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高手在都市-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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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钱先生,真的是对不起你了,球叔只能在心底里暗暗的长叹了一口气,暗暗地道了一句。
“辞行?”
钱富晨吃了一惊,整个人几乎都跳了起来,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下属,以为自己刚才是不是听错了。
“是的,辞行,钱先生,我李某人,这一次,要对不起你了!”
球叔望着钱富晨的脸上的神情,眼里闪过了一丝不忍,但是想起教官,想起昨ri夜里,那个叫萧易的可怕的年轻人说出的话语,他还是硬生生的咬了咬牙。
“文球,是我做错什么了吗?你不是答应过我,会帮我把后面的事情处理好,扶持小杰当上家主的么?”
钱富晨望着球叔,听着他再一次的说出的话语,终于确定,他并没有听错,这个最信任的手下,真的是在向他提出辞行,神情顿时一下激动了起来。
苍白的脸sè,也由于激动,而浮起了一丝cháo红。
这个消息,对于他来说,实在太过难以接受了,这么多年来,他早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兄弟一般,这么多年来,他也是唯一一个最懂他的人,这个很少说话,但是却总是令他最为放心,只要他在身边,甚至想到有他,便让他有所有的一切有一种掌控之中的自信的伙伴,竟然要离开他?
这个问题,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的!
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他在身边,他甚至已经把身后之事,都托付了他!
“钱先生,你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这些年来,你对我李文球,有若兄弟,能够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是我的福份,这一次,是我对不起你,答应你的事,我只怕是做不到了!”
球叔紧紧的咬着嘴唇,把头深深的低了下去,眼神之中,流露出了一丝深深的歉意。
“文球,你知道,我的时ri已经无多了,你真的一定要走吗?”
钱富晨望着低着头的球叔,脸sè苍白,怔怔半晌,才神情无比痛苦地道。
“钱先生,对不起!”
李文球抬起头,望了一眼钱富晨,便再一次的把头深深的低了下去,他不敢去看钱富晨的目光,实在无法面对,他怕再多看一眼,他便要答应他的请求,不能离去了。
“文球,再给我两年时间,好吗?你知道,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如果没有你的话,只怕……”
望着紧低着头的李文球,钱富晨终于知道,李文球这一次,真的是非走不可了,去意已决,他的脸sè,急剧的变幻了一会,咬了咬牙道。
这么些年,钱家因为有了他,家族的势力,急剧的扩展,隐然已经是d市的第一家族,将之前的几家和他们齐平的家族,都拉后了一截,他钱富晨,能够这么快的迅速的绝对掌握钱家,也少不了他的功劳,他当年对他的那一点恩情,他李文球,早已经彻底的还清给他了,他现在要离去,他对他,没有任何的资格,有任何的埋怨。
只是,现在的这个情况,他真的放心不下啊,他真的还离不开他啊。
他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半截身体已入黄土,只余一颗脑袋还在土外,苟延着残喘,在有生之年,将钱家带到这个程度,他也已经无所憾,无愧于列祖列宗,但他的儿子,他却非常清楚,如果没有眼前这个手下震住的话,将来是绝对不可能掌控钱家的,甚至,钱家如果没有一两年时间缓冲,也很可能会被后面的那些家族趁虚而入。
所以,他只能退而求其次。
“文球,我……钱富晨求你了,行吗?”
望着李文球依然只是低着头,抿着唇的样子,钱富晨咬了咬牙,便向球叔跪了下去。
“钱先生,你干什么!”
球叔自然不会让钱富晨跪下去,他的动作刚一动,便连忙一伸手,拉住了他道。
“钱先生,你真的不要让我为难了,这一次,我真的不能再留在钱家了。”
球叔无奈的望着还要说什么的钱富晨,硬着心肠咬了咬牙。
“请原谅我,钱先生,我真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过,临走之前,我想和钱先生说一个衷告,告诉小少爷,不要再去招惹那个叫萧易的年轻人,那个人,不是他,也不是钱家,能招惹得起的!”
球叔再次的咬了咬牙,目光无比坚定的望向了钱富晨。
“萧易?”
钱富晨愣了一下,脑子完全没有转明白,怎么李文球会突然提到萧易,但没有来得及让他弄清楚,他的手机,便已经急剧的响了起来。
“铃铃……”
“钱先生,我就先告辞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也许,以后再无见面机会,你……保重!”
球叔抬起头,向着钱先生望了一眼,说到保重二字的时候,他的眼神微微的停顿了一下,露出了一丝痛苦的神sè,但还是说了出来,说完,这才转过身,快步的走出了房间。
“文……”
钱富晨看着决绝的离去的那个有些孤独的背影,想要开口喊住他,但是手里的铃声又响了起来。
他只得无奈的幽幽的长叹了一口气。
在这一刻,他的眼里,露出了一丝深深的悲伤和失落,脸上本来就并不怎么有jing神的神情,更是似乎一瞬间,便苍老了许多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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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二章 每人断一手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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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才轻轻的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不好了,三哥,你快回老宅这边来吧。”
电话刚一接通,钱富晨便听到电话传来了一个几乎要哭出来的声音,不由得愣了一下,这个声音,正是他六弟的声音,六弟虽然并不算是多么坚强的人,但是却从来都没有用这种语气说过话。
“老六,怎么了?”
钱富晨的脑海里,生出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我也不知道,这边来了两个燕京张家的人,气势汹汹的,说要和我们算一下账,我问他怎么回事,他们却根本不理会我,只说要找你来说话,三哥,你快点回来吧,我看他们来意不善啊。”
电话那头,听到他的声音,似乎稍稍的安定了一些,但是声音中,却还是充满了焦虑。
“张家?”
钱富晨微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脸上的神情,顿时一凛,连忙道,“老六,你先和他们说着话,不论怎么样,一定要客客气气的,千万别说什么过份的话,一切等我回来,明白吗?”
“我明白,三哥,你快一点。”
电话那头,重重地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嗯,我马上回去。”
钱富晨放下电话,使劲的揉了揉脑袋,脑海里,布满了浓浓的yin云,张家来人,气势汹汹。
这个消息,实在太让他感到头脑发蒙了,和之前李文球要离去一样,都是这么的毫无征兆的,这么的突然。
而这个消息,比起之前的那个消息,更加的让他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京城张家,这个招牌,实在太大了,大到钱富晨甚至连想都不敢去想。
可是,他明明记得,他和张家,并没有什么交集啊,他们怎么会找上门来的?
难道,这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么?
钱富晨的脸上,浮起了一丝苦笑。
好一会,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披起外套,咳嗽了一会,慢慢的顺了一口气,转身走向了门外,他知道,不论怎么样,事情来了,他都必须要勇敢的去面对。
身为钱家的家主,他也无处可逃。
钱家是d市土生土长的家族,自从钱家先祖迁移至d市,已有二百余年的历史,老宅位于d市的东城区的城郊,是一处传统的老屋,虽然还保持着一些传统的屋子的样式,但是房子却早已经不是二百年前的老屋了,早已经经过了多次的重新修葺。
在有一种古朴之余,也有了一分现代豪宅的气息。
此刻,这栋令得方圆几里地的村民们都感到震慑和仰望的世家大家豪宅的大厅之中,却正站着两位身形枯瘦,穿着传统的中山装的老人。
两位老人站在厅堂的正中,身后放着一张舒适的大椅,但是两人却始终都并未落座,脸上的神sè,都是极为不善。
两人的面前,一个中年男子,正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这个中年男人,正是钱家的老六,钱富晨的六弟,钱富裕。
“两位,要不你们先座一会,喝杯热茶吧!”
钱富裕神情尴尬的望着两个站在厅堂中间的老人,过了一会,有些小心的劝道。
“不必了!”
左侧的一个老人眼角浮起了一丝冷笑,语气极为冷淡。
右侧的老人,一句话也没有说,脸上的神sè,平静得近乎可怕。
感觉到两个老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可怕的气息,钱富裕登埋不敢再说什么,额头汗水顿时一下再次的汩汩的冒了出来,心中只在期盼着三哥快点回来。
“二位光临钱家,蓬壁生辉,只是,不知道钱某有何得罪之处?”
就在钱富裕感觉几乎要滞息,完全顶不住的时候,门口终于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钱富晨有些消瘦的身形从门口迈了进来,语气礼数周致而不卑不亢的望着两位老人。
“你就是钱富晨?钱家的当家人?”
两位老人的目光转向了钱富晨,脸上微愕了一下之后,眼角,浮起了一丝轻蔑的神sè。
“不错,在下不才,正是,不知道两位所来,究竟是为何事?”
钱富晨点了点头,感觉到老人眼里的轻蔑之sè,眼底之中,也不由得闪过了一丝淡淡的失落,他知道两位老人所轻蔑的是为何事,如若可以,他又何尝还愿以这残病之躯,继续苦撑着钱家,只是他那儿子,却确实不争气。
而下面的弟弟们又明争暗斗,他几乎完全没有任何办法。
“自然是来找个公道!”
左侧的老人冷笑了一声,“一个小小的钱家,居然也敢欺到我张家头上来,莫非,你真是欺我张家无人么?今ri少不得,要讨回一个公道来。”
说话间,老人枯瘦的身躯里,蓦然间暴发出了一股强大的气势,仿佛有如实质的,铺天盖地的向钱家兄弟二人压了过来,压得两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咳咳……”
本来身体就已极为孱弱的钱富晨登时一下不停的咳嗽了起来,好一会,才顺过一口气来,吃惊的望着老人道,“这位先生,此话从何讲起?我钱家对于张家,素来敬仰不已,岂敢有半点不敬之处?更何况乎欺负张家?”
“说得好听,你们尊敬我们的方式,莫非就是调戏敲诈我家小姐?”
老人不屑的望了一眼钱富晨,嘴角浮起一丝讥诮,声音蓦的变得冷厉了起来,“今ri若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待,必将抹平钱家!”
抹平钱家!
若是换成另外的人说出来,钱富晨也许只会冷笑一声,但是眼前的这个老人说出来,他的心头,却是猛的震了一下,仿如一记重锤狠狠的在胸腔间击了一下一般,只觉得肩膀之上,蓦的多了几千斤重。
“老人家请息怒,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钱家的人,怎么可能会调戏张家小姐?据我所知,我钱家子弟,基本都在南方活动,并无北上,还请将这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说来。”
钱富晨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连忙道。
“我家小姐,正是在g市读书,三天前,我家小姐出去街上买了一点东西,我们只是临时有事,离开一会,便被你钱家子弟带人围拢调戏敲诈,这便是证据,你还有什么话说!难道这钱小杰,不是你们钱家的人?”
老人脸上浮起一丝冷笑,似乎在说,早就知你要有这一说,不会这么轻易承认,冷冷的说完,直接便从手里扔出了一张纸张,向钱富晨飞了过去。
薄薄的一张纸张,扔出去随时都会被风飘得七歪八斜,但是老人这一手随意的扔出,这纸张,却似乎是如同一把刀片一般的,直直的向着钱富晨飞去,没有半点的阻滞。
看着老人露出的这一手,钱富裕的脸sè,登时变了一下。
钱富晨却是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留意这个了,听到老人嘴里的名字,他的心脏,便猛的跳了起来,看到老人扔来的纸张,连忙伸手接过,神情有些慌乱的张目望了过去。
当看清楚纸张上面的字样的时候,钱富晨登时只觉得两眼一黑,身形猛的摇晃了一下,几乎就要倒了下去,原本心中的侥幸,再也消失无踪,自家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