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娇滴滴[快穿]-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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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儿坐在了老太太的跟前,两人对视了一眼,两手交握在一起。
苏雪桐这两天的狗粮吃得饱饱的,她退后了几步,半蹲下来,道:“爷爷奶奶,茄子!”
她连拍了三张,才将相机还了回去。
老头儿翻看了一下,觉得满意,冲着走过来的司南,道:“来,小伙子,我也给你们照一张。”
“我们?”苏雪桐觉得很是诧异。
老头儿却郑重地教育:“年轻人,不要本末倒置了,重要的是人,可不是风景。”
临时被赶鸭子上架,苏雪桐和司南被凑到了一起。
老头儿看来是经常给老太太拍照,很是专业,“小伙子,不要总是绷着脸,笑一个。”
苏雪桐抬头看了看司南,他的表情看起来很是古怪,嘴角抽动了一下,想笑来着,可笑的并不成功。
倒是她不想笑来着,却眉眼一弯,笑的格外的开心。
老头儿就是这时候按下的快门。
照完了之后,自己还啧啧了两声,“瞧瞧,年轻就是好啊!”
老太太也凑过来看,照片上的少女笑得很甜,年轻的男人低垂了眉眼,那一抹光晕刚好照在了他好看的眉眼之间,他整个人都显得温柔了起来。
“好看,好看。”老太太笑着感慨。
与此同时,白汇美的手机叮响了一声,她不动声色地按开了手机,照片上的男女还真是可以温柔岁月。
她挑了下嘴角,脸色阴冷地将手机扣在了原地。
有钱能使鬼推磨,不过是区区五千块钱,她就能时刻掌握那两人的动态了。
——
下午的时间用来自由购物,导游将一行人带到了著名的皮特街购物中心,拍着手告诉众人:“咱们一共只有三个小时的时间用来买买买,三个小时后原地集合,咱们今天还要观赏悉尼的夜景,明天就离开这里了。”
导游的话音才落,一旅行团的人顿时鸟散状,就连那对老夫妻也跟着人流消失在了富丽堂皇的百货商场中。
苏雪桐随便逛了逛,给白汇美买了条丝巾。
一转身,她又进了对面那家男装品牌店,给苏自有挑选了一条蓝色暗花的领带。
结账的时间,她瞥眼看了看身后沉默不语的男人,“司南哥哥,你要买衣服吗?”
司南轻挑了眉眼:“你帮我挑?”
“也行啊!”苏雪桐下意识四处张望,指了指一套灰色的西装,“那套!”
司南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冲着金发碧眼的导购道:“I will take it。”
这买东西的速度,也太迅速了。
苏雪桐瞪着眼睛,“你不试一下吗?”
“我相信你。”
司南掏了银行卡付款,苏雪桐推了推他道:“我来,我来。”
她举着钱包,一抬头,刚好和他温润的眼睛撞到了一起。
“你还是个学生。”司南的话音落地,眉眼一横,看向了店外。
苏雪桐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只见导游慌里慌张地举着手机,很不自然地转过了身子,迅速地消失。
被偷拍了?
那个导游肯定不会是吃饱了撑的偷拍他们!
苏雪桐和司南对视了一眼,她没再固执,司南不止付了西装的钱,还帮她买下了苏自有的领带。
苏雪桐有一个很大胆的猜测,却又觉得匪夷所思。
主要是苏自有的病来的太快,去的也太快,她想那个导游会不会是给白汇美通风报信?
可他报的是什么信呢?
就她和司南在一起的照片?
苏雪桐没了购物的心情,找了个休息的座椅坐下。
司南就坐在她的身边。
她沉默了一会儿,偏了头问:“司南哥哥,你有女朋友吗?”
司南好像愣怔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她停顿了片刻,不好意思地开口:“我想我继母有可能想把我塞给你……”
司南的表情很是古怪。
苏雪桐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恼羞成怒,绷着脸又说:“你想笑就笑吧!”
她知道自己今年也就十七,可他都二十七了。
苏雪桐不由自主地低头看了看……她还没有完全发育。
那个司南一定是因此看不起自己。
接下来的旅行,苏雪桐会特意跟司南保持着距离。
她自己也说不好是因为不想被偷拍,还是因为司南的轻视。
好在十二天的旅行很快结束,两个人十一点钟下了回家,折腾到凌晨一点才回到苏家。
苏自有和白汇美还都不在家。
苏自有是下了乡出差,白汇美找了个借口,一道跟了去。
有了白汇美在算计自己的认知,苏雪桐放下行李箱之后,越看那些摄像头,越觉得心里不爽。
她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最后在二楼的露台上找到一根晾衣杆,像捅鸟窝似的,将那些摄像头全部都捅了下来。
司南全程围观,没有说一句阻拦的话,也没有出手相助。
苏雪桐捅完了所有的摄像头,示威似的,又将晾衣杆扔在了沙发上面。
而沙发的下面,摆了一地的摄像头。
说起来也好笑,可能是她沉默的次数多了,那个白汇美忘记了原主有多难缠。
殊不知,她可比原主还要难缠的多。
真是老虎不发威,把她当成了温顺的小猫咪。
能怎么办呢?
她只有发发威,炫一炫獠牙和肌肉。
第二天才凌晨四点,白汇美就催着苏自有起床,“老苏,快点,咱们回家吧!”
苏自有哈欠连天地道:“就是回家也不需要这么早啊!”
白汇美:“你不想女儿,我还想呢!”
苏自有愣怔了片刻,这才想起来女儿应该到家了。
他自然是想女儿的,往常他出差,最多出去七天,可这次,她都离开自己十来天的时间了。
两个人是上飞机前通的话,女儿还兴高采烈地告诉他,“爸爸,我给你带了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
要不怎么说闺女是小棉袄呢!还没看见礼物,苏自有的心里就热乎乎的。
苏自有再不耽搁,匆忙洗漱,又飙了一路的快车。
到家的时间,还不过七点。
可苏自有和白汇美一进屋就惊呆了。
家里就跟遭了贼似的,到处都是摔的稀巴烂的摄像头。
白汇美大呼小叫:“这到底怎么了?”
苏雪桐面无表情地从楼上下来,“我砸的!”
“为什么?总得有个理由吧!”
“不、喜、欢!”苏雪桐对上了她瞪得滚圆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对,十七岁,叛逆期,她就是可以无理由地任性!
“你……”白汇美气的眼眶发红,手指轻颤地指着她,“桐桐,你简直是欺人太甚了!”
要知道,白汇美是怀着可以捉|奸的激动心情回来的。
孤男寡女共处了十二天,一个英俊,一个漂亮,她是不相信没有发生什么的。
尤其是那导游给她发来的几张照片,她明明从上面看到了郎情妾意。
就连时机也是刚刚的好,在一起了十二天,陡一分开,黏糊糊的小男女肯定受不了。
她故意跟着苏自有离开家,就是成全他们啊。
可眼前这狼藉……所以,这是发生了什么?还是没发生什么呢?
白汇美的胸口急速起伏,脑海里翻滚过无数的念头。
她花了这么多的钱,精心设计了这么多,到底是现在铤而走险,还是继续隐忍下去,等拿到实打实的石锤再说?
白汇美死死地盯着她的脸,想从她的脸上看出来一些蛛丝马迹。
女人在初尝了欢好之后,脸上会有一些不可琢磨的痕迹。
可眼前的苏雪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旅途疲惫,额头上还起了一颗小痘痘。
白汇美越发的拿不定主意。
苏雪桐凌晨洗完头就睡了,刚刚一听见汽车的声音,就迫不及待地跑下来。
她牺牲了个人形象,这会儿从厨房的玻璃门上照出了她略显奇葩的发型。
她揉了把炸开的头发,正面刚道:“你不就是想监视我吗?怎么,没有变成你心中的坏女孩,你失望了吗?我好好学习,碍着你什么路了?你至于旅游的时候拜托导游来监视我,又把家整得跟监狱一样吗?”
白汇美下意识抵赖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她的心怦怦乱跳,五千块买了个笨蛋,偷拍都能被发现,简直气死她了。
苏雪桐冷笑:“别以为我年纪小,就什么都不懂!我爸在机场生病,那可是吃了你亲手泡的泡面之后!”
她还真是什么证据都没有,全凭自己一张嘴,挑拨离间来着。
谁叫白汇美先不仁义的。
妻子和女儿吵架,苏自有的第一反应是劝架。
可还没等他冲入战局,战况好像就变了,现在稍带上了他。
苏雪桐和白汇美,占据了苏自有心中重要位置的两个女人。
要是一年前,他可能下意识会选择相信白汇美的话。
可是现在,他心里的天枰,明显地偏向了女儿。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了白汇美。
白汇美本来就心虚,一对上苏自有审视的眼神,她的脑子轰鸣了一声,混乱中带着忧伤。
“你不相信我?”她的眼泪顿时就下来了。
苏自有转过了眼睛,面无表情地冲苏雪桐说:“桐桐,你是不是还没睡醒,胡说八道什么呢!去,接着上楼睡觉。”
苏雪桐扫视着地上的摄像头。
苏自有又说:“都这样了,就是揍你一顿也好不了。上楼去,我和你阿姨有话要说。”
苏雪桐仰着头,从白汇美的身旁走过,得瑟的像是一只开屏的孔雀。
这一仗打到现在,怎么看都是她赢了。
苏自有重重地坐在了沙发上面,点着了香烟。
白汇美的脸色苍白,却早在心里打定了注意,她得把苏雪桐泼在她身上的事情,一件一件洗干净。
说白了,她得重新获取苏自有的信任。
白汇美抽了张纸巾,声泪俱下:“老苏,这些年,你也看见了,我对她难道真的不好嘛?你自己拍着良心说,她要什么我给买什么,她的衣服她的鞋哪一样不是我亲手给她买回来的!可是你也听见了,她是怎么冤枉我的!”
苏自有沉闷地吐着烟圈,并不接话。
白汇美抽泣了一会儿,只能又说:“老苏,你能不能公正地说一句话。我和你是一起从乡下回来的,我什么都没干呀!家里被她搞成这样不说,我还被她泼了一盆又一盆的污水,我……”
白汇美哭的说不下去了。
苏雪桐就立在二楼的楼梯口处,准备知己知彼,万一苏自有的心又歪了,她还得绝地反驳。
这时,司南从三楼的阁楼中出来,她举起了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又指了指楼下。
司南轻手轻脚地走到她的跟前,和她并列…偷听。
白汇美哭了好一会儿,却仍旧不见苏自有来劝她,咬了咬牙:“老苏,你也不好好想想,你是我的丈夫,我无缘无故为什么要害你生病呢?旅游是我提议的,钱也是我花的……我真的是出力也不讨好,冤枉死了!”
苏自有一伸手,将烟灰缸拉到了自己面前,弹了弹烟灰,又猛抽了一口,这才把没有燃尽的烟按灭在了烟灰缸里。
他就是好好想了,越想越觉得这十几年的岁月啊,犹如一场梦。还说不好是不是噩梦!
他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终于开口了:“汇美,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同意你生孩子吗?”
苏自有的眼睛定定地朝她看了过去。
白汇美一听他说起孩子,立刻忘记了哭,一双还含着眼泪的眼睛,也朝他看了过去。
要说这十几年,养个猫狗也会有感情,更何况是同床共枕的妻子。
要不是非得闹到这种地步,有些话会烂在苏自有的肚子里,他到死都不会提起。
“你一直都以为是因为桐桐吧!恐怕在心里怨恨桐桐挡了你的幸福。其实是你这个人真的做不好母亲,你害怕失败,就连我也不过是你因为害怕失败,所以必须要得到手的战利品!”
白汇美的眼睛越瞪越大,脑子像是炸开了似的,一时片刻不敢去分析他到底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地问:“你什么意思?”
苏自有本来是真不想说的,忍了忍还是道:“前几年,我见过雪桐的那个哥哥,他说在见到我之前,就见过你。而且是你告诉他,他的妈妈在哪里。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时间可能是我们才将见过第一面……汇美,有些事情,我不想再去考证。”
离婚的前妻,早就是前妻了,从他和桐桐的世界里消失的没有一点踪影。
他毕竟是在政府部门工作,离一次婚,那是命不好,再离一次的话,可能就是人品问题。
政|审的考核,他都别想过的去。
况且,婚姻的真谛是什么呢?其实就是得过且过。
苏自有一直报着得过且过的心愿,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