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总裁的宠妻365式-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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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呀!还是比一比才知道好坏的。
默默的切换了监控画面,连店员们都不知道的3号试衣间里,调好时间段,他仔细欣赏着画面里娄沁换衣服的景象,眼色异样。
……
在娄家吃了晚饭,娄妈便把娄沁赶回了家。
这一天里,习彦烈和江汝飞还有容浅几个人一起,到别人的地盘儿玩了把赛车,中午一起喝了庆功酒。江汝飞他们要去**作乐,给习彦烈赶了回来。
他都已婚人士了,他们玩不带他。
习彦烈对此深表喜悦!和江汝飞他们分开之后,他才想到,今儿他媳妇儿休息,他还不知道他媳妇儿周末都干嘛了。
一路狂飙,回到家里,拿着钥匙飞上楼,习彦烈推门进去,就看见娄沁正在艰难的勾着后背拉链,旁边放着家居服,打算换衣裳。
猛地抱住娄沁滚到**上,习彦烈先轻轻咬了口她锁骨,抬眼迷蒙,“媳妇儿你今天都干嘛啦?”
娄沁想了下,“没干嘛。”
习彦烈不乐意,手掌不规矩猛地伸到了她大腿外,“撒谎,没干嘛这衣服哪儿来的?”
对此……娄沁很无奈,“今天和我妈一起逛街了。”
习彦烈满眼伤痛,手上没闲着,“老婆,往后别穿这衣服。”
娄沁也没打算穿,“嗯。”条件反射去推开他胡乱游移的手掌。
习彦烈快速把短裙往上推,一起一伏间,娄沁的黑色**已经被他娴熟地抛了出去。
娄沁喘不上来气,后背被吓出了汗,他们是有亲密接触,但是没这样过。
习彦烈的声音蛊惑着,“老婆,以后只在家里穿就可以了。”
娄沁被他往**上提了提,他立马饿狼扑食一样,覆了上去。
短款连衣裙的**,别样的刺激感官滋味,荡气回肠……
迫不及待的彼此包容,衣服都好好的穿在身上,娄沁被他磨人的欢爱过程折腾的几度醉生梦死。
静静躺在娄沁包里,被娄妈偷偷塞进去的情趣**还没出场机会,已经深深感到了冷落感。
这男主人是有多**,那么普通的一件衣裳都能让他那么兽性大发?他是不是没见过女人!
**感到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伤害。
半梦半醒间,娄沁还告诉着自己,明天不要忘记去医院看顾谨则的外公。
……
最近手边没有要紧的事情,娄沁早上十点钟就离开了单位,去了昨天遇见顾谨则附近的医院。
这周围大大小小的医院不少,不过能达到权贵入住条件的医院不多,娄沁直接去了‘博仁’。
停车场停好了车,往住院部走去,娄沁拿出了电话找着顾谨则的号码。
电话刚给顾谨则打通,她便看见了同时从停车场出来的裘欢。
俩人同时一愣,裘欢先她一步,一把将她搂到了臂弯里。
仿佛裘欢不存在般,问了顾谨则房间号,娄沁收了电话,盯着裘欢先看了眼,“不碰见,你是不是不会主动我?”
裘欢耸肩不说话,盯着娄沁眯着眼。
娄沁被她盯得发毛,打开她胳膊,往楼梯口走过去。
进了电梯,裘欢压低了声音凑到娄沁耳根,“果然是新婚小娘子,水嫩嫩的,看得我都手痒痒了。”
娄沁红了耳根,没好气瞪了她眼,“谁住院?”
裘欢收起了玩笑脸,看着楼层跳跃,“你不认识。”又笑问娄沁,“你来看谁?”
出了电梯,俩人各走各路,中午约了一起吃午饭。
裘欢依然决口不提医院里的人,她觉得没必要。
娄沁也不多问,该知道的,裘欢会告诉她。
这是彼此之间的默契。
“我暂时不走了,可能会在c城短时间定居。”
娄沁没看她,“有什么需要的你说。”
裘欢翘着二郎腿,“没问题!”
裘欢和娄沁的友谊……要追溯到上学时期。
裘欢不是c城人,不过她是在c城上的大学,和娄沁同一个宿舍。
裘欢是南方钻石大亨的独生女,含金量超高的金枝玉叶。值得一提的是,裘欢还是个据说是家族遗传的天才。从小是天才儿童,后来是天才少女,裘欢的父母为了让她享受到童年的快乐,才让她自己选择,来到了c城求学,享受普通孩子会有的生活轨迹。
娄沁没有问裘欢现在住在什么地方之类的问题,以她们的关系,有需要她的地方,裘欢会说出来的。
就好比年柏辰的公司,就好比年柏辰和成姒的婚礼。
47 婚外见面
娄沁不会把朋友间的帮忙当成理所当然,她会刻在心底,时刻铭记。
对娄沁她们来说,感恩,是不需要几句感谢语的。
下午再上班的时候,小助理替娄沁接了几通电话,等到娄沁下班,小助理犹豫不决的提了下,“学姐,有个叫年柏辰的打了两次电话,他听我说话后,直接把电话挂掉了,没说什么事。”
娄沁说‘知道了’,当着小助理的面,拨通了年柏辰的号码。
让小助理看了眼显示拨号中的她的手机界面,娄沁拿着车钥匙和包,出了办公楼。
电话被接通后,娄沁先说了话,“什么事。”
年柏辰看眼睡不安稳的成姒,满眼心疼的从房间里出来,“我们能见一面吗?”
娄沁边快步朝停车场走过去边抬起手臂看眼时间,“十分钟后老茶楼可以吗?”
年柏辰说,“好。”
娄沁不工作的时候,从来都是快节奏的,做什么都争分夺秒,仿佛真的浪费一分钟会要了她的命一样。不过年柏辰不得不承认,娄沁的效率很高,同样的时间,她可以做出超出常人很多的事情。
安静,又快节奏,这样的矛盾放在娄沁的身上,丝毫不显得突兀,反而有种不可言说的魅力。
年柏辰苦笑又无奈,回到房间里看了眼成姒,出了门。
几乎是前后脚到的茶楼,老服务生正在和娄沁说着话,年柏辰掀开帘子进来。
这服务生一直在老茶楼里工作,从他们上学的时候偶尔来光顾,到后来沸沸扬扬的年柏辰订婚满天飞,再到后来习彦烈的诏告天下,到现在的他们俩婚外见面,尽收眼底。
只对年柏辰浅笑了下,服务生退出。
年柏辰来这里,只喝一种茶,所以一个微笑,便知道他还是老规矩。
宁静的空间里,娄沁就在对面坐着,年柏辰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娄沁不想让他们沉浸在这样尴尬的氛围中,干净利落道,“六点钟我要去见个前辈,长话短说。”
离开他之后的娄沁,还是老样子,丁点没受到任何干扰。
年柏辰苦笑。
娄沁的态度,仿佛他们之间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般,唯一不同的是,她不会像对待陌生人一样对他,索性来个一推四六五,谁认识你是哪个球!
见都见了,年柏辰抬眼看着娄沁,“你能让陶之行不缠着成姒吗?”
关于找娄沁帮忙,他考虑了很久。
从婚礼第二天开始,陶之行就阴魂不散的总是打扰着成姒,成姒最近几天严重到吃不好睡不稳,医生说,她的状态强烈影响到了肚子里的宝宝,有流产的迹象。
对成姒肚子里的孩子,年柏辰的母亲可是当成了精神寄托。
父亲去世之后,母亲一直处于精神恍惚中,就算单单为了母亲,他也要保住孩子。
他的公司虽然在c城数得上,但是和娄沁他们圈子里的人相比,他简直是说不上话,除了找娄沁帮忙,他找不到更合适的人。
再者,年柏辰还抱着不死心的情感,想要看清他和娄沁的感情到底还有没有挽回的机会。他不信七年的感情说没有就没有,娄沁不是那么绝情的人!
服务生进来又出去,两人之间顿时迷烟缭绕。
娄沁低着头,年柏辰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她淡淡答应,“我尽量。”
他的幸福不被打扰,也是她的初衷。
分开了不代表没有感情,毕竟过去的,不能当没有发生过。
年柏辰只觉得喉咙被堵,话已出口,没有收回的道理。
“你……过的好吗?”
娄沁抬眼看他,年柏辰却是盯着面前的茶杯,没有勇气直视她的眼睛。
娄沁拿起茶杯,放到了面前,“嗯,挺好的。”
久久的沉默不言,年柏辰红着眼睛,“娄沁,我们不能回到从前吗?”
娄沁闻言,吃惊,眉头紧锁有些恼怒,“你刚结婚忘记了吗?”
年柏辰突然低吼,“我为什么会和别人在一起你应该知道!”
因为她隐瞒自己的身份,因为他的父亲突然离世撇下母亲和整个公司,因为云达国际可以帮他度过难关,因为当时的她,给不了他任何帮助!
娄沁愣怔片刻,转头看向竹帘外的内院景色。
“我们都成家了,不要再说这些不负责任的话。”
是对她自己说,也是对面前的年柏辰说。
年柏辰突然双手扣住她的手,“为什么!爱情和婚姻可以是两码事!你为什么分不清?”
说白了,他还是不想放弃。
娄沁对年柏辰的言论很诧异,抽出自己的手,她面色如常,“我选择了婚姻,就会对他负责到底。”
年柏辰冷笑,“需要选择的,不是出自内心,你的心里还是有我的,为什么不接受我?”
娄沁很不理解年柏辰的行为,“你在想些什么?”
她所认识的年柏辰,是理智、上进、聪明、睿智、有头脑的。
他不会为某些事情冲昏头,更不会因为感情的问题而手足无措,所以他们的感情一直不温不火的保持着。可眼前的他,让娄沁陌生。
年柏辰要抓狂了,腥红着眼,“娄沁,你知道我每天晚上做梦都会梦到你吗?”
那是怎样的一种煎熬!
有时候半夜从梦里惊醒,看到身边躺着一个大肚子孕妇却不是她,他多么崩溃!
娄沁的心,狠狠揪疼。
“男人的担当你有吗?”她鼻翼发酸,“别让我看不起你。”
拿包走人。
如果再多留下一秒钟会怎样?
娄沁不敢保证,年柏辰说下去,她不会动摇,她真的不敢保证。
年柏辰在茶楼里待了很久,久到成姒打电话找他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天已经黑透。
……
晚上十点钟,娄沁洗了澡,躺在**上已经进入梦乡,**头柜上的电话铃声将她召唤起来。
来电显示是习彦烈,听筒里传来的声音却不是他。
“娄沁,我是容浅,你能过来接一下阿烈吗?他喝多了。”
娄沁问了地址,换上衣服出去接人。
等她到容浅说的地方的时候,推开半开的房门,就看到房间中央,习彦烈光着上半身横躺在大**上,容浅闭着眼睛,枕着他大腿在熟睡。
48 到底行不行?
走到**边,娄沁跪到**上双手拍着习彦烈的脸颊,喊着他的名字,“醒醒,回家啦。”
习彦烈无动于衷,倒是喊了几次,枕着他大腿睡着的容浅醒了过来。
“娄沁,你来啦。”
容浅单手虚弱撑着脑袋,缓缓坐起,看着光裸着上半身的习彦烈,哼笑了声,状似无奈道,“他呀!酒品真差。”
娄沁没答话,继续喊习彦烈。
容浅从**上下地,光着脚,从沙发上拿了自己的披肩和包,在不同的两处穿上恨天高,转身对娄沁笑着,“喝高了把我当成你,死活要**,可累死我了,好不容易才让他消停。”
娄沁淡漠着,容浅对她摆手,“好啦,你来了我就走了,拜!”
摇摇晃晃的,像随时会倒下去的模样。
娄沁现在没有心情去好心替她找个人来照顾她,她突然平静地跪坐在习彦烈面前,静静盯着他。
出了房间刚才还酒醉状的容浅哼笑了声,踩着细高跟直线大步离开。
房间里的娄沁感觉到自己不开心了。
她自己觉得,她不该有这样的情绪波动。
就好像那天周末早上,容浅吃了她做的饭一样的心情,很低落。
她在想着,再喊习彦烈最后一次,如果他再不醒,她就不喊了。
“醒醒,回家。”
简单无力的四个字,半天没等到睡梦中的人回应,娄沁从**上下来,从房间里离开。
到服务台特意交代了声,她没再停留。
回家?
过去娄沁从来没有想过这两个字组合在一起的意义。对她来说,家是什么?
没有结婚以前,家对娄沁来说,是可以睡觉,可以放纵自我不被束缚的地方。那么对他来说呢?
现在娄沁想想,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