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笑傲行-第1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蓝凤凰只觉得身子发软,这男人像个魔鬼一样,不断抛售出自己无法拒绝的条件,让她恨不得就此陷进去。可是一想到与任盈盈的交情,以及她那恨嫁的心情,还是无法忍心做对不起朋友的事。再说,今晚上要是真在这过夜,怕是要有几千颗脑袋落地。
郑国宝那边,眼看使出了这个大杀器,打的蓝凤凰玉体轻摇,心道:有戏。这个时代,如果要求一个男人对女人从一而终,那简直就是个笑话。那位只有一个皇后的明孝宗,被文官上本戳脸各种骂,就已经能说明问题了。郑国宝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相反,倒是专一在三街六巷行走,教坊司中常来常往的放荡角色。
因此,要他像某些穿越者那样,玩什么从一而终,到了解放前也要坚决奉行单配偶制,除非往他大脑里灌进几斤水去,否则万不能成。蓝凤凰不但模样够俏,身材更是火辣,即使不用药,已经让郑国宝色心大动,不打算放过了。尤其这个时代的大家闺秀良家妇女,穿的衣服大多看不出身材,所谓闺阁千金怀胎不被发觉,也不是什么太奇怪的事,毕竟那衣服在那,腰粗了几圈,也是看不出来的。像蓝凤凰这种一身短打,又露了不少不该露的地方,自然更引人兴趣。
只见蓝凤凰一咬银牙道:“国宝,你听我说。你说这事,实在是有点仓促……。我们苗人的风评很不好,如果我今晚上就答应你,恐怕你会更看不起我。再说了,这里面还牵扯到一些其他人,你给我点时间。也许到时候,你会能得到的更多一些。
郑国宝没想到,连盐引都使出来了,居然还没让这个阿芙蓉贩子自愿躺平,这倒是有点失算。江湖女侠他见的多了,除了张芙蓉等极端个案外,大多是装模做样的表示自己不是那种人,只要条件开的足,就会变成奴家今天是你的人。与那些清楼坊司的女子比,她们无非少上了一份花捐,害大明朝流失了不少脂粉钱,除此便无什么区别。
还有一些则是比较开放,看着顺眼就可以来一发,郑国宝未发迹时,也是潘驴小三项技能专精的人物。野店破庙,与路遇的侠女来一发的事也没少经历。而苗女在自己的所知中,更是容易上手的典范。苗疆生活困苦,物质条件落后,因此对于汉家文化很是仰慕,因此勾搭起来也格外容易。
会几句歪诗,认识点字,哪怕是运气好,赶上孤身苗女沐浴时去偷窥,都可能获得一段风流姻缘。五仙教主又算个什么?不也是苗女么?按说自己堂堂国舅,拿她还费劲么?因此之前蓝凤凰的种种举措,他也只当是故意搪拿桥要高价而已。可是连盐引都给了,对方还不肯脱衣服,那就证明,是真有苦衷。
如今看来要对方主动躺下是不大可能了,若是用强的话,蓝凤凰好歹有满身武功,自己肯定是制不住她。只能喊几个锦衣卫进来捆好了再弄,但是这也未免太杀风景了。再说船上还有华山派一堆人了,即使他们不正义感泛滥,出来与自己动手,至少评价也会大为降低,这未免划不来。
那就只好出绝招了!郑国宝长叹一声:“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凤凰,我对你一见倾心,不忍见你受江湖上的奔波之苦,想让你过些安生日子。只是没想到,你却对我拒之千里。算了吧,你如果执意要走,我也不拦你,不过我得给你弄个文书,让你以后行走水上畅通无阻。免得下次再遇到巡检追,可就没这次的好运气了。再说晚上行船不安全,等明天早晨再上路吧,我吩咐饭头脑给你弄点吃的。汤食点心,想吃什么只管来说,我吩咐下去做。那阿芙蓉本小利薄,今后也不必贩了,还是贩些盐、茶,或是干脆放印子,等到有了本钱就盖房子,那才有的钱赚。”
所谓潘驴邓小闲,这一个小字,甚是难以修炼。听上去觉得无非是说个小话,赔个小心而已,没什么大不了。可问题是即使到了2XXX年,还有大批人叫喊着见了妹子不能腿软,男子汉大丈夫要主宰一切等等,视在妹子面前俯首帖耳为耻辱,何况是大男子主义奉行的明朝?
尤其跑江湖的,讲的是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一等要紧轻易不能丢。更不肯随便对女子低头,因此江湖女侠们大多宁可嫁为商人妇,嫁为宦门妾,甚至去卖,也不愿意嫁给同行。概因一样是受气,好歹前者能让自己过上舒服日子,后者却最多只能给口饱饭,脑子没洞的话,谁愿意去选择这条路啊。
听了郑国舅这几句温柔言语,蓝凤凰仿佛中了那泰西洋枪的弹丸一般,身子摇晃了一下,往日里这位豪爽不输男儿的蓝教主,此时却霞飞双颊,低头道:“你们汉家儿郎,就是会甜言蜜语的哄人。”
郑国宝起身拿出空白路引,刷刷点点,龙飞凤舞写好,又取出北镇抚司的大印朝上面一盖。对蓝凤凰道:“有了这个,从今日起,那些巡检司就不敢随意招惹你。凤凰,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没有什么虚假啊。”
趁着交接路引这当,郑国宝的手一把抓住蓝凤凰的手,蓝凤凰脸上一红,却也不抵抗。郑国宝暗喜道:有门,这回总算是成功了。拉着蓝凤凰就一路来到床边,轻声道:“今晚留下吧。明天一早,咱们一起登程。慕容家的少爷能打十个,我也能。”
蓝凤凰方要说什么,两片樱唇却已经被郑国宝张口覆住,蓝凤凰刚一张开嘴,就被他的舌头侵入,撬开牙关;肆意侵略。同时,郑国宝的一只手已经搂在腰间;另一只手则伸向那高耸的胸脯。蓝凤凰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阵仗,脑海里只是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对抗的念头,什么姐妹情义,祖宗基业,也只好让他们全去见鬼好了。
“啊!”就在蓝凤凰神魂颠倒,任国舅施为时,却听郑国宝一声惨叫。踉跄着后退,那只摸向蓝凤凰胸脯的手甩个不停,“好疼好疼!”
蓝凤凰此时才恢复了神智,见自己已经酥凶半露,暗叫:好险。看郑国宝那龇牙咧嘴的模样,又忍不住笑道:“活该!明知道我是五仙教主,还敢毛手毛脚,活该你倒霉。这个只是一点赤蝎粉,没什么大不了。一会就不疼了。”说着话,低头拾起扔在地上的路引放到荷包里,也不掩上衣服,就这样露着身子来到郑国宝眼前道:“还要不要摸摸看?”
郑国宝这时候疼痛略好了一点,想起五毒教的厉害,欲念消失大半:“你……你平时也是这般属刺猬的?”
蓝凤凰道:“那倒不是,只是方才那帮官兵追的急,我怎么知道能不能遇到救星。只好先把身上带的毒药用了几样,免得被坏人白占便宜。”
她一边说一边取药为郑国宝解了毒,这种药来的快去的快,用上解药,倒是不疼了。见她那白花花的雪丘,还有那大红主腰,郑国宝又吞了口唾沫道:“凤凰,你那主腰上绣的是什么,让我看看可好?”
蓝凤凰道:“要看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可得小心点,要是被挣扎咬了,可就不好办了。”
第32章 栗子花香(下)()
郑国宝一愣道:“什么?什么玩意咬人?”
蓝凤凰道:“挣扎啊。就是我教教主才有的护身蛊王。”郑国宝也听说过,五毒教奉蛇、蝎子、蜘蛛、蜈蚣、蟾蜍为五仙,通过斗蛊的方式,获得蛊王。再以教中秘法豢养,使蛊王不伤主人。但陌生人若是被这蛊王伤了,毒性也十分难解。为了求取解药,往往要倾家荡产,才能买上一颗解毒丸。
郑国宝道:“蛊王我知道。但是为什么蛊王的名字那么奇怪。”
蓝凤凰道:“那是我太师祖当年看过一本奇书,里面写着上古大神把人抓去斗蛊,其中的蛊王好象便叫做这个名字。威风八面,神鬼莫敌。从那以后我教代代蛊王,都叫挣扎。”
郑国宝暗道:侥幸。幸亏那玩意不叫楚宣,否则怕是无药可解。可是现在,自己又该怎么下手啊。看这意思,蓝凤凰还是个雏,让她自己主动脱光了解除防御,貌似还有点难度啊。
蓝凤凰见他坐在床边那懊恼模样,心里又一软,主动凑过去与郑国宝相!!!口勿,郑国宝初时双手远远放着,不敢再去碰她。可后来渐渐动了火性,忍不住就去脱她的裙子,蓝凤凰方有发觉,郑国宝已经像个木桩子似的倒在床上,双眼紧闭人事不醒。
蓝凤凰见腰带已经被解开,暗叫好险。喃喃道:“怪不得当初师姐说过,绝不要和男人亲亲。否则就要倒霉,我师姐要不是当初洗澡时被慕容公子抱住亲亲,也就不用现在玩命去卖玉石还债了。我现在都被你亲的,心里有点痒痒的,要不是有这僵尸散,就真的要对不起圣姑她老人家了。”
天下间万物相生相克,僵尸散也不是什么无解之毒,但是嗅上解药苏醒的郑国宝,感觉四肢还是有点发僵,身体不大灵便。蓝凤凰赧然道:“这个没办法的,中了这个毒,确实有几个时辰,身体不大灵巧,那个你忍一忍就好了。这样也好,省得你总想使坏。”
郑国宝气呼呼地道:“那不成。你都毒了我两回了,今天晚上,我怎么也得回点本。”他低头看去,正看到蓝凤凰那洁白的玉足,足背莹润剔透,如同玉雕。他问道:“你脚上没染毒吧?”
蓝凤凰有生之年,还未经历过这般情景。她原本是穿着绣花鞋的,只是上大船前故意甩脱了,诱惑汉家的官儿。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汉人见了女人的脚就像发了疯一般,如今却是作茧自缚。
虽然未曾真个销魂,但用手口双足去去服侍男人,这种事她以前根本连想都不敢想,真不知道这汉家官儿怎么脑子里有那多的奇怪办法,弄的她身上酥麻,全无气力。
好不容易伺候着国舅满意,她连忙告辞,逃出了房间。只怕若是再不走,就真的走不掉了。她用汗巾擦了好几遍,只觉得脚上还是腻乎乎的。收拾好衣服,蹑手蹑脚走出房间,却见走道里几个锦衣卫正在巡逻。放哨的锦衣见她面带娇羞,云鬓散乱,只当已经完事了,也不阻拦,任她回了自己那艘小舟。她见那锦衣卫瞅自己,以为方才的荒唐举动被人看到了,脚下一软差点滑倒。恨恨的跺跺脚,估计着那脏东西全都蹭在了船板上,这才顺着绳梯到了自己的小船。
蓝凤凰等回到那艘小船上,那几个汉子里,为首一人冷声道:“教主,他有没有对你……”
蓝凤凰撩起袖子,露出胳膊上那鲜红的守宫砂道:“这回放心了吧。刀英,我真不知道你是我五仙教的勇士,还是播州杨家的狗。”
那汉子脸上神色连变几变,但还是施礼道:“对不起!教主。但是在下实在是要提醒你一句,你是杨千岁选好的妃子,必须为他守着贞洁。咱们是连彩礼都收了的,可不能反悔。”
蓝凤凰哼了一声道:“不必提醒,这事我清楚的很。不过今日若没有国舅爷,你那杨千岁能保住咱们几个人么?丢了这么多阿芙蓉,还不知道圣姑那里如何交代。与其想着怎么给杨千岁交代,还不如想着怎么给圣姑交代。开船,到圣姑面前,接受处置就是了。”
小船在夜色之中,顺水而行,蓝凤凰双臂环膝坐在船头,想着方才亲热时的情景,脸上热烘烘的,像有火在烤。那些脏东西不知道擦干净没有,这事也不知道能瞒多久。刀英是过来人,肯定闻到了自己身上那股栗子花味,这瞒不了他。不过他也不傻,知道自己固然是杨应龙的亲信,但同时也是五仙教教众。
苗人迷信巫蛊,五仙教在苗疆权势不小,杨应龙想娶五仙教教主做侧室,自然不是看上了蓝凤凰这个老女人,而是因为五仙教主这块招牌打出来,就能让一群无知峒主追随自己。因此为了维护杨千岁的权威,刀英有义务守护蓝凤凰的贞洁,但同样,刀英也知道万事有度,如果真触怒蓝凤凰,惹的对方动杀手,杨应龙也未必会替自己出头。
面子和绿帽子属于杨应龙,生命属于自己。刀英又不是白痴,自然知道这其中怎么取舍,因此他不会逼迫蓝凤凰过甚,也知道什么时候该当瞎子,什么时候该当傻子,什么时候该假装闻不见。蓝凤凰也有自信,这事不会让杨应龙知道。
可是即使他知道又怎么样呢?蓝凤凰在脑海里回忆起方才用国舅含着自己的脚,还说要尝整只云腿的模样。羞的低下头,心里却充满了甜蜜。又想起杨应龙那宛如熊罴成精的凶恶面皮,苗人管那叫英雄相。呸!明明就是只没毛的狗熊。打死也不能和他弄那事!蓝凤凰心里暗下决心,若是那厮逼迫的紧,大不了就放出挣扎,大家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想到此,她又有些后悔,“刚才要是胆子大一点,就跟他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