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尸档案-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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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就是劝我们跟他俩一起回去,这样你好我也好
谁知,他这话刚落地,estelle就突然指着前方道:“啊,快看,有人”这话将我们的注意力瞬间引了过去,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只见极远处的的地平线上,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
那身影离的还很远,男女不辨,此刻正是清晨,雪雾蒸腾,寒风刮着雪沫漫天飞舞,那人又离的远,身形是难辨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人不可能是杨名,因为他是从北方走来的,而杨名即使出现,也不该出现在北方
是谁?
这雪山中,竟然还有独行人?
都说是无人区,我现在怎么感觉还挺热闹的?下一刻,我便摸出了望远镜观察,随着望远镜的拉近,我终于看清了那人看清来人的一瞬间,我只觉得升起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那是个穿着红色藏袍的人,非常年轻,看起来比我还年轻,似乎才十九或二十出头,腰间别着一把银色的藏刀,手上则如同和尚一样,挂着一串艳红色的珠串,非常的惹眼
这个年轻人相当俊秀,长相属于比较招小姑娘喜欢的那种,他自风雪中而来,风吹的藏袍不停的飞舞,但他的脚步,却始终不疾不徐
我们在风雪中行走久了,眼睛会很干,所以都会携带防风墨镜一类的东西保护眼睛但这个人身上,没有任何的现代户外工具,透过高倍的望远镜镜头,我甚至能很清晰的观察到,他的眼睛非常的正常,漆如墨,没有一点儿寒风吹过后特有的干涩感
这人手里拿着珠串,不疾不徐的在雪地里行走,脸上的神情淡漠,身上也没有看见有任何装备包,实在是古怪至极
就在我拿着望远镜,将倍数调到最大,近距离的观察着那个年轻人时,镜头中的人,突然抬起了眼睛,直直冲着我的镜头望过来
一瞬间,那对漆的眼睛中,爆发出了一种非常激烈的情绪,我难以用语言来形容,但那种感觉,就仿佛被什么凶狠的不是动物给盯住了一样,但偏偏,那个年轻人的脸上,去没有一点儿凶狠之色,唯独眼睛,那实在不像是个年轻人的眼睛
他朝着我们直直的走了过来,众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遇到这么古怪的人而随着距离的拉近,即便不用望远镜,我们也刻印看到彼此了,甚至我不错的听力,还可以听到他身上的藏袍在风中刷刷作响的声音
便在此次,马胖子突然用手捅了一下我的腰,他目光死死盯着那个年轻人,嘴里却迅的说道:“是那个人”这这句话时,他的声音很干哑,仿佛十分紧张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道:“哪个人?”
马胖子道:“那个冰屋的主人”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神情十分紧张,声音也压得很低,仿佛是怕对面的人听到一样:“他身上的藏刀,还有手上的珠串,就是我们在冰屋里看到的东西妈的,他究竟是人是鬼?怎么、怎么反而跑我们前面去了?”
昨晚谭刃就说过,杨名不用放在心上,但那冰屋的主人绝对不是好惹的没想到谭刃的话成真的,这冰屋的主人,居然出现在了北边
难道那冰川带,有什么捷径走不成?
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会从我们的前方冒出来
而这时,那个年轻人已经离我们很近了,凑近时我才发现,别看这人看着只有十九二十出头,但个子还挺挺高,把我和马胖子都给比下去了
走近时,他目光平静的打量了我们五人一眼,最后开口道;“我的东西,是你们拿走的”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他的声音很平静,不大不小,不像年轻人的语调,倒有些像那种得道高僧说话,不疾不徐,非常的平静这种平静的声音,反而带给人一种加紧张的感觉
我以为他说的是那朵冰中火莲,立刻便道:“不是我们,那朵火莲,是那个长胡子的男人弄的,我们没拿”
那年轻人看了我一眼,微微摇头:“我知道不是火莲,是我房间里的东西”
房间里的东西?
我和谭刃及周玄业三人,都看向了马胖子和estelle,这两人不是说只拿了过期的压缩食物吗?难不成还偷拿了别人什么其它的宝贝?
这人追到此处,自然不可能是为了一包过期的食物
马胖子傻眼了,道:“冤枉,我就拿了包吃的,冰屋里的东西,我真没动啊”这年轻人态度非常淡漠,但其实也没有真的对我们做什么,但不知怎么的,就是让人感觉有一种无形的压力这种压力让马胖子此刻焦急解释的神情显得很怂
就在马胖子说完时,年轻人抿了抿唇,道:“吃的,给我”
我噎了一下,心说不会?这人大老远追来,不会真的是为了拿一包过期食物?我和谭刃一个对视,皆是不解,谭刃没吭声,二话不说,进了帐篷,将拿包被我们随手扔在一边的过期食物拿了出来,随即递给了那个年轻人
食物过期是不能吃的,但如果保存的好,或者肠胃不错,只要过期不是太久,其实吃了也不会有问题
那年轻人接过东西后,也没吭声,走到了温泉便是,将珠串挂在脖子上,随即洗了洗手,打开了食物包装,拿出了一块乎乎的,已经有些潮的压缩饼干,慢慢的吃了起来
过期的东西也吃?还吃的这么自然?不知怎么的,我突然觉得这人还挺可怜的,虽说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但懂事以后就没吃过过期食品了
压住想说话的念头,我给谭刃和周玄业递了个眼色,示意现在怎么办,周玄业顿了顿,说:“不要招惹他,我们收拾东西先走”紧接着,我们就开始迅的收拾帐篷期间我忍不住好奇心,时不时的去观察一下那个年轻人
这么做的当然不止我一个,estelle和马胖子也差不多,跟我一样,贼眉鼠眼的去偷窥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在这种地方,出现这么奇怪的一个人,不偷窥才怪
那人只拿出了一块饼干,剩下的包装袋,被他用一根绳子,小心翼翼的扎的紧紧的,看样子是为了将剩下的保存下来
难不成这人还要继续吃这些过期的东西?
他手上只拿了一块压缩饼干,吃的很慢那玩意儿原本是比较干燥的食品,但他的由于回潮,所以吃的时候漏了很多碎屑在手上吃完时,他将那些碎屑也捻起来,放进了嘴里,这才从温泉湖中捧了一口水喝了
马胖子用肩膀顶了我一下,说:“哎,你有没有觉得,那小子,好像过的挺惨的”我没理马胖子,心说这事儿还用你来讲?我一个人,省着点吃,一顿也得吃三块才勉强,他一年轻人,块头比我还大,就吃那么一块,还是过期的,渣都不放过,能不惨吗?
人对于那些混的比自己惨的人,天生就没有警戒心,所以观察到这一点后,我和马胖子两人,都觉得没那么大压力了estelle是直接,道:“他好可怜的样子,过期的东西,好恶心”
我想了想,从装备包里拿了一块压缩饼干,拿过去悄悄塞给那小子了,当然,不能让谭刃看到,否则那龟毛会宰了我的
那人接过饼干,也不客气,看了我一眼,微微点头,就继续吃了,显得有些狼吞虎咽,仿佛怕我收回去一样
我看着他的吃相都觉得嗓子疼,因为这东西味道非常差,一个只有半个乒乓球大小,由于是压缩的,所以很管饱,同时也很硬,吃的时候得就着水慢慢吃,否则就跟吞沙子或小石头一样难受,而且吃下去会发胀,一般我这种人,吃个五块也就够了
这人吃完后,终于说了句话:“很好吃,谢谢”
当然,这是桃子味的……不对,重点好像搞错了我第一次听见有人说压缩饼干很好吃我发誓,这人绝对没有吃过真正好吃的东西
第四十章磁场干扰
就在我愣神的当口,装备已经收拾好了,马胖子急道:“你们去找那圣湖宝藏了,我们怎么办啊我说小兄弟、小苏、苏苏、苏哥,你看,刚才你都给他吃的,你给我俩也给点呗”
我特别为难,我给那人,不过给了一块,大不了我自己吃东西的时候省一顿挨挨饿也就过去了可马胖子是两个人,得准备三天的口粮,我上哪儿弄去?
但总不能也真放着这二人不管,思来想去之际,马胖子道:“你们真不肯放弃?要不这样行不行,让我俩跟着你们一起走,干脆一起去找那什么圣湖宝藏”
我道:“你扯淡,我们装备有限,自己都不够,再带上你们,那不找死吗?”
马胖子道:“我们两个回去,那才是找死,回去的路上连水源都没有但往前走不一样啊,前面地势落差大,会有很多湖泊,到时候我们可以抓点儿冻水鱼,你们只需要提供下帐篷、燃料一类的东西就行了这些东西,一个人是用,两个人也是用吗”
elle立刻道:“这个主意太好了,我也想去看看宝藏是什么样”
他这主意,听着虽然不靠谱,但目前为止,似乎也没有好的办法我们千辛万苦来到这儿,花了三十多天时间,提前两个月准备,现在即不能抛下他们不管,又不能半途而废这不只是我等不等的了的事儿,还有受伤的傅安,必须得尽早把事情解决了才行
想到此处,我道:“我没问题,不过你得去说服他们”我示意了一下谭刃两人马胖子打了个哈哈,知道谭刃不好说话,便道:“不用不用,你都答应了,你答应就成了”
我顿时有种自己被人算计了的感觉
便在我们收拾好东西,打算启程时,那年轻人也从温泉湖边站了起来,道:“你们要去寻找圣湖宝藏?”他的声音很轻,在风雪中显得很缥缈,仿佛是从及远的地方传来此刻,那串朱红色的珠串被他握着手中,不疾不徐,一粒粒缓慢的拨弄着,如同参禅的老僧一般
这样的气质,和一个年轻人结合在一起,不免让人产生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谭刃听他这么说,显得警惕,道:“你知道圣湖宝藏?”
那年轻人淡淡的看了谭刃一眼,没有说话,只冲我微微颔首示意,大约是道谢的意思,紧接着便转身走了我们以为他专程来要食物,要到了之后,应该会回那冰屋里去,没想到他这一转身,却是朝着来路而去,也就是我们将要行进的方向
难不成真的有捷径?他是打算走捷径回去?
这人浑身透着怪异,连周玄业和谭刃都有些忌讳,没有多问,我自然也不会去平白无故招惹当即,我们六人,一人在前,五人在后,拉开了一定的距离,顺着风向前进
我一直以为,这个年轻人是要走捷径回去的,但一直到当天晚上我们扎营的时候,都一直没有出现我想象中的捷径相反,我们扎营时,他似乎也累了,在一个雪泡子里喝了些雪水,又吃了些过期的食物,便在一个背风口的大石头下侧躺着,显然是打算休息
由于位置离我们扎营的地方并不远,所以马胖子惊讶的合不拢嘴,嘶了一声,说:“他不会就打算这样睡?这不得冻死?话说……他、他打算去哪儿?怎么好像跟咱们走的路线一模一样?”我联想到这年轻人白天那句问话,不由琢磨道:“老板、周哥,你们说,这个人会不会也是去寻找圣湖的?不……他住在冰屋里那么久,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他该不会和小扶桑有关系?”
“肖福桑?你们肖福桑?”马胖子牛头不对马嘴的来了一句
众人没搭理他,周玄业眺望这那人歇息的方向,微微摇头,道:”说不准,这人看起来,暂时没有什么恶意,敌不动我不动,先不要招惹他”那边连火都没有升,随着天色下来,那人睡在石下的身形已经完全与夜色融为一体,根本看不见了
这地方特别冷,海拔估计在五千左右,这会儿又是夜晚,我简直无法想象,一个人没有帐篷、没有睡袋、甚至连堆篝火都没有,要怎么在这雪山里露宿?
就那么随意的找个没雪的地方躺下就睡?那第二天早上起来,不得冻成人肉冰棍儿?
不知怎么的,我脑海中一直浮现出那人在温泉湖边,慢吞吞吃过期食物的模样,只觉得这人睡没地方睡,吃没得吃,还挺惨的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就往那人晚上睡觉的背风口看,发现那地方已经没人影了我以为那人是起的早已经走了,但等我去附近的雪泡子里取水时,才发现这人蹲在水边,用雪水洗脸我进了雪山就没洗过脸,还是前晚上在温泉湖里洗了一遍
看他举动,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寒碜,同时在心中鄙夷自己,看看人家,在这种环境下还这么讲卫生,苏天顾啊苏天顾,你活的真粗糙
“早”
能取水的雪泡子就那么几个,都凑到一处了,不打个招呼未免太尴尬
那人点了点头,将手在自己的藏袍上擦了擦就走了我发现他虽然穿的是藏袍,但五官没有藏族人那种特别深邃的轮廓,倒像是汉族人
取水回去时,那人已经没影了,但在雪地里留下了很清晰的脚印儿我们吃过东西一路往前走,发现这些脚印所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