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爱鬼医毒妃-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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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俩人好陌生,而且,后面那个貌似是女的。
“这、、、”从床上下来,看着那两个人,后面那个人开始脱衣服。
而前面的那个护卫,则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来,走至桌边打开。
几分疑惑的动手解衣服,外裙脱下来,然后那个已经将护卫长袍脱下来的女子将自己的衣服递给了她,又拿走了元初寒的衣服。
这下,元初寒明白了,果然是这一招,找人替代她。
只不过,她长得和她也不像啊,身形倒是很相似,个头也差不多。
“快穿。”丰离开口,阻止她继续发呆。
“哦。”将护卫的外袍穿上,那边的护卫走了过来。
“王妃,闭眼。”站在元初寒面前,他开口说话,声音沙哑。
看向他的手,一张黄色的软软的像胶皮似的东西在他手里。
闭上眼睛,下一刻凉凉的东西覆在脸上,有些刺鼻的味道,还能感觉他在逐一的按压。
然后,很神奇的就是,这东西贴在脸上了。
易容?原来真的有这玩意儿!
“好了。”那人再次开口,元初寒睁开眼,眼皮有点沉,脸上毛孔有些堵,不过都还好。
转眼看向丰离,他也正在看着她。
“怎么样?”她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丰离几不可微的点头,现在她的脸和那个女子的脸是一样的了。
那人又走到那个女子的面前,将同样一张白皙的胶皮状东西贴到了她的脸上。
元初寒睁大眼睛盯着,随着那东西按压服帖在她脸上,然后,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这张脸,和元初寒九分相似,就连肤色都象牙白般的白皙,细节处理的很好。
她睁开眼,这么一看有些奇怪,毕竟眼神儿不像。
拆开头发,和元初寒梳成一样的,这么一看,就更像了。
元初寒还在唏嘘当中,真是太神奇了。
丰离抬手解开她的头发,之后重新拢起梳成护卫的样式,元初寒已经不是元初寒了,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行了,走吧。”把剑放在元初寒的手里,丰离举步便要离开。
“诶,等等,她呢?”代替她上断头台?
“闭嘴,从现在开始不许说话。”揪着元初寒后颈的衣服,直接将她扯出了牢房。
出来后,牢房的门被关上,元初寒回头看了一眼,她活了,那个女子却要替她死了。
丰离走在前,步履绝凛,元初寒与另外一人如同护卫似的,拎着剑跟在他身后走出大牢。
外面已经天黑了,星空闪耀,天气很好。
离开刑部,在最后走出大门的时候,数个护卫如同雷达似的在元初寒以及另外一个护卫的身上扫射。他们不是刑部的人,却日夜守在这里,目的为何可想而知。
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直至最后踏上马车,元初寒这才有了实感,自由了。
“丰离,那个女人真的要替我上断头台啊?”顶着别人的脸,但她的眼睛在幽幽的灯火中却依旧很亮。
看着她,丰离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嗯。”
“那,你给她什么好处了?”这送的可不是别的,是命诶。
“给了足够她一家十几口挥霍几辈子的钱。”为了钱,有无数的人要替代元初寒送命。最后挑中了这个女人,也是因为她的身高身形与元初寒极其相似。
点点头,元初寒懂了,这样她也没什么愧疚感了,毕竟,她家人得到的是几辈子都赚不来的钱。
“这张皮,我能拿下来么?”摸着,元初寒很好奇,她很想研究研究这是什么材质的。
“不行。”现在还没回府,必须得小心,也可以说,这段时间元初寒都要小心。待得风声过去了,她再得瑟也不迟。
撅嘴,元初寒摸着脸上的那层皮,真的很好奇这到底是用什么东西做的。
“那个人,他是谁呀?”想起给她换脸的那个,这传说当中的易容术,真厉害。
“他是唐先生找来的奇人。”本来已经退出江湖了,将他请来,十分不容易。
原来是这样,元初寒也明白了,那几天丰离一直没来,大概是想了各种办法。直到找到了这个奇人,之后他才信心满满的去大牢里看她。
“这东西,是真的人皮么?”依据触感,元初寒觉得像。
丰离没回答,他不想去研究那东西是什么做的,因为会恶心。
“我就这么逃出生天,还真是感觉像做梦一样。都说人生如戏,这话真没错。”大概也只有戏剧里才有这么精彩的人生经历,而很幸运的,她现在就是那个戏中人。
“你唱了一出戏,本王就要提心吊胆差点犯病,希望以后你能少唱一些。”丰离看着她,幽深的眸子诸多无奈。
眉眼弯弯,恍若新月,元初寒凑近他,“成,以后唱阵势小一点儿的。”
看着她那张脸,丰离不由得蹙眉,以一根手指点在她额头,推开,“回去好好洗洗。”她脸上的东西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切,毛病多。”收回脑袋,元初寒吸了吸鼻子,确实有味道,感觉,像是防腐用的生石灰味儿。
马车进入王府,缓缓停下,元初寒一下子就蹦了出去。
外面,护卫都在,而且,都在看着她。
“嗨!”招手,以陌生人的脸孔和他们打招呼。
“王妃。”齐拱手拘礼,便是她变了一张脸,他们也认得。
“这都认得出来,你们的眼睛带穿透功能啊!”跳下马车,然后抬手,捏住脸颊边缘,一点点的撕下来。
脸皮被撕的有点疼,不知什么品牌的胶还挺好用。
自己的脸重见天日,元初寒拎着那东西查看,还是觉得很神奇。
“王妃,这个得还给我。”那个奇人出现在身边,然后咻的把她手里的东西拿走了。
元初寒扭头看着他,视线多在他脸上停留了下,“你这张脸,也是假的?”
“王妃好眼力,告辞,告辞。”收起那张脸皮,他拱手与众人告别,然后就转身在护卫的护送下离开了,潇洒的很。
“别看了,走吧。”一只手捏住了她的后颈,元初寒被丰离拎着离开。
“他怎么就走了呢?我还想向他讨教讨教怎么易容呢?原来这个世界真的有易容,不是瞎编的。太厉害了,我也想学。”被拎着,元初寒一边吵嚷着,仍旧震惊于神奇的易容术之中。
丰离直接拎着她进了浴室,“洗干净了再出来。”牢里潮湿的味道,假脸皮的味道,难闻的很。
双脚落地,元初寒盯着那转身走出去的人,撇嘴哼了哼,怪毛病多。
她今儿是劫后余生,他却一直摆脸色,哼!
脱掉护卫的长袍,然后跳进了水池里,被水浸泡,舒服的很。
从此以后,这世上就没有郑宝这个人了。她是元初寒,是摄政王妃,从此以后,就是这个身份了。
一段太医生涯,现在看起来像是一场梦,稀里糊涂的,就变成了这样。
彻底清洗了一遍,元初寒裹着睡袍从浴室走出来,大厅里,饭菜已经摆好了。
丰盛至极,香味儿四溢。
“哇,好香。”不管潮湿的长发,元初寒几步跑过去,一屁股坐下,捏着虾仁儿塞进嘴里,“好吃!”
丰离走过来在旁边坐下,执起玉箸往餐盘里夹菜,“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这属于给我接风是不是?哎呀,听说出狱之后需要剪头发去晦气,你说我用不用呀。”嘴里塞得满满的,元初寒一边睁大眼睛问道。
丰离的视线落在她潮湿的长发上,随后游移至她敞开在外的肩膀上,“不如裸着身子在这楼里跑一圈,更去晦气。”
“滚蛋,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听他就是在胡诌,元初寒抬腿踹了他一脚。
恍若被踹的不是自己,丰离将餐盘推到她面前,“吃吧。”
“其实牢里的伙食也不错,我以为饭菜都是馊的,没想到都是新鲜的。”说起吃得来,她还有点想念。
“想吃的话,本王可以再送你进去。”神色淡然,这能力丰离绝对有。
“还是算了吧,哪天想念的话,我就偷个鸡摸个鸭什么的再进去一趟。住个几天,就当散心了。”摸着下颌,她想的很美。
在大牢里散心,丰离这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稀奇古怪的想法,也只有眼前这个女人能想得出来。自称来自千百年以后,确实不一样。
“明儿‘我’砍头,咱们去看看吧。”说真的,她确实很想看看。
几不可微的扬眉,丰离明显不赞许,“老老实实的呆在府里,哪儿也不许去。”
“可是,我真的很想看看啊。有人替我而死,顶着的还是我的脸,我真的想看,也算送她一程了。”如果没人替她,被送到断头台上的就是她。
“如若没人替你,就是本王送你一程了。”所以,劫后余生,安分。
“哼。”撅嘴,她也没法子,他说不去就不去喽。
看她那不死心的样子,丰离眸子微闪,“好,去。”
纠结的小脸儿立即笑颜如花,“王爷大人,你真好。”
这种奉承,听来极假,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薄唇却扬起一抹满意的弧度来。
吃饱喝足,元初寒摸着肚子站起身,睡袍敞开,白皙的腿溜出来,在烛火中泛着光。
“哎呀,吃的肚子好胀!”叹口气,这吃的不是一般的饱。
“过来。”看着她,丰离的视线打从她的脸下滑,一直落到她的腿上。
看他那眼神儿,元初寒就知他在想什么。拢了拢睡袍,然后挪过去。
抓住她的手,微微用力,元初寒转着身子骑坐在他一条大腿上。
“干嘛?”潮湿的长发已经干了,包裹着她的小脸儿。
抬手,丰离拨开她脸颊旁的长发,抚上她的脸。前些日子因为郑王去世,她消瘦很多,如今,还是没有恢复过来,脸蛋儿依旧小小的。
他的手微凉,摸在脸上让她不禁眯起眼睛,“丰离,我有事想跟你说。”
“嘘。”拇指滑到她的唇上,阻止她继续说。丰离缓慢靠近她,另一只手也滑入了她睡袍里的腿上。
直起后脊,元初寒看着他的脸逐渐靠近,抬手抵在他的胸口。
丰离撤开抚摸她脸庞的手,轻易的将她两条手臂扭到身后扣住,同时偏首吻上她的唇。
“唔!”又这样!
承接他的吻,元初寒一边挣扎双臂,但是怎么也挣不出来。
他的吻逐渐激烈,元初寒也开始迷糊,软在他身上,任他的吻转移。
丰离一只手扣着她的双腕,另一只手却扯开了她睡袍的带子,睡裙很短,敞开,他的手更加肆无忌惮。
热切的吻隔着薄薄的布料袭到她的肋上,元初寒的嘤咛几欲失声,于是就更想挣出自己的手,但仍旧被他扣的牢牢的。
“丰离、、、放开我、、、”仰头,白皙的脖颈上一串红印。
呼吸急促不稳,丰离更用力的扣住她的双腕,下一刻抬起头来双眸浓暗的盯着她酡红的脸,“你准备好了。”他的腿,因她变得潮湿。
元初寒大喘气,衣衫不整的看着他,一边幽幽道:“我刚刚就说有事情要和你说,是你不让我说的。”话落,她脚下几分不稳的站起身,然后低头看向丰离的大腿。
暗色的长袍被压的皱起,不过那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有血在上面。
丰离的眉峰以可见的速度拧起来,额角的青筋还未褪去,热火之上一盆冷水浇下来,这就是冰火两重天。
“你这迎接我出狱的方式我很喜欢,但是,时机不太对。不过,王爷大人您这血染的风采很不错,帅!”竖起大拇指,然后转身溜到楼上。
独坐原位,丰离接连的深呼吸,腿上的血迹已经渗入了袍子里,这还真是血染的风采。
翌日,全城的人都出了门,汇聚至通天街与刑场的路上,就连街上两侧的茶馆酒楼都人满为患。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今儿是那刺杀镇国公的银针小神仙郑太医的行刑日。去往刑场必要经过通天街,所以所有人都汇聚到了这儿,为的就是一睹那传奇女太医的风采。
要说这个女太医也真是让人摸不透,最初时都说她是镇国公梅震南的心腹,后来就变成了摄政王丰离的人。在宫里时,很得皇上欢心,并且每个月都来民间坐诊,开创了太医在民间坐诊的先河。
然后,事情忽然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这大齐第一个女太医居然行刺了镇国公。虽没有致他死地,可是据说生不如死。
斩首,这是死罪,也诚如大家那时所猜测的,她肯定逃不过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