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晋女官:神医宠妃-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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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栗看黑无欲言又止,“黑无,你同朕从来都是无话不说。朕也知道你的心思,你认为苏葭儿不可信。”
“皇上,臣只是担心皇上。”黑无说道。
“黑无。”拓跋栗咳了几声,然后轻笑道,“你跟白常五岁时就被父皇送到朕身边,陪着朕一起长大到现在。你认为朕会因为在乎一个女子,就信任她?香贵妃,万贵妃,朕给她们无尽恩宠,可朕可曾给过她们更大的权利?”
黑无凝眉,“臣愚钝,望皇上明示。”
“苏葭儿之所以会帮朕,是朕握住了她的软肋,她可以不顾清歌公主和兰陵王的人的死活,但是她绝不会不顾她弟弟苏小奕的死活。”拓跋栗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玉瓶,“她已经有一个软肋被朕握着,朕只要再握住她另一根软肋,那就像是无形的线把她牵着,她就算再想如何,除非她愿意舍弃这两根软肋。”
“皇上的意思是?”
拓跋栗冷冷吐出三个字:“祁夙慕。”
“是他?”黑无不解。
拓跋栗笑了,“你自然看不透,但朕看的很清楚,她在乎祁夙慕,否则不会连祁夙慕的人都顾及到,而祁夙慕也在乎她。”但又很不巧,他也看上了她。所以,他可以舍弃祁夙慕这个棋子。
“可她性子素来请冷,皇上如何确定她不会一走了之?”
拓跋栗很有把握道:“黑无,很多人表面柔情,可心里毒的很。但很多人,冰山的里边是火山,是炙热的岩浆,是柔情温暖的心,她苏葭儿正是如此。”
“既然皇上放心她,那臣也不再多心。”黑无说道。
拓跋栗收起瓶子,“你也是关心朕,走吧,去金銮殿,是该好好演场戏了。”
官道上,马车飞驰。
苏葭儿坐在马车内,芙蓉坐在旁边。
她身上的药和银针都被芙蓉以“公主不必将这些带在身上,会引起他人注意”为理由取走了,她眼皮跳着,越是接近京城,她越是感到莫名的不安,隐隐能想到什么,但是又细想不出来。
祁夙慕骑着马在马车前头,已经快到元国京城,他回头看了马车一眼,与她同来京城,他知道他一定会成为拓跋栗的棋子,成为控制的她的棋子。以他对拓跋栗的了解,拓跋栗断然不会让他这么轻松呆在他身边,可这又何妨?只要能陪在她身边这就行了。拓跋栗是困不住他的,他会带着她光明正大的从元国离开。
很快,马车到了京城城门。
马车停下,苏葭儿晃了一下,顿时想到,拓跋栗会对付祁夙慕的,拓跋栗这样的人,绝对不会随便就相信她。当时没有把祁夙慕一起抓走,不仅仅是因为祁夙慕是兰陵王,还因为可以近身给她一个警惕。
想到这里,她的心“咯噔”一下。她绝不能让祁夙慕出事,决不能让拓跋栗把祁夙慕从她身边带走。
否则……
当年的悲剧有可能上演,只要一想到当年的悲剧会上演在祁夙慕身上,她的心顿时如刀割。
祁夙慕勒缰绳,眼前站着一名白衣男子,男子笑意盈盈的打量着他,眼底精光掠过,那笑容像是狡诈的狐狸似得。他知道这就是拓跋栗的另一个得力助手,黑白无常之一的白常。
白常看着祁夙慕,一身寻常劲装也难掩他的冷厉气势,他坐在马上看着他,像是俾睨的王者。这大晋兰陵王祁夙慕,比起大晋流传的无用差的甚远,怪不得皇上如此顾忌。还说大晋千万不能落在他手上,否则大晋会成为跟元国并列的大国,元国再想吞并其他国家,那就难上加难。
他视线掠过祁夙慕,落在了马车帘子上,弯身做了个辑同马车里的人说话,“元国左相白常参见心月公主。”
白常的话把苏葭儿的思绪拉了回来,她忍下心头的激动情绪,淡淡道:“免礼,劳烦大人在此迎接了。”黑白无常,拓跋栗的左膀右臂白常亲自来迎接,拓跋栗还真是“用心”了。
白常笑道:“公主客气了,公主其他随从可前先去驿馆休息,公主可以留下一贴身侍卫和侍女陪着一道进宫。”
苏葭儿知道这是要让其他人离开,留下芙蓉和祁夙慕一起进宫,他们三人进宫,是要住在宫中了。
芙蓉见苏葭儿不下命令,她直勾勾的看着苏葭儿。
苏葭儿撇了她一眼,才缓缓用芜国话说道:“那其他人就先回去驿馆休息,本宫先随元国左相进宫。”
芙蓉听着苏葭儿如此顺溜的芜国话,倒是真叫她有些意外。如果不是知道她的身份,定是分辨不出来她是不是芜国人。
第519章 金銮殿上()
苏葭儿发话了,其他人等都跟着军长前往驿馆,留下芙蓉和祁夙慕跟着白常前往皇宫。
马车走动,苏葭儿一行人缓缓朝东坁门而去。
到了东坁门,禁军检查后放行。
马车又行驶了一会,在车马停放处停下。
芙蓉搀扶着苏葭儿下了马车,苏葭儿扫了一眼周围的宫殿,雄伟壮观,气势宏伟。
她视线落在为首的白衫男子身上,那笑容中总是透着一种精锐,微眯如月牙的眸子无时无刻不在警惕周围,这应当就是那笑面狐狸白常。
白常也看了一眼苏葭儿,白纱遮面,但那双灵动的水眸似一汪深潭,引人入胜。眉宇间一种清冷淡然之姿,让人觉得如仙山竹林之气,清新淡雅。
白常做了个请的手势,“公主,这边请。”
苏葭儿视线移到祁夙慕身上,她有些担心的皱眉,祁夙慕对她微微点头,示意没事。
苏葭儿想要跟祁夙慕说话,一旁的芙蓉低声提醒着,“公主,这可有人看着呢。”
苏葭儿只能作罢,她转身跟着白常往金銮殿走去。
金銮殿上,百官已经到位。
拓跋栗襟坐在龙椅上,眼睛微眯扫着文武百官,纵使他继承皇位以来,已经大肆整顿百官,可这百官之中还是有着各自的小算盘。但只要不威胁到元国江山社稷,他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但若威胁到了,他定是要斩草除根。
苏葭儿和白常到了殿门外,门口太监尖锐的嗓音吆喝起,“芜国心月公主到。”
大殿上百官肃立,拓跋栗跟旁边的小邓子点了点头,小邓子扯开嗓子道:“宣心月公主觐见。”
苏葭儿闻言,微微抬了抬下颚,挺胸收腹,芙蓉一手搀着她一手,祁夙慕在她左边身后,三人缓缓步入金銮殿。
百官虽不敢光明正大盯着看,但也都偷偷撇着苏葭儿。
拓跋栗视线望着殿门,白色身影缓缓而来,像是梦中神女在朝他而来。
近了些,他看着她高贵的身姿,优雅的仪态,白纱遮面,眉心艳色花钿与她那双让人不禁沉沦的清冷眸子相互映衬,清魅让人移不开目光。像是丝绒般的兰花瓣洁如白玉,幽幽从灵山随云而来,细腻而清新的韵味,清幽高冷的气质,那水眸一瞥,犹似看透了世事,知晓世事归零,繁华落尽,过往只是云烟的道理。无悲无喜的出世家人,心如止水,波澜不惊,冷眼俾睨世间万物。
他望着她失神了,视线一直在她身上流连忘返。不美的惊艳,不媚的妖娆,却雅的让人失神。他后宫三千,往日游历民间,怎样的女子不曾见过,只是想她这样特别的女子,他还是头一次遇见。她男装英气,女装清媚,像是经历了几个尘世的洗礼,聪颖又看破一切世事。
也正因如此,她才激起了他心中的征服因子,他想要将她紧紧拽在手中,看着她为他一人独自绽放。太过美好的东西,他不愿意跟任何人分享。
苏葭儿走到了殿中央,停下脚步。拓跋栗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不曾移开,那带着占有欲的炙热目光让她很是不适应。但她只能说服自己,不能表现出任何厌恶,这朝堂上文武百官中,定有着那势力的人。拓跋栗这样,也正好合了她的计划。
不少官员都瞧见拓跋栗看着苏葭儿,眼睛眨都不眨,他们交换着神色,芜国心月公主恐怕要被收入后宫了。
安王瞅着苏葭儿,又瞅了瞅拓跋栗,按照拓跋栗爱江山又爱美人的性子,这心月公主已经吸引了拓跋栗的注意。他倒希望这心月公主把拓跋栗的魂儿都勾走了,让拓跋栗****沉迷女色,把江山社稷扔一边。届时,他可就出师有名了。
芙蓉放开苏葭儿,苏葭儿抬起左手,摊开左手放到脖子下,对着拓跋栗微微低头,“芜国心月公主拜见皇上。”
芙蓉也跟苏葭儿一样行礼,“侍女芙蓉参见皇上。”
祁夙慕则是右手放在脖子,冲拓跋栗颔首。
拓跋栗一时间没有晃过神,好半会都没有出声。
文武百官第一次见拓跋栗如此失态,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怎么有种不好的感觉?
安王见拓跋栗失态,差点没拍手叫好,如果这心月公主真成了亡国妖姬,他倒是要感谢她了。
一旁黑无见拓跋栗失神,他轻咳一声,低声提醒道:“皇上,心月公主拜见。”
拓跋栗这才晃过神,他眸光变得锐利扫了文武百官一眼,文武百官顿时不敢再相互眼神交流。
他说道:“心月公主免礼。”
苏葭儿放下手,她眉头微蹙,听拓跋栗的语气似乎有些中气不足,她离的远,不能细看拓跋栗,但是再看了一下他的脸色,他的脸色比之前还差。如果拓跋栗按时服用她给的药,是不会如此的,要么是他没有吃药,要么是毒还在继续给他服用。
拓跋栗又说道:“心月公主不远万里从芜国来到元国,你父皇对芜国和元国的邦交如此在意,朕深感欣慰。”
这时,祁夙慕说道:“皇上,芜国和元国本就是联盟国,我国皇上希望能和皇上达成牢固的永久邦交,所以将心月公主送来元国。”
谁都明白,这意思很明显,人我是送来了,你要如何婚配,你做主。但前提是,得是元国皇家,否则怎么叫牢固的永久邦交。
百官又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如今朝中最得势,又没有婚配的王爷也就是安王。
安王见百官态度,这绣球可是抛到他这里来了,他可才不干。他对这个心月公主没有任何意思,更何况他希望皇帝留下这个心月公主。
拓跋栗佯作思考,然后说道:“朕明白芜国的心意,朕定当给心月公主择一个好夫婿。”
“谢皇上。”祁夙慕说道。
拓跋栗有意无意的掠过士大夫,士大夫上前,“皇上,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何事?”拓跋栗明知故问。
“臣认为芜国千里迢迢来联姻,这又是元国和芜国首次联姻,心月公主的夫婿自然不能随意了。”士大夫说道。
第520章 元国皇后()
士大夫的话引起朝上百官共鸣,元国和芜国素来交好,但是公主联姻还是第一次,确实要重视一些。
安王本想提这茬,见士大夫提了,他自然要附和,他说道:“皇上,臣认为士大夫说的没错。元国素来跟友邦关系非常好,自然不能怠慢了心月公主。”
安王的附和倒是让拓跋栗有些意外,他挑眉看向安王,“安王也如此说,那朕更要慎重考虑了。”说完,他轻咳了一下,心脏又抽痛一下。
苏葭儿望着拓跋栗,他确实是更严重了。她目光转到安王身上,一眼看去,安王绝对不是那种有心机的人,他有勇无谋。这样的人往往很容易被操控,而且只会见缝插针,不懂掩饰自己。他定是瞧见拓跋栗看着她好半天不说话,希望她赶紧被拓跋栗收入后宫,说不定还能成个红颜祸水。她焉能不满足他?这个红颜祸水,她还当定了。
士大夫又接着说道:“臣认为,可以给心月公主设个擂台,让心月公主选自己合心意的皇家公子。”
苏葭儿心中轻哼,这士大夫和拓跋栗一唱一和,倒是演的逼真。
拓跋栗看着苏葭儿,一瞬也不瞬,士大夫话落许久,他都没有反应。
只是苏葭儿分辨的出来,之前拓跋栗是真的失神,这次不过是在演戏。
文武百官一看,皇上这失神的模样,这心月公主应该是要入主后宫了。
士大夫见拓跋栗迟迟没有反应,他又轻声叫唤,“皇上?”
拓跋栗这才晃过神,“设下擂台也不是不可,届时心月公主可自己出题考核。”
苏葭儿知道是时候摘下面纱了,她摘下面纱,看着拓跋栗,“一切由皇上做主。”
本来苏葭儿配合的很好的摘下面纱,拓跋栗该继续说下文,可当他看见略施粉黛的苏葭儿,又被吸引的忘神了。若说带着面纱的她,若隐若现的清媚引人遐想,那摘下面纱的她,整个气质让人油然而生一种安定平静的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