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的命定新娘-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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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梦耸肩,“你不是能给我荣华富贵么?还需要我从皇宫中带行囊?”
“武器呢?”
郝梦摇头。她的双刃弯刀早就被呼延擎藏去了九霄云外,任凭她挖地三尺,恐怕也难找到。
“好,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走吧。”
白辕说完,拉住她的手腕,一个巧劲将她拽到背上来。
“你要背着我走?”
“是呀。”
郝梦不解,为什么这个男人背着她的感觉也似曾相识?
记忆中,是有那么一个人,总喜欢背着她的,是谁呢?这个人绝非呼延擎,偏偏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到。
郝梦乖乖趴在他的背上,瞑思苦想,手臂攀住他的脖子,“白辕,如果你连这座皇宫都飞不出去的话,可不要怪我没有给你机会哦。”
“只要你不开口,我们就一定出得去。”
郝梦不明所以,她开不开口,与他能不能出去有什么关系?
白辕就这么背着她飞过御花园。
芍药亭内,独孤珞白袍胜雪,高绾的如云发髻上只斜簪了一支珍珠步摇,出尘脱俗的绝美面容淡妆素雅,她在棋盘上落下一枚白子,举动间说不出的慵懒优雅。
她不经意的撇向亭外,看到半空里的白辕和郝梦,蓝天下,郝梦洁白的纱袍像是一团柔和的云朵,裹在白辕身上,让独孤珞不禁一怔。
“梦儿怎会和昨日才救了她的白辕公子如此亲昵?他们这是要去哪?”
她见对面的呼延尊楼疑惑四处查看,便指向半空,“他们在那。”
“梦儿毕竟是暝夜族的王后,就算是要逛园子也不该在白辕的背上呀,她的轻功不是很好吗?”
呼延尊楼因她一番疑问也觉得奇怪,冷声呵斥,“白辕,郝梦,下来!”
“白辕,你敢不理会他么?”郝梦有恃无恐地提醒。“那可是呼延尊楼耶,自恃是暝夜族的当世祖先,高傲的气死人,而且,他的力量也强大的吓人哦。”
白辕摇头失笑,“为什么我从你口气中听到的不是担心,而是嘲讽?”
“当然是嘲讽呀,因为你白日做梦!你连这座皇宫都出不去,还怎么带我私奔?”
“不见得。”
白辕背着她飘然落地,见呼延尊楼略带薄怒,狐疑逼视着自己,忙行礼,“尊楼前辈,晚辈失礼了。梦儿说要去京城里逛一逛,我带她去转转,稍后就回来。”
梦儿?“梦儿你和白辕才认识一天,他就熟悉到叫你梦儿了?”呼延尊楼威冷严苛地盯住郝梦,“你出宫的事,擎知道吗?”
白辕忙道,“陛下已经应允,而且,陛下太忙,才让晚辈”
呼延尊楼打断他,“我没问你。”
“我不想跟你说话。”郝梦双手环胸,拧头看向别处,对独孤珞也视而不见。
呼延尊楼对她这态度已经习以为常,他命令亭子外的护卫去叫呼延擎来。
“没有擎的亲口允许,我不会让你们私自出宫。”说着,他在石凳上坐下来,将手上的黑子落在棋盘上,示意独孤珞继续对弈,接着冷声对郝梦道,“昨天刚遇到刺客,外面不太平,这也是为你们好。”
“前辈,晚辈会保护梦儿的。”
“小子,梦儿是暝夜族的王后,想要命的话,这个称谓还是改一改的好。至于你的保护,和你昨天的保护,我们心领了,若是没什么事,你还是出宫去吧。暝夜族皇宫,可不适合狼人久留。”
白辕笑了笑,“原来,这就是你们对梦儿的爱,将她囚禁在这里,连出入宫闱的自由都没有。”
郝梦挑眉,好整以暇地等待呼延尊楼的回答。
呼延尊楼却只是笑了笑,“看样子,白辕你已经爱上梦儿了。”
“是。”
“你们这是要私奔?”呼延尊楼顿悟,却不怒反笑,“小子,但愿你的爱在呼延擎来时,还能保持住。”
白辕站得笔直,一副顶天立地昂扬姿态。
郝梦却不禁缩了缩脖子,她只是闹着玩玩,想研究一下白辕的身份,再看能不能溜出宫而已,可没想闹到不可收拾。
独孤珞从旁不动声色,静静地在棋盘上落在一枚白子,“尊楼,我看,这件事还是算了吧,或许梦儿只是闷了,开个玩笑。”
呼延尊楼凝眉看了她一眼,隐匿在宽大帽子中仍是清冷的面容微妙地掠过一丝波澜。让他意外的不是独孤珞为郝梦求情,而是她叫了他的名字。
郝梦忙道,“就是,就是,这完全是一场玩笑,我和擎的感情好得不得了,怎么会和别人私奔呢?”
“郝梦,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白辕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郝梦狠狠地踩住了脚背。“啊——你刚才就是”
“就是什么?”呼延擎冷怒的声音从他们背后不远处传来。
“擎?你来了?”郝梦转身就奔到他身边,勾住他的手臂撒娇,“正好,我和白辕聊完了,酒也喝了,接下来,我陪你去处理政务好不好?”
呼延擎皮笑肉不笑地揶揄,“王后殿下不忙着私奔了?”
“嘿嘿,你都来了,谁还敢私奔呀?再说,我就算真的要私奔,也是和你,怎么可能和别人呢?对不对?”
他当然明白她绝非真想和白辕私奔,不过是想试试皇宫的防卫罢了,还好这次被及时发现。呼延擎宠溺戳她脑门,“你见风转舵的本事见长。”
“呵呵,夫君谬赞,这也是逼不得已。”
“朕看,白辕在皇宫里呆得腻了,就让他离开吧。”
“嗯,好啊。”郝梦还真怕他随手就把白辕劈成两半,“来人,送白辕公子出宫。”
第196章书房乐()
坐在紫宸殿的御书房里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一向安静不下来的郝梦就觉得有些闷。
阳光穿透菱花格的窗子,被黑色纱帘阻隔,殿内的光全部来自殿顶数百颗拳头大的夜明珠,冷冷地光,冷冷的人,还有冷至冰点的气氛,让郝梦拘谨地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呼延擎一直很忙,周围侍奉的太监宫女都像是被割了舌头,就连为她更换茶和糕点,也是举止无声。
郝梦也并不想耽搁他的时间与他交谈,而且,她也怕极了他会质问关于她和白辕“私奔”的事,所以只得陪在一旁,喝茶啃糕点,直吃得自己有些饱胀才作罢。
以前,在御黎王府,她陪御黎王处理过公务,在舜康王朝的皇宫,也陪独孤启康处理过政务,总之,这些人称帝称王者无一不是日理万机,忙起来有时连吃饭睡觉都会忘记。
看呼延擎对着折子忽而凝眉沉思,忽而抿唇落笔,俊颜冷酷而专注,拒人千里,他——压根儿就已经忘记她的存在了吧。
所以,现在——她做了个轻轻地深呼吸,贼兮兮地一笑,把啃到一半的糕点丢在盘子里,正好,她现在可以在这里做一点自己的事了。
一群宫人见她从椅子上起身,悠哉游哉好像是参观,又好像是在找寻什么东西。王后,她她的的确确是在翻找东西,可是她在翻找什么呢?就这么趁着陛下专心处理奏折,她要从御书房里盗窃吗?这里虽说都是无价之宝,可实际上,也是王后她的“家当”呀,监守自盗有意思么?
一边是陛下,一边是王后,一群脸色煞白的宫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仍是无一个敢出声。
他们当然不知道,郝梦是在翻找她的绝世武器——双刃弯刀。
以她对呼延擎的了解,他绝不可能把那两把弯刀藏在炫夜宫,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那两把刀应该就藏在这儿了。
呼延擎并没有去刻意注意她的举动,但是她的心跳,她的气息,从哪个方向传来,他还是能精准的分辨出来。
虽然她在那边像个贪玩的孩子一样很不老实,却还是能让他安心。他不希望她在和除了之外的任何男人有什么不该有的瓜葛,那个白辕,直觉告诉他,绝非善类。
临近黄昏,有大小官员在日落前最后一个时辰进来求见议事,这是暝夜族的规矩,所有政务,不管大小,都要在每一日结束之前处理好,就算处理不完,也要有个明确的进展。
呼延擎登基之后,广纳贤才,而且唯才是用。也正因如此,他才在暝夜族被苍狼族重创的几年间复兴大业,重整雄风。
被提拔的人,不论是智冠天下,还是武功超绝,亦或是什么精怪之才,莫不感念在心,倾尽全力辅佐,不管大小事务,都不敢有半点懈怠,全数对他忠心不二。
侍奉的宫人们都退出殿外,有事求见的大臣都被呼延擎一一允许进来议事。
那些从未在御书房见过女人存在的大臣们,一见郝梦在侧,进门皆是看到怪物似地一怔,行过大礼,随即才说明待裁决的紧急政务。
不管什么问题,摆在了御书房中,呼延擎都只是睿智地眯着紫黑色的眼睛,略一思忖,便像是早已知晓答案的赴考者,明确精准地给予最好的解决之道。
而这一点,也正是让那些官员叹服之处,就连先帝,恐怕也没有如此敏锐的头脑。
郝梦也不理会他们,仍是继续翻找,而且,越是找不到,她也越是专注越是急切,甚至忘记了这是在紫宸殿的御书房。
“陛下,该用午膳了,殿外已经无人觐见。”
太监在最合时宜的时刻进来通传。
“午膳摆在后堂吧。”
“是。”
没有找到双刃弯刀的郝梦听到发话,这才停止寻找搜查。
“擎,你去吃你的,我还没有参观完御书房呢。”
呼延擎慵懒地斜靠在龙椅上,眸光邪魅锁定她娇俏的身影。
“那东西不在这里,你就算将整个紫宸殿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
“我没找什么,只是参观,呵呵,参观而已。”她故作惊讶地抬头,惊叹着说道,“这里好美呢!擎,刚才我一直想问你,这殿顶上的雕花是怎么做上去的?那么大一个展翼的蝙蝠浮雕,不会突然掉下来吗?”她就只有那上面和他的龙椅底下没找了。
呼延擎一眼看穿她的心思,答非所问,“上面没有。”
“那你的龙椅底下呢?”
“还说没找?”
她调皮地赧然嘿嘿直笑,“你说我找了,我如果再不找一下,岂不是真的被冤枉?”
“那就过来找吧。”
“可是你坐在上面,我怎么找?”
她根本就不想靠近他,此时的他,就像是在小憩的雄狮,贵雅凛然,霸气内敛,而且,还非常非常的危险,他现在的眼神几乎可以用虎视眈眈来形容,如此直白地盯着她,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没穿衣服。
“你先让开那里,我再过去找。”
“我很累,这会儿实在不想挪动,你过来找就可以,我不会妨碍你。”
为了显示自己的无害,他歪躺在宽大的龙椅上,一条腿不羁地打在扶手上,惬意地闭目养神。
郝梦狐疑而小心地缓步上了丹陛,她先是围着龙椅前的翘首桌案转了一圈,又滑稽地钻到桌子底下看了看,确定没有什么机关暗格能藏东西,她才又开始搜寻他所在的龙椅。
椅背后没有,椅子底下也没有,而他身下只有一个绣着腾龙的锦丝软垫,更不可能有。
就在她思忖着这张椅子还有哪里可能藏东西时,她清凉的小手被他温热的大手猛然握住,正想躲,娇软的身体已经被他扯进怀中。
这温暖宽阔的怀抱,这小小的一隅天地,会永远为她保持着温暖的热度。
但他的体温本该像其他血族人一样冰冷,这与人类正常体温相差无几的热度,定会让他的血脉有不适感,也正因知悉这一点,她才更感动。
“擎你”这个大骗子,根本就是一招“请君入瓮”!
“冤枉!我何时骗你了?”他以炙热的体温包裹她,鼻尖蹭到她还有浅淡吻痕没有消失的白腻颈项,唇齿含混地低喃,“你在发抖,殿内太冷?”
他这样逗弄,她当然会发抖,脖子好痒,他该不会是要咬她吧?
感觉他的气息拂过敏感的耳畔,她更是颤抖厉害,“你刚才刚才可是让我过来搜龙椅的”
“你搜过龙椅了。”他说一个字,在她脖子上吻一下。一整天的疲惫正待疏解,她的羞赧和不知所措,成了他最大的乐趣。
“可是”她双颊嫣红,“可是你不要这样了,好痒”她真的好怕,他的牙齿会不小心刺破她的肌肤。
他大掌把玩着她柔软无骨的小手,不着痕迹地以真气温暖她清冷发红的指尖。
手脚凉,则体虚,那次中毒让她受伤太重,看样子,她还是没有完全康复,若是有了身孕,怕是更难调养?!
见她仍是抗拒,他佯装不悦,“喜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