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手婚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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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萧勉咬着她的耳朵,低声呢喃。
岑曦耳根软了,身体也跟着放软。趁着还剩余几分清醒,她执意追究心中的困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跟凌隽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个时候还谈这些,也太煞风景了。”说罢,萧勉便衔住她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起初岑曦并不配合,萧勉毫不在意,他在唇密密流连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一点一点地顺着她好美的曲线下移。
渐渐地,岑曦的眼神变得迷离,额际亦泛出薄汗,娇艳的唇瓣半张着,似乎正无声地乞求着更多。
耳边响起她支离破碎的呻…吟,萧勉低笑,手慢慢攀至她腿根,却发现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岑曦偏偏还一脸无辜地看着自己,他瞬间红了眼,声音哑得不像话:“什么时候脱的?”
岑曦连撞墙的心都有了,她毫无气势地瞪着萧勉,半娇半羞地嗔道:“我只是洗澡的时候忘了拿!”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其实萧勉最爱看岑曦那满脸桃粉的模样,她平日聪慧能干;在床上却小女人得很,不过挑逗几下;她便整个人软在自己身下,眉梢眼角尽是媚意。
就在岑曦为自己辩解之际;萧勉已经拉开她的双腿;将腰身挤了进去:“忘得正好,省事。”
岑曦觉得这男人在床上很讨厌;他不仅老是说些让人听后脸红耳赤的情话;还喜欢换着手段撩拨自己。每当这时;她总是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着他为所欲为。
睡裙下摆被拉卷上去,下面什么动没有,岑曦觉得冷飕飕的,因而下意识贴近萧勉。萧勉穿着一条纯棉睡裤,尽管隔着一层布料,但她也能感受到对方正在奔腾叫嚣着的血脉。单看他那架势,她就有预感;今晚肯定要遭殃。
岑曦刚缩了一下;萧勉就伸手扣住她的腰,同时俯身吻了下去。她身上似乎有种魔力,他总是情不自禁地为她沦陷、为她疯狂,她简直就是自己的春…药,有了她,哪里还需要什么依兰精油。
肺里的氧气被逐点挤尽,岑曦憋红了脸,掐在萧勉肩头的手指死死地扣在他的皮肉里。他连她身上的睡裙也没脱掉,胸前的蓓蕾因动情而绽放着,那只大手蹿进去揉捻,在毫无防备之际,他竟然就这样闯了进来,那样疾,那样重,貌似想把自己撕碎一样。
这男人像条饿狼,不等她缓过来,就急切地进犯。她张着嘴喘气,眉头因或轻或重的冲撞而蹙起,萧勉偏偏贴着她的脸,一边大进大出,一边用命令的语气诱哄:“叫,叫给我听……”
身下的女人颤…栗着,娇软的身躯布着细密的汗珠,柔和的灯光映照着,看起来分外诱人。又是一个深顶,她失声娇叫。那声音似叹似啼,又像是婉转入耳的嘤咛,让人听得更加欲…火浑身。
萧勉支着身体,整个人半悬在她那方,某处还与她火热相缠。被那温暖而紧致的里层绞吸着,他舒畅得几乎理智全失,根本不想停下来。
待他吃饱餍足,岑曦早已倦得蜷缩在他怀里。他们都出了一身汗,身体黏糊糊的,萧勉想抱她去洗澡,结果她挥开他,喃喃道:“我要睡觉!”
然而萧勉很坚持,轻手轻脚地将人抱起,直接往浴室走。怀里的人仍是有所抗拒,他紧了紧手臂,笑道:“爱睡就睡,又不用你动手。”
岑曦确实不用动手,萧勉跟她一起窝在浴缸里,他半拥着她,用浴球和澡巾为她轻柔搓洗。由于热水的浸泡,她原本白皙的躯体渐渐染上粉红,摸上去水灵又柔滑,他来来回回地摩挲着那片肌肤,不知不觉又加大了手劲。渐渐地,他的血脉才往身体某处涌去,但看见她那副倦容,他又于心不忍。
这样的举动无疑扰人清梦,岑曦懒懒地掀了掀眼皮:“还没好吗?”
她的嗓音已经变得沙哑,萧勉心疼又懊恼,替她将垂下的头发绕回耳后,他柔声说:“好了,马上就好。”
岑曦这夜睡得特别沉,她整晚枕着萧勉的手臂,并没有惊醒过。清晨闹钟鸣响,她如常地起身,反倒是身旁的男人,依旧赖在床上不愿起来。
今天肯定要花费更多时间换衣上妆,岑曦一秒都不敢耽搁,抓过那件正在床沿摇摇欲坠的睡袍就披在身上。
在床上的男人仍旧没有动静,岑曦一把拉开落地窗那两层窗帘,满意地听见他低低的哀嚎。
萧勉被强烈的光线照得几近睁不开眼,眯着眼望过去,却见岑曦站在窗前,晨光打在她身上,在睡裙遮掩下的妙曼曲线若隐若现。
心又开始骚动起来,他向岑曦招了招手:“过来。”
岑曦拒绝:“要迟到了!”
萧勉坚持:“先过来。”
犹豫了一下,岑曦还是走了过去。刚坐到床尾,萧勉便将她扯到自己身旁,看她一副警惕的样子,他忍俊不禁:“睡了一觉怎么就生分了?”
岑曦捶他,那力度不大,倒像是帮他抓痒一般:“大清早就没皮没脸的!”
他越发觉得好笑,而岑曦恼羞成怒:“还笑!”
这下萧勉才敛起笑意,他看着岑曦,片刻以后,他才开口:“休假吧。”
话题跳跃得太突然,岑曦一时间跟不上他的节奏,愣愣地问:“什么?”
萧勉替她顺了顺凌乱的头发,语气变得温柔起来:“休婚假吧。”
岑曦的婚假一直没休,一方面是由于苏赫庄园的合作案迟迟不能促成,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萧勉从未提过度蜜月的事,既然他没有度蜜月的意思,那么她休假也没用,这么一来,她都差点忘了自己还有婚假没休。
岑曦对此暂时没什么想法,不过细想下来,又觉得挺不错的。她干脆盘着腿坐在床上,颇有兴致地问:“休假做什么?”
如她所料,萧勉果然说:“休婚假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去外面走走逛逛。”
顿了下,他补充:“就我跟你。”
岑曦不自觉扬起了唇角,然而嘴上却说:“你可别带着我走太远,我方向感不好,怕找不到回家的路。”
萧勉说:“怕什么,就算迷路,也有我。”
说罢,他便要亲过来,岑曦嫌弃:“你还没刷牙!”
萧勉佯装生气地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她咯咯地笑,待她笑完,他又提议:“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带你见见我爸妈。”
其实结婚这么久,岑曦也没有见过萧勉的家人。即使在婚礼当天,他的父母也不曾出现,其实这也是钱小薇不满萧勉的原因之一。
萧勉的父母远在国外,且他们家族的亲友大部分也在国外扎根生活,当时要是把他们惊动了,那么这婚事肯定要延后。那段日子,岑曦还没有从被背叛的阴影中走出来,根本没有心思应酬这么多陌生人。她只想简简单单、顺顺利利地完成这件人生大事,而萧勉就建议他,可以先在国内办婚礼,至于他的亲友,他们大可以迟点再张罗。
岑曦觉得这个提议不错,最终便欣然答应。从结婚至今,她很享受这种只有小两口过日子的状态,要不是萧勉提起,她可能就此把这件事给忽略了。
平心而论,岑曦确实早该主动登门拜访自己的公婆。之前萧勉不说,大概是体谅她的情绪,如今已经彻底从阴影走出来,她也很应该让两位老人家知道自己的存在。她爽快地答应下来:“我听你的。”
“我原本打算忙完手头上的事再带你回去的。”萧勉沉吟了一下,又说,“你得有心理准备,要是让他们知道我结婚了,肯定催促我们在那边办婚礼的,到时候你可要再折腾一次了。”
岑曦绕着自己的发尾,侧着脑袋对他说:“既能办一个中式婚礼,又能办一个西式婚礼,好像是件很不错的事情。”
一想到婆媳矛盾是世界公认的千古难题,岑曦又有点忐忑。她扯了扯萧勉的衣袖,问他:“诶,你妈妈凶不凶?”
萧勉反过来问她:“你看我凶不凶?”
岑曦托着下巴思索着,想想他平时的表现,又想想他昨晚的样子,最终还是如实回答:“你不笑的时候,是挺凶的。”
萧勉露出诡异地笑,他的手悄悄绕到岑曦身后,意有所指地说:“你不知道吗?有时候我笑起来,也是很……凶的!”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岑曦再迟钝,也不会读不懂他话中的含义;只是当她想逃开时;这男人已经将自己箍在怀里;抬眼看他;便看到他那不怀好意的表情。他刚动了一下;她立马抵住她的胸膛:“我真要迟到了!”
瞧见岑曦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萧勉刮了刮她的鼻尖;笑道:“我又没想干什么。”
说完;他便将人松开;轻轻地推了她一把:“去换衣服吧,等下载你回公司。”
愉悦的一天就这样拉开帷幕。这个钟点路况不太畅顺;但萧勉还是很耐心地等待着车龙疏通,执意将岑曦送至公司门口才肯让人下车。
萧勉那座驾的牌子并不高调,但这样大咧咧地停在公司门口,还是很惹人注目的。岑曦下车后便向他挥手道别,而他偏偏还不肯开走;要看着她进去才愿驾车离去。
岑曦觉得他们好像越来越痴缠;明明已经是夫妇;如今却像坠入爱河的小情侣。直至走进办公楼大堂;她唇边仍旧挂着甜蜜的笑容,看见谁也轻快地道早安,即使对方是高衡也不例外。
平时上班,他们碰见的机会并不多,今天高衡比往常晚了一点出门,因而才会跟岑曦碰上。自他们分手以后,岑曦似乎没有这般真心实意地对自己笑过,他也轻声说了句“早”,表面上神色如常,内心却有一丝莫名的欣喜。
这趟电梯只有他们两人搭乘,高衡摁住电梯门,侧身让岑曦先进。
岑曦点头道谢,进门就摁了自己的楼层,手顿了顿,随后又替他摁了他办公室所在的楼层。
高衡与她并肩站着,她双手交叠在身前,目光自然直视前方,好像只把自己当作普通过路人对待。他将公文包换到另一侧,犹豫了三两秒,他开口:“昨天的事,不好意思。”
到底是相恋多年的旧情人,不过寥寥数语,岑曦已经明白他的意思。她微微一笑,应道:“商小姐给我送贺礼,我理应道谢,怎么到你那儿居然就成了道歉?”
高衡一时辨不清她话中的意味,他的眉头无意识地皱起来,随后郑重地向她保证:“我不会再让类似的事情发生,也不会再让她打扰你。”
岑曦心情极佳,即使谈及这种话题,她也是好声好气的:“没关系,我不介意。况且她也参与到这次的项目,我们以后见面的机会可多了,你能阻止多少次?”
电梯已经抵达岑曦所在的楼层,她正要走出去,想起什么又停住脚步:“对了,我打算申请婚假,迟点拿请假单给你签字。”
其实岑曦尚未计划好婚假的具体时间。回到办公室,她就打开最近的日程表,托着下巴选日子。依兰精油那个项目几乎可以撤手不管,毕竟她根本没有任何实质用处,除此以外,她手上还有三两个小任务,不算要紧,休假回来再处理也没问题。
在键盘上敲假单时,岑曦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有那么一点小着急,萧勉也就一时兴起地提过,而她竟立即行动,如果可以,她还会把蜜月地也选定下来。然而想到蜜月旅行以后,萧勉便要带自己回家,她又似乎有点儿胆怯。当年见高衡父母就弄得不太愉快,如今换了对象,她还是担心历史重演。
高衡的父母都是很传统的人,而他母亲更是那种淳朴踏实的小妇人,他们希望岑曦婚后能够在家里安心地相夫教子,至于养家糊口的事,很应该交由男人去做。岑曦是典型的事业型女性,她有才识,有能力,也有野心,实在不想把自己的青春浪费在这种事上。让岑曦彻底沉下脸的是高母要求她婚后马上要孩子,而答应过自己过三两年再要孩子的高衡也竟点头说好。不管是辞职还是生孩子,她觉得总要自己心甘情愿的,要是还没结婚就被婆家管束得死死的,那么婚后的日子肯定没法过了。
为了这事,岑曦跟高衡推心置腹地谈过很多次,可惜结果没那么尽人意。谈场恋爱跟结婚真的很不一样,他们各有各的考虑,各有各的难处,要做到两全其美不容易,若真想走下去,两方肯定都要作出牺牲,就看哪方牺牲得多一点,哪方牺牲得少一点罢了。
如今回想,她跟高衡的感情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开始降温的。情侣间有矛盾、有争吵正常不过的事情,只要好好沟通,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只不过,谈论这些无解的问题总让人心生烦躁,别说高衡,就连自己也不想面对,有时候甚至单独见他一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