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婿美夫-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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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雅君卧躺在软榻上挑挑眉,这梧儿倒是为他家主子一门心思的着想,只是千亦兰怎么了?
屏幽低低喝斥的声音响起:“梧儿!不管这次被劫的时候和千侧君有没有关,可好歹也是王爷名门正娶的侧君,不至于活活的被病死,更···不至于落得如此地步,到底还是个刚出阁的少年,他也不容易。”
屋子里的楼雅君无奈的叹了口气,幽儿这温和的性子好则好诶,可有时候难免被欺负,自己也不可能随时都待在府中。
吱呀,门开了,看到桌子上冒着热气的饭菜,千亦兰奇怪的咦了一声:“桐儿今儿怎么这么早就不饭菜端上来了?而且还弄了这么多,哇,全是我喜欢吃的。”说着就走向饭桌,竟没有看到躺在角落软榻上的楼雅君。
楼雅君看他这样子就知是饿了,失笑,低低喊道:“幽儿····”低沉的声音似远古悠悠传来,带着千万光年,飘进屏幽耳中。
刚准备坐下的屏幽身子一僵,缓缓转过头看到角落的女子,一身冷沉勾勒着曼陀罗花底的锦袍,墨黑青丝用一根白钰簪随意抒起,狭长的眼眸微眯着,眸光似温柔宠溺,但流转间只剩森凉,薄唇微抿,就那么慵懒的靠在软榻上,眯着眼看着自己,屏幽红了红脸,进屋子这么久居然都没发现她在这,丢死人了!
楼雅君招了招:“见到本王还不过来?”这家伙不会看到自己高兴傻了吧?
屏幽微微捏手,几日不见又是欣喜又是紧张和羞涩,走了过去还未说话,便被她拉进怀中抱上软榻,一旁的梧儿早已经悄悄的退了出去。
“王爷怎么来了····”他将脸埋在她臂弯里,小声道,青楼那日自己那般被欺辱,脸差点也被毁了,她陪了自己一天便不见了人影,心里本有些闷气的,但是看到她人时,一切都烟消魂散了,只要能看到她就好。
楼雅君捏起他的下颚与自己对视,恩,脸蛋全好了,依旧貌美,看来大夫开的药还是有用,一笑:“怎么,不想本王来?”
“不是的,我的意思是王爷如果要来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幽儿也早些准备准备。”屏幽急忙解释,生怕她误会,就像刚刚如果她一直不说话,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她来了,真的是太丢人了。
“哦?”语气拉的老长,带着丝丝邪笑,“幽儿是打算提前准备什么呢?”逗逗这家伙也不错。
屏幽见她满眼坏笑,就知她故意曲解了自己的意思,红着脸嗔道:“讨厌,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我只是····唔。”嘴巴被柔软的唇堵住,她身上淡淡的檀香沁入他的鼻尖,红着脸忍不住的伸手勾住她的脖子,闭上眼享受着这一吻,她的舌总是那般的灵活在他口中活动,吸允着每一处****,甚至缠绕住他的舌狠狠的纠缠在一起。
屏幽沉迷其中,感觉自己这一刻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子,直到握在他腰间的手不安份的滑进衣领里时,他才连忙的抓住她使坏的手,下巴枕在她肩头微微喘息:“雅君真是越来越坏了,还没用晚膳呢。”
楼雅君看着小男人在怀中喘息的模样低低一笑,含住他圆润的耳坠,舔了舔:“本王现在正在吃今晚的晚餐。”意味不言而喻。
屏幽被她舔的身子一颤,但听到这话还是忍不住的抬起头:“王爷今晚要在幽儿这里过夜吗?”有些欣喜,她已经好久没在他这里留过夜了。
“恩····本王明日不上朝,今晚可以睡晚点。”楼雅君随口说了一句,但屏幽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僵了起来,他以前睡觉前她也说过这句话,可后果就是整整折腾到半夜才有意未尽的去睡觉···那次他第二天直接下不了床,躺了两天才勉强有力气,难道今儿晚上又要这样?有些欲哭无泪,他虽然也很想她,但是她真的来的太猛,自己的身子实在是吃不消啊。
楼雅君刮了刮他的秀鼻:“瞎想什么呢,用膳吧。”起身直接将他抱起走到饭桌旁坐下。
第81章 ,替他求情()
楼雅君坐下直接将屏幽放在自己的腿上,揽着他的腰,一手拿筷子,微微侧头:“瞧你最近都瘦了一圈,可得多吃点。”
屏幽嘴角微不可见的抽搐了一下,自从上次回来后管家每日让人山珍海味的伺候,腰上的肉明显多了一圈,哪里瘦了~~~
别扭的扭了扭身子,虽然他很喜欢和她这般亲密的相处,但是用膳的时候坐在妻主腿上总是不雅观的,而且他自己也不是一个不懂规矩之人。
楼雅君以强硬的姿态紧抱着怀中的小人儿,低道:“幽儿别动,本王就这样抱着。”
屏幽一僵,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亲密的喊自己幽儿···眼角不知不觉的湿润了,听话的不再动,头靠在她的肩头,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的出口询问:“听说王爷最近几日都待在离园····”他虽然足不出户,但是离园那种地方他还是知道的,是她外面一处私宅,专门用来寻欢作乐的,这些天她一直待在那里,难道又养着一些漂亮的少年不成?想到这里心里闷闷的,语气更是酸溜溜的。
楼雅君手一顿,放下筷子,见怀中的少年一副幽怨的小模样,低笑一声:“幽儿可是怪本王这些日子冷落了你?”明明知道自己在离园而没有派人来找,这屏幽真的是太了解她的脾性了,如果派人来的话今晚她也不会坐在这里和他暖言细语了。
“幽儿岂敢。”他努了努嘴,语气怪怪的,自己好不容易回府她也不知道多陪陪自己,跑离园待了这么多天,肯定没好事。
“啧啧,这哪里来的小怨夫啊??”语气尾调拖的老长老长,眼角斜长的瞟着他,坏笑渐起,见怀中的人儿脸突然涨红,这才道,“幽儿别胡思乱想了,先说说你刚刚去哪里了吧。”
屏幽眸光一紧,今天水兰阁的梧儿来求自己说千侧君生病两日没人管,自己没有多想便去了,然而她现在问自己该怎么回答?毕竟千侧君已经不如往日,瞟了眼她,轻声道:“臣侍去了水兰阁,听说千侧君高烧两日了。”
楼雅君眉微蹙,转过头:“高烧两日?那应该找大夫找你做什么?”
“····”自古以来,王孙贵族的后宅从来不比皇宫平静多少,一样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奴才更是势利眼,哪个主子得宠就对谁脸色好,谁失了宠便冷眼相向,他在丞相府的时候就已经见识过了这些,千侧君自从那日被罚到浣衣局洗衣服,日子便不好过,现在发高烧听说是因为无人管,又出不了府实在没有办法才找到自己这里来的。
楼雅君见他不说话一丝沉思的样儿,心想千亦兰这些日子肯定不好过,眸光微闪,不知千亦兰现在还是以前的骄横任性还是懂得顺从听话了呢?
“臣侍今日去,见千侧君着实可怜的紧,躺在床上高烧两日,脸色极差,可能是最近吃的差,面色微黄,一双手更是红肿裂痕,要不,王爷还是将千侧君放出浣衣局吧,好歹也是名门世出,十指不沾烟春水的手用来洗衣服实在可惜···”屏幽忍不住将心中说的话全说了出来,比起现在如糟糠一样的千亦兰他跟希望看到以往骄横孤傲的千亦兰,实在让人心疼。
楼雅君有些意外屏幽会替千亦兰求情,反问:“他早就知晓三皇女流音来到京都之事,若是他早日告知不隐瞒,幽儿你也就不会受这么多苦了。”要是那****没有同四妹去青楼怎么办?难道真的被当成花魁给人买走么?想起来就浑身来气。
说到此,屏幽脸色微变,咬着下唇,长睫毛下投射着淡淡的浅影,声轻如鸿:“臣侍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觉得同为王爷的人,大家都是一家人罢了,没有必要这样····”声音渐小,雅君一向讨厌别人忤逆她,不知自己今晚说了这么多会不会惹她不高兴。
楼雅君沉默,被那一句都是一家人震的说不出话来,有些茫然,一家人?除了父君自己从来没有把谁真正的当过自己的家人来看待,然而屏幽却说出了这样的说话,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有些微妙。
屏幽见她不说话,以为她不高兴了,扯了扯她的衣角:“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没有。”她微微一笑,摸了摸他的头,“幽儿说的是,本王明日便去看看他,先吃饭吧。”
屏幽松了口气,可心里又不是很舒服了,明明是自己劝她的,为什么她答应了自己心里反而有些闷气呢?嘟了嘟嘴没有再说什么。
屋中一片安静,只有吃饭细嚼的轻微声音,吃完饭,楼雅君将他放在软榻上说自己去水兰阁看看,让屏幽先沐浴,等会儿便回来,意思不言而喻。
屏幽有些羞涩的点点头,楼雅君刚离开竹居,管家便被招来让人准备了大桶沐浴和清幽的花瓣,软绵的丝绸锦衫,竹居一片热闹,下人们都赶着伺候他们的侧王君,比起水兰阁反而清冷了许多。
水兰阁屋中亮着微烁的烛光,整个院落万籁寂静仿佛沉睡在这黑夜中,透着凉薄的凄楚之意。
楼雅君负手而立站在院中,许久都无人出来迎接一下,心中隐隐不悦,墨黑青丝随风吹拂起来,衣袂飘飞。
叹了口气,院中这般凄凉估计屋中主人日子只怕也不好过,推开门走了进去。
千亦兰这两日一直半昏半醒的,浑浑噩噩,一会儿冷一会热的,梦中总是梦到那晚楼雅君冷漠以对的情景,仿若进入梦魇了一般,在床榻上痛苦的皱着眉,低低碎吟:“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楼雅君走到床边默然的看着他一副痛苦不安的样子,终是忍不住的握住他的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的可怕,烧成这样怎么就没人管?屋子里也冷飕飕的,烧成这样能好起来才怪。
“水···水···”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细微极了,仿若下一刻就要被风吹散了一般。
楼雅君转过身看到桌上放着茶盏,走过去倒了一杯,茶水早已经冰凉想让人换热的,顿了顿,还是端着茶盏扶起千亦兰给他喂了小口,茶水顺着嘴角流下···
看着昔日傲气的小世子如今这般凄凉,楼雅君的心也不知不觉的跟着揪了一下···
第82章 ,半夜事多()
微弱的烛光随着窗外吹进的冷风在黑夜中闪烁迷离,楼雅君端着茶盏给千亦兰喂了几次都流了出来,有些不耐,索性捏着他下颚直接强灌了茶水。
“咳咳咳。”呛的昏迷的千亦兰猛烈咳嗽起来,悠悠的睁开眼,有些茫然的望着眼前的人,以为是在做梦,连续眨了眨眼,见眼前的人没有消失,瞬间清醒过来睁大眼,“你···”千言万语到嘴边却说什么也不出口,再无下言。
楼雅君站起身将茶盏放好:“听屏幽说你高烧了两日?”
千亦兰虚弱的用手撑着床榻坐了起来,倔强的声音干涩的响起:“是不是专程来看我死了没?好让你以后少了一个累赘。”连忙闭了嘴,他其实不想这样说的,怎么说出口完全变了样?
果然,楼雅君本就面无表情的脸倏然冷沉了下来,冷冷道:“千侧君果然知本王心,就怕你死在这里,脏了本王的地儿。”今晚屏幽为他求情说的这般可怜,她才好心的过来看看,要是这家伙变乖了她就让他过回以前的日子,谁知这性子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讨厌人喜,反而令人越来越讨厌!看来浣衣局一个月白待了一点记性也没长!
千亦兰抓着床单的手背上青筋凸起,肩头微微颤抖,她,她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两人之间短暂的沉默后,他闭了闭眼:“你就这般讨厌我?”
“是你太不识好歹!”冷冷清清毫不犹豫的回道。
千亦兰声音倏然提高甚至有些尖锐:“我不识好歹??”他在千机国时,见过他的人从来都是夸他知书达理,听话懂事,怎么到了她这里就变成了不识好歹,一无是处的样子?
“难道不是?”楼雅君在桌边的凳子上坐下,地上的影子拉的斜长,“千侧君中气十足的与本王说话,看来这一月在浣衣局待得还不错了,还说让千侧君回来的,现在想来是不必了。”
提起浣衣局的日子,那些屈辱千亦兰忍无可忍,一把掀开被褥跳到她面前,怒气的看着她:“谁要你假惺惺的!我在浣衣局过的怎么样最清楚不过的就是你!你现在才来说这些未免太假了,楼雅君,你什么时候也会学朝堂上的那些伪君子一样了!”
楼雅君哑口无言,整个王府都是她的人,府中的事情每天自然有人向她禀告,甚至有人欺负千亦兰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不知道也懒得管,所以千亦兰才成了现在这样凄凄惨惨的样子。
千亦兰高烧不退,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