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请疼爱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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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中只有绯卓玛慌乱得没了方向的脸蛋,她那楚楚可怜的眼神让完颜西陵忍不住将她搂入怀中,紧紧地搂在他的怀中——
“不管你有什么苦衷,只要告诉我,我就会将你带离这纷乱的一切。只要你告诉我,你与尔朱赫云根本就不想爱,我就带你……”
不可以!
不可以!
不可以让完颜西陵做出那样的事,绯卓玛终于被逼到了绝路而大起了胆子,所以便在勇气消失前立刻拉过他的手,在他的手心里用保鄂语写道——
我爱上尔朱赫云了,所以请别分开我们,我没有受任何人的摆布,只是自己……情难自禁。
绯卓玛从小到大都没有说过一次谎话,然而这一次她怎会这么出口成章的写出这样一个借口来?
她还来不及“夸赞”自己的应对能力,眼中看到的就只有——完颜西陵全然失落的神情……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该对你说谎,可我却不得不……
完颜西陵的脑海因为手心里的一笔一划而心痛,他知道她从不会说谎,所以他便知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他完颜西陵想要的从来都不会谦让,即便是他人之妻,只要他中意他都会抢夺过来,然而男女之事,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他虽为蛮夷之族但躺在他身下的女人从来都不是他强抢而来,床上的交合若非甘心情愿,又怎能彼此欢愉?
所以,完颜西陵从不会对女人强人所难——
“这里离县知府很远,我送你回去……”
完颜西陵竟然就这样松开了搂紧她的双手,离开那结实的胸膛,绯卓玛不敢相信耳旁的话,缓缓抬起头……
就在彼此四目相视的时候——
薄薄的双唇上淡淡的粉色,犹如清醇的白玉只要看上一眼便能勾起觊觎之心,让人情难自禁地想要占为己有。
是你颠覆了我?
还是我愿为了你颠覆自己的原则?
完颜西陵只是顺从本能的向绯卓玛靠近,只是这一次并不是简简单单的四唇相触,而是真正侵入的接吻——
当完颜西陵的舌撬开自己的齿,就这样缠绕上她的舌,绯卓玛呆滞到任其索取,可……
紧握起的双拳与泛起红光的双目——
当完颜西陵深情地吻着绯卓玛;当那如此“缠绵斐然”的画面占满尔朱赫云所有的视线……
犹如牵引亡灵的鬼差,那道冰色泛着杀气的双眼,是绯卓玛永世都无法忘记的——
他在靠近……
从被完颜西陵强制的接受他的亲吻,绯卓玛便僵硬着身体瞪大着双眼,然而就是这双眼让她看见,从完颜西陵身后步步缓缓而来的……尔朱赫云……
“啊!!”
一声撕破喉咙响彻天际的惨叫,是引向地狱的开始还是……
第十一节
犹如两头为了猎物而起了血色纷争的雄狮——男人不可分享的大忌便是只得专属自己的女人。
当尔朱赫云与完颜西陵双双赤手空拳的形成战势,他们敏捷的身手在交手多次后都不分上下,许是都被嫉妒的魔鬼控制了心灵——
尔朱赫云愤怒的一拳挥上完颜西陵的俏脸,完颜西陵也一拳挥上他俊逸的脸庞,嘴角的血口同时流出殷红的鲜血……
“看见自己的女人沉醉在我的口中,所以愤恨得像要将我置于死地,难道你不怕我真的死在你的拳下,会让还没站稳脚跟的商夏全军覆没在我保鄂的侵蚀下?”
“该死的!”
完颜西陵存心故意的挑衅换来的是尔朱赫云倾尽全力的又一拳,他到底在做什么?是疯了吗?
就为了那个傻傻任完颜西陵亲吻的女人?
就为了那个在县知府消失便让自己疯狂寻遍整个安阳城的女人?
尔朱赫云侧目看着跌坐在地上哭得泪眼朦胧的绯卓玛,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一个本该生死都不关自己痛痒,甚至应该亲手扼杀的女人为什么会令自己迷失了心智,他的确想要在这一刻将完颜西陵置于死地,即便真的会挑起一场几个月才平息的战争——
一场会毁了商夏的战争,他尔朱赫云也在所不惜!
绯卓玛,不管我对你的感情是出于何种原因,注定这一生你都得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即便现在她的心是属于你的,即便她在我的手中写道她爱着你,但——尔朱赫云,现在我就向你宣战,我一定会将她从你的身边夺过来,不止是她的身就连她的心,我也要一并得到!”
完颜西陵的“挑战令”拉回了尔朱赫云几分脱缰了的灵魂,她在他的手心里写了——她爱自己?
“男人做事就得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可以奉陪你打到我们都两败俱伤,但是我不要你迁怒于无辜的她——无论是相遇、还是接吻,都是我强形而上的!”
见尔朱赫云停下了打斗的动作,完颜西陵擦去嘴角的血,煞是风度的说着,若现在角色对换,想必自己也会嫉妒得发狂。
“滚!离开我的视线!”
“呵……还记得为了平息商夏与保鄂的开展,你带来她为我疗伤吗?当我们独处时,我就已虏获了她的初吻,也许得到她初次的是你,但是最后的胜者仍会是我!”
与尔朱赫云交错而过的刹那,钻入耳里完颜西陵的声音是那么刺耳,刺痛到令尔朱赫云毫不怜惜地走至绯卓玛身旁将她打横抱起——
他都看见了,他都知道的,他明白绯卓玛是情非得已,他明白绯卓玛是被他强人所迫,但是他却不可以愿意她的毫无反抗。
即便他与她之间没有丝毫爱的存在却有着床第之亲,他也不允许躺在他身下申吟的女子任凭另一个男人对她予取予求。
也许该就这样和尔朱赫云分出个高下,赤手空拳也可以将对方引向死亡的地狱,然而完颜西陵却狡猾的退出了这一场角逐——
他不要伤及绯卓玛,他要正大光明的在尔朱赫云面前夺下她的心,总有一天他要她面对他时不再露出可怜的神情,甘心情愿的跟随自己左右……
子时将过,县知府上因为皇上与皇后的“失踪”乱成一团,然而当看着尔朱赫云抱着绯卓玛回府,谁也不敢做声询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当绯卓玛重重地被尔朱赫云扔上床,全身的伤口仿佛一刹那间裂开,痛得将心撕成千片万片,绯卓玛也不敢逃离这个屋子半步,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待尔朱赫云宽衣解带后的靠近……
“呲……”
“呲……”
“呲……”
一道接着一道的衣物被撕裂的声音,绯卓玛知道初次交合的那夜又来临了……
没有挣扎的绯卓玛在毫无衣物遮羞的时候,被冷冽的气流侵袭而不住地战栗,尔朱赫云狂野的口中侵入让绯卓玛喘不过气,他从没如此“用心”地吻过她——
他是在惩罚她的“不忠”;
他是在惩罚她的“越轨”;
他在愤怒,他在咆哮,他在吞噬……
“回应我、回应我!!”
尔朱赫云怒吼着,他要抹去她所有的记忆,在她的眼中、脑中、耳中,唯一可以存在的男人就只有他——尔朱赫云。
回应?
绯卓玛不敢落泪,害怕到顺从尔朱赫云的命令,她伸出纤细的双臂环住尔朱赫云的脖颈,他在上压着自己在口中不停地痴缠,回应……
绯卓玛就算与尔朱赫云已经有多次交合,但是她仍旧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她除了在交合时任他欺凌与侵占,她真的不知自己该怎么做才算是回应?
她羞涩地让舌缠着尔朱赫云的舌,那感觉是如此的怪异,绯卓玛羞愧地不容许自己落泪,若是此刻自己再哭,兴许尔朱赫云会更加生气。
这一次,的确是自己做错了,她当着“夫婿”的面让另一个男人亲吻,是她错了,就算她与尔朱赫云之间无爱,就算自己只是尔朱赫云摆布的瓷娃娃,自己也不该让尔朱赫云因此受辱。
都是自己错了啊……
生涩的舌尖动作令尔朱赫云的心起了微妙的变化,他犹如一头发了狂的野兽,眼中只有楚楚动人的她,哪怕只是一个小动作,她都可以魅惑的男人失去理智……
所以你就是用这样的眼神才令完颜西陵也对你控制不了吧?
“当我们独处时,我就已虏获了她的初吻……”
完颜西陵的话再一次回旋在耳旁,尔朱赫云不甘心,他夺下她的初次,却没有得到她一生中的第一个吻,多么的不完整,所以就因为第一个出现在她眼前的男人不是他,她便对那完颜西陵的靠近无法抗拒吗?
只要想到在自己之前,还有人品尝过绯卓玛秀色可餐的双唇与她口中泛着香甜的爱ye,尔朱赫云就无法沉静下来……
“唔唔……”
“嗯嗯……”
“啊……啊……”
尔朱赫云自与绯卓玛分开唇后,便以口从她的耳侧开始“侵蚀”,一手拖着她的腰,一手游走在她全身的上上下下,蓓蕾的揉捏与向下的爱抚都令绯卓玛羞愧到赤红了脸……
不要!
不要!
尔朱赫云够了,请你不要!
我知错了,我不会再让任何人靠近我了,求你不要这般折磨我了……
“取悦我,说要我!”
当尔朱赫云在绯卓玛的耳边说出这几个字,浑身已酥麻无力的绯卓玛惊得瞪圆双眼,她要怎么做?
不是简单的唇舌回应,而是取悦他,要他?
当尔朱赫云在另一头躺下,将她拉起身,他与她的位置瞬间互相——那只要看一眼都可怕的庞然巨物,绯卓玛害怕着不敢靠近,却又不敢违抗尔朱赫云的命令。
她学着他的样子,从他的脖子一路向下亲吻,只是亲吻停留在尔朱赫云的腹间,绯卓玛不再敢向下延伸——
该怎么办?
尔朱赫云,我真的做不到,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上来——取悦我,说要我!”
尔朱赫云知道自己有多残忍,他知道绯卓玛有多羞愧难当,所以他没有逼迫她亲吻他一触即发的si处,而是让她亲自献上自己……
“呃……”
一声低吟,因为绯卓玛听话的交合了他与她的si处,尔朱赫云情难自禁的低吟。
她白皙的肌肤仿佛在跨坐之上的一瞬红成一片,她尽力嘶吼着喉咙,却怎样也发不出——求你要我,这样的话音。
她只是个可怜的哑巴啊……他却残忍的让她献上自己时还要让她亲口说,她要他、她要他侵占她!
尔朱赫云深知自己的蛮狠与霸道,但是交合的热感却不能让他就此作罢——
当他向下按住绯卓玛的腰际,当坐直身体的她在他一波波的侵袭下弓起身子申吟,当她终于忍不住泪,一滴滴晶莹的泪落在自己的腹间,滑至他们交合的四周……
尔朱赫云的心痛了,但是却停不下继续侵蚀的动作……
第六章 冷宫为后 忆水若连绵
第一节
“唔!!”
“唔!!”
“唔!!”
快感参杂着痛感缠绕融合在体内一阵阵的向心头袭来,绯卓玛在尔朱赫云初次释放后,彼此交融的姿势再次回到最初。
平躺回自己的枕边,就在冰凉的背脊触碰到柔软的床褥,绯卓玛大口大口的呼着气,然而尔朱赫云却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俯视着身下的她,扶上她纤细的腰际,便又在从未分开的交合之处浅出深入的冲击起来。
痛……
痛……
仍是痛……
挥之不去的痛……
血腥的味道……
撕裂的交合……
尔朱赫云一下深过一下的占有令绯卓玛痛得抑制不了泪水的落下,她申吟着嘶吼到喉咙出了血,申吟着贝齿咬破了嘴唇留下殷红的鲜血……
难道是痛到了麻木?
浑身像是被拆散了架,绯卓玛双手无力的从环住尔朱赫云的脖颈松开滑落,打开的双腿也失去了支撑的力气松软在床褥上……
不知尔朱赫云在下体侵入了多少回,不知他在体内释放的多少次,当尔朱赫云意识到绯卓玛不再申吟煞白了一张小脸时——
绯卓玛已犹如一具冰冷的尸首,渐渐没了声息……
小腹的痉挛越发的厉害,可尔朱赫云却始终没有抽离她的身体,她痛得想要蜷缩起来,却只能仅靠双手抓紧被褥来强压下痉挛的痛苦。
是不是就快要死了?
下体的湿润让绯卓玛越来越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娘亲,我是不是终于可以见到你了?
卓玛就能再次回到你暖暖的怀抱里,是不是……
“绯儿……?绯儿!绯儿!”
当尔朱赫云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