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宠-第4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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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双手合十,心里默默祈求着什么。
年纪已经不小的主持师太,看着这位被师傅定为福缘很深厚的秦王妃,仔细看她五官轮廓,似是想要从中看出什么玄机。
只可惜,她还没有堪破其中因果,池玲珑已经又睁开眼了,她恭敬的叩首磕头,直到磕完三下,才在主持大师的搀扶下起了身。
两人说着话下楼,并没有在三楼上久待,一路出了后山,在那座晃晃悠悠的吊桥尾端见到了等候在此的六月几人,池玲珑微不可见的舒了口气。
随后又和主持师太叙话,却是要下山了,主持师太似是知道她行程赶得急,倒也没有出言挽留,送行时将她求的三个平安符给她,另又交给了她一份锦囊。
“师太,这是?”池玲珑诧异的问主持师太,不知这锦囊中装的是什么东西。
摸起来像是薄薄一张纸,且这锦囊已经很旧了,像是陈年的老物,这莫不是谁早先留给她的东西?
池玲珑不太相信僧尼还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可事实却不容她不信。
主持大师说,“师傅圆寂前,曾言若是施主再上山,便将此锦囊交付与施主。其中所言何物,贫尼却是不知。”
池玲珑浑浑噩噩下了山,到了山脚下时,就见到秦王府的马车还大咧咧的停在山脚下对面树林中。
墨丁和两个黑衣人严阵以待的守护者,阿壬吊在树上睡大觉,本来活蹦乱跳的小勺子,以及秦承嗣却不再眼前,大抵是在车厢中。
远远看见她过来了。墨丁上前行礼,一边还回报说,“世子一刻钟前睡着了,主子和世子在车厢中。”
说完这句话,又问池玲珑,“王妃,是现在直接启程回京。还是稍事休息再回去?”
池玲珑便说。“现在就回去,时辰不早了,再拖延下去。怕是到了京都时天要黑了。”
墨丁就应了是,等池玲珑上了马车,几个丫鬟也进了后边专门给她们准备的青帷马车时,扔了片树叶出去将睡的直流口水的阿壬弄醒。就坐在车辕上,准备赶车回京。
阿壬睡的正香。正做梦吃中午做的烤鸡,鸡肉上涂了蜂蜜和胡椒,那香味儿到处乱窜,简直勾的人肚子里馋虫都出来了;好不容易等到墨丁终于将烤的金黄金黄的鸡腿掰下来给他。正张大嘴准备去咬,脑门上突然被袭击了,阿壬恍然惊醒。一睁眼才发现,鸡腿没了……
“谁。那个混蛋敢袭击小爷,小爷把你的心肝挖出来……”后边“做药引子”几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看见墨丁赶着车要走,随行一个黑衣侍卫笑着朝他努嘴,做着口型说,“我们走了,你继续睡。”
阿壬回过神是怎么回事儿,也不想着吃鸡腿了,一边哼哼唧唧揉着脑门上的红包,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嘴中还喊着“等我,等等我,墨丁你个没人性的”,上马就追了过去。
池玲珑上了马车,秦承嗣正斜倚在大软枕上,拿了本兵书漫不经心的翻看,他旁边榻上小勺子规规矩矩的睡在那里,身上盖着薄被。
小家伙双手放在被子外边,重叠在腹部,小嘴微启,面染红晕,显见是睡的正酣。
察觉到她终于回来了,秦承嗣放下手中书本朝她招招手,池玲珑笑着走过去,在他身前坐下,垂首下去吻他的唇。
这男人闷。骚的很,对她做不出勾。引的动作,示意的却很明显,池玲珑有心奖励他今日领孩子的差事儿做的不错,主动吻他。
秦承嗣呼吸一顿,随后有节奏的敲了两下车厢壁,示意墨丁启程回京,马车缓缓而动,池玲珑也被那人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被他纠缠的小舌泛疼,口干舌燥,察觉到那人大掌钻进了她小衣,正难耐的揉捏,他身。下庞然大物也不经挑逗的开始蠢蠢欲动,池玲珑没好气的轻咬一下那人嘴唇,笑着说,“劭儿在睡呢。”
“无事,暂时醒不了。”秦承嗣嘶哑着声音说话,口干舌燥,浑身滚烫,他又垂首下来,啃噬她的唇,当真是一点都不客气。
池玲珑干脆随他去,念及外边墨丁还在赶车,阿壬等还护在周围,且沿路多有行人,他也不可能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池玲珑到底没有和秦承嗣对着干。
完全顺他心意的结果就是池玲珑上半身整个被扒光了,且用十指服侍了他一次,看着那人现在餍足的抱着她还不停揉捏,池玲珑简直哭笑不得,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下限什么的,果真就是用来打破的,被人围观了还这么不在乎,秦承嗣的脸皮果真比她厚多了。
一切事毕,喘息也恢复正常,秦承嗣看着趴在自己怀中的女人,才有心情问她话,“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池玲珑听他此问,忍不住又笑出来,“这还晚呢?我上了山就开始忙了,真是片刻时间也没耽搁。”
将从主持师太那里求来的三张开过光的平安符给他看,“本想多求几张的,可我怕菩萨说我贪心,愿望太多了满足不过来我,就只求了三张,给岁岁、寿寿和喵喵带。”
吻一下身。下那男人,安抚他说,“等下次再上山,我再给你和劭儿求两张平安符。”
秦承嗣对她这句识时务的话很满意,嘴角忍不住微翘起来,池玲珑此时却又想起什么,一下推开秦承嗣,坐起身,又从怀中取出一个样子较为古旧的锦囊,告诉秦承嗣这锦囊的来历,“这是主持大师在我下山时给我的,说原本是了缘师太留给我的,不知道里边装了什么东西。”
“了缘师太?”秦承嗣讶异的挑眉,询问出声。
池玲珑点头,一边点头还一边拆开锦囊,将装在锦囊中的东西拿出来。
里边确实是一张纸,就是平时寺院里的僧尼用来抄写佛经的粗纸,和京都世家里用的上等宣纸差很多,却不知了缘师太会交代或预测什么。
心跳有些快的将那纸张打开,看完了上边一串字体,池玲珑有些傻眼,将纸张交给秦承嗣,问他,“了缘师太这是什么意思?”
那纸张上边没有交代或嘱咐她什么,却只是写了一个什么叫鸠摩国,什么英吉岛的地名,听名字就知道不在大魏国境内,应是大魏商人经常贩!运舶来品的海那边的国度的名字。
譬如在华夏时被称作英国,法国的国家什么的?
池玲珑有此猜想,却不好说出来告诉秦承嗣,不然,她一个常年居于内宅的妇人还知道海外国家的名字,还有不俗的见解,这不是明摆着告诉秦承嗣,她有猫腻,她不正常么?
池玲珑想“藏拙”,然她却不知,她刚才那一句话,已经露出很多破绽了。
看完纸张上边的地点后,若是正常人,问出的第一句话绝对该是“鸠摩国?这是什么东西?”
可她却是问了“了缘师太这是什么意思?”潜意思就是说,她看懂了这是一连串的地名,这确实有够诡异的。
不过,秦承嗣已经在她身上发现了不少异于常人的东西了,此刻也只是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却不深究,而是又自然的说道:“这应是海外一个番邦的名字。”
池玲珑“哦”一声,又问秦承嗣,“那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做海上买卖,又不想出海,身边人更没有出海的可能,你说,了缘师太圆寂前给我留下这个锦囊到底有什么用?”
秦承嗣原本也在皱眉深思了缘师太此举的深意,也有些捉摸不透,可就是池玲珑一句,“我身边人更没有出海的可能”,却让秦承嗣脑中纠缠在一起的乱麻,倏地变得条理清晰清晰起来。
他们确实都没有出海的可能,但是,有人可以……L
☆、450 拆尽世间佛院
池玲珑沿路回京脑子都嗡嗡作响,震得她听不见秦承嗣后来是否又给她说了些什么。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可自拔,只要一回想起,方才秦承嗣告诉他的,他们中人确实没有出海的可能和必要,但是,有一个和他们相关的人,却是已经出海了,而那个人和他们两人没有多好的关系,对于她的亲人来说,却是唯一可能的救命药,池玲珑终于后知后觉想到了那个已经出海的,且她还认识的人是谁,——净悟大师。
一想到净悟大师,不可避免就想到了表哥孙无极,和他残败的身子,池玲珑此刻心乱如麻,六神无主的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
了缘师太给她留了这么一个地点,是不是告诉她这是净悟大师目前的所在地?
若事实真是如此的话,了缘师太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么消息?是因为孙无极是她表哥,她福德深厚的已经连表哥都能惠及了么?
不见得吧,池玲珑一点都不相信,了缘师太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才给表哥留下这条生路的。
毕竟,她的福德也不是她积累的,又如何能惠及表哥?
可若不是因为她,了缘师太又怎会在圆寂前特意给表哥留下这一条生路?
了缘师太是僧尼,池玲珑可以确信表哥和了缘师太从没有过交情,且了缘师太这等一辈子没有下过影梅庵的僧尼,也绝对不可能与颛孙家的某个长辈结缘,从而对表哥另眼相看。
如此这般,那这之中究竟藏有什么隐情,才能让了缘师太堪破天机后。在自己圆寂前,做下这最后一件事。
池玲珑脑中思绪缠绕成一团乱麻,无论如何也解不开,她想着净悟大师的行踪终于有着落了,免不了振奋狂喜,可又想到了缘师太留下这纸张中所藏着的隐情,也免不了焦灼难耐。
总觉得这件事情不像是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也总觉得。若是她能看破这其中的奥妙的话,大概有关颛孙家的灭门一事的前因后果都会显山露水。
池玲珑就这样胡思乱想了一路,等到被秦承嗣抱下马车后。回过神来才发现他们已经到了秦王府二院门前。
双脚落地,池玲珑险些站不稳,一个踉跄就要往前爬,好在被秦承嗣一把揽住腰。才总算没出丑。
“当心。”秦承嗣低沉着嗓子说,“再七想八想。晚上收拾你。”
池玲珑听清秦承嗣的话,原本还非常郁闷沉重的心情,突然就哭笑不得起来,简直不知该如何回应秦承嗣是好。
虽说知道他此刻话说这句话。绝对是威胁的成分居多,但是,这么都丫鬟侍卫在。他就不能说点高端大旗上档次的话,就非得那床帏内的事来警告她么?
没看见周围几个丫头和侍卫全都垂首装耳聋了么。可是,他们真的没听见他说什么么?
池玲珑没好气的掐着秦承嗣的腰,转着圈的要拧他腰间软肉,可惜这男人的身材太好了,典型的宽肩窄腰,腹肌八块,他身材劲瘦结实,一点赘肉也没有,她想去掐他腰间的软软肉,只能是白做工。
小夫妻两个牵着手说着话就进了二院,六月抱着睡着的小勺子,走在两位主子后边。
快要走到了致远斋门口时,池玲珑却隐隐约约听见了小儿的哭声,她顿住脚步迟疑的问秦承嗣,“你听见什么声音没有?”
秦承嗣“嗯”了一声,拉着她往前走,脚步却不受控制的快了起来,“是喵喵。”
怎么可能只有喵喵自己再哭,那撕心裂肺的婴儿哭声,此起彼伏,怕不是三个小家伙都在哭闹,偏在秦承嗣眼里,现在就只认他闺女。
池玲珑无暇去和秦承嗣争论什么,脚下生风,恨不能跑起来,好在他们距离致远斋已经很近了,也就是片刻功夫,就进了院子。
也就是越接近大殿,三胞胎的哭声也越响亮,三个小儿应是哭了很长时间了,此刻嗓子都有些哑,池玲珑听见他们的哭声,也听见殿内奶娘和孙琉璃左哄右劝,可惜,任凭她们使出百般力气,三个小家伙也丝毫不给面子,哭的像是被娘亲抛弃的娃。
进了大殿,池玲珑倒是没想到,还没见着那三个小的,竟先见着魏释锦了。
小家伙顾自站在西厢房门口抹泪,面部表情挫败又委屈,显见是没哄好三个小侄儿,让他觉得对不起三叔三婶儿了。
因而,此刻看见两人,快步走过去行了一礼,就红着眼圈说,“没能哄好侄儿侄女,三叔罚我吧。”
池玲珑心下虽急,此刻也不得不停下来说句良心话,“没的事儿,你有心过来哄小侄儿小侄女玩就很好了,哄不好他们也无妨,这是三胞胎想三婶儿了,我哄哄他们就好。”
魏释锦也不是没眼色的,得了池玲珑这句好话,也不再说其他,却是急忙让她过去西厢房,一边还汇报情况似的说着,“我下课回来三个侄儿侄女就在哭,都快哭了两刻钟了。”
两刻钟,时间确实不短,怪不得三胞胎的嗓子都哑了。
可是,哭什么呢?平常醒来她也不是每次都能去抱他们,奶娘也都带的好好的,怎么就这次除了趟门,三个小家伙的脾气就上来了?
池玲珑心疼的不得了,也就此下定决心,今后直到三胞胎长大会跑,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