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光同行-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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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但起码够她这个月房租与网费。
有人笑我圣母,还有人问我心疼吗?毕竟这是我上个月的收入。
我说心疼,但我更心疼小姑娘。
真的,只有我才知道,当盗版来临时,她每天辛苦写了几千字却只赚几块钱的艰辛。
……
无独有偶,前些天一个基友也在微博上说,她这篇文的收入不够交这个月的电费。大家以为她在说笑,因为她是现言区里的小粉红,口碑不错,你们肯定有人看过她的文,目前她的文在榜,而且之前有小说出版过。
呵,堂堂小粉红的文,赚的钱不够交电费,除开辛酸,没法用其他语言形容。
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或许部分原因是她的这篇文存在不足,但更大原因是因盗版横行。假设开V之前有一千个读者,开V之后,会有九百个跑去盗版,也就是说一千个读者,每更一章,作者原可以赚六十,盗版一来,作者只赚六块……六块,其中拮据可想而知。
……
我14年来晋江,呆了两年,曾认识过许多小伙伴……可在经济的压力下,她们一个个都离开了,而我死磕在这条路上,写写写,直到有天猛然回头,才发现当年一起来的人,都没有了。
志同道合的人都离开了。
我成了孤独的存在。
……
我曾痛恨盗版,痛恨压迫在我身上、及无数写手身上的掳掠。我抗争过,试着与盗文网沟通,请他们下架我的文,然而对方一面打着“我们是分享文化,如果有侵犯您的权益,请与我联系,本站会第一时间删除”的道貌岸然,一面将我拖黑,甚至有盗文网理直气壮的回我“就是盗你的文,怎么地!”
我请过律师,发过数个律师函,我联系过网站,与网站发过警告函,我甚至跑过版权局。为了自己的权益东奔西走……然而,根本没有作用。
该盗的还是在盗,该欺辱我、侵犯我、压迫我的,还是在继续。
我要承受吗?我该妥协吗?我该屈服吗?
笑话!我是写出樊歆的人,那丫的倔强与不屈都是我的,我怎么可能屈服?
这些年,我努力,我勤奋,我像天底下所有的人一样,认为认真读书的学生就拿高分得奖学金,认真工作的人就该获得薪水与老板的青睐,认真爱一个人也想要对方爱自己……我付出了,就该得到回报。码字是我的工作,我想要应有的薪水,我没有错。
当然,不仅是为了钱,还有对自己的尊重。我希望自己的付出与努力,值得自己过上想要的生活,买很多好书,走很多地方,看很多的风景,写更多的好故事。
另一方面,我不仅同情写手,也为你们这些正版读者不公,同是看书的,为什么你们出钱,那些看盗文的一分不花?难道你们的钱是大水冲来的吗?谁的钱不是辛苦得来的,多少看正版的学生妹子勒紧裤腰带,就为了支持喜欢的大大!我心疼!
所以现在,即便我力量微小,我也要尽最大限度争取自己的权益,保护你们的公平!!
……
啰嗦那么多,至此是今天最重要的内容。
从明天开始,以后每一章我都会做防盗措施。
为了避免影响亲们的阅读感,这几天我与有经验的写手交流过,终于得出稳妥的法子。所以请放心,不会对你们产生影响。
以后每天我会在夜里七点半左右在最新章放防盗章节,即一些不必要的话,你们不用看。等盗版网站将这些错误的章节转走后,半小时后,也就是八点左右,我来更换真正的内容。
所以,你们每天八点以后来看文(像最近一样,阅读不会受任何影响)。
同时,为了表示感激大家对正版的订阅,推出三点鼓励措施。
一,如果我放上去三千字的防盗章节,更替正文后我会多出几百甚至上千字。也就是说,如果妹纸们以三千多字的价格在七点半订阅我的防盗章节,半小时后刷新晋江能看四千字的正文。
此文预计还有九万字结束,我会多送一些,尽量让妹子们能用六万字的价格都买走。
如果防盗措施有效,以后未来每一篇V文都会这么做,可能十几万字的内容,妹子们三四块钱就可以打包,为妹子们节省三分之一。
。
二,你们支持我,我也会回报你们。
虽然身体情况并未好全,但从明天开始,恢复日更。除非极度卡文,否则每晚八点,雷打不动。
。
三,实体书上市后,出版社应该会送几本书给我,届时我也来个活动,将手中所有样书全送给你们(我还包邮费!)
。
其实写这么多就一句话。
——以后八点过后来看文,如果闲来无事七点半订阅,可以优惠百分之20…30的订阅费用。
最后,祝大家生活美满幸福,愿每个人认真生活,努力奋斗的人都有回报。
谢谢!O(∩_∩)O~
另:
最后最后的一句话。
明天的故事内容会很刺激很火爆!!你们万万没想到的!!!剧情神转弯!!!
☆、第127章 Chapter127 领证
翠绿的万年青背后,那人立在风雪中,身材颀长,笔挺羊毛大衣衬出雍容的气度,他缓缓转过身来,那双幽深含笑的眸子,在雪空中熠熠生辉,唇畔笑意风流。
慕春寅。
见樊歆的脸色迎着风冷却,慕春寅笑道:“怎么?看到我很失望?”
樊歆在短暂的惊愕后回归镇定,吐出四个字,“阴魂不散!”
保镖不在身边,她没法将人撂出去,但没关系,她转身走就是——这三年不敢说脱胎换骨,定力是大有长进的,不然也不会面不改色,仿佛什么都没看到。
慕春寅明显不会就此甘休,他快走几步,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她顿住脚,冷冷道:“慕总自重!”
那只手却丝毫不松,樊歆微一皱眉,眸中的克制敛去,猛地拽住那只手,反扭,屈膝撞向对方软肋……只听砰一声响,前一刻还站如松的头条帝被她一个过肩摔,丢到了雪地里。
被撂倒的头条帝坐在深雪中,眼里有惊愕。这恐怕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被女人过肩摔!
今夕何夕,再不同往昔。曾经那个一味忍让迁就的慕心早就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这个站在雪地里,神色冷漠的女人。北风呼啸而过,她及耳的短发在空中翻飞,黑色及膝靴踩在雪地里,目光锐利如生锋芒,凛然不可冒犯。
她拍拍手道:“慕总,离我远一点,不然下次就不止过肩摔了。”
——人红风险大,这几年她跟保镖学了点贴身格斗,还专门学了几招女子防狼术,虽然只有几个招式,但练得多了,威力不容小觑,慕春寅猝不及防,被撂倒没什么不可能。
见她又要走,慕春寅一笑,“去哪啊?不等你的程先生了?”语音一转,“哦,你恐怕等不到他了。”
樊歆缓缓转过身,目光隼利如针,“慕总什么意思?”
慕春寅从雪地里起身,满身是雪却毫无狼狈感,他一面拍着外套上的雪一面带着恶作剧般的笑:“你猜?”
樊歆默了默,掏起手机拨出号码,那边程之言很快接通,口气却有些期期艾艾,像是痛苦,又像是不忍,最终他说:“对不起,我没法去看你了……我是真喜欢你,但我不能这么自私……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他说完便挂了,樊歆握着电话站在雪地里,由着雪花一片片飘到身上。她转过脸来,看向慕春寅,“你对他做了什么?”
慕春寅眉宇披着淡淡雪光,高高在上又难掩快意,“没什么,他不是有家事务所吗?还有六七十岁的老父老母,大他两岁的哥哥嫂子,四岁的小侄女……我让他做个选择,是要这一家老小,还是要你?”
樊歆一瞬闪过震怒与憎恶,旋即她慢悠悠笑了起来,这些年的打磨已练出她的耐性,于是她用优雅迷人的微笑,风轻云淡的表情,吐出锋利的话语,“这些年了,慕总还是一如既往,无耻卑鄙、不择手段。”
慕春寅坦荡荡承认,“对,我就是这样的人。慕心你知道我的性格,从小到大我要什么东西,就必须得到。我要是得不到,那谁也别想得到。”
樊歆笑容更明艳,拍手掌感叹道:“慕总不仅卑鄙无耻,这变态的心性也更变本加厉了,简直无药可救。”
“有药的,不就是你吗?”慕春寅道:“呵,我知道,你现在是国际天后,顶级名流,我拿你没辙……可没关系,我动不了你,大可以动你身边的人。程之言、杨永、威尔斯、杰瑞德、劳伦……这些对你痴心妄想的男人,来一个,我毁一个。”
他缓缓贴近她的耳畔,压重了声音,微笑的皮囊下是越发阴狠的语气,“谁要不知死活,我就要谁万劫不复。”
樊歆没再笑,只是看着他,目光越来越冷。阴沉的雪空里,慕春寅眸光流转笑意荡漾,那样漂亮的一张脸,那样熟悉的笑,她却只有一声冷笑。
如果几年前温雅跳楼时,他肯伸手拉一把,温雅或许不会死,她跟温浅不会走到这个地步。
可他没有,他漠视生死,冷眼旁观,甚至落井下石。
如果当初灵堂上她被众人诬陷之时,他肯公平作证,她不至于背上弑人毒妇的罪名,受千夫所指世人唾骂。
他甚至还曾带一帮媒体看她的笑话,笑盈盈地,往她伤口撒一把盐。
他做的还不止这些。
这几年她渐渐想明白了——当年温雅的死就是个圈套,就为了离间她与温浅。而温雅选择死这种决绝的形式,大概是因为走投无路。至于走投无路的原因,盛唐多少负有责任,若非慕春寅举盛唐之力向温雅施压,温雅的压力不会这么大。
所以从另个层面讲,慕春寅同温雅一样,都是将她推入绝境的幕后推手。
那些年,她在无助与忿然中离去,从温哥华辗转巴黎,巴黎辗转奥地利……日益风光的背后,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伤,挨了多少痛,只有自己知道。
她不后悔那些疯狂的付出,亦不憎恶这坎坷的人生,但如果上天能够选择,谁会犯贱地选择在痛苦中磨难?
而时至今日,他依旧步步紧逼,甚至还来耀武扬威。
“呵……”寒风呼啸而过,大朵雪花跌在两人身上,冻得肌肤发寒。沉默的女子迎着雪空嗤笑出声,极近讥讽之意。
一晃三四年,他以为她还是当年那个任人揉捏的慕心吗?
“好!”她迎着他弯眉浅笑,绵绵的笑意里似藏了刀,又重申一遍,“好!”
她扭头看着身边男人,容颜清艳如雪中腊梅,乌眸却灼灼如焰,仿佛要在人身上灼出个洞,“既然慕总疯了心的想要我,那我就大发慈悲,如你所愿。你不是就想要那个证吗?去啊。”
慕春寅得意的表情终于顿住,他慢慢逼近她,似在揣测她话意的真假,瞳仁在飞雪里幽邃如渊,“怎么,想通了?”
“对,想通了。”樊歆颔首,用平淡的口气说出刻毒的话,“这些年,慕总折磨我,也该轮我折磨折磨慕总了。”
慕春寅的笑褪去,他紧紧凝视着她,目光如炬,仿佛要穿透她的灵魂。
“怎么?我愿意施舍给你,你倒不敢要了?”她将施舍二字吐得重重的,近乎挑衅,话落转身往回走去,“那就当我没说,慕总回吧,山高水远,此生不……”
最后一个“见”字还未出口,她的手腕一紧,慕春寅将她拽到了怀中,他箍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贴合自己,是个全盘占有的姿势。而樊歆仰头冷冷瞧着他,眸光冷冽,没有半分退让。
彼此的气场在风雪中激撞,如势均力敌的暗潮汹涌澎湃。
最终慕春寅一字一顿道:“你说的,就算是折磨,也得一辈子。”
……
结婚的事一出口,两人便雷厉风行回了Y市。
簌簌大雪中的深夜,天上没有星月,道路四周全是黑暗,像一只洪荒大兽张开巨大的嘴,吞噬着世间的一切,而车里缄默的两人,决然而然奔向怪兽腹中。
“在想什么?”慕春寅开着车斜睨她一眼。这满是深雪打滑的路,稍不留神也许车子就会出事,他居然还有心思跟她说话。
樊歆靠着窗看着汽车穿越大桥,闻言漫不经心斜睨他一眼,笑靥如花,“我在想,路况这么差,万一翻车掉下桥,可就有意思了。”
慕春寅握着方向盘,跟着笑,“好啊,生不能同眠,那就死同穴。”
……
抵达Y市时间已是早上,樊歆以为慕春寅会开车回家,不料他却将车直接开到了民政局。
民政局刚刚才上班,也不知慕春寅是想抓紧时间还是真迫不及待,他以最快的速度将樊歆带到照相房,咔擦一声响后,结婚登记照照了出来。
虽然拍照人员说“一二三,笑”,但照片里的男女,一个撇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