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的寡情妹妹-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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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男人都敛起笑,一脸精光和邪恶,“你的意思是说……”,
“就算那女人真的是处女,我们也可以骗了老大说不是,如果不是处女的话更爽,就当这两个月,我们在船上的犒赏物,也不想想我们漂流在海上这么久,难道一直禁欲下去?”
“你这贼小子,还真是满肚子坏水啊!”
“就是。”
“不过老大有这么好骗吗?”
“你是白痴吗?等那个女人不是处女了,老大还能真宰了我们不成?何况老大也是男人,他能做到不碰女人,有个女人给他消消欲火,只怕他比谁都兴奋。”
“嘿嘿,说得也是。”
“那么我们,“”,
一个巨大的邪恶阴谋在男人们的下流交谈中渐渐形成,莫非此时还不知道灰暗的阴影已经笼罩在了她的头顶,仍在痛苦的忍受着难以言喻的折腾。
就在此时,另一边海域,莫云的直升机已经追上了那艘从龙目码头出发的中国货船上。
“船长,不好了,有三架直升机一直在我们船的上方盘旋,下来了十个人,手上拿着武器,说是要见您。”船上的水手来到船长的指挥室,一脸心急的报告。
“拿着武器要见我?”船长走一个面容清明、精瘦的男人,他闻言,隆起剑眉,思时了一会儿,“带我去看看。”
当那名年轻的水手带着船长来到甲板上时,他们的甲板上除了围着众多的水手,还有十名访客,八名拿着机关枪的男人面无表情的拿着枪指着船员们,中间是一对英俊的男女,男的俊,女的俏。
船员们看着船长出现都松了口气,但脸上还是写着不安的情绪。
难道他们的船要被人打劫了吗?
“先生你好,请问你们是什么人?到我们的船上有事吗?”船长一眼便看出那俊美如天人又泰然自若的男人明显才是那个下指挥的人,直接走向莫云,礼貌的问道。
“我们只是过客,无心打扰你们,不过这艘船上藏了我的妹妹,我想要带她回家,还请船长行个方便,让我带她离开。”对方客气,莫云自然也不会一开始就动武力,他还是习惯扮演着绅士的角色。
“我们是货运船,船上并没有女性,更不可能藏人。“船长皱眉,严正说道。
“不是的,穆水歌说过的,他已经向你打过招呼了,昨天晚上会有两名女性在龙目码头和你碰头,跟着你的船一起回大陆的。”萧若水忍不住冲动,急切的上前一步,插。说道,“然后昨天晚上莫非就是上了你们的船,我因为没来得及赶上,所以才没有登船的。”
“稽水心?”船长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喃念着,思索了好一阵,才十分严肃的回道,“很抱歉,我并没有听过说这位小姐你所说的穆小姐,更没有任何人向我打过招呼,要用我的货运船偷渡人进入中国境地。至于你所说的朋友已经上了船是不可能的,我们船只戒备森严,若有人上了船,我不会不知道,我们船上只有男性水手。”
听到船长下意识的将穆水饮的名字听错,并当成了女人,莫云冰冷的蓝眸眯成了一条狭长的缝隙。
“怎么会?穆水歌他明明“””萧若水看着船长,又看向莫云,手足无猎了,唯恐莫云会责怪她胡说,还想再和船长去争辩,却见莫云抬起手,她立即噤声。
“船长,你真的不认识穆水饮?”莫云跨上前,在船长身前的半米处停下,幽蓝色的瞳孔深深的凝视着他睿智的双眼,再一次问道,低沉的声音里似乎透着股迷人人心的妖邪味道。
“很抱歉,我确实不认识你们说的穆小姐,你们说的我也听不太明白。”船长也坦荡的回视着莫云的眼睛,刚正不阿的回道,始终保持着温文有礼的态度,脸上并没有一丝的凌乱或说谎的迹象,只有认真。
莫云收回视线,一直忐忑不安的心再一次疯乱起来。
这个船长没有说谎,他是真的不知道穆水敌,不知道非儿的事。可是,没有登上这艘船的话,非儿去了哪里?她不可能凭空消失的!
看莫云沉默,萧若水也惊乱起来,“莫先生,我没有说谎,莫非是真的上了船,就是昨天晚上八点的样子,我不会记错的,而且,如果莫非没有上船的话,你的人不可能找不到她的。”
“这位小姐说八点?”船长抓住了萧若水的敏感词,问。
“对!”以为他想起了什么,萧若水点头如捣蒜,莫云却是一脸沉寂,比死还要恐怖的沉寂。
“那就更不可能了,我们素来守时,在七点的时候就已经准时离开了马来西亚的龙目码头,根本不可能载走你们口中所说的人。”船长却道。
“这……那是什么人带走了莫非?“萧若水满脸无猎,“莫先生,我,”
她好怕莫云不相信她,对她大发雷霆,或者直接甩她一巴掌,或者会将她以残酷的方法行刑,逼她说出莫非的真正的下落,可是她说的都是实话啊!
萧若水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虽然这个结果让莫云绝望到要发疯,但他还不至于随便迁怒,那只是无济于事的无能行为,所以他不会这么做。
或者该说,从听到船只是七点离开的时候,他其实心里面早已经有了底,知道非儿根本不可能在这艘船上,大陆的检查十分严厉,这艘船的船长又是个军官一样正派的男人,不可能会做出窝藏偷渡客的事。只是当时大陆的两个字还是牵动了他的神经,让他唯恐错漏,才会不惜一切追赶而来,因此现在的绝望之际,又有种早已预料到的麻木。
“很抱歉,打扰了。”莫云一脸晦寂的对船长点点头,转身踏上云梯,萧若水像个小媳妇一样,唯唯诺诺的跟在莫云的身后登上了云梯,被重新拉回了直升机上。
其他八名男人也分别上了另两架直升机,然后一起离去。
“船长,他们是什么人啊?”船员直到他们离开,才松了心,心有余悸的看着那三架直升机远去的方向。
刚才他还以为那些男人真的会杀了他们,或是来抢劫这艘船。
“路人罢了。”船长淡道,转身,沉稳有力的声音在甲板上响起,“好了,没事了,大家都散了吧,该做什么的去做什么。”
于是,甲板上的人渐渐散去,船也恢复了航行,彷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一整天的隐忍,莫非感觉自己的小腹越来越胀,肚子隐隐抽搐着,连同一个姿势都不能保持三秒了,只能不停的唤着,她知道,自己快要忍不住了,可如”
视线落在角落盖着盖子的便池上,她眼里印着越来越明显的挣扎,脑子里,两道力量在做着拉锯战。
她真的做不到,没有办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做那种该是隐私的事情。
其他女人都丝毫感受不到莫非的痛苦,懒懒的睡着。
“别忍了,你再忍也忍不了两个月,人谁不吃喝拉撇?有进就有出,干吗自己想得那么龌龊不堪?”吉米冷言冷语的说道,“你现在忍着,你能撑过今晚上吗?等会儿一点光亮都没了,你再想尿了,也尿不成了,除非你想踩到粪便里去。”
本就动摇的心听到吉米这一鼓吹,再一看越来越暗的光亮,她终究是无法忍耐了,夹着腿起身,走到角落,臭气越来越重,她颤抖着手拿起那个她以前会视如病毒感染提的木盖,一阵臭气扑鼻而来,那比之前的还要难以忍受,她赶紧屏住呼吸,将木盖扔在一边,用手上的袖子捂住鼻子,连做了几个呼吸,才缓过来。
吉米随意的撇着莫非的动作,苍白的瘦脸上刻着不屑和鄙夷,收回视线,懒得再看她折腾。
莫非盯着那粪池,忍着胃里酸搅的翻腾,看了好一会儿,才知道该怎么用,闭上眼,手一寸寸的解开裤子,脱了下来,满脸羞红的蹲下身。
夹舱里本就静,突然的水声自然显得格外的清澈,连莫非自己听了都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她双眼闭得死死的,根本不敢睁开,不敢去看别人的神情,感觉那一刻,有什么东西正从她的身上剥落下去,那是自尊和耻辱心。
可是,身体得到了抒解后,莫非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穿好衣服,捏着木盖将那便池盖上,红着脸走回吉米的身边坐下,低垂着脸,只想将自己埋起来。
不过就像之前没人理解她的挣扎一样,现在依旧没有一个人看她,那些女人依旧在睡着自己的觉,对莫非而言是比死还痛苦的挣扎,可对她们而言,这不过是在平常不过的事,根本没什么。
“怎么样?舒服多了吧?”吉米半讥带嘲的看着莫非,“我就说过了,你早晚得妥协,何必憋着,自己给自己找苦头吃。!!
莫非还没从那股羞耻总走出,听着吉米的话,甚是难堪,将脸埋在膝盖里,即便那酸臭的味道刺激着她的鼻端,让她忍受不了,但她没有抬头。
大哥,“”
她的心在抽泣着。
夜,渐渐拉下了黑暗的序幕,载着悲哀的莫非的那只船在沉睡的大海中慢慢的行驶着,莫非刚经过人生最大的耻辱,总无法阖上眼,那声音至今仍在她耳畔回荡,轰击着她摇摇欲坠的尊严,让她无法安宁。
另一端,已经回到了马来西亚基地的莫云也是陷入了近乎绝望的担忧里。
“非儿,你究竟在哪里?”莫云一遍遍的调制着他为莫非而坐的“绝无仅有”,将那些调酒摇满了整整一桌,幽蓝色的波光在灯光的照射下,从各种不同的角度闪烁着不同的波光,变换着不同的色泽。
他端起酒,当白开水一样,一杯杯喝下,然后将那些空杯砸掉,地上已经满满一地的碎玻璃了,可是,他的思绪还是清醒着的,而且,清醒得可怕,清醒得让她痛苦。
“咚咚!”敲门声传来,莫云听到了,却不想回应,麻木的重复着端起酒杯,喝下,又砸掉的动作。
门外见久久无人应声,静默了一下,门被轻轻的推开,萧若水不安的探进半个身体来。
“莫先生。”她怯怯的喊道。
“有事吗?”莫云冷淡的问道,失去了莫非的下落,他连笑容也无力再支撑,脸上的表情也只判下了冷漠。
“我……”迎视着那清冷得不见一丝涟漪的蓝眸,萧若水打了个激灵,然后惶惶的走进来,满脸的歉意,“对不起,莫先生,如果我当时没有怂恿莫非上船的话,现在她也不会失踪了,真的很抱歉,都是我的错。”
她总觉得如果不来道歉的话,她会无法心安,会随时担心着会不会被他报复一样,所以她才在躺在床上后,又爬起来,过来找他了。
“这件事和你无关,你出去吧。”他还不至于到那种是非不分的地步,离开,是非儿自己的选择,那条项链便是她告诉他的答案。
想着,胸口又是闷闷一锤,他端起又一杯酒,猛地灌下。
“莫先生,你这样喝酒,对身体不好。“萧若水看着他那种不要命的喝法,忧心极了。
哥哥,你这样喝酒,对身体不好!娇俏的声音和萧若水的声音相重叠了,莫云猝然阴沉下脸,阴鸷的蓝瞳蒙上一层黯影,狂躁的情绪齐齐涌上,他用力的将玻璃杯砸在地上,压着声音不耐的咆哮,“滚出去。”
萧若水被那怒吼和清脆的玻璃声吓了一大跳,惶恐的缩着身子,“对,对不起,那您早点休息,我不打扰您了,晚安。“她紧张的手指都绞在了一起,飞快的说道,声音欲泣。
莫云没有回话,阴郁的又给自己的酒杯倒满了一杯,一口饮尽,落寞而颓废。
萧若水怕被又骂,咬咬唇,只好僵直着身体离去,可走到门边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眼独自饮酒的莫云,怎么看他都像是一个被心爱之人抛弃了的男人,收回视线,黯然离去。
莫非,你何其有幸,能得到你两个哥哥的倾心相爱,可是你却不知珍惜,如果我们的命运交换的话,我的哥哥也能这样爱着我的话,即便是折寿三十年,甚至马上就死去,我也愿意。
转眼间好几天过去了,货船已经飘上了公海。
几天下来,莫非从一开始的一惊一乍,但渐渐的习惯,那麻木的情绪连她都怀疑自已是否还是那个她,每当黑暗里,她闭着眼睡不着的时候,她总会不自觉的泪流满脸,想着,如果早在那天,她已经死在了海里,会不会结局反而比较好,至少不用经历这种想死都死不了的非人生活。
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受多久,如果可以,她真的宁愿死去,但是,现在死却成了一件奢侈,她不是不能死,而是怕,怕那些人不知道会对自己的尸体做出什么令人发指的事来。
而这几天下来,莫非和吉米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