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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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母满脸欣喜:“你醒了,醒了。”忍不住的泪水流了下来。
萧父伸手轻轻的擦去萧母脸上的泪珠:“哭什么?我不是好了么--嗯,我怎么又躺着了,这是什么?”说完就想着去撤额头的黄纸。
老太太一把把萧父的手拍掉:“别乱动,杨先生有事问你,你老老实实地回答。现在咱们一家都有麻烦。”
萧父一见老太太,忙唤了声妈,然后老老实实的躺着,将目光扫向他唯一陌生的年轻人。
杨木衣轻声咳嗽了一下,问着萧父:“伯父,你好,我是萧丽华的同学,家传了点东西,想着能帮点忙,就自告奋勇的来了。我想问问伯父最近可有惹上什么仇家?”
萧父上下打量着杨木衣,眼中神情恍若在看未来女婿似的,看得杨木衣浑身不自在。萧母轻拍了下萧父的头:“问你话呢,其他的以后有时间问。”说完冲着杨木衣和萧丽华笑笑。萧丽华羞涩的轻跺脚:“我去找张嫂做点粥。”然后扭头走出了卧房。
萧父朝杨木衣点点头:“杨同学是么?和你说句实在话,我是海关部门一小头头,干我们这行的,哪能不得罪人呢。所以我也不知道是谁呀。”
杨木衣皱了皱眉头:“嗯,那最近有什么大案子么?可能牵扯的方面多的那种?”
萧父摇了摇头:“没什么大案,都是些小鱼小虾的案子。快国庆了,都会收敛的,没什么大案。”
杨木衣见问不出什么,对萧父说:“伯父,你先喝点粥,等到了下午一点,要是还没有什么动静的话,我就把小鬼驱了。”
萧父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等着萧丽华端粥进来。
老太太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杨木衣的手:“小杨啊,你和我们家丽华是同学,就不客气了喊你小杨了。你刚刚说的动静是什么?”
“那我喊您奶奶了,是这样的,我用符镇住了小鬼,施法的人与小鬼血气相连,自然就知道有人对付小鬼了。我想看看他还会不会用其他术法来打探消息或者用其他秘法来对付萧伯父。”杨木衣老实回答着“而且,要对付这么多小鬼,必须找个阳气旺盛的时辰才行,今天又下雨,我想等下午一点的时候天地阳气最为旺盛,一举把小鬼全部清楚掉。嗯,您先叫他们准备点黑狗血和一只公*。”
杨木衣守在床头,静静地等着,按他想法出手这么豪爽的人肯定不会善罢干休的。可是他失算了,知道等到吃了午饭,等到了下午一点,也没见什么其他动静。
萧丽华推了推杨木衣:“杨--木衣,到一点了,怎么把这些东西去掉啊。一想到有个东西趴在我肩膀上,我就忍不住打寒颤。”
杨木衣看了看时钟:“嗯,好的。现在去把黑狗血公鸡拿进来吧,再准备点纸钱和线香。”
杨木衣点燃线香钱纸,正了正衣领,然后向五帝行礼。然后用右手对着公鸡虚晃几下,一指,口中一个“定!”然后就见公鸡在那里呆立着,任凭杨木衣把它拎起割喉也没半点折腾。杨木衣取出早画好的黄纸符,将鸡血黑狗血分别滴在上面,又取出个铜铃,边划着脚步边摇着铃铛。
“叮铃铃,叮铃铃。”铜铃的声音格外的清脆。随着铜铃声,关闭的房间里慢慢的刮起了风,吹的杨木衣的衣摆摆动不停。杨木衣从面前的碗里抓了一小把黄豆,往萧家众人面前地上一撒,随着黄豆声,风慢慢得停了下来。
杨木衣用柳枝冲众人虚打了几鞭,然后顺手甩出了四道刚准备好的洒了鸡血黑狗血的黄纸符,口中念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叱”黄纸符随风无火自燃,瞬间,萧家四口似乎闻见了一股腥味一闪而过,仔细闻时,已经消失。杨木衣再次向五帝行礼,然后捏法诀停止。
“好了,应该没事了。”杨木衣冲着萧家众人笑笑,有点害羞的感觉,特别是面对萧丽华的时候。这年头,高人道士形象都被些装神弄鬼的人给破坏了,杨木衣总感觉萧丽华看自己时自己像个小丑。
萧家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就好了?!”
“不信啊。”杨木衣递给萧丽华一片柳叶。萧丽华接过盖住眼皮:“哈哈,真的没有了,真的没有了。”蹦了起来,似乎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忙安静下来,吐了吐舌头:“杨--杨哥,你真厉害。谢谢你。”
“客气什么,都喊我杨哥了。”杨木衣轻轻摇头,“这是我的缘分。”
萧丽华脸立马红得像个苹果。杨木衣懊恼地用手轻拍额头,想说此缘分并非彼缘分。但话到嘴边有吞了下去,随缘吧。
萧父从床上站起来,热情的伸出手来用力的和杨木衣握了握手:“杨同学,非常谢谢你。要不是你帮忙,可能我就要去了。留下这一家子可怎么过下去啊。”萧丽华轻推着萧父的腰:“爸,都好了,别说这些。”
萧父哈哈一笑:“是啊,还说这些干什么呢。小杨,来了广州就好好玩两天,让我们尽尽地主之宜,反正这两天军训,就先别回去了。我让我们家丽华陪你逛逛白云山。”
杨木衣看了看萧丽华:“那好,恭敬不如从命。我还没来过广州呢,哈,那托伯父的福,还可以到这边来休息休息,您不知道,军训啊太麻烦了,站一个军姿还得站半小时。”
“那你先好好休息,我去我家神台上几柱香,谢谢祖宗保佑碰到了你。哈哈。”萧父把萧丽华和杨木衣留在了房里,自己一个人笑呵呵的走了出去。
萧丽华看着杨木衣,脸上红红的。轻声说着:“杨哥,我带你去厅房喝茶吧,那里有电视,要不去书房,哪有电脑。”
杨木衣说:“还是带我去客房吧,我有点累,想睡会先。”
杨木衣正睡得迷迷糊糊,只听见门碰的一下打开了。睁开眼,只见萧丽华满脸泪痕地推着自己,口里面只嚷嚷:“杨哥,快,我爸不知道怎么了,又昏过去了,喊不醒了,满脸都是血。”
杨木衣一听,从床上一挺而起,冲冲往萧家卧室冲过去。路过正堂神台时,不经意一瞥,停了下来。先萧父上的五根线香,现在第二根和第四根燃得明显快些,清风拂过蜡烛,耀得神台上的行行牌举幽暗幽暗。
第六章 神台上的香
“怎么了?”萧丽华有心催促又恐杨木衣有什么现。
杨木衣一指神台:“大凶啊。走。”杨木衣快步走入萧父的卧室。
仔细一检查萧父,只见萧父嘴角眼角鼻孔耳朵都在缓缓流着血,萧母在旁边已经泣不成声了。看见杨木衣进来,忙上前紧紧拽住杨木衣的手:“杨同学,杨先生,快,快帮帮立国。”
老太太在旁站立着,用手一拍萧母的手:“慌什么,我儿子还没死呢!”深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杨木衣勉强一笑:“小杨同学,又要麻烦你了。”
杨木衣冲老太太微微一笑不言语,取出已经准备好的柳叶,口里念念有词,从双眼前拂过,仔细的看了看萧父,除了一片阴暗倒也没有现其他什么状况。杨木衣眉头渐渐皱了起来,将双手扣向萧父的双脉,仔细的诊断着。旁边众人都摒住了呼吸,生怕会打扰到杨木衣的动作。
沉凝了好一会,旁边萧丽华都好几次想要推推他了,杨木衣才皱着眉头说:“伯母,奶奶。萧伯父现在这情况并不晴朗,我用天眼看了,萧伯父灵台一片晦暗,隐隐有血光,但是观其三魂七魄,并未离体,只是稍显暗淡。我刚才合诊双脉,只是血气双虚,也没什么大问题,但是萧伯父显示出来的这表象却又危重万分。我一时想不出什么好方法啊。”
萧母闻言更是泪如泉涌,而萧丽华更是跌倒在了床边。老太太强自镇定:“那依小杨的意思是没得救了?!”
杨木衣忙摇头:“不是,只是这血流不止,肯定是大问题,我用符也只能止一个时辰,找不出原因的话,就麻烦了。”
老太太忙说:“小杨,你看怎么办?我们都听你的。”旁边哭泣的萧母和萧丽华也忙点头,梨花带雨好不哀愁。
杨木衣取出两个铜币:“这样,你们先把萧伯父的生辰八字告我,我占一课。你们再去请几个高明的医生来,最好是中医。术业有专攻,对这种疑难杂症,中医办法可能多一点。”
老太太吩咐赵司机出去请医生,并将萧父的生辰八字告诉了杨木衣,杨木衣静下心来,恭恭敬敬的洗手更衣,烧了道符用纸灰泡水冲给萧父萧立国喝,刚喝下去一会,七窍流血就止住了,老太太在旁虔诚的念着:“阿弥陀佛,谢谢菩萨保佑。”
杨木衣冲五方天帝行礼,然后燃香为萧父占课,用手轻轻摇晃着两枚铜币,口中默默念着萧父的生辰八字,然后将铜币往地上一撒,叮铃铃。看着地上的铜钱,也不言语,又是再次拿起铜钱撒了出去,看得萧丽华在旁边暗自着急:怎么还没好,难道一直没有好的么?
杨木衣掷了六次铜钱,然后起卦,谢礼后才默默思索刚才的卦。
萧丽华看看床上的父亲,又看了看在那神游的杨木衣,很想上去把他推醒。老太太忙拉住萧丽华的手,不然她打扰杨木衣。
倾会,杨木衣才转身对老太太说:“奶奶,刚才起的卦并不好啊,艮山大凶啊。”
老太太拽住杨木衣的手:“那怎么办,有解么?”
杨木衣对着老太太说:“虽然卦是大凶,但并不是绝卦,还是有一线生机的。奶奶,您放心,只是我现在还没想出这一线生机是在哪,容我再仔细想想。”老太太轻吁了一口气,然后点点头对萧丽华说:“丽华,去给小杨泡杯茶来。小杨,你要茶还是可乐?”
杨木衣忙说:“茶就可以了。”然后对走出房门的萧丽华说:“萧--丽华,你顺路去给神台上上柱香烧点纸钱,线香五根啊。”萧丽华点头走了出去。
“老夫人,医生都请来了。”赵司机蹬蹬的跑上楼来对着老太太报告着。
“快,有请。”老太太忙起身走上前去迎接。杨木衣定睛瞧去,只见从楼下走上来了三个人,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应该是西医,国字脸显得格外认真;而其他两个,一个眉须皆白,穿着得像个乡下老农,衣服上还有几个现在这年头少见的补丁,两眼还似喝醉般稍带些许迷糊;而另一个则留两小撇胡子,穿着件青色长袍,身背药囊,精神抖擞很是不凡。
“打扰各位神医了,唉,要不是我那儿子昏迷不醒,肯定是要当门求救的,但现在只好麻烦众位了。”说完就详细的介绍了下病情。
从旁边听着,杨木衣知道原来国字脸医生就是原来萧父住院是的主任医师陈医生,他对这个病例很感兴趣,听说病情有了些变化,忙跑过来观察。留两小撇胡子的则是广州现在的主力中医支柱代表范大医生了。至于眉须皆白的则是范大夫那做客的朋友,听闻有疑难病例特意跑过来看看的,据范大夫介绍是孙老中医。
听完老太太的介绍,孙老中医吃惊的瞥了眼杨木衣,范大医生则用兴趣的眼光盯着杨木衣,而陈医生从杨木衣旁边走过的时候,杨木衣清楚的听见从陈医生鼻孔里喷出的“哼”声。杨木衣摸了摸鼻子,心里捉摸着我又没惹你,这么不待见我啊,哪里知道陈医生直把他当成了江湖上骗钱的骗子了。
陈医生拿出听诊器,仔细的在萧父胸前听了许久,疑惑得说:“我听了一下心音与双肺,没听见有什么问题啊?”然后把位置让给了范大夫,范大夫看了看眼睑,又仔细的把了把脉:“我看就是有点营养不良啊,师父,您看看。”
众人都吃了一惊,原来这老中医居然是范大夫的师父,据闻范大夫师从名门,其师父乃师从当代名家陈莲舫,是现在中医里头数一数二的人物。曾有朋友听范大夫说过他师父头衔不少,但是为人喜爱闲云野鹤的生活,所以四处游玩,每每有惊人之举。再一看,嗯,果然是绝世高人,风范非常。
孙老大夫上前去仔细的看了看脸色,又细心的把了把脉,问了老太太几个问题后,低头半响后:“我以前见过一个这样的病例,当时也是七窍流血,但把脉仅是气血虚,但是当时一家子全部是这个症状,但现在看来,又有区别了。”
老太太忙问道:“那孙老先生,您当时是怎么治的?”
孙老大夫苦笑了笑:“我没有救活他们一家,那血怎么也止不住,用人参掉命也掉不了多久,他们一家人都是血竭而死的。哎。”
老太太瘫倒在凳子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头上的天花板,脸上写满了绝望。
孙老大夫好奇的望着杨木衣:“小友姓杨?”
杨木衣忙上前行礼:“后学杨木衣见过孙老先生。”
孙老大夫微笑着说:“现在像你这样有理有趣的小朋友不多了,你现在还上学么?”
“我在上海xx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