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丞相的宠妻-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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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
“请进,三位小姐”。
这是一位四十多岁的老头,知道她们三个人谁都得罪不起,赶快恭恭敬敬的请她们进来。
“哇塞,美女,看这里!”草痴A。
“美女,做我女朋友吧”草痴B。
“看来三大校花的位置不保咯。”草痴C。
而校花韩雅慧、苏一倩听到后更生气了,一直瞪着台上的三个人。
亦沫也不管下面是什么反应。
“大家好,我叫夏亦沫”亦沫勾起嘴角,微笑说道。
“各位好,我是徐可欣,希望以后大家多多关照。”可欣用她那甜甜的娃娃音说道。
“叶筱雪。”雪面无表情的说。
这位班主任战战兢兢的说
“三位小姐,你们自己找位置作坐吧。”
雪看了一眼班级,叶筱雨在前排,一看就是属于好学生,而自己的弟弟叶筱凌在靠墙的一排。
她看到靠窗有两竖排没有人坐。
率先走到了靠窗的那一排。
沫和欣也到雪的后面坐下开始和周公约会。
这时三大校花中的两位不乐意了,他们旁边就是三大校草,三大校草从来不让别人靠近,就连她们都不可以,她们凭什么坐在校草旁边。
其实呢,叶筱雨也就是叶筱雪的姐姐也是三大校花中的其中一位
韩雅慧扭着腰走到叶筱雪面前
“喂,你给本小姐起来,这个位置你不能坐。”
雪连鸟都没鸟她,这更惹火了韩雅惠
“喂,你给我起来。”
说着就要动手。
坐在靠墙那一排的叶筱凌00XS
“噗。。”
一声笑出来。
还好没人注意,因为他知道,惹了他二姐的下场会很惨很惨很惨,十分惨烈。
韩雅慧刚举起手,打算扇叶筱雪。
却没想到她握住韩雅慧的胳膊,反扇了她一巴掌。
“啪”
清晰的声音突破了每个人的耳朵。
有些同学是感觉很解气的,因为这三大校花仗着自己家世好,有钱,长得好看就胡作非为,可是他们又不敢和校花作对,只能把气往肚子里咽。
韩雅慧很惊讶,睁大眼睛
“你。。你敢打我?”
既然她这么不要命,呵呵,哼,有你受的。
“哦?对啊,我打你了怎么了,你要打回来?”
叶筱雪讽刺的勾起嘴角说道。
韩雅慧又举起胳膊。
“啪 啪”
韩雅慧的胳膊还在半空,叶筱雪又扇了她两巴掌。
“怎么,还不服气?还要来吗,先告诉你哦,你这张脸蛋,啧啧,估计再有两巴掌就毁容了哦,真可惜了。”
叶筱雪一边叹息的说着,一边用手握住韩雅慧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韩雅慧何时受到过这种委屈,眼泪直接就掉下来了
也没下一步动作。跑了出去。
另一个校花苏一倩说道
“我会让你们后悔的。”
叶筱雪坐下,抬起头笑得灿烂无比,
“哦?后悔?哈哈哈 这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可笑的笑话了。”
下一句话直接让教室气温下降到零下一百多度。
“我倒想看看你以后怎么让我后悔。”
“记住,你不可能比我拽。现在,给我滚出教室。”
苏一倩不服气的跺跺脚,跑了出去。
班里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这个同学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连校花都敢气,不简单。
可是很不巧的。
三位校草从这场剧的刚开始就在门口看,一直看到结束。
他们三个更是觉得很有意思。
☆、第262章
林岑之临死前曾说过,所有的秘密不会掩于尘土,终有一日将大白于人间,到那一日,婧小白会恨你一生一世。
韩晔知晓,他一早就知晓,今时今日种种,没有他料想不到的,他是高深的谋略者,连自己的命运也一早预料。
然而,尽管他已想得明白,可真到了这一刻,肮脏的一切在她的面前揭开,他仍是止不住浑身战栗。
什么都是假的,包括韩晔这个人,他干净的外表、沉静的双眸、身为落驸马的身份,都是假的。
可他至少敢对着天下人说,他对她的爱从未消退,从未比任何人淡薄。他早知有一日,当他爱至最深的地方,将不可原谅。
她知道的,不过是他在鹿台山的地下皇陵里杀人的这一段,可她却没见过他浑身的伤疤,多少次浴血而战……甚至于她每一次在鹿台山的小径上等他,无论刮风下雨,都在等,而他,才洗干净满手的血污,淡然牵过她的手……
她只知韩晔的好,一从鹿台山回京便拉着他在司徒皇后面前炫耀。受宠的女孩子总是没眼力,她没看出皇后对他的厌恶。皇后坦白地告诉他,若你想娶婧公主,必得你父王亲自来提亲。
她十六岁生辰那日,他没有礼物可送她,她拽着他去法华寺的菩提树上挂了一条红绸带。她说,那是他们的姻缘。
她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当日她被急召回宫之后,那条红绸带就被风吹落了,又下了一场突如其来的雨,将所有证据毁灭殆尽。
他像个疯子似的去追,待追上,浸在水里的红绸带上,他们的名字已模糊不清。他站在菩提树下淋雨,将红绸带重新挂上去,整个人狼狈不堪,心下生凉。
当夜,他收到北郡府的信函,父王命令他娶她,用她来威胁大兴的皇帝,用她的血来开启地宫的大门。父王一辈子不肯屈从百里氏,却愿意促成婚事,只因她是大兴国嫡公主。
整个大兴国及笄的百里氏皇女不过两人,他韩晔若是娶了他的爱人,对晋阳王府来说,是千载难遇的好机会,更何况他的爱人又那样死心塌地地爱着他,何人能阻挡他的姻缘?
娶了她,他从此便成了尊贵无比的第一驸马,无论复国或是复仇,甚至是换回母亲的性命,一切可成。可他的爱人,他单纯美好的爱人,怎么能遭遇这种种对待,决不可以!
不,不是这样说的,他不会觉得不娶他的爱人是种慈悲,不用她的血来开启地宫之门是他的爱,没有这种道理。从没有。
她从不在他的设计之中,所有人,包括他自己,他的父母兄弟,都在,独她不在——他的爱情,哪怕是碎了,也绝不能成为旁人利用的工具。他的爱人,哪怕他不要她,也绝不能糟蹋她。
婚事一直拖到第二年春天,有一日她因顽皮弄破了手掌,血不小心碰到了他的玉佩,玉佩却没有任何反应。他惊讶万分。
百里氏成年女子之血可使地宫钥匙变色,若她非百里氏之女,莫非是司徒皇后与他人所生?
他甚至想到一种可能,急修书回北郡府。父王却不承认与司徒珊有任何苟且。
父王自被贬大西北,纳了许多妾室,每个妾室的眉宇间都与司徒珊有几分相像,最像的那个最为得宠。父王所做所为如此明目张胆,若他果真与司徒珊育有一女,又怎会否认?
他的丫丫不是景元帝的女儿,不是百里家的公主,也不是他的妹妹,那她是谁?
司徒珊性子要强,绝不会甘于司徒家只得一位公主,即便要作假,她至少应该得一位皇子,不会让后宫妃嫔占了便宜。
他不知司徒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连自己的父王都不肯相信,又怎会信非她生母的司徒珊?
他韩晔已半生飘零满手鲜血,他可以更不堪更残忍,可他的丫丫不能任人摆弄!他的婚姻,他的爱人,绝不能如他一般,被当成一颗复国复仇的棋子!
所以,他丢了她,娶了别人,以一个荒唐的理由。
若司徒珊一辈子不吐露她的身世,他一辈子都不会提,永远会将这个秘密压在心里,他多明白失去骨肉亲情比失去一位伴侣痛楚得多。
仅仅是失去韩晔而已,少年心性的女孩,不会痛楚多久,若是失去亲人,她该多难受。更何况,他一直都在,紧紧地跟着她,只是她不知罢了。他的爱情天知地知,从未想过与任何人比较,他从未辜负自己的心。
可他到底做得不够好,若他一早强大得足够保护她,若他没有许多顾虑和隐忍,她会不会少些痛楚?
看着他哭倒的爱人,和缓缓开启的地宫之门,韩晔想,能怎么办呢?他可怜的丫丫哭了,被他的真面目吓坏了,他却不能倒,也不能哭,他得笔直地伫立,始终站在她的身后,做她口中有危险时第一个找到她的人……
所以,他抱起她,承认他所做过的:“……是我,那日你看到的都是真的。鹿台山地下皇陵里埋葬的是古晋国的一位皇后,百里氏的先人。若想开启棺椁,必得以十人之血献祭,你所见的闯入皇陵的师兄弟们,都是潜伏在鹿台山的盗墓人或别有用心的奸细,其中,怂恿你入皇陵的展堂,便是西秦白家的人。若我不杀他们,我也会成为祭品。”
谁人不肮脏?韩晔的双手沾满鲜血,百里婧同样是,她对杀人早已习以为常,韩以为常,韩晔这样不躲不避,全部对她和盘托出的态度,让百里婧的手指紧紧握起。
“那……鹿台山呢?师父呢?也是你做的?”百里婧问道,她对韩晔早没了信任,不惜将他往最不堪处去想。
韩晔却似乎轻松起来,为了安抚她似的,他扯开一个难看的笑容,星目带着悲悯:“鹿台山没了,可师父还在。鹿台山是几百年前晋王封禅的地方,也是晋国一处皇陵所在,师父与鹿台山一脉,世代都是守陵人。”
百里婧已做不出合适的表情,这世上多少事是她所不知的,她难过、哭泣过的那些曾经,有几分真假?
气息微弱的百里落听罢韩晔的坦白,忽然睁大眼睛:“韩家就是除却大兴百里氏、西秦君家的第三个皇族?”
韩晔终究是恶毒之人,答应了要揭开谜底,却最终只肯对百里婧解释,旁的人都不在他的视线之中。
“韩家本就是古晋国后裔,若要论真命天子,韩家才是天下之主,百里氏与君氏皆是古晋国的叛臣!没有人的血比韩家的血统更纯正!也没有哪个国家可比古晋国一统九州时的繁荣相提并论!你们这些浅薄之人,如何懂得古晋国复国之理想!”木先生捂着重伤的地方蹒跚地走了回来,可言语间却志得意满,仿佛早已瞧见那繁华盛世,心向往之。
百里落苦笑:“这些……师父也曾提点过我,真有荣幸……咳咳……”她动不了,只剩笑,地宫之门已开启,她对韩晔来说,只是一着废棋了。
“你走不了,即便你拿到了你想要的东西,你也走不出盛京,你会死。”百里婧被韩晔抱起,声音轻得只有他能听见。
她说话的语气很平淡,只是陈述事实,并没有同情的意思。
韩晔温和地笑:“成与败我不知,但总要一搏。若我一生受制于人,如何能保你周全?丫丫,韩晔是个肮脏之人,阴险又恶毒,他并非你心目中最好的大师兄。但他想告诉你,无论是在鹿台山上,还是如今,他对你的爱从未虚假,这世上之事,只此一件他深信不疑,其余,不过各安天命。”
只有我对你的爱,是笃定的,不能各安天命。
百里婧从不知韩晔有如此好的口才,他从来话不多。秘密一摊开,连他的性格都变了?又或者,他在跟她说着他的遗言?一旦谋反失败,他将死无葬身之地。
死已不可怕,百里婧未受触动,她不管不顾地说着心里想说的话:“即便你成了大事,颠覆了大兴朝政,我也未必愿意跟你走。若你死了,我不会哭泣,也不会回大兴皇宫……倒不如你将我在这地宫里抛下便好……佛家说,有舍有得,放下才能得到,你想拿走地宫中的珍宝,不以任何东西作为交换吗?”
韩晔见她说得冷静,唇角微微扬起,似是已全都看开,他低头凝视着她,想从她的眼神里读到些东西。
百里婧继续道:“权势是好东西,谁都想得到,我也想,若我得到了权势,任何人都不能左右我的人生……你可以说你想要权势和君临天下,但别说只是为了我,别说是因为爱我。”
她不回避他的眼神,坦然地笑:“若真为了我好,当初你该娶我,不管何人逼迫,不管陷入何种处境,你也该娶我。那时我觉得若能嫁给你,即便一夜白头也愿意,朝生暮死也愿意……你不愿朝生暮死一夜白头,任我嫁给别人也可忍受,必是因为你还爱着别的什么,比我更重要……”
韩晔身陷在她的逻辑里,他不懂,也无法让她懂,可他不否认:“还有我的母亲,我要救她……但她,并不比你重要……”
到了这时候,他还能软语温存,真是难得,任是谁见了都不会以为这是生死关头。
“世子,即将入夜,再不去拿……来不及了!”
木先生忽然提醒道,他们这些小情小爱,在千秋霸业面前,不过是一粒微尘。
韩晔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