?”
“现在天儿已经睡下了,你还是回去继续画你的画吧,天寒地冻的,免得孩子见到你又要起床行礼!”阳夫人说道。
“不行,我还是去看看,切莫落下什么病根了!”阳复清终究还是有些不放心,说着,就向院内走去。
阳夫人心忧丈夫见了儿子,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又要责骂,略一忧豫,随着丈夫身后,转向西院走来。
阳天又怎么会不认得这项链?正是他给女朋友买的玻璃项链,心形玉坠上抹了层莹光粉,所以才会在夜里发出阵阵光亮。虽然在值不了几十元,但终究是他的一份心意!在飞机上出事时,他正拿着这项链把玩,却没有想到竟随着他穿越来了!
想到这里,阳天心中不由得暗自后悔:若是早知道会穿越,自己为何不带点别的,实用的东西?比如手枪、大炮之类的,最不济,也要把自己那装满培训知识的笔记本塞些工业技术之类的东西带来!想着凭这些技术,还不让自己翻了天去?偏偏是这吃又吃不得,喝又喝不得的项链,要来有什么用?
阳武也被这神奇的变化看得瞪大了眼睛,心中惊奇不已,从未见过这东西的他立即在心中把这项链判定了价格,连忙劝说道:“公子,这东西可是价值连城啊!若是送那翠玉阁的柳姑娘,大可送些别的,只是这东西,还是慎重些好!”
“你说什么?”阳天闻言一愣:“这东西价值连城?”
“难道不是?阳武祖上也曾开过玉器行,自认对这玉器饰物之类的东西,也算有些见识,但从来没有见过全然没有一丝杂质,暗夜生光,更奇的是,还能光亮异转的玉器,如此珍贵之物,恐怕是普天下绝无仅有!如何当不了价值连城?”阳武一脸行家的表情。
“如此说来,这东西我还是要好好的收起来才是。”阳天说着,不理会阳武那依依不舍的模样,把项链揣到了怀里。心中暗叹:这可是好东西啊!什么时候拿出去卖了,若真的照这阳武所说,恐怕一辈子都不愁吃喝了!
“是什么东西要收起来?竟怕我见到不成?”一声沉喝,将阳天从YY异想中拉了回来。
下意识的,阳天身脸色一变,身子一冷,双腿一软,“卟嗵”一声跪倒在地,脑海里那公子哥杂留的记忆,让阳天对这位父亲极其畏惧,直到了闻声颤抖的地步。等身子跪下了,阳天心里才骂了开来:怎么这么不成气侯,不就是你老子吗?竟把你吓成这样,害得我也跟着丢人?
待阳复清走进房来,阳天微微抬头,见面一愣:难道说自己在这世上的便宜父亲,竟是关公不成?那两缕具有深刻代表意义的长须,那眉毛,那脸形,无一不是后世在深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