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的寡情妹妹-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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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若水受惊般的抬起头,只见一名穿着白色休闲装的儒雅男子正坐在沙发里,瞥望着她。男人生得俊俏,鼻梁上架着一副金框眼镜,让深邃的双眼少了几分犀利,多了几分柔和与斯文之气,周身散发着一种让人舒服的气质,乍看之下,与莫云的气息倒是有几分相似,都属于那种深藏不漏的类型,但又不同。
只是当男人看着萧若水时,脸上的斯文转化为一种让人惊怕的邪恶之气。
“哥。”萧若水喃喃的喊了一声,心乱哄哄的。
哥怎么会在家里,他不是经常要晚上七点后才能回来的吗?难道哥还派人跟踪了她吗,所以知道今天下午莫非和她说了什么事,才会一早回家来问她?
由于心虚,萧若水的手脚不禁发起抖来,全身冰凉。
原本还带着笑意的眼凝注,他启唇,“过来。”声音冷冷淡淡的,但到了萧若水的耳边,却成了恶魔的召唤。
萧若水僵着手脚,千万分的注意,才没有出现同手同脚的愚蠢错误,可是,人刚走到男人面前,就被他抓住手腕,用力一扯,力道大得她重重的跪在了地上,发出很大的一道声响。
“唔!”她痛得低呼,虽然地上铺了层地毯,这么一跪,还是疼得厉害。只是短呼才刚喊出声,就被三指用力的捏住下巴,被迫抬起脸,迎上一双犀利的冷眸。
“发生了什么事?恩?”男人声音温和,但那张脸上却是惊悚的冰寒。
胸口一滞,萧若水惊震于他敏锐的洞察力,也心慌了起来,“我……”
确实,她本只是听从哥哥的吩咐去接近莫非的,讨好她,替她挨巴掌,也都不过是为了他,为了一个赞赏的眼神,哪怕里面没有一丝的感情和温柔。可是,今天的莫非却让她有了种同病相恰的感觉,所以她犹豫了,不想将这件事告诉哥哥。
“说。”男人凝锑着她,彷佛看出她的心思一样,声音一厉,瞳孔中的温度早已凝结成冰,又夹杂着阴沉的焰火,那是前所未有的狂怒,让他的脸阴鸷极了。
这个女人竟敢对他撤谎,她竟敢对他撤起谎来了!
“是,是莫非的事。“萧若水已经被他暴戾的模样吓坏,下顼又传来尖锐的剧痛,她拧皱着扭曲的小脸,艰难的回答。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哥生这么大的气,他总是那么毫无情绪的,现在她却惹火了他,她该庆幸他还是个有情绪的人,亦或是悲哀她接下来的悲惨?
“怎么?难道还没有接近她?”男人皱起眉,手中的力道不减反增。
“没有,不是的。”萧若水痛得直抽气,“莫非已经完全信任我了,她还约了我喝下午茶,还问我要了手机号码,她已经完全信任我了。”
闻言,男人扯唇,这才放开了她,阴郁的面容软化下来,变得温柔起来,那前后快速的转变让人咋舌,“做得很好。“他夸赞的说道,抚摸着她被他掐红的脸,“刚捏痛你了吗?”
萧若水瑟缩了一下,见他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才安静的坐进他怀里,任他抱着自己,抚摸着自己的脸,摇头。
“你刚才进来的时候心不在焉的,是在想什么?”男人不经意的问道,可没有忽略她进门时的异样。
“哥,你确定莫非和莫天真的是亲兄妹吗?”知道自己再敢有所隐瞒必然要吃苦头,萧若水不敢再瞒下去了,犹豫的问道。
“当然,怎么突然这么问?”男人将脸埋在她的肩窝里,吸了口气,啃咬着她脖子,舔砥着那青色的血管。
“可是,莫天好像爱着的女儿,“是莫非。”萧若水颤了一下,然后迟疑的将今日之事说了出来,声音微微不稳。
“什么?!”而听完她的叙说,男人的脸上也不禁露出匪夷所思之色,那是毫无掩饰的惊诧,转继,又笑了起来,“哈哈……莫氏家族,果然是个有趣的家庭啊!”
不过这样也好,控制起莫天来可容易多了。
“哥?你,……,萧若水不安的看着他,神色有几分惶然。
难道哥不觉得那种关系太可怕了吗?他们可是亲兄妹啊,她那天见到莫天,真的看不出他竟是个对自己的妹妹有那样感情的变态。
“怎么这张表情?”男人邪恶的低下头,看着她骤然变得绯红的脸,大手放肆的滑进她的套裙里,性感的嘴唇轻咬着她的耳坠,如情话般暖昧的低语一字不漏的落入她心底,“听着别人兄妹乱lun的事受不了了?你在我身下浪叫时,可没想过我也是你哥啊!“伴随着最后一句话落,他的手指也挑开了她丝薄的内裤,猛地插进了她的身体里。
刚被欲望染红的颊顿时变得苍白,萧若水的身体抖动着,不知是因为他的话,还是那已经探入了她体内作乱的大手。
“哥,不要……”,她一手抓住他胸前的衣裳,一手抓住在她下身不断抽|插的手,低低的哀求着,声音不住的发着抖,难以平稳。
“不要什么?“男人恶意的邪问,手动得幅度更大,另一只大掌更是肆意的在她的柔软上放荡的揉捏起来,“怎么?不想要奖赏了吗?”这话,充满了无尽的挑逗与诱惑,就像罂粟般,明知是毒药,却让无法抗拒。
萧若水怎敌得过,手失了力气一般渐渐软了下来,垂下眼,好一会儿,才低低的求道,脸红得能滴出血来,“至少不要在这里。”
虽然现在家里没其他人,但在这种地方,她会觉得,她不过是一个随他玩弄的率贱性玩偶。
男人慢慢的冷下脸来,“我亲爱的妹妹,你似乎还没有看清自己的身份啊,你以为,你有资格要求什么吗?”
萧若水握紧双拳,虽然每一次都要被伤害,但还是忍不住被这羞辱的话语刺伤,脸色白得透明。
男人看着她,猛地一翻身,将她压在了沙发里,残酷的命令道,“给我解开裤子。”
萧若水呆了好一会儿,才隐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颤着手将他的裤子解开了,只是手拌得太厉害,好几次才解开,男人早已不耐,撕裂了她已经打湿的内裤,将她腿一扳,折至头两边,套裙自然卷到了腰身,她的下身也毫无遮拦的印入了他的眼里。
萧若水整张脸就陷在红与白之间,但很快就感受到了熟悉的撕裂痛楚,男人快速的进入她的身体,动了起来,凶猛而激烈,就像野兽一般,不断的进攻,进攻,丝毫不给她思考的空间。
但就在她慢慢失了魂,达到高潮的那一刻,他无情的命令也传入了她的耳里,“若下一次,莫非再和你谈及这件事,就给我想办法将她引到家里来,听到了没有?”
就像被生生泼了盆冰水一样,萧若水本已飘飞的理智刹那间回笼,身上的情欲就像是耻辱一般让她难堪,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的流了出来,心绝望的生疼着。
究竟是谁说,在情欲中的男人是最没有理智的?那为何,她身上的这个男人,还能如此清醒的对她下着命令?
心殇能怨谁?只能怪那颗心已经完全交付了出去,交给了一个明知道不能给的男人。
所以,纵使被伤得遍体鳞伤了,她仍听到了自己空洞的声音,“我知道了。“
男人俯视着那双空洞无神的眼,一缕像是复杂的光芒快速的在他的眼底闪过,随即又沉寂了下去。
而莫家,则沉寂极了。六@月@中@文网首发
从昨晚开始,莫天就一直没有回来,所以晚上,餐桌上只有莫云和莫非两个人,但两人都只是静静的吃着自己的晚餐,像是陷入了冷战一样,互不说话。
佣人们对这样诡异的画面自然好奇,中午的时候她们没有什么太大的关注,只当是小姐还没缓过来,但现在却发现事情没想象的那么单钝,只是向来恨不得时刻黏在一起的大少爷和小姐竟然也会有闹矛盾的一天,还真让人觉得不可思议,若是说闹矛盾的是二少爷和小姐感觉还比较让人信服一些,因为大少爷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没俾气的圣人一样。只是谁都知道,这不是好奇的时候,所以干脆都闭着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我吃饱了。“莫非忽然起身,平淡的说着,走出了餐厅。
莫云慢慢的放下手,只是幽幽的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餐厅里,一句话也没说。
佣人们眼睛转着,但身体却一动不敢动,刘涌刖是眼观鼻鼻观心,沉默得彻底。
在莫非那里受的气,莫云自然也要找个地方来发泄了,而最好的发泄工具就是被他因禁的莫天。
“主人,您有什么吩咐?“血煞收到他的传令,深夜潜入了莫家。
“他还好吗?”莫云看着窗外的雪花,那视线柔和得就像是在看自己疼爱的孩子一样,像是在问血煞话,又像是在喃喃自语,只是微微浮动的心中已经起了杀意了。
“醒后一直闹着,给他注射了镇定剂,让他睡了。!”血煞立即明白莫云所指,快速答道。
“是吗?!”莫云笑着,那笑明明很温和,元害,却不知为何,有种滴着血一样妖冶的鬼魅感。
血煞静默着,也不敢随便插话。
“血煞。”莫云细长的羽睫低垂着,在眼腹下形成个淡淡的阴影,低唤着。
“属下在。”
“去了了吧,做干净点,‘莫天,的这个身份还需要。”莫云慢条斯理的将酒水送入唇边,清淡的说道,那语气就像在笑着对你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血煞只是短暂的愣了下,然后一点头,如夜风一般,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雪夜里。
莫天,好好上路吧!莫云无声的对着窗外的雪花说道,蓝眸波澜不兴。
同一层楼的另一间房里,莫非也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雪花,手指轻轻的在打了霜的窗户上画着连自己都看不明白的图样,清澈的眼儿迷蒙着,彷佛熏染上了一层霜雾。
这是今冬的第一场雪啊,往常都会觉得欣喜的,可是,为什么这一次却觉得这么悲凉?
她苦笑着,忽然,脸上的笑容一僵,看着玻璃上面无意识的写着的哥哥两个字,猝然发疯一样用力的擦起来,恨不得将那玻璃都擦没了一样。
好一会儿,她才喘着气停歇下来,然后慢慢的松开了拐杖,跌在地上,不知道冷,眼泪那么没有预兆的流了下来,她也不去擦,就那样任它流着,嘴角泄出一丝像是讥讽又像是自嘲的凄凉惨笑。
哥哥……那就是禽兽的代名词!
血煞与地尊两大天龙护法能够不惊动任何人的神出鬼没,莫云又能掌控着莫天的一举一动,那么莫云真的是一个人来到台湾的吗?如果不是,那他的根据地又在哪里,怎么避开了莫天和台湾黑道势力的眼线的?
在靠近城市边缘的地方,有一家名叫“靡”的地下酒吧,那里很偏僻,却是夜夜不缺喧闹的地方。
让人亢奋的快歌震耳欲聋,配合着那五光十色的灯光打下,忽明忽暗,打扮时髦而前卫的男女们扭动着身躯,在这里演绎着颓废的夜舞。
这里是青年们最爱来的地方,充斥着下流的堕落。
是的,你没有听错,是下流。所以,当你进来时,若看见一对男女就那样直接在卡座里“激战”起来,也是稀疏平常的,甚至还有好几个男人在众人的众目睽睽之下,直接脱光了女人的衣服,上演一场群P的强暴游戏,女人的尖叫也都被音乐覆盖,人们看到的只有让人血脉澎湃的激情,在这里没有禁忌,肮脏与混乱只是激发热情的调剂品。
可谁又想得到,就是这样一个靡乱的酒吧,竟是黑暗人人闻风丧胆的天龙的门人的藏身之地。
血煞从旁边的暗巷潜入后门,然后走下楼梯,快速的步入地下楼吧的楼道,当然,那是客人所不知道的通道。
只是,当血煞来到关押莫天的那间酒窖时,却发现那手铐上血迹斑斑,而莫天已经不见人了。
“人呢?”他倏地掐住一个门人的脖子,大怒。
“我”“”我刚刚还看到他在这里的,他明明还昏迷着的。”那个门人也是大惊失色,脸色青白交错。
“糟了。”血煞低咒一声,快速跑了出去。
当血煞追上去时,只见一个男人站在衙上一边对着一辆灰色的车怒吼着,“你他妈的偷车贼,还不给老子停下来,你他妈的杂种,就别给老子逮着你,不然看老子不打断你的腿!”
只是任他谩骂着,那辆车子已经快消失在视野范围里了,哪里可能追的上,更遑论打断人家的腿?
血煞心下了然,快速的上了自已的车,黑色的车子如一把黑色的箭射了出去,从骂骂喇喇的男人身边飞驰而过,追赶着前面的灰色车子,吓得那男人一身冷汗,久久无法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