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情掠爱,腹黑总裁步步谋婚-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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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顾靳原手上的力道却是丝毫不松。
他一定是故意的!
这样亲密的姿态,又岂是一句算是认识可以说得过去?
莫清了然地笑了笑,“我倒是没听人提起,原来许小姐喝顾三哥关系这么好。”
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我的事情还能真的整天像大喇叭广播一样,传的人尽皆知?那这也太埋汰我了。”
顾靳原依旧是这幅云淡风轻的样子,说话间凤眼微微眯起,声音像是带着笑意。
说话间,他放开环在许初见腰间的手,改为握着她垂在身侧的手。
在触及到的这一刻,明显感觉到了她的颤抖。
莫家和顾家平日里是没有什么往来关系的,说话间明显透着客气和生疏。
“话可不能这样说,这大院里可多少人瞅着你的终身大事呢。”说话的时候,莫清笑的优雅,眼神却是时不时地落在许初见身上。
“别听大院里人瞎扯,这些七大姑八大姨成天就是吃饱了没有事情做,尽瞎操心。”顾靳原笑了笑,语气浅淡,就是在说着稀松平常的事情。
随即,他似是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话锋一转道:“你怎么一个人来这?”
“这两天肠胃不是很舒服,总是吃不下什么东西,就想着来检查检查。许小姐也是身体不舒服?”
莫清语气轻松地扬了扬手里的纸张,只是被叠起来的纸张,根本看不到里面的内容。
这话题不知不觉得绕到了许初见身上,“嗯。”
莫清说话间的眼神总是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笑意,里面暗含着不知名的情绪。
在不久前,她们两还曾针锋相对过。
本该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的场面,现在却显得有些诡异。
气氛因为许初见的这个单音节字,显得有些尴尬。
她们两个人,本来就是谁都不待见谁,现在非要装出一副和睦的样子,还真是为难了许初见。
空气中似是蔓延着某种硝烟。
顾靳原垂下眸子,捏了捏许初见的手,凑在她耳边,用稍显亲昵的语调说道:“你不是要去拿药,还不去?”
说话间,凤眼里尽是温柔之色,低醇的声音缱绻异常。
许初见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她本就不想在这里再待下去,他恰好的给她找了个很好的台阶。
“嗯,我现在就去。”许初见乖顺地应着。
“记得去外面等我,别走远,也别让我找不到。”男人仍旧是轻声细语。
☆、88。086腿长在她自己身上,我还能捆着她不成?
许初见走远后,剩下的两人必然是有话要说。
顾靳原睨着她手里拿着的那份所谓的检查报告,开门见山地问:“有了?”语气很是漫不经心,而那双微微眯起的凤眸里,深邃而犀利,不经意的一眼,却像是能将人看穿一样。
莫家这个四丫头和沈绍廷的事情倒也算闹得人尽皆知。
一场好好的订婚宴就这么被取消了,不知情的人只当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拖延了。而知情的人却是知道的,几乎就是沈家单方面的宣布茶。
莫清一愣,随即,她化了淡妆的眼角几秒之前还是上扬,此刻却渐渐失了神采,刚才明明还是优雅得体的一个人。
“没有。只是肠胃不舒服抽个时间来检查检查而已,想不到在这碰到了你们,这事儿还真是巧了。”
顾靳原眯着眼睛轻笑着看着她,“你这一恰好,有人倒是记到心里去了。”
刚才那个倔丫头走的时候,那略显慌乱的脚步拿到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想到这,顾靳原眼里的温度便开始渐渐消散,完全不复刚刚的温柔之色,成天瞎操心着别人的事情!
莫清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她对这个男人和许初见之间的事情也不是很了解,要说怎么知道的,还都是因为那些照片。
当时她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潜意识里的鄙夷这个叫许初见的人,看上去是个干干净净清纯稚嫩的女孩儿。却在和沈绍廷谈婚论嫁之时,一边却又和他表哥纠缠不清。
莫清无所谓地笑了笑,“顾三哥倒是时刻注意着人家的想法,只是看上去人家像是不领情啊。”
顾靳原狭长深邃的眼一挑,忽然笑了笑,“我以为你现在关心的问题,不应该在我身上。有这个时间,把自己的男人好好看住了,想要什么去争取便是。”
像是被戳到了痛处一般,莫清将视线撇向一边,望着医院内来来往往的人沉默了一阵,才淡淡道:“那也请顾三哥,好好看牢你的女人。”此刻她面容沉静,语气中却带着一种不合时宜的决绝。
她故意把最后四个字咬得很重,仿佛就确定了他和许初见的关系。
虽然最近依旧没有什么关于顾三少的桃色消息传出,可他这样的神情与态度,那不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顾靳原玩味地挑了挑眉,似笑非笑,“腿长在她自己身上,我还能捆着她不成?”
不过,若要是真有这么一天,他说不定会把她的腿打断。
莫清搞不清楚他话里的意思,那场让她颜面尽失的订婚宴,至今还在圈子里被人津津乐道,俨然已经面成了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本来就是心高气傲的人,若非因为太在乎,否则又怎么能够人受得了这样的难堪。
莫清沉静的面容上面渐渐出现丝浅淡的厉色,“顾三哥,我看得出来,你看上她了不是吗?”
她虽然不知道这个许初见到底是有什么样的魔力,沈绍廷因为她,甚至不惜和家里闹翻。即使是现在,身边依然能有这么一个强大的男人守着。
“玩玩而已。”
看上?这个词用的有些偏颇。
良久,顾靳原才缓缓道:“你知道那个丫头和沈绍廷好到什么地步?”
关于他们的事情,莫清一点都不想听,咬着唇有些犹豫,“什么地步?”
顾靳原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慢条斯理地说着,“沈绍廷从没舍得碰她一下。”
闻言,莫清握紧了手,尖锐的指甲陷进了掌心里。一个男人到底要多在乎多珍惜,才能做到这样。
一刹那,莫清却像是从他的话语中得到了什么信息一般,饶有兴趣地笑了笑。
视线对上顾靳原深不可测的眸子,她问道:“这么隐秘的事情,顾三哥又怎么知道?”
这种事情,谁又会放在嘴边说呢。
闻言,男人的脸上换上了招牌式的似笑非笑。
没有说话,神情却是回答了一切。
他缓缓道,“既然臻姨这么待见你,那就做些让她开心的事情,具体是什么,还用得着我教你吗?”
闻言,莫清的脸上划过了犹豫之色。和他的想法相比,莫清到底还是稚嫩了些。
她喜欢沈绍廷,在那个时候选择出国也只是为了更好的站在他身边,骄傲如她,却在回国之后得知他身边已经有了别人。
如果是更为优秀的人,她当然可以接受。
后来,她偷偷地见过那个叫许初见的人,不过是模样清纯了些。撇开家世不说,又有哪样比的上她?
再后来,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她甚至是有些看不起这个人。
男人的耐心似是耗光了一样,看着她脸上的犹豫,伸手拿过她手中的检查报告,似笑非笑,“这个假的,你变成真的不就成了?”
说完,顾靳原将手里的纸张卷成一团,重新递回莫清的手里。
——
顾靳原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坐在医院长廊上发呆的人。
上午的阳光很暖,周围有不少人扎堆晒着太阳,而许初见的位置上上却只有她孤零零的一个人。
在阳光下,那脸色相较于刚才似乎更加白了几分。
眼前一片阴影罩下的时候,突如其然地阻隔了所有的阳光。
许初见抬头,果不其然看到的是顾靳原这张似笑非笑的脸。
这算是今天的一个小插曲,许初见的声音有些闷闷的,“顾先生,我们回去吧。”
“回去?回我那里?”男人的声音里染上了些玩味。
许初见心里一沉,以为他又要反悔,有些急切地起身,“你说过的,一个月的时间……”
“你怎么满脑子翻来翻去想的都是这事情?”顾靳原出声打断她,说不出心里现在是什么想法,言语中带着些轻佻的戏谑。
“你说话要算话的!”
兔子急了还知道咬人,许初见看着他唇畔玩味的弧度,声音忍不住拔高了几分。
顾靳原心里忍不住冷哼,别以为他不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当下语气便有些不好。
“你要走动作快点。”说完这句话,男人便迈开步子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没有一丝要等她的意思。
许初见的手仍放在小腹上,那种感觉虽然没有之前强烈,明明是在阳光下,却有种凉意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她咬了咬唇,跟上男人的步子。
车子最终停在了外院门口,熄火。
顾靳原没有发话,许初见也就是不敢离开的。
她很想要从车上下去,望着近在眼前的校门,那一次不好的记忆又重新袭向脑海,很怕这个男人突然间又来了脾气。
相比于她的急切,男人却是一点不着急,放在方向盘上的手轻轻敲打着。
顾靳原看着她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视线不禁坐在她坐着的座椅上面。
那个时候,她因为这尴尬的事情羞的脸都红了,也是这样惴惴不安,手不停地绞着衣角,甚至不敢直视他的眸子。
顾靳原眯起眸子,声音浅淡,“你说,这朱砂痣和蚊子血,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差别?”
闻言,许初见想起了当时她弄脏了他的车子,她尴尬地说,衣服上可能是沾上了大块蚊子血……
彼时的一句笑言,此刻重新听来,不禁只能感叹造化弄人。
蚊子血,朱砂痣,出自于那个才情出色,却为了爱情能够将自己卑微到尘埃里的女作家。
许初见轻笑了笑,随即对上男人的眸子,却没有一丝退缩,“有些东西得而不到,那就是朱砂痣,等得到之后,时间久了便又索然无味,这不就是蚊子血吗?”
男人有一会儿没有说话,过了好长一会儿,“你走吧,记住一个月的时间,不过我等着你会来找我。”
许初见推门下车,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脆,语气松快地道:“放心吧顾先生,我一定不麻烦你。”
男人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凤眼微微眯起,唇畔的弧度有些凛然……
☆、89。087即使她跟了表哥,我也要她(6000+)
许初见听到身后传来车子的引擎声,顿住了脚步,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头。
果然已经看不到那人了。
顾靳原一走,她就像是挣脱了笼子的小鸟,头顶的阳光都变得好了起来逆。
回到学校之后,许初见重新找宿管申请了住宿,临近了学期末人本来就不是很多。她留在半城湾的仅一些衣服,拿不拿也就无所谓了茶。
至少这一个月,日子都会恢复到以往的平静。
许初见也想不通,今天的顾靳原怎么会这么好说话,竟然会这样大发善心的说出一个月期限。只要这一个月她不去找他,是不是就意味着以后就可以摆脱这样的关系?
不过也可能是因为今天上午在他家里出现的那个女人,曾经她问过他,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
那时候顾靳原的回答是肯定的。
既然正牌都已经找上门来了,怪不得他会这样放过她。
许初见好歹在这个学校待了四年多,宿管阿姨自然是认得她的,当她回来拿钥匙的时候,有些惊讶道:“小许?你又回来住了?”
她上次走的时候说的是去一个亲戚家住上一段时间,可能回来也可能不回来,但是她所有的东西并没有收起来。当时说的是等着放假再回来收拾,她还真没想到还能重新回到这里。
“是啊,没多久就要考试了,老是在别人家住着总是不好的,索性还是住在学校方便些。”
说到这,她整双眼里都溢出了笑意。
虽然只说是一个月的时间,但在许初见看来,他们的关系很有可能就会在这一个月之后彻底结束,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再也没有交集。
那个男人,她惹不起,更是得罪不起。
只求他能说话算话,不要再在许氏的事情上面做文章。这些权贵人家,有的时候往往一句话就能逼得人走投无路。
宿管突然想起了半个月前的事情,于是道:“之前有个长得可俊的小伙子来找过你,好像就是你走的时候,一连来问了两天呢。那是不是你男朋友?”
闻言,许初见开门的动作愣了一下,本来她认识的男性朋友就少,除了学校的同班同学之外,还真没认识几个。
如果说有谁会来找她,那只会是一个人……
那个她也不怎么愿意去提起的人。
甚至只要想到他的名字,心里某个地方就闷闷的疼,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