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战不休,boss大人越战越勇!-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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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重要的那一个?!”
肖潇挣扎开容城墨的手,身子往前了一步,容城墨拧眉。
怕肖潇再往前,会出事。
肖潇却大无畏的往前了好几步,她离的池好很近,抬头仰视着池好,笑着道:“你从这里跳下去,如果你运气好,跳姿够好,那么应该会是后脑勺着地,可即使是这样,你的脸部也会因为抽搐而狰狞,变得难看至极,如果你的运气不是那么好,跳姿不是那么完美,那么你应该会脸部着地的可能性大一点,你早晨画着这么精致的妆容,却要死的那么难看,你还不如在家割腕自杀,也算死得其所。我要是你,我就算想死,我也不会选择自杀,死的太丑太恶心,脑浆涂地,除了恶心和狰狞,你留给世人的再也没有别的。池好,你要想清楚,你现在站在这里,哭的这么难看,睫毛膏,眼线,粉底,全部都花掉了,你不信的话,可以拿镜子照照。这样一个你,别说是容城墨,就算是大街上随便拉一个男人,恐怕也看不上你吧?”
池好没来由的,居然被肖潇这几句话,弄的有些害怕。
她抬手,轻轻碰了碰自己湿漉漉的脸颊。
女为悦己者容,从古至今,都是如此,更何况是死相,谁不喜欢自己能死的漂亮点,潇洒点。
肖潇见她有点动容了,又道:“池好,你下来吧,你死了,容城墨不会想着你,念着你,更不会觉得对你有愧疚。当初我也和你一样,做过同样的傻事,不过那时候,我可比你聪明的多,我才不会选择跳楼自杀。”
而令一个男人真正心怀愧疚的方式,也绝不是这样。
前提永远是,他足够爱你,否则,哪怕以死相逼的感情,到最后,他对你心怀愧疚的情感,都会被时间冲淡。
没有人会觉得可怜,只会觉得你幼稚,可笑。
池好站在天台上,抽噎着道:“我……不,你们一定是怕我死了,真的会造成你和容城墨之间的隔阂吧?”
肖潇啼笑皆非,“如果你觉得是这样,那就跳下去吧。池好,我本来就讨厌你,你跳下去,我只会感谢你永远都不用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跳吧,没有人拦你,你死了,在这异国他乡,你之前联系好人为你安排后事了吗?我和容城墨,是不会为你安排后事的。”
肖潇这冰冷的一字一句,重重击在池好心上。
池好看了眼眼下的高楼,不知怎么了,忽然就没了跳下去的勇气。
她闭了闭眼,再度睁眼时,发现高楼忽然变的比之前所看见的更高。
她一闭眼,脑海里便浮现出的,就是摔下去的狰狞模样。
她抹了把脸,遥遥的看着冷漠的男人,声音被风吹得有些颤抖,“容城墨,我只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这三年里,你有没有过一次,哪怕是一瞬间,一秒钟,就算是一秒钟,真正宠爱的是我,心疼的是我,而不是肖潇的影子。”
哪怕,只是那么一秒钟。
容城墨抿了抿薄唇,他目光深处寒如冰川,池好期待着他的答案,男人却毫无情绪的,从薄唇里只吐出两个字,“没有。”
从未有过,哪怕仅仅是一秒钟。
池好仰面,好笑了一声,眼泪簌簌落下,她好像是终于看清了自己有多傻一般,从天台处下来。
楼底下的围观群众,一片惊呼。
终于,没有人跳楼自杀了。
这件事,引起了医院不小的轰动,甚至,很多医生已经做好准备要对跳楼者进行抢救,楼底下,也铺上了救生气垫。
池好从高处下来,她的双腿,有些犯软,却走到肖潇面前,目露狠色,那种目光,像是一种看破生死后的绝望和狠决,“我得不到的,你这辈子,也别想得到。”
肖潇的心跳,无端漏了一拍子。
直到池好离开,容城墨上前来牵肖潇的手,却发现她掌心里,一片湿漉漉的汗水。
肖潇攥了攥拳头,将手抽离,她冷漠的看着容城墨,目光平静,“容城墨,我想了很多天,还是决定跟你离婚。”
她的口气,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般。
容城墨目光逐渐森然,“池好这件事过去了,事实证明我和池好也完全没有任何关系,肖潇,你在矫情什么?”
肖潇勾唇,是啊,她到底在矫情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横亘在他们之间这么多年的空白,对于肖潇来说,忽然变得可怕起来。
他那些年里的生活和人生,是她完全没有参与过的,现在再这样与容城墨面对面着,她却好像,不认识他了。
“阿墨,过去这么多年,我当初喜欢的,所爱的那个‘阿墨’,或许真的和现在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容先生是两个人。你呢,爱的究竟是当初的我,还是现在这个千疮百孔的我,我们都彼此好好想想吧。”
肖潇正要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却被男人的大手,狠狠攥住了腕子,“我可以给你时间冷静,思考,但我绝对不同意离婚!”
第1卷 第379章:倒是宁愿被她坑一辈子。
第379章:倒是宁愿被她坑一辈子。
肖潇目光冷冷的盯着扣住自己腕子的男人,她的眸底,滑过一抹凄凉,她看着方才池好要跳下去的高台,笑了笑道:“其实我很讨厌池好,因为她跟你在一起三年,那三年里我从来都没有参与过你们的生活,即使你不爱她,可你却允许她,陪伴了你那么久,我不是怪你。池好今天站在这里,忽然让我想起很多年前的自己,那个时候我以为离开你,我的世界就会天崩地裂,所以我在失去孩子之后,连唯一的牵挂和希望都背弃我离开,我心想着,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没有人在乎我,没有人会理会我的死活,我不如就这么死了。所以,那个时候,我才用你平时刮胡子的刀片,割腕自杀。”
肖潇的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容城墨英俊的面庞上。
容城墨的眉心,越皱越紧,手上扣着她的腕子,也越来越用力。
肖潇抿了抿唇,笑意苦涩清淡,“当我被救醒后,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并且,我会彻底离开你,哪怕我活着,我也不会再去找你,我要让你,一辈子都活在愧疚中。当初的我,和现在的池好,没什么不一样的,一样的傻,以为只要死了,就会有人会愧疚一辈子。可是……一辈子那么长,谁又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一辈子那么长,谁又能真的愧疚一辈子?”
“肖潇,从你回来的那一刻起,我就发誓,往后余生,我都不会再放开你!”
肖潇扯了扯唇瓣,“可是,我真的累了,我回海城,真的没有想过那么多,也没有想过,会再遇见你,更没有想过,会兑现当初的承诺,嫁给你。或许是我们从一开始的相处模式,便是一个逃避,一个追,我永远是被动的那一方,亦是仰视你的那一方,爱情若是不公平久了,或许真的会累吧。阿墨,分开吧,让我们都好好想想这段时间发生的,苏画和池好,绝对不是开始和结束,空白了那么多年的感情,还能不能再重新拾起,重新在一起,我们谁也说不准。”
容城墨咬牙,捏着她的腕子,蹙眉道:“你现在是在控诉我这么多年里,和这些女人有过牵扯吗?你可以冲我发火,可以骂我,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你再次从我身边逃走!”
肖潇闭了闭眼,再没说话。
……
肖潇出院后,被容城墨接回了伦敦公寓里。
伦敦公寓里的陈设,焕然一新,可以看得出,容城墨将家里的所有陈设都换掉了,大概是怕肖潇心里心生芥蒂和不满。
肖潇最近情绪一直不好,到了伦敦的公寓后,不仅心情没变好,反而愈演愈糟。
容城墨将手里的那枚戒指,拉住她的手,强势的套入她的无名指。
肖潇眸子微微眨了眨,只觉得那枚戒指有些刺眼。
容城墨从背后抱住她,亲吻着她的耳鬓,声音微哑的道:“最近我推掉了所有行程,全部用来陪你,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去,好不好?”
肖潇却异常乖巧的道:“如果你实在忙,那就回海城处理公事吧。我知道,容氏那边你走不开。”
“那你呢?”容城墨将怀中的女人,身子扳了过来,面对着他。
肖潇微微垂眸,声音不轻不重的道:“我现在……还不想回海城,我还想在伦敦再待一段时间。”
“你要待多久?”
明显的,容城墨语气里,有一丝隐忍的怒意。
她这是摆明了打算要和他闹僵?就因为池好?
不,在她从海城不辞而别来伦敦的时候,那时候她就与他闹别扭。
有时候,容城墨真的不知道,她到底在和他闹什么。
有些事情,解释过了,她却像是不曾听闻一般,依旧要和他闹脾气。
从前的肖潇不是这样的。
“一个星期?一个月?还是一年?又或者是永远?”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对视着他深邃的眸子。
肖潇抿唇,“我想在伦敦好好想一想,关于我们的事情。”
从谈恋爱,到结婚,再到离婚,从来都不是肖潇可以决定的,她一直都处于弱势。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她才更想这次和容城墨分开一段时间吧。
“你要想多久?你告诉我,给我一个期限。肖潇,我等了你这么多年,现在你告诉我,你要冷静,好,我给你时间冷静,但是,期限是多久?”
肖潇抬眸,看着他微怒的样子,视线模糊,鼻腔微微酸涩的问道:“怎么,你现在就不耐烦了吗?你说你会一直等我,可是,现在我需要冷静一段日子,你便等不住了?”
容城墨修长的手指,捻了捻眉心,他眯眼,盯着眼前的肖潇。
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良心?
他只是,不想让这些无关的人,无关的事,再来耗尽他们的余生时光罢了。
容城墨从来都是个耐得住寂寞,也耐得住等候的人,可唯独在肖潇身上,他总是急迫的,想要拥有她,想要迫不及待的,与她幸福。
“好,你要冷静,我给你冷静的时间!”
终究,还是做出退让。
容城墨似乎在肖潇这里,到最后,都会成为那个迫不得已做出退步的人。
肖潇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他漠然转身的背影,眼里的酸涩,滑落出眼眶。
……
晚上,两人洗完澡后,肖潇头发湿着,坐在床边还没来得及打理,容城墨取了条干燥的毛巾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像是终于败北一般,依旧好声好气的道:“明天我就要回海城了,容氏发生了一些内乱,这些天,你别拿自己身体跟我怄气,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他一边帮肖潇擦着湿发,一边叮嘱道。
肖潇并不是不动容,咬了咬唇,到底是轻轻应了一声。
容城墨帮她擦完头发后,握着她的肩膀,将她身子扳过来,面对着自己,“肖潇,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这辈子不要给我生孩子,我答应,你想要冷静一段时间我也答应,哪怕你是要天上的月亮星星,我也有办法帮你摘下来。可唯独离婚这件事,我不会同意。你也别想着在我回海城后,你就离开伦敦,去一个我找不到的地方。只要你敢逃,我就有的是办法找到你。哪怕是把这个世界翻天覆地,我也有办法叫你现身。”
他幽邃的目光,深深的锁着她的小脸。
“我没想过要趁着你回海城逃跑,容城墨,我答应过你,不会再不辞而别,我就一定不会再逃走。更何况,你自己都说了,如果我逃走了,你多的是办法找到我,我这么徒劳又有什么意思?”
容城墨盯着她,勾唇极轻极轻的笑了声,“明白最好。”
容城墨抱着肖潇,上了床休息。
他将肖潇牢牢固定在怀里,下巴压着她的头顶,声音低低哑哑的开口问道:“怎么就这么会让人操心,嗯?”
肖潇被他抱在怀里,没有吱声。
知晓容城墨说的是,她爱闹脾气这件事。
男人的大手,轻轻抚着她的发鬓,和脸颊,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希望肖潇回应他。
“以前闹脾气好哄的很,现在怎么变得这么铁石心肠?嗯?”
肖潇却微微抬头,看着他英俊的下巴,不知是搪塞他,还是故意讥讽他,“你也说了,那是以前。你喜欢的,是以前那个好哄的我吧?”
容城墨眼底一怔,不知是没想到肖潇会回应他,还是说他喜欢以前的她而怔忪。
男人却是淡笑着,伸手在她鼻尖上,轻轻刮了下,笑意宠溺至极,“你们女人都爱这样给自己老公挖坑跳?”
这么多天的冷战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