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脸着陆的穿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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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小五子淅淅索索的脱了罩衫,“扑”的一声吹熄了蜡烛,揭开被子躺了过来。
我抬头望着屋顶的黑暗,说:“对不起,我只是,只是……”
黑暗中一只温暖的手从被子底下伸过来,安静却稳稳当当地握住我的,安抚似的紧紧握了一下。
我迟疑了片刻,反手握住。
那一夜,我睡得格外沉酣,黑甜一觉,一夜无梦。
清晨我在翠鸟婉转的呕啼声中醒来,小五子在我身边尤自沉睡未醒。我抬起手,在空气中描摹他脸上的线条,一寸又一寸。他的脸像鸽腹上的羽毛一样细腻洁白,稚气未脱的五官,清秀精致。
我很想抚摸他,但是我不能,至少现在还不能。
我在空气中,用手亲吻他脸上的每一寸皮肤,用目光爱抚他的每一丝起伏的弧度,用自己的全身心,感受他每一次温暖的呼吸。
如果每天能够这样醒来,此生,夫复何求?!
作者有话要说:
再更一章,一周没更,俺要赎罪。
关于萧峰和阿紫的畅想
关于萧峰和阿紫的畅想东北的冬天很是寒冷,尤其是这样的深山野林里。
我练功已经快七个年头了,有玉髓经的内功护体,是以并不很惧怕寒冷。而要说姬文正呢,他人往那儿一杵,就透着股子冷冰冰的劲儿,连雪花儿都得绕着他往下掉,自然是更不怕冷了,冷怕他还差不多。
不过小五子则不然,毫无内功不说,还身子单薄。冬天的时候,总堂的碉楼里虽说烧了炉子,但并没有地火龙和火炕,夜里还是很苦寒的。
更何况自从他来了之后,师傅下了命令,决不许他出圣隐堂所在的山谷一步。
小五子毕竟是个不满十八岁的孩子,终日大姑娘似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最近跟伙房的李嫂修炼的厨艺飞速发展以外,也着实郁卒的不轻。
一天这幅郁郁寡欢的小表情儿再加上他冻得青白的小脸色(读作“闪”)儿,着实让人心疼。
于是乎我于某日练功回家,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杉树林之时,忽然想起一个人来。
——萧峰。
金大侠笔下的英雄人物,萧峰。
我记得《天龙八部》里面有这么一段描写:阿紫被萧峰的掌力所伤,萧峰带着阿紫四处疗伤,到了东北女真人的地盘儿,巧遇我们满族人的老祖宗完颜阿骨打,加入了人家的狩猎团队,每日都猎一头熊,取熊胆给阿紫恶补。
当时看得我心向往之,心说我要是萧峰就好了,怎么地也能尝尝正宗的东北炙熊掌到底是如何的人间美味了。
而且,熊皮似乎保暖性极佳,拿来给小五子做一床熊皮褥子是再好不过的了。
更何况现在才刚刚入冬,是熊皮的质地最上乘的时候,呃,那啥,也是熊掌最肥美的时候。
我虽不是萧大侠,但我也可以让小五子享受到阿紫的待遇。
想想我就开始穷激动,半夜趁大家都睡了,去一楼的仆役宿舍把砍柴的吴大爷没死没活的推醒了。
据说吴大爷以前是个猎户,经验老到的资深猎户,像这样的大半夜去打熊的事儿,还只能找他。
那什么事先声明一点儿啊,不是我打不过熊,我只是找不着熊。
吴大爷与圣隐堂其他仆役是一样的既聋且哑,他看我指手画脚的比划完说要三更半夜的去打熊,顿时脸就绿了。
不过话说回来,最近我发现自己很有让老年人脸绿的潜能。
不过多绿几次之后,就习惯了,就不绿了,就黑了,然后你就知道包公的脸为什么这么黑而花儿为什么这么红了。
于是我看着吴大爷渐有发黑之态势的脸许愿说,打到了熊瞎子,把熊鞭送给他让他泡药酒。
吴大爷和伙房的李嫂眉来眼去不是一天了,我说我愿助他一臂之力,让他老树发新芽枯木再逢春,将李嫂顺利OOXX之后生米煮成熟饭。
吴大爷美色当前,终于禁不住诱惑,果断披衣下床,领命出发。
我俩半夜就举着火把上山,在一片杉树林里转了数圈儿之后,吴大爷指着一棵被雷劈了半边儿的空心冷杉,对我点了点头。
我将火把递给吴大爷,指挥他退到我方圆五十米处之外,笑话,刀剑无眼,我可不想伤及无辜,杀手也是有职业道德地。
一刀劈开厚重的树皮,木屑飞溅之处,一只熊瞎子棕黑色的优良皮毛露了出来。
那熊似乎对于被人吵到了冬眠很不耐烦。咆哮一声,一掌挥了过来,本人轻功确实不佳,这一掌来势汹汹,只是堪堪躲过。
我今天才知道,原来起床气不是只有人类才有的啊。
熊瞎子动作意外的敏捷,不过我好歹也算是个习武之人,周旋几圈之后,瞅个空子,将刀送入了那熊的心窝。
一击得手。
等等,它怎么又爬起来了?真是深得青铜五不死小强之真传呀(即指圣斗士)!
由于本人主修专业是杀人,对于动物解剖学不甚了了,以至于刀锋略偏,错过了要害。
那熊起来的突然,我本以为它挂了就凑过去看,没想到这野兽头还没抬起来呢,就挥爪儿冲我袭来。
闪了一下将脸躲过了,胸口的衣服还是被熊爪挠开了一条长口子,胸前的肌肤忽然暴露在深夜的冷空气中,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于是大爷我怒了,再不手软,挥刀斩进了熊瞎子的后颈。
腥热的兽血兜头喷了我一脸。
不管是什么哺乳动物,脑干都在后颈,只要脑干斩断,立时毙命。
我抹抹脸站起来,将那熊庞大的身子整个背在背上。
真他妈沉。我一使劲儿,忽然觉得胸口热辣辣的疼了一下,估计是被这熊瞎子那一爪子挠的,低头一看,浑身的血,看不出伤得怎么样。
我胡乱掩了掩衣襟儿,转着圈儿找到了吴大爷。
可怜的老人家,见了我这浑身是血的惨烈造型儿,脸更黑了。
我“嘿嘿”一笑,指指熊瞎子的跨下,很不幸,是个母的。我打手语告诉他,下面的没有,要不我割了上面的给您泡酒喝?大爷您不吃亏,下面儿的只有一个,上面儿的可有俩呢,还大。
吴大爷晕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又来更寮~~~~
啦啦啦,电脑修了之后好用了许多呀,心情舒畅ing~~~
另外我要说明一点啊,转载随便转,但要留言知会我一声的说。。。。
那个什么创原城和小说阅读网,都没有告诉俺就搬鸟。。。。
俺有些怨念啊。。。
再次重申,想搬的大大们随便搬,真的随便搬哦,只要提前留言通知之后就OK了。
都不用等授权的说。。。。。。
到底懂不懂爱
到底懂不懂爱我看着晕倒在地的吴大爷,没奈何,只好再将吴大爷放到熊身上,将熊放到我身上,吭哧吭哧的回去了。
我本想不声不响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偷溜回去,将熊瞎子藏好,然后骗大家说一只熊不小心溜进了圣隐堂的大院儿,被本人铲除。
可惜天不随人愿,我如意算盘噼里啪啦打的再好,也架不住最近霉运缠身衰星高照诸事不顺。
先是在进大门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兵器架,地动山摇的一阵轰鸣声中,十八搬兵器样样不拉掉在地上。结果余音未断,抬头就见姬文正沉着一张脸坐在堂屋正中的八仙椅里。
“师,师傅,你你你,你怎么在这儿?”
姬文正闻言,气急反笑:“这句话,该当是我来问你的吧?”
“呵呵,嘿嘿。”我将熊瞎子和吴大爷一一放在地上,装傻。
“出去干什么了?”
我指指地上的熊瞎子,道:“这不天冷了么,想借这熊的皮一用。”
“以你的内功,莫非还怕冷不成?”
“不是我,是给,给他。”我回答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些扭捏,脸上做烧,多亏了这一脸血,才显不出来。
姬文正盯了我片刻,叹口气道:“小弦,我知道你的心,知道你想,对他,对他好,但这样大半夜的出去,且做这种危险的事情,终不是明智之举。你记住,凡事皆有度,尤其是对我们这样的人来说,感情的事,过犹不及。”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说:“师傅,什么事情都有度,唯独这件事没有;什么事情都会过犹不及,唯独这件事,永远都不会过。你不懂,十四少他,也不懂。他若懂了,定会离你而去。”
姬文正脸色一沉,“啪”的一声,花梨木的坐椅扶手被他生生攥下一块儿来:“放肆!我的事情来轮不到你来品头论足!”
他不怒反好,他一发怒,我更觉得一股血气上冲,道:“徒儿自知唐突,但你可知爱本就是如此,生可以死而死可以生。你本不懂爱,所以,也轮不到你对我的事品头论足!”
说完这话,姬文正居然没有了任何反应,连脸色都灰了几分下去。半晌,他才悠悠叹息道:“小弦,你我朝夕相处六年有余了,为师待你如何你心里自是极明白的。你何以存着这般想法,觉得我没资格管你的事呢?今日这番话,若非为了你好,我本可以不说的。”
我见了他伤疤下面灰了的神情,早已心软了,对于刚才说出的话,更是追悔不已。走过去握了握他的手,道:“师傅,徒儿说错话了。那本是口不择言之语,做不得真的。师傅您对我的好处,我一辈子也不会忘了的。可还记得上次你被青冥神宫的人伤了,昏迷好几日醒来之后,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是问你,冬衣穿上了没有。”
“师傅,这是一样的,一样的。人和人之间的感情,不管是爱情,亲情,还是友情,情之一字,就是如此简单。你很懂得,只是以为自己不懂罢了。”
姬文正抬头看着我,一双眼睛在昏黄的烛火下显得更加遥远寂寥。我按了按他的肩膀,道:“我回去了,明日还要练功。”
他点点头,并不言语。
我站在台阶处回头看了看纹丝未动坐在那里的师傅,忽然觉得,还未到三十的姬文正,背影透出那么一股憔悴的老态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居然有人说我的文的某章是为了骗分儿。
我什么时候骗分过了啊。。。。
算了不说了,今天被评论的伤心了。
先凑合更一章,这章真的是凑合,实在没心情写了。
都写了五六万字的文,居然是为了骗分,真不知道这文还要不要写下去了。。。
各位一直看我文的mm们,都来抱抱吧,人家伤心了。。。。
赶紧的,用你们温香软玉的怀抱抚慰一下某雨受伤的心灵吧。。。。
黯然神伤的下了。。。。
衰星高照还是红鸾星动?
衰星高照还是红鸾星动?
嗯,我前面儿说过,最近有些霉运缠身衰星高照诸事不顺,是以解决掉师傅这个麻烦之后,遇到了更大的麻烦。
我本想偷偷溜进房间,偷偷换掉血衣,偷偷洗好脸再偷偷爬上床,第二天若无其事潇洒无匹的爬起来,带领小五子参观野生动物尸体。威风八面。
可惜我如意算盘再次打空。
我一上到二楼,就看见自己卧室的门大开着,桌子上点了蜡烛,小五子正在屋里团团转,转得正起劲呢。
我想着自己这一身儿造型儿,心里哀号一声,闭着眼睛捂着脸蹭了进去,准备迎接新一轮的狂风暴雨。
结果我靠在门框上等了半天,居然没动静。先偷偷睁开一只眼——
“怎么了啊这是?”我吓了一跳:“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小五子脸色都发青了,瞪着我这一身的血嘴唇直哆嗦,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石化了。
我赶紧跑过去扶住他,拍他的脸:“怎么了这是?”
小五子伸出手来哆哆嗦嗦的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眼睛都红了。
我赶紧说我没事儿我没事儿,这血不是我的。
话音未落呢,小五子“呼”的一声掀开我衣襟儿。
我于是很不争气的流鼻血了,再次对熊瞎子同志表示感谢,你的血让我避免了被小五子当作变态□狂的尴尬境地。
小五子的手轻轻抚摸了上来,正好触到了我被熊瞎子挠的那一道儿,疼得我“嘶”的吸了一口凉气,躲躲闪闪的不敢看他的眼睛。
小五子力大无穷的抓住我的手腕,拉我在床上坐下,绞了一把热手巾,做着这些事情的同时,一直黑着脸恶狠狠的瞪我。
他恶狠狠的表情下深深的心疼,让我顿时觉得胸口得上都不疼了,就算疼,也觉着值!没白给挠这一下子。
小五子举着手巾擦擦我的胸口,很疼,但我忍住了。
他动作很轻柔,小心的避开伤口周围翻卷出来的皮肉。伤口出乎意料的深,亏我长途跋涉回来,居然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