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总裁的宠妻365式-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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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甘心。
好好的一段姻缘,就这么被他自己亲手葬送。
他爱娄沁,一直一直都是她。
他心里的那个独一无二的位置,始终没有变过。他最困难的时候,他都在考虑着她,可是她呢?转个身,就成了别人的枕边人。
气自己无能为力,又怨娄沁的无情,苦痛交加着,年柏辰太阳穴生疼。
娄沁哪怕随便说一句好听话,他都可以不怨她,他都会原谅她的无情。
可是娄沁让他失望了,娄沁面色如常的说,“我们现在不是可以互相留恋的关系。”
娄沁离开后,年柏辰耸着肩的轻笑。这才是娄沁,这才是他认识的娄沁啊。
某种意义上讲,娄沁是个一根筋的人。
无情无义,又爱憎分明。
……
一周中最后一个工作日结束回到家里,娄沁看到了客厅里正摆着四方桌打麻将的五个人!
“回来啦!”
这家的主人还没说话,因为习彦烈有过几面之缘的女人倒是先张了嘴。
娄沁傻愣愣的‘嗯’了声,朝楼上走去。
客厅牌桌上,坐着习彦烈、容浅、葛辉,还有刚才说话的女人,那女人旁边坐着他们另外一个男性朋友。
娄沁前脚上楼进卧室,后脚阿姨跟了上来。
娄沁对阿姨微微浅笑,阿姨有心事担忧的观察着娄沁的表情。娄沁知道,阿姨是怕她生气。
阿姨一开始对容浅的不喜欢,娄沁就看得出来。
阿姨好几次欲言又止,娄沁脱下了外套,笑看阿姨。平时的话,回家早的时候,娄沁会窝在一楼,或者在客厅,或者到厨房帮忙。可是今天,她没有下楼的**。
心里不别扭是假的,娄沁不想下楼故作轻松。
阿姨到底最后什么都没说出口。
她一张嘴,肯定是对容浅他们的讨厌,不张嘴,自己心里又实在是憋屈的慌。权衡利弊之下,为了不让娄沁跟着讨厌习彦烈,阿姨选择了自己难受。
阿姨去楼下准备晚餐,这是她的工作。纵使不想看见容浅,但是她也不能拿着拖把赶人走啊!
实在是替娄沁委屈,阿姨在厨房里怒气冲冲的‘乒乓’作响,不平衡的闹出很大动静。
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要那些没眼色的看出她的不愉快!
娄沁一个人窝在二楼窗前,坐在藤椅上看书。
性格安静的人很懂得给自己找事做。
习彦烈上来喊她吃饭,她才下楼。
很显然,阿姨低估了容浅他们的厚脸皮程度。
一顿晚饭在家里吃了就算了。阿姨已经够能忍的了,只恨娄沁就安安静静的吃自己的,跟旁人不存在一样。
容浅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得挺开心。
容浅偶尔跟娄沁说几句话,娄沁简单的回答。
娄沁觉得自己挺没意思的,他们的话题,她插不上嘴,她更没心情插嘴。她的存在,好像打扰了他们一样。需要容浅特意的往她身上引,大家才能不忘记她的存在。
呵呵。
慢条斯理平静的吃好了饭,娄沁跟他们打了招呼,离开餐厅,不打扰他们的交谈。
楼下有习彦烈爽朗的笑,有他们时不时的欢声笑语,娄沁越发感到无地自容。
庸人自扰,就是这样的心境吧?
娄沁哭笑不得。
什么时候起,她也这样了?
这不是她。
阿姨和娄沁隐隐的想法一样,玩儿够的话,时间晚的话,他们就离开了。
娄沁没有想到的是,凌晨两点钟睁开眼睛,旁边没有习彦烈。她下楼找人,看到的却是一张大沙发上,容浅和另一个娄沁叫不上名字的女人脚对脚的睡在上面,身上盖着薄被。另外几张沙发上分别睡着三个大男人。
习彦烈还真是舍命陪君子,**都不睡了,心甘情愿睡沙发。
不知道是因为娄沁突然打开了灯刺眼,还是沙发上睡的不舒服,葛辉醒了过来。
迷迷糊糊看见娄沁,葛辉挠了挠头,“我回家睡,走啦。”
凌晨五点钟的时候,天还没有亮,阿姨还没起,娄沁听见大门有响动。
她掀开蚕丝被下**打开窗帘,看见她不熟悉的男人和不熟悉的女人从家里出去……
现在的客厅里,只剩下容浅和习彦烈。
躺回**上还没睡着,大门又有了响动,娄沁再次下**查看。
原来,出去的两个人是去买早餐。
阿姨今天早上不用做饭。
不过娄沁也没吃他们买回来的食物。天亮习彦烈醒来的时候,跑到了楼上补觉。
沙发不舒服。
娄沁以为,他们这样玩儿一天就够了。
当她第二天下班回来,再次看见昨天的人重新凑齐打麻将的时候,郁闷了。
娄沁还没给出任何反应,葛辉立马起身,说不玩儿了,回家。
另一个女孩儿捏着嗓子,“干嘛呀!再陪我们多玩儿几天呗!”
娄沁很搞不懂,她是从哪来的说这话的勇气。
葛辉没留下来。
昨天沙发睡的不好,习彦烈晚上睡的**。
63 娄沁出车祸的时候你在哪里
娄沁不闻不问,第三天,她才知道,葛辉和另外一个男的,都是特意过来陪容浅和另一个女孩儿的(强势总裁的**妻365式63章)。
仿佛还是习彦烈的意思!
习彦烈对她解释说,葛辉在追求容浅,容浅对葛辉也有意思,就差一步推波助澜。那对儿娄沁不熟悉的男女,貌似也擦出了火花。
葛辉那天走了之后就没再来过,今儿娄沁下班后,刚好碰上那不熟悉的男人接电话,电话里他母亲的话隔着听筒可以清晰的听到。
嫌他两天没回家在外面瞎鬼混了,让他回家。
男士们都离开了,女士们却依然没有要走的意思,还只嫌待在她的家里无聊。
娄沁不知道自己哪个地方没有理解到习彦烈,但是她是真的撑不住了。
跟习彦烈说最近要值班,她收拾了几件衣裳,出了门。
习彦烈说要去送她,娄沁说不用。
他送的话,只能说明他心虚。
她自己有车,为什么需要他去送?平时习彦烈没这样积极过。
偏偏就有人给娄沁提醒着她的不堪,“我们一起吧!”和习彦烈一起去送娄沁。
容浅一个没拦住,那没脑的就说出了口。
刚才她们俩窃窃私语什么来着?娄沁不在家,她们终于可以疯狂的大玩儿特玩儿了?
娄沁就呵呵了,真当她没长耳朵啊。
娄沁想,这个习彦烈一定不是她老公。他的脑子这两天一定给猴子偷吃掉了,要不然,他不会这样。
娄沁在不停的告诉自己不委屈,有什么好委屈的,不就是人家俩姑娘在他们家沙发上睡了三天吗?又没睡到她**上,她有什么意见?
娄沁很想问,她们家的人难道都不管她们的吗?待字闺中的黄花大闺女,这么做合适吗?
‘嘭!’
眼前猛然晃动,安全气囊弹出来,娄沁脑子里一片空白,失去了知觉。
……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小姐,你醒醒。”
娄沁睁开眼睛,一张清秀的脸出现在眼前。
娄沁紧紧痛苦闭了闭眼,少年见娄沁差不多清醒,松了口气,连忙趁机赔礼道歉,“实在是对不起,我刚才追人,没注意到你。”
娄沁感觉了下自己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从地上站起来,回头找她的车。
车的前侧脸儿算是废了,这车……
“你这车我给你赔,你想怎么陪都可以。”看上去年纪不大的男孩儿迫不及待的上前说道。
划分责任的话,他是全责。
他琢磨着,一辆甲壳虫,就算是买辆新的,他也赔得起。
娄沁往她的车前走,少年忙伸手阻止她,“你别过去,毕竟是撞过,危险!”
娄沁看了他眼,执意往车旁走。
她要去拿包,拿车里有用的东西。
这种程度的撞车,还不至于会突然爆炸。
少年紧紧跟着娄沁,“我们能商量下私了吗?咱们可以不经公吗?”
这路口虽然没有红绿灯,但是娄沁的车上有行车记录仪。
经公的话,对他很不利。
少年热锅上的蚂蚁煎熬等待娄沁答案的时候,娄沁平静的说,“你走吧。”
少年以为自己听错,呆呆‘啊?’了声。
娄沁正在想着要怎么处理她开了好几年的甲壳虫。
见少年不信她说的话,娄沁收起了翻找拖车的电话,“把车处理掉,你就没事了。”
少年呼扇着长长的眼睫毛,“你是认真的?”
见过有钱任性的,不过这么好说话类似于‘蠢蛋’、‘傻瓜’之类的,他还没碰上过。
娄沁‘嗯’了声,打算去路边拦截一辆的士离开。
少年几步追过去,跟着娄沁,“我,我叫沈坏,你留下我的电话号码吧!以后有什么事的话,你可以,可以打我电话!”
见娄沁没存他电话的**,沈坏急得想自己上手去夺娄沁的手机,“我电话是135……”
“娄沁!”
一道高声呼唤从不远处传过来,娄沁看了过去。
沈坏原地定住,同样看向发声的地方。
倒抽一口凉气,令他望尘莫及的豪车,沈坏有点知道娄沁为什么不计较他责任了。
他误以为,娄沁是被人**的三儿。
车不是她自己的,不心疼呗!
顾谨则迎上娄沁,问,“怎么回事?”
刚才司机说看到她了,他还奇怪,见她车停在不远处,她自己却在这里徒步走路。
娄沁不想说那么多,径直朝顾谨则的车走过去,“没什么。”
顾谨则看了眼沈坏,刚才他看见了那少年一直在跟着娄沁说什么。
沈坏在背后自言自语,“她叫娄沁啊?好耳熟。”
娄沁上了车,顾谨则打开另一扇车门坐进去,让司机开车,顾谨则又问她,“你怎么在这里没事玩儿撞车?”
娄沁打鼻子里哼笑两声,着实有点累,头疼,不想张嘴说话。
她的状态,非常不好。看着她日渐成熟,出落成大姑娘的岁月里,顾谨则何曾见过娄沁这样的神情?
“停车。”
平稳的两个字出口,顾谨则从后排下车到前面打开了驾驶位车门,司机立刻下车,顾谨则将车开走。
他现在心里很火!
现在可以让娄沁这样的,除了突然莫名其多出来的习彦烈,不可能有旁人!
顾谨则需要狂飙来发泄心里的怒火!
五分钟之后,车里的娄沁太过安静,仿佛坐在他车里的人不是她,她丁点都不怕他的严重超标车速。
猛打方向盘刹车,顾谨则掏出了电话。
“娄沁出车祸你在什么地方。”
很平静的一段话,娄沁想伸手去夺他电话的时候,顾谨则的话已经说出了口,对方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娄沁想下车,顾谨则快她一步锁上了中控,她被强制性困在他的车里。
沉默许久,顾谨则确定自己和她说话不会吼她的时候才扭头皱眉问她,“怎么回事。”
娄沁沉默不语,扭头冷漠看着车窗外,现在天色已经有些暗。
有时候娄沁自己都讨厌自己的冷静,甚至是无情,就像个披着人皮的机器,不懂伤不会痛。
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
顾谨则心口火苗旺盛,身体完全扭过来对着娄沁,“知道你这样很让人生气吗?”
64 顾谨则不会带你老婆私奔吧?
娄沁没敢看顾谨则,换成是她的话,她也生气。只是现在,娄沁不想说话,她真的什么都不想说。
她害怕她一张嘴,就哭出来。
哭哭啼啼的女人,娄沁最不喜欢。
从小她就知道自己是个铁石心肠的人。
磕破了膝盖,其他小女生会哇哇大哭,会跑到大人面前寻求安慰,她却只会冷静地看着伤口,想着怎么处理。别人问,疼吗?她说不疼。说了疼有如何?别人可以代替她吗?不能,所以她不疼。
别的小女生被抢了玩具,会大哭,她不会,她只会扭头就走。别人能从她手里抢走的东西,只能说她没有能力拥有,和她没缘分,她不要了。
从小她就这样,不是一朝一夕。
顾谨则没对她厉害过,这样的语气,还是第一次。
“你什么都不说,真的要急死人是不是?!”
顾谨则估计都想直接把她扔出去。
娄沁冷静下来,想想自己挺幼稚的。抬头看向关心替她上火的顾谨则,娄沁说,“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脾气这么火爆?”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