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请疼爱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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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请别这样!”
“怎么了嘛?昨夜还‘柔情’万分,今日就变了脸,是不是想要利用完了我,就想要甩开我?”
尔朱赫云不得不佩服完颜夏实还真是说到了点上,他的确已经从她的口中得到了自己想到的很多的宝贵的消息,然尽管现在他并没有想过要就此丢弃她,只是没有却也心情继续奉承罢了——
毕竟光天化日下,若真的被人发现了什么,那他计划中的一切都将被搁浅,虽然尔朱赫云明白警示这个女人不要明晃晃的进他的屋子不会起到什么效果,但是他也没想到她会胆大到,就这样穿着妖艳暴露的衣物大白天就来到了他的屋子。
他并不想就此打草惊蛇,但是尔朱赫云也有自己的原则,她这副尊容实在让他作呕,若真的惹怒了她,大不了就此一拍两散——
“公主,相爱的人不是应该彼此信任吗?为了将来我迎娶你的一日,难道你就不能体谅我的难处,再忍一时吗?”
“那,这是你说的哦?不能反悔哦!”
“当然!”
“可你还要多久才能将那个老不死的拿下?我都跟你说了那么多了,你还不能以企图谋权篡位的罪名降罪于他?”
巴不得魏仲廷早早归西,自己也好早日踢走那个碍眼的小哑巴坐上皇后的宝座,可完颜夏实就不明白了,自己都告诉了尔朱赫云,在城郊最穷困的山村隔村有着魏仲廷供养着一般私人的军队,是将来某日当他造反时大举攻向京城所用,可他怎么过去那么多日了,还是没什么动静,甚至和魏仲廷还每每上了酒桌就有说有笑的样子。
“捉贼在赃,捉奸在床,公主,请务必稍安勿躁……就当是为了我们的……‘将来’”
女人是要“哄”的,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她总会只相信自己的耳朵。
果然尔朱赫云硬逼着自己降下火气,在她的耳边甜言蜜语一番,完颜夏实便不再与他辩驳,反而露出满意的笑识趣地离开了他的屋子……
第九章 冷宫为后 绯心惜怜见
第一节
将信鸽从珊沁阁高高远远地飞走——
“娘娘,这么做,当真不会冒险?”
翠儿在身后的一声问令箫韵珊魅惑地在唇边留下一抹笑,“冒险?想要重建‘罗氏’王朝,想要扼杀坐上龙椅的那个男人,还想要铲除任何对‘罗氏’不忠的人,怎能不冒险?”
“娘娘,这么说的意思是……?”
“那个不听话的傀儡,我留着她的命是为了什么?”
“难道不是为了取下尔朱赫云的命?”
“有过一次背叛的她,真的会那样做吗?她因他失去贞洁名节,定会将他恨之入骨,可她自认害死了他的妻,誓要去到另一个世上向茹皇后赎罪,她又怎能对他下得了杀手,兴许还会在他出现危难的时机,宁为他牺牲性命也不顾自己的生死呢……”
“那娘娘这么做是想她……”
翠儿说着,脸庞上满是惊异的神色,箫韵珊则鬼魅得笑得更深地点了点头……
被利欲熏心的人在假象的迷惑下是没有抵御能力的——绯儿,这次就看你的了,我没让你亲手扼杀尔朱赫云,已经算是对你的仁慈了……
一切都只能怪红颜多薄命,可这次之后,你也就将不用再受良心的折磨,还能一圆心愿与你的族人们“相聚”了……
魏仲廷带着一般侍从与丫头离开魏府是因为什么?
尔朱赫云直觉不妙,自完颜夏实离开后,他就下意识地走去绯卓玛的屋子,然而屋中竟然全无一人,是怎么回事?
她们绝无可能是和赫连楚在一起,所以没有他的守护左右她们是不会擅自离府的,所以……会是去了哪儿?
“绯姐姐,不和皇上交待一声就随魏老爷而去,当真不打紧?”
——
救人要紧,草药都到齐了没有?(保鄂语)
“都带上了,若真是中毒所致的话,这些草药应该都可以派上用处。”
——
好,希望赶得及。(保鄂语)
坐在行驶疾速的马车上,绯卓玛皱着眉头在玛雅的手心里写着,她不会料想到正当自己为玛雅端来洗漱的清水时,魏仲廷会神情紧张地来到屋外请见,并且要她立刻随行的理由是——
少傅全卓元大人的亲子似乎突然身染怪病,无人能解,病逝越发严重,所以不得不劳烦皇后娘娘亲临为他医救。
绯卓玛的确想过要在临走时命玛雅去通知尔朱赫云,却又担心若是晚了半分就会令到一条小性命就此陨落,所以不得不先随魏仲廷而去了……
少傅府上因为全卓元最爱的小儿子忽然出了事——卧病在床痛得起不了身,还不停申吟嘶吼、呕吐不止给闹的鸡飞蛋打,乱成一团。
若不是及时通知了魏仲廷请来懂得医术的皇后娘娘,恐怕这个孩子的命就唯有一命呜呼的结局了……
“皇后娘娘,您到底瞧出了什么?有救吗?您若不行的话,我可还得去找其他的大夫啊!”
“全大人你怎么说话的啊?竟敢对皇后娘娘如此无礼?”
玛雅压下因为全卓元的话而冒起的怒气,可一旁的魏仲廷却先仁义地替正在给那小男孩诊脉的绯姐姐斥责了全卓元,令到他屈服在那威严的目光下,不敢再对绯姐姐有所诋毁,但是脸上紧张的表情也没能减轻半分。
只因全卓元也不是没有听说过,绯卓玛错写药方害死了有孕在身的茹皇后,所以要是这次她又犯了同样的错,害死了自己心爱的儿子该怎么算?
要说爱子怎会突然就中了毒呢?
这皇后娘娘来临爱子的床边看了看他的面色就下了判断说是中了毒,现在正替他把脉,要查出究竟是中了什么毒,可……
全卓元真是想不明白也想不出有任何可能中毒的途径,他只是心焦儿子的病况,方才慌乱中可以通知的熟识的人都通知了,但是却没想尊师魏仲廷会带着皇后一起来,即便自己不愿她替爱子就诊,他也不敢就这样冒犯了皇后,何况她似乎真的医术非常了得……
——
脉象无力急如马行,恶心呕吐、痉挛四起,呼吸快而深,继而慢且浅——定是中了钩吻之毒。(保鄂语)
“娘娘,您在写着什么?究竟查证出了中了什么毒吗?”
“全大人,你不要急,娘娘已经知道您的爱子是中了钩吻之毒!”
“什么是钩吻之毒?娘娘,既然查证了是什么毒所致,请您快救救小儿吧!”
玛雅替绯卓玛向全卓元解释她在她的手心里写了什么,所以在全卓元就热泪盈眶的请求下,绯卓玛淡笑着点点头,然后立刻在玛雅的手心里写道——
甘草煎水服一碗,配合三黄汤煎服一碗,山大颜根二流米水浸液内服半碗。(保鄂语)
“是,娘娘!快来人,带我去厨房熬药!”
“快来人,带这位姑娘快快去厨房!”
来不及向全卓元解释,全卓元也识大局地没有再多嘴相问,绯卓玛处乱不惊的表现已经足够让他相信她的确医术如神,说那些复杂的药理给他听也是多余,浪费了时间反而会连累爱子,只要爱子因此没事就好……
果然,她真的没有在说谎——
她是这般的妙手回春,不过简单的观象与搭脉就查出了是中了钩吻之毒,还在最快的时间内调配出可以解尽所有毒的药汤……
事出紧急,又无什么男女有别之分,一整间屋子里都站满了人,全卓元一心只希望爱子无事就好,根本不关心其他人的一切举止,然而魏仲廷却将所有的过程都看得清清楚楚,并且牢牢地记得清清楚楚——
那被称作汉人的皇后果然并不是真的汉人,她以为她写在贴身丫头手心里的字不会被人察觉,但是却骗不过他魏仲廷的这双法眼,她写的根本就不是汉语,还是行云流水的保鄂语……
当初还在犹疑自己会不会被暗中被人摆一道,但是相信通过这次“试探”,应该可以相信了——
魏仲廷瞧着玛雅端来了三碗汤药给全卓元的爱子喝下后,小男孩渐渐恢复了血色,呼吸也渐渐平稳正常,不消多时就能起身下床,便灿烂无比的笑了起来,向绯卓玛道谢、向全卓元道贺,“孩子没事就好,谢谢皇后娘娘,卓元你也可以放心了……”
“真是大谢皇后娘娘的大恩大德,小儿这次能脱险都是因为娘娘的神医之手!”
说着,只顾抱着爱子的全卓元拉着爱子一起落地给绯卓玛叩首,然一直站在一旁的魏仲廷却停不下脸上的笑,只因这笑并不是在替他们开心,而是——
在为自己即将的马到功成而提前预祝……
“这次多亏皇后娘娘您出手相助,不然小徒的爱子可能就……”
近酉时,一回到魏府,魏仲廷就对下轿的绯卓玛恭维地感谢道,绯卓玛只是回以亲切的笑。
虽然对方为老人家亦是长辈,可不知怎地,明明可以毫不芥蒂地如初次相遇一般在对方手心里写些什么让他无需多礼,但今日绯卓玛却不愿与魏仲廷有过多的接触。
只因他笑意满满的眼神里有着什么,让心起了一丝不安,更是令她想起,初次相遇的那日,他看着自己的眼神似乎也有些怪怪的……
“没事的话,魏老你就先退下吧,娘娘也累了要回屋歇息了……”
“呃……当然没事,娘娘请回屋歇息吧!”
见绯姐姐不怎么愿意搭理魏仲廷,玛雅便心意相通地下了逐客令,让一直陪在绯卓玛身边走入魏府的魏仲廷乖乖地领命离开了……
“绯姐姐,你是不是不喜欢那个魏老?”
——
他的目光里有杂质。(保鄂语)
杂质?
玛雅不明白脸上满是疲惫的绯卓玛那样说的意思,可见她回屋后就很累的样子,便也没有追问下去……
第二节
若不是在酉时之前刚回府看到了绯卓玛与魏仲廷坐轿回来,相信尔朱赫云今夜一定会发了狂地为了寻找绯卓玛而踏遍整个万州城——
他们怎会在一起?
见魏仲廷被玛雅“一声令下”赶走,尔朱赫云更是猜不到他们会在一起的理由,他退一步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没有让任何人发现自己看到了他们回府的一幕,也没有声张的跟去绯卓玛的屋子问个究竟。
一切等赫连楚回来再说,总之只要现在绯儿平安回来就好……
“他当真连个孩子都不放过?可他为何要那样做?那个孩子可是全卓元的爱子啊……”
“不知,但的确是他命人在那个孩子吃下的早膳里下了手脚……”
深夜临近魏府的某家客栈中,为躲人耳目,尔朱赫云与赫连楚相约在外商讨要事,只因他想知道绯儿为何午后会“凭空消失”又会与魏仲廷一起回来,所以赫连楚便给出了令尔朱赫云大为惊奇的答案——
就在他命赫连楚去城郊办事之前,他一早就暗中盯上了魏仲廷,见他命府上的某个侍从离府办事,他便一路跟踪。
结果就跟着去到了少傅府,那个侍从似乎有着一些武功底子,所以悄悄地潜入少傅府后就在厨房里的早膳里下了什么药。
绯儿之所以会上少傅府便是魏仲廷接到了全卓元的通知,便拉上绯儿去救他的爱子,所幸在绯儿的妙手之下,很快就化险为夷救下了那个孩子……
“为何午时我让你去办事时,你没有告诉我魏仲廷暗中派人做了这些?”
“我本不确定那个侍从到底是在早膳中放了些什么,就算是毒也以为魏仲廷是想毒害全卓元,但是却没想最后中毒的却是他的爱子……对不起……只因赶回府接受成命时,也没太在意那事,所以觉得要办的事比较紧急,便没有先……”
“不用说了,无需自责,我并没责怪的意思,只是不明白,魏仲廷那只老狐狸为什么会那样做,而且还要拉上绯儿去救,既然有心加害为何还要去救他?”
尔朱赫云的话让赫连楚陷入沉默,他的神情淡定但内心却早已发起万丈波澜,只因就在昨夜半夜起身小解时,发现了在院子里看着一封好似密函的魏仲廷,见他鬼鬼祟祟的看完就将信撕毁更是烧尽,然后还走至绯儿的屋外张望,他生怕他会对绯儿不利,所以一早才神经紧张地那么关注他的一举一动。
然而当他从城郊办完事路经少傅府,听说今日在少傅府上发生的事后,便联想起了那封被烧毁的信函,赫连楚总觉得绯儿似乎多少与魏仲廷之间有着什么不可让别人知道的“关系”,所以在自己没有搞清楚的前提下,他不愿自己的多嘴引发尔朱赫云对绯儿的怀疑……
就当自己的私心也好,就当自己在保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