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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腹黑丞相的宠妻-第19部分

小说: 腹黑丞相的宠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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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时不知怎么接口,遂弯下腰,伸手欲将婧小白唇边的黑灰抹去,却不想他自己的手也不干净,越抹越多,干脆一狠心,将她的半张脸都抹黑了,他畅快地龇牙:“现在这样更漂亮了!没人敢要婧小白了!”
  婧小白从来不拘小节,被抹了黑也不会像别的女孩子那样轻易哭鼻子,她顶着黑乎乎的半张脸,继续咬着红薯,被烫得直吸气,轻飘飘吐出两个字:“无聊。”
  他仍旧龇着牙,笑容却淡得快要看不见。司徒家行事从来光明磊落,他看不懂经文就是看不懂,不会因为家世背景而在朝中谋求一官半职,他心性又太高傲,所以,他说不出心里的那句话——
  婧小白,文不成武不就,就算陪你再长再久也娶不到你,我该怎么办呢?
  忽然,街头走过一列着黑色铠甲的士兵,他们迈着整齐一致的步子,目不斜视地穿街而过。保家卫国的将士,自有一股别样的风采,沿途百姓们的视线都不由自主地跟着他们走。
  他低头看身边的女孩,她侧着脸,眼睛追着那些士兵,一直到他们消失不见,他将手中的红薯放下,开口问道:“婧小白,你喜欢刚刚那些将士么?”
  婧小白眨巴一下眼睛,可口中塞了太多红薯说不了话,她便只好点头,咽下去之后才答道:“很威武。不过,要是赫穿上那身衣服肯定更威武,和舅舅一样。”
  心里挣扎了许久的念头在这一刻找到了稳固的引子,他收了笑,重新将红薯举到唇边,很大力地狠咬了一口,转头笑嘻嘻道:“婧小白,来,咱们比谁先啃完手里的红薯!要是我输了,就背你回家,要是我赢了,你自己走回家。”
  婧小白拼了命地啃红薯,被咽得直翻白眼,最后都吐出来了,他拍着她的背让她吐光,再蹲下来让她爬到背上,没好气地边往回走边扭头骂道:“这么想赢啊?路都不想走,以后长大了谁敢娶你这个懒姑娘!”
  她两条细细的胳膊圈着他的脖子,两条腿还在晃,得意洋洋道:“赫,你别担心,母后说有很多人等着娶我呢,等我长大了,她拿画像给我挑。我都想好了,谁长得最好看,我就嫁给谁!”
  他心里一凉,忧心忡忡的那件事现在变成了现实,皇后姑姑真想嫁了婧小白,他转头狠狠在她的头上敲了一下,斥道:“长得好看有什么用?!长得好看的都不是好人!小心被他们骗了,到时候你哭都哭不出来!”
  婧小白捂着被敲痛的额头,哼道:“要是长得好看的都不是好人,那赫就是最坏的坏蛋!你长得太好看了!”
  “……”他搬起石头砸中了自己的脚,心里却一下子变得美滋滋的,傻笑着问:“我是最好看的?”
  “嗯。”婧小白点点头。
  “我也觉得我是最好看的。”他突然喜形于色,背着她在热闹的街市上狂奔了起来,耳边风声呼呼,婧小白在他背上吓得两臂收紧,差点没把他勒死。
  “赫,为什么喜欢吃烤红薯啊?”婧小白问。
  “因为好吃。”他答。
  “为什么喜欢吃状元桥的烤红薯呢?”婧小白又问。
  “因为……吃的时候觉得幸福,什么不开心都忘了,要是天天都能吃到就好了。反正,婧小白你不懂……”
  “你告诉我是什么感觉,我就懂了啊。”她理所当然地答道。
  “……”他又哑口无言,半晌嘀咕道:“婧小白,别忘了我最好看啊。”
  婧小白在他背上“嗯”了一声道:“赫,天天都去吃烤红薯,然后天天都开心吧。”
  他愣了愣,随后笑应:“好。”
  “天天都背我回去吧。”
  他笑:“好。”
  “那我现在可以睡觉了,到了叫我。”她说完便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冬日的夕阳慢慢落下,街头行人匆匆晚归,两个人影叠在一起,晃晃悠悠地往回走,偶尔,他回头看一眼,女孩闭着眼睛睡得安详,半张小脸上还沾着黑乎乎的灰。

☆、【034】躺一块儿

  冬日的夕阳慢慢落下,街头行人匆匆晚归,两个人影叠在一起,晃晃悠悠地往回走,偶尔,他回头看一眼,女孩闭着眼睛睡得安详,半张小脸上还沾着黑乎乎的灰。
  他微微弯起唇角,却忍不住在心里自嘲,作为将军的儿子,他继承了司徒家尚武的好底子,否则也不可能坐上盛京第一纨绔的位置,现在,终是要走上那条他不愿走的路,背弃少时在母亲灵堂前立下的誓言——
  婧小白,也许,不能天天背着你了,也许……我会死在沙场上吧?可大兴国的公主啊,你的良配必然不能一无所有,他必须得配得起你。
  此后,他与她见面的机会更少,因为他去了军营应征入伍,经过层层的训练和较量才从普通的走卒成为一名骑兵。第二年春天,法华寺内的菩提树刚刚抽芽,他狠心地抛下了心爱的姑娘,随军往西北边塞而去。
  四年不曾闻过熟悉的烤红薯的香气,四年不曾背着她穿过长街小巷,四年后,他带着赫赫战功和累累伤痕归来,她的臂弯里却挽着另一个男人——
  韩晔。
  ……
  闻到烤红薯的香味,他醒转过来,看着女孩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四年前,父亲说,文韬武略,除非得其一才可以做主自己的婚事,他不喜欢读书,做不了状元,只能做这出生入死的武将,可是,为什么到头来他仍娶不到婧小白?
  这些年将性命绑在刀尖上,让风沙过他年轻的面容,变得皮糙肉厚,却换来一个这样的结果,值得么?他的女孩如今离得这般近,一伸手就能揽入怀中,却变得这般沉默寡言,这四年的喜怒哀乐,他都不在她身边,没有办法好好感应……
  他刚伸出手去,身子一动,牵扯到伤口,痛得一声闷哼,百里婧回头,见他醒了,立刻转过身,跪坐在黑漆脚踏上,急问道:“赫,是不是很疼?”
  才问完,眼泪扑簌簌掉下来,她自己抬手去抹,手心里烤红薯的黑灰沾在眼角,狼狈不堪。
  司徒赫的目光落在她左手抱着的两只红薯上,牙关紧咬,半晌才将痛忍住,努力使声音稳下来,笑道:“不痛,婧小白,你哭什么?我不是好好的么!”
  一百军棍的刑罚,那两个行刑的小兵还算手下留情,却还是打得他皮开肉绽。昨晚孙太医过来,将棒伤处的淤血排挤干净,再用喷上烧酒进行清洗,这种痛,比受刑时更痛上百倍。饶是他再能忍,也禁不住撕心裂肺地大吼了起来,一旁的黎戍咬着手指别开脸不敢再看。很庆幸婧昨晚小白不在,她若是在了,他真不知如何是好。
  在司徒赫的面前,百里婧毫无顾忌,想哭就哭,什么都不用藏,哭得怎么都止不住,哽咽道:“赫,让我看看你的伤。”
  司徒赫趴在那里,披头散发,凤目却异常清朗,他伸手去摸她的脸,擦掉上面黑乎乎的泪痕,笑道:“婧小白,你长大了,这伤口的位置不能看,也没什么好看的。来,带了什么好吃的,给我尝尝。”
  百里婧递过去一只烤红薯,司徒赫伸手接住,怅然笑道:“好久没吃了,都忘了味道了。”
  百里婧忙道:“是状元桥那一家的烤红薯,你最喜欢的!”
  最喜欢的么?司徒赫保持着唇边的笑容,掰开烤红薯,还温着,咬了一口,味道熟悉,却似乎有什么感觉已经变了,曾经热气腾腾烫得他舌头发麻的烤红薯,不一样了……
  他一口接一口地往下吞,从早上醒来一直没喝水,嗓子干涩,咽起来非常难受。百里婧见状,直起身子跑去外屋给他倒水。
  不一会儿功夫,他就把整个大大的红薯都咽下了肚子,撞见女孩清澈的眼睛,他笑道:“真好吃。”又瞅着她手里的大半个红薯,问道:“吃得完么?吃不完给我。”
  百里婧将只咬了几口的红薯递给他:“我吃不下。”
  小时候就是这样,她吃不完的东西给他,司徒赫接过来,第一口却迟迟没有咬下去,他看着她道:“婧小白,去擦擦手,还有你的裙子,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不知道干净?快去!”
  百里婧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和手,只好听话地出去了。等她回来,司徒赫的另一半红薯也不见了,她给他递过绢巾擦手,道:“赫,你吃但快了,要喝水么?我去倒。”
  “不用了。”司徒赫擦过手,将绢巾丢在一边,见百里婧又要往黑漆脚踏上跪,他的身子整体往里挪了挪,拍了拍床榻另一边,道:“那里凉,别跪着,上来。”
  小时候的习惯很难改掉,同卧一榻也是常有的事,百里婧脱了鞋,和他一起侧躺着,面对面,两个人都枕着自己的手臂,百里婧问道:“赫,孙太医说要多久才能痊愈呢?”
  司徒赫笑:“快了,半个月到一个月吧,孙太医的医术最高明,你也知道的。”
  孙太医说,棍棒所伤,必须要等烂肉全部结痂脱落,新肉完全长出来才算痊愈,一个月根本不可能,如果伤到了筋骨内脏就更不好说了。
  百里婧垂下眼睑:“以前你也经常出入后宫,父皇从来都没有生过气,为什么这一次不行?母后说不会有事,可你还是挨了打,高贤那个阉人,拿着鸡毛当令箭,我迟早要把他的手脚都砍下来!”
  婧小白以前从不会干涉这些是非,宫中的党派如何纷争她向来漠视,自己怎么痛快怎么折腾,现在,却开始对景元帝身边但监高贤有了如此深的成见。
  司徒赫蹙眉,捏了捏她的脸颊,道:“婧小白,宫里的事多问问姑姑,别自作主张,你现在长大了,不能太冲动。”
  “赫还不是一样冲动么?”她立刻反驳。
  司徒赫愣了愣,随即在她的头上重重敲了一下:“不学好!学我干嘛?!”
  木莲在花园里逛了一圈回来,闲闲路过窗口,偶然一瞥,瞧见床上的两个人影,吓得睁大了眼睛,赶忙蹲了下来,猫着腰往里偷看:“不会吧!婧小白……和她家赫睡一张床上?!”


☆、【035】是平安符

  木莲在花园里逛了一圈回来,闲闲路过窗口,偶然一瞥,瞧见床上的两个人影,吓得睁大了眼睛,赶忙蹲了下来,猫着腰往里偷看:“不会吧!婧小白……和她家赫睡一张床上?!”
  从窗户的斜对角刚好能清楚地看到床榻上的人影,木莲眼睛都不眨地盯着司徒赫的脸瞧,心道果然是将军赫啊,不枉婧小白夸了他那么多年,信誓旦旦地说整个鹿台山上的师兄弟都比不上他,说她家赫将来是要做将军的……
  四年前,那时候还小啊,怎么说怎么做都是孩子气无所谓,睡一起就睡一起吧,现在婧小白都已经嫁人了,怎么着也该避避嫌吧?要是被左相府里那个病弱的驸马爷看到了这一幕,还不直接白眼一翻立刻死过去?
  木莲心里急得呀,又不能进去提醒她,转念又一想,反正那个病秧子驸马爷整天只知道吃药吃药吃药,什么用都没有,不如劝婧小白与他和离?到时候她想嫁给谁不是嫁呢?两小无猜两情相悦真美好啊。
  听听,婧小白在笑呢!
  “赫,这红绳还没断么?”百里婧往司徒赫身边靠了靠,捏着他左手上的银吊坠问道。
  离得越近,气息越清晰,司徒赫没收回手,任她捏着,另一只手将她头上斜了的金步摇扶正,反问道:“怎么会断?”
  百里婧皱眉:“过了很久了啊。”
  司徒赫笑:“婧小白送的,当然不会断,再久也还是像新的一样。对了,这银坠子哪来的?”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没机会问她,来往的书信中要说的话太多,他却没有时间一一写尽。
  百里婧忽然露出孩子气的笑,翻过银吊坠的另一面,又凑近了些,指给他看:“赫,你的眼睛真不好,你看看,这里,有字呀!”
  两个人几乎头挨着头,呼吸可闻,司徒赫凤目含笑,似乎并不知道那银坠子上有什么,惊讶问道:“哪里?”
  “这里呀!”她举到他眼前来,一个字一个字地念道:“法、华、寺。看到了没有?这是我特地向法华寺的菩萨求的,希望它保佑你平平安安地回来。”
  “原来是块平安符。”司徒赫仍旧在笑,语气却夹着隐隐约约的失望,百里婧没听出来,应道:“是啊!很灵吧?赫总算平安回来了,而且,还做了征西大将军……”
  司徒赫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来,轻问道:“婧小白,你知道法华寺的什么最灵么?”
  百里婧蹙眉,垂眸想了想,摇了摇头:“不知道。”
  司徒赫轻笑,又捏了捏她的脸,凤目望进她黑亮的眼睛里:“我就知道你不知道。”在女孩期待的目光中,他哈哈大笑:“因为我也不知道!”
  “赫!最讨厌的就是你!”百里婧被他一捉弄,气得一咬唇,翻身就想下床,却被司徒赫从身后搂住,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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