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爱痴恋:误惹狼性首席-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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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夜浩远定力非凡,连续缺少休息的男人都没有一点不悦的看着颓丧的弟弟坐在自己面前:“霖,你来了。”低沉醇厚的嗓音里带着些许疲惫。
“大哥,那张盘里的东西能用吗?”刚坐下,聂承霖就迫不及待的开口问。
“唔?”才从好眠中清醒,夜浩远微微愣了一下,大手抹一把俊脸,转向他说:“我问过律师了,由于当时的麦琳娜处于精神崩溃状态下,所以那个视频不具有法律效力。”
说完,大手顺便在稍显瘦弱的男人肩头轻拍两下,对他表示同情。
“该死,老东西的人把我赶了出来,麦琳娜的医生全部换了人。这次再想从她那里下手就更是难上加难了。”懊丧的聂承霖抱怨着,心烦气躁的往沙发上一靠,就像受到什么沉重打击了一般。
躺在沙发里,大手胡乱抓抓帅气的头发,好像想起什么来似的自言自语:“不就是个呛水后昏迷吗?还用特意从法国带女王御用的医护人员来……”
他又坐起身,大手推一把眯着眼睛的夜浩远。
“大哥,你说麦琳娜会不会就是黛西,他们怕咱们有所发现,所以才不让夜氏的医生接触她?”
“这个我还不能非常肯定。不过我知道他们为什么如此紧张病床上的麦琳娜。”半闭着鹰眸养神的男人睁开眼睛,透过诺大的落地玻璃窗看着外面初生的晨曦悠悠说道:
“她得了绝症——肺癌晚期,这个是经过确诊的。但hubert发现,这并不是原发病症,她身上的其它器官也很有可能早已发病。肺癌只是她的淋巴癌诱发出来的一个扩散病症。
所以,他们这次连夜赶来还换了医生,应该是怕耽误了她的治疗;又害怕我知道这件事。”
他的声音平淡清冷,没有高兴也没有忧伤,一点都不像在说自己未婚妻的事情。#
“什么?!”聂承霖坐不住了,腾的一下站起来:“这么说她快死啦!”
“嗯?”沉稳习惯了的男人见到弟弟这个样子,有些不悦的抬眸看他,用鼻音轻声责备。
“哦,我是说,她的生命就这样进入倒计时了?”聂承霖发现自己的表现过于大惊小怪,像小时候一样在大哥面前收拾起有失稳重的动作,缓缓坐下来看着对面的男人问。
“算是吧。”夜浩远再次闭上狭长的眸子,悠然自语:“看来,我需要加快动作速度了,总要在她长眠之前亲手送点什么给她。”
“她的身体一向都很好,怎么会突然得了绝症?这个消息可靠吗?”聂承霖静下来开始认真思考这件事的真实性,竟然想不出来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病的。
记忆中的麦琳娜也好,黛西也好,身体都没有出现过任何异样。
“hubert已经在化验报告出来之后,联系国际上几个比较权威的专家共同会诊过了。从病源上推断,应该是她长期接触一种化学物质造成的,这种化学物质最有可能存在于黑色染发剂中。
我猜王室应该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也对她进行过阻止,可是生性不羁的公主因为没实现嫁给我想法,便固执的坚持。到现在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所以一而再的逼我结婚。”
夜浩远调整一下坐姿,耐心十足的解释给他听。
“黑色染发剂。”聂承霖满眼疑云的重复这几个字,突然想明白什么的坐直身体看着对面的男人:“她就是黛西,原本的一头金发染成黑色,就变成了凯西!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她没想到自己却在这个坚持了十几年的行为中感染了绝症!”
“可以这么想,不过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还不能轻举妄动。”昴藏的男人没抬眼,低沉回答他的推断。
“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这样一来,她就等于自己证明了自己的身份,她就是黛西·兰开斯,当年的那个少女没有死,只是化妆成了自己的妹妹。
那么,当年的事情就要换一个角度来说话啦,他们王室何以那么咄咄逼人的要置夜氏全族以死地?”聂承霖气愤难平,桃花眼里闪动着复仇着光芒。
听到他的话,一直陷在沙发里闭目养神的男人没有接茬,而是缓缓问起他调查的事情:“另一边的进展的怎么样?”
脸上新生出的一层胡茬在淡淡的晨光里,带着一点儿沧桑的味道。
“还在查,不过当年负责这个案子的人都不在原来的岗位了。有的提前退休;有的升职;有的去世,好像背后有人在故意隐瞒,查得不是很顺利。”聂承霖说着,往他身边靠靠:
“你偷偷喂养了那么多美国中情局的家伙,要不调动出来用用?”
“他们已经在行动了。”声音还是淡然的不见起伏。
“那就好,这个演绎了十几年的长篇故事,看来很快就会有个漂亮的结局啦!”聂承霖突然心情大好,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样子冲他眨眨桃花眼,接着问:
“大哥,暮染最近怎么样了?她知道你高调宣布订婚,有没有不理你了?”
“正在忙着相亲。”夜浩远心里想着他前面说的事情随口回答,继而鹰眸一缩看向这个弟弟:“你怎么知道她会有反应?”
“忘了告诉你,她是我找人放出来的,还顺便打击了一番,就连代言合约也是我假麦琳娜之手解除的。你不用谢我,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他摆出一副欠揍的样子,躺在沙发上靠着夜浩远坚硬的肱二头肌。
得意的坏笑使他用来迷惑女人的俊脸更加生色不少。
“好吧,做为报答,我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庄小姐怀孕了,这几天正吐得死去活来呢。”夜浩远见怪不怪,轻描淡写的把这个消息说出来。
“啊?!”聂承霖突然从沙发上弹起来,这个情理之中又意料之外的好消息让他震惊中充满矛盾。“这么快!我……我就要当爸爸啦?”
“先别高兴的太早,庄静松可是个性子刚烈的良种野马,肯不肯给你生下这个私生子还不一定呐。”夜浩远以牙还牙的打击着自己的弟弟。谁叫这小子为了取得麦琳娜的信任而伤害了他心爱的染儿呐。
“苏暮染才是野马,没准儿肚子里还有一匹更野的小马!”聂承霖气呼呼的站起来,匆忙摔门就跑。
夜浩远不生气,满眼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离去后合上的电梯门,再次垂下困倦的眼睑。
从夜氏办公室出来,聂承霖马不停蹄的回到自己家。已经好几天没见到那朵满身是刺的玫瑰花了,他发现自己对她的想念已经超出了身体的需要。
这是个奇怪的现象,值得他认真思考一番。
庄静松还在睡觉,许是因为怀孕的原故,漂亮的脸蛋显得有点苍白,安静的小女人比张牙舞爪时多了几分恬静,五官都显出柔和的温婉感——一种女人天生的母性在她身上体现出来。
长发松开铺在洁白舒适的枕上,让风流成性的男人反倒不忍心打扰她了。
轻轻坐在熟睡的女人身边,以女伴众多出名的霖少爷第一次感觉心底宁静得只想一生都这么守着床上的小女人。
目光留恋的打量着她,在平坦的小腹上来回扫视。
邪肆的男人脑海里想像着一家三口快乐相处的画面:长相漂亮的孩子聪明活泼,在老宅的草地上整天忙碌的探险,没一会工夫就把自己弄得脏兮兮满脸草芥……^_^
第二百九十七章 聂太太不爽
越想越好笑,他脑补着调皮的孩子举起蜿蜒扭动的蚯蚓递给妈妈时,庄静松吓得哇哇大叫的样子,妖孽一样的脸上浮起笑意,不知不觉竟然低笑出声:“呵呵……”
(也不知道他幻想的到底对不对,人家可比他威武多了,怎么可能怕!)
笑声吵醒了梦中的女人。
“唔……”庄静松蹙着眉伸个懒腰,小身子翻向左边悠悠睁开眼睛。
朦胧的光影中,邪肆的男人正坐在床边带着///宠///溺的神情看她。
呼的一下坐起来,白晰的小手捂上嘴吧:“呃……呃……”的干呕起来,眉眼间都是对面前这个男人的厌恶。那样子就好像是因为看到了出名的花花公子而把她恶心到了一般。#_#
“松松,你怎么了?要我扶你去卫生间吗?”聂承霖手忙脚乱的不知如何是好。
他越是在面前这么晃着,庄静松觉得反胃感越强烈,干呕了几下之后,一张嘴,‘哇……’的一声对着聂承霖呕出一大口苦水。因为最近反应太大,她几乎不能正常吃东西,所以睡前只喝了点粥,半夜饿醒后就爬起来喝水。
一来二去,现在胃里就只有带着胃酸的水。
“喂……你……”向来靠外表混迹于女人堆里的霖少爷被这突如其来的呕吐弄了个形象尽毁。
大手指着床上痛苦却带着怨恨的眼神刚要动怒,突然想到她是个孕妇,肚子里正在孕育自己的优良基因,转而强压住怒火的陪起笑脸:“现在好点了吗?”
“呃……没……”一个‘有’字还没说完,冲着聂承霖的俊脸又是一口酸水吐出来。
“喂!”这回他彻底乐不出来啦,原本英俊的脸上都是大美女吐出来的胃酸,那个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白晰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紫的变化着:
“还有比你更邋遢的女人吗?你看看,都把亲夫糟蹋成什么样子啦?”
庄静松见到他这个表情,却突然心情很好。小手拿起床上本属于男人的枕头,往自己脸上一贴,蹭去唇边沾染的水渍,得意的给他一个不太舒服的笑意,下床向卫生间走去。
听到她走路时发出的哗啦声,桃花眼看到在她身后拖着的铁链,那个用来锁住她的脚撩还在,随着她的动作在地上哗哗作响。
聂承霖随手抓起床单抹了一把脸上的呕吐物,心底突然生出一丝疼痛——这个小女人可是自己孩子的妈妈啊,居然要用这么残忍的手段才能困住她。如果传出去,他堂堂霖少爷用这样的方法对待孕妇,以后还有脸面在世上混嘛!
这样想着,他就去找自己锁在保险柜里的钥匙。
身体刚离开床边,就听见庄静松在卫生间里又传出一阵呕吐的声音。颀长的身体改变方向,转身冲进卫生间。
美女记者正在冲澡,冷不防他从身后冲进来,吓得脚底一滑差点儿摔倒,聂承霖不算很健壮的大手伸出去,一把搂住小女人的腰身,才没有让她跌倒在地上。
而此时的花花公子却穿着衣服淋了个大满贯。
反正他的衣服也要换洗了,索性不去理会,大手固定住纤纤细腰,将一抹娇小按进怀里,任凭开着的花洒像暴雨一样淋着两人,好看的桃花眼一瞬不瞬的凝视惊慌的女人。#
庄静松被他的动作惊住,仰头看他头上脸上都不住下落的温水,隔着水帘与那双好看的眸子相对,竟然有种沉溺其中不能自拨的愰然。
“看什么?是不是被我迷住了?没见过像我这么好看的男人吧!”他恬不知耻的炫耀着自己如妖孽一样的长相,自恋的语气不知道有多臭美。
“呃……”又是一阵反胃感袭来,小手用力推开他的困住自己的胸膛,低下头去难受的干呕着。
抬手关了花洒,聂承霖紧张的扯过一条毛巾把小身子包裹住,担心的眼神紧紧锁住蹙眉的女人:“松松,松松……”一只手在纤薄娇弱的背上轻拍着,一边低低的轻声叫着她的名字。
他多想替她承受这种痛苦,可是身为男人他却什么也做不了,甚至不知道在这个时候应该说些什么。
眼看她弓着背挣扎了半天才渐渐平息下来,聂承霖扶着她坐在一边的浴缸壁上,三下五除二脱着自己的湿衣服。嘴里还不满的嘟哝着:“我长得至于那么恶心人吗?也就是你不知好歹,有多少女人一见到我都会尖叫,你知道嘛!啊?”
女记者才不管他迷住了多少少女或者少妇的,反正她现在很烦。
“聂!承!霖!”小女人眼里冒火的看着他急不可耐的动作,气鼓鼓的胸脯快速起伏着——自己都快把苦胆吐出来了,他还有心思做这件事:“你要是敢做,我就废了你!”
正在脱藏蓝色ck三角裤的大手停下,弯着背,眼带戏谑的看着她:“小东西,就算你想我也没心情啊,你吐得我满身臭味儿,难道还不能换下来吗?”
他说话的时候一点不觉得惭愧,就那么站在小女人面前居然能笑得轻松自在。
小女人脸色倏地红了,闭上眼睛转头不再看他。
“呵……”聂承霖嘴里发出愉悦的笑声,这种感觉似乎比又征服了一个骄傲的美女还要令人爽快。
他动作麻利的脱去衣服,顺手带来一杯从茶几上倒的温水端在手里,连浴巾都不围就直接走出浴室,站在美女记者面前:“松松,来,喝点儿水漱漱口。”
口气是那么温和、认真,一点儿都没有放荡公子哥儿的顽劣。
庄静松以为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