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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腹黑丞相的宠妻-第111部分

小说: 腹黑丞相的宠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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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去,他刚想制止,却见木莲的手没有去解百里婧的穴道,而是直接砍在她的后颈上,百里婧的身子立刻软倒,直接晕了过去,一声都发不出来了。
  “你……”墨誉一惊,本能地伸手去扶百里婧,木莲已经跨上马车,先他一步接住了百里婧,将她靠放在车厢壁上,她没看墨誉,而是对黎戍道:“黎少爷,麻烦你让车夫送我们回去吧。”
  黎戍不自觉连连点头,颇赞许道:“果然不愧是婧小白的师姐,真有办法。对付婧小白这种倔脾气,就得下得了狠手。瞧瞧,世界瞬间清净了。”
  墨誉闭了嘴,木莲也没笑,黎戍的风趣幽默在这种场合一点用也不起,他自讨了个没趣,便讪讪对车夫道:“还愣着干嘛,快送婧公主回左相府!赶车仔细着点儿!”
  车帘放下,马车缓缓向东驶去,墨誉站在黎戍身边,目送着马车远去,心里仍旧担心得很,转身对着戒备森严的客栈大门瞧了瞧,视线落在最上方那块招牌上,终究还是无能为力地叹了口气,他知晓自己太势单力薄微不足道,从任何一个方面都帮不了她……
  马车不急不缓地朝左相府驶去,木莲环着昏死过去的百里婧,心在这炎热的仲夏竟一片寒凉,主人心狠她知道,所以他可以杀了三师兄杀了许多人,可是终究对婧小白还不够狠,若是怕婧小白碍事,直接劈晕了她便是,为何只是点了她的穴道?对于主人,她完全猜不透,只是知道,三师兄死了,从此这世上可以随意说说话的人又少了一个,终有一日将少得连一个也没有了……
  她用精致的绢巾为婧小白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看着那张极美丽的脸和皱紧的眉头,木莲的眼睛都不曾眨过,多么幸福的婧小白,又是多么可怜的婧小白,人人都爱她,可人人都在骗她。
  ……
  在木莲携着百里婧回到左相府时,墨问从“有凤来仪”迎出来,与木莲四目相对,墨问的眼神太过平静,一双黑眸淡漠,毫无攻击性,甚至,那一瞬让木莲产生了错觉,以为这男人随时可能缱绻而温柔地笑出来。若非了解墨问有深藏不露的身手和心机,木莲几乎要以为这男人周身的气质与他的病弱单薄十分相符,轻而易举地勾起旁人的同情心。
  可惜,不知几分真假。至今为止,就连主人也弄不清这个男人的来路。
  见木莲与小厮搀扶着百里婧,墨问忙上前去接,他苍白的双手伸出去,不容抗拒地把他的妻揽进了怀里。一旁候着不少府里的小厮和丫头,木莲什么都不好说,只得松了手,当着众人的面向墨问交代始末:“婧小白受了刺激,怕她做傻事,就带她回来了,劳烦驸马好生照看她。”
  墨问的眼睛自百里婧蹙紧的眉头上收回,无害地看向木莲,对着她轻笑着点了点头,转而颇为吃力似的用双臂抱起了百里婧,转身朝卧房走去。在场所有的人都看到,病驸马一边艰难地举步,一边低头吻在了怀中人的眉心处,他的容貌虽然平凡无奇甚至极为平庸,然而,灼灼日光下,他的爱意温柔清透。
  “四少奶奶,天儿热,您快些回屋歇着吧,公主病了,您若是再病了,可如何是好?”
  木莲本想跟着墨问二人进去,一旁的丫头们却先开口道,半分是献殷勤,半分是隐隐约约的挑衅。
  木莲自从嫁给了墨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她的性子便收敛了许多,也再不会像从前那样颐指气使,她默默忍气吞声地接受所有为难,其中的原委和顾虑,只有她自己才最清楚——旁人无所谓,她在乎婧小白,还有……墨誉。
  她的人生,从什么时候起,竟多了一个墨誉?莫名其妙的墨誉。
  木莲想不明白,也挣脱不得,所以,她什么都没再说,没再做,真的在丫头的陪同下往“浩然斋”的方向走去。越临近中午,树上的蝉越是聒噪地叫个没完,知了,知了,它们究竟知晓什么?劈晕了婧小白并非长久之计,待她醒了,一定会比方才闹得更凶,到那时,病驸马一个人又如何镇得住她?
  墨问将怀中人放在床上,俯身看着她仍旧紧蹙的眉头,不由地也跟着她皱起眉来,傻瓜,怎么办呢,即便林岑之未死,他却不能告诉她,看她情绪大起大落几乎要闹翻了天。在未弄清事情的始末之前,在未确定林岑之的生与死究竟何种更有利之前,他甚至还要与那凶手站在同一边,只当林岑之已经死了。
  两个时辰后,百里婧醒转过来,只觉得整个脑袋发麻,一阵阵清风拂过她的脸颊,将暑气都消去了大半,她半睁开眼睛,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人坐在床头,手中握着扇子,她脱口而出唤道:“赫……”
  声音带着哭腔,让那执扇之人手略微顿了下,他没开口解释,而是俯下身,将唇印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吸了一口。说了不再哭,可一旦以为是司徒赫,又本能地把她撒娇的功夫都使出来了。墨问清楚地知道,在她的心里面,他取代不了司徒赫,正如司徒赫也取代不了韩晔,他只能努力让司徒赫或者韩晔其中的任何一个都取代不了墨问。
  经由那个吻,百里婧已然清醒了不少,墨问松开她的唇,居高临下地笑看着她,眉目温柔,拉着她的手按在他跳动的心口处,那眼神仿佛在说:“不是赫,是我。”
  缱绻的温存也不过起到了暂时的镇痛功效,百里婧很快清醒过来,几乎是立刻从床上坐起,惊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话音刚落,外头传来一道尖细的嗓音:“圣旨到——”
  ------题外话------
  ……借到一张无线网卡,用了十分钟才爬上后台,从没见过这么烂的网速,但是已经谢天谢地了~o(>_<)o~我能说已经忘了世上还有网络这种事了么?
  计划赶不上变化,还有10天才能回去,我真的不想干了,但是不能不干!好想死啊有木有!后面不会再让亲们等这么久了,虽然我已经不知道在写什么……

☆、第148章

  百里婧话音刚落,外头传来一道尖细的嗓音:“圣旨到——”
  太监总管高贤亲自前来颁了景元帝的旨意:“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近日盛京滋扰横生,朕忧荣昌公主鲁莽任性,恐多生事端,故下禁足令,一月内不得出府。如有违抗,问罪左相府一门。钦赐。”
  百里婧脑袋空空,木然一片,她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就要走,却被一众主仆围住,哀声连天地求她。
  左相刚从病床上爬起来,似乎一下子老了几岁,与一众家眷恭敬地迎着陛下圣旨,一听完“问罪左相府一门”吓得想立刻躺回去,见百里婧横冲直撞,他又立马跪下来,声音哆嗦得厉害:“婧公主!老臣求你……求你念在问儿的份上,遵从陛下的旨意吧!”
  墨问自方才起便一直跪在百里婧身侧,百里婧发疯,他先攥住了她的手,人却来不及起来,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不松不紧地握着她。听左相提起自己,且叫得那般亲昵,墨问那双沉静而淡然的黑眸望过去,明明他的眼中不含一丝锐利,左相却躲闪不已,墨问隐约勾起唇,哦,果然是吓病了,就这么怕他?
  可墨问哪里有工夫管左相这老东西怎么想、如何害怕,他收回眼睛,抬头仰视着他的妻,却只能看到她瘦削的侧脸,看到她的嘴唇都快要咬破,被他攥住的手也紧握成拳,整个人恍恍惚惚似的。
  才知道师兄死了,还未为其报仇,转而又被父皇禁足,成了哪里都去不了的废物……禁足这一招不知是谁想出来的,倒是极为周到,对付傻瓜这种倔脾气,只能彻底断了她的念想,任何劝说都无用。
  觉得禁足可行是一回事,心疼是另一回事,墨问缓缓站起身,长臂环住百里婧的身子,她没了魂儿似的,他一勾,她便跌在他怀里,墨问正要开口唤她,却见百里婧抬起头,看着高贤,竟笑道:“又是韩晔?他凭什么?我要见父皇……”
  说着,她便大力挣开墨问的怀抱,墨问哪里能抱得住她,被她一推,撞到了墙角上,也不知墨问是不是故意的,他不偏不倚地握住了一旁断了半截的树枝,手掌被划破,血立刻滴下来,潺潺不断。
  “啊——”
  人多就是嘴杂,相府里的女眷丫头们众多,许是从未见过这许多血,纷纷尖叫起来,太监总管高贤被唬得一跳,都忘了怎么劝说了:“婧驸马……”
  百里婧终于因这大的动静回过头来,墨问被小厮扶起,站在她十步开外的地方,垂在身侧的左手半个掌面血肉模糊,殷红的血顺着他的指尖往下滴着,墨问并不好看的面容平静如初,一双沉静的黑眸悲悯地看着她,似有千言万语说不出口,眼中的情绪多样,却独独没有责备。不过一瞬的功夫,地上已聚成一块血潭。
  不需旁人提示什么,百里婧自发走回墨问身边,俯身牵起了他血肉模糊的手,握得紧紧的,“你们还站着做什么,快去请大夫!”
  众人又开始手忙脚乱起来,估摸着一时半会儿百里婧也出不去,趁着乱,高贤先退了下去,左相也把心往肚子里吞了吞,由下人搀扶着回前院了,临走时似乎嘱咐了墨问几句,墨问全神贯注地望着他的傻瓜,不曾听到。
  一道小小的伤口却流了太多的血,墨问的失血之症未有一丝好转,处理伤口时,他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瞧着百里婧的情绪一点一点稳定下来,她轻握着他缠了纱布的手,投入他怀里,哽咽着说道:“对不起……”
  墨问清楚这声道歉不光是对他说的,或许也是对“死去”的林岑之说的,他不责备她,俯下身轻吻着她的发顶,拍着她的背无声地轻哄……傻瓜,若能换得你回头,就算是血流成河也在所不惜,不管流的是别人的血,还是我自己的。
  ……
  林岑之恢复模糊的意识是在毒杀案发生后的那天晚上。他在一片混沌中半梦半醒,头沉得厉害,耳畔听得一人道:“你可知你已死了?”
  他万分不解:“我怎会死了?”
  “你忘了毒发时的痛了么?”那个声音继续道。
  “毒发?”他喃喃地重复了一句,头越发地痛起来,胸口的位置也闷得难受,连呼吸都觉困难,那声音引导着他,一件一件帮他回忆:“记不记得和谁喝了酒?你们喝得很愉快……”
  一道影子忽然就进入了他的脑海,他禁不住脱口而出:“二师兄展堂……”
  “就是他,在你的酒里面下了毒……唯有他才知道把握住怎样的分寸能置你于死地……你们喝了两壶酒,你半醉,上床歇息时突然觉得头痛,那痛自脑袋一直蔓延到全身,完全不能动,不能喊,眼睁睁看着真气在周身游走,消散,然后,气血冲破七窍,死得既痛且难看……”
  “不可能……”林岑之不相信,他混沌的意识里拒绝接受这个事实:“他为什么要害我……我不信……”
  可是,他刚刚为二师兄辩解过,很快便记起来许多事来,他并非死得无声无息,毒发时的痛他记得清清楚楚,明明屋子里蜡烛亮着,明明屋外还有人走过,他听得见脚步声听得见人声,却半个字都喊不出,这种毒何其残忍,亲眼感知着死亡的痛楚却无能为力。
  林岑之彻底沉默下来,死过一次的人,便不惜把所有人往顶坏处想,从前有些被掩埋的记忆也随之浮了上来,他记起鹿台山上的师兄弟无故失踪,记得二师兄一脸邪肆地蛊惑着他和婧小白,打着赌说他们肯定不敢去后山禁地……还有二师兄突然提前下山,又在两年后突然出现,恰好在他放榜的前一夜与他共叙旧情,还是那般邪肆的眉眼丝毫没变,他隐约看到他的袖口绣着一朵红色的花,他不认识那是什么花……
  昨夜他们谈到大师兄和婧小白时,二师兄的唇角弯着,竟连大师兄和婧小白二人各自婚嫁都不觉得惊奇,反而意味深长地笑道:“你觉得以他们俩从前那副样子,分得开么?再说婧小白又是公主,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也算门当户对,换了我,怎会与她分开?大师兄把她当块宝贝揣在怀里这些年,竟舍得让别人娶了她,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他于是与二师兄解释他所瞧见的现状,终于使得二师兄相信他们两人真是分了,二师兄这才似乎接受了事实,可现在想来,他的眼底却并没有多少认同的意味。他记得那夜二师兄临走之前,回头笑道:“若是三师弟明日高中,可通知大师兄与婧小白,两年多不见,我们几个人趁此机会聚一聚也好……怕只怕明日的太阳出不来了呢。”
  二师兄展堂的为人从来都是如此奇怪,鹿台山上与他关系好的师兄弟寥寥可数,他行事独来独往,却没有大师兄那般平静淡然,总给人以咄咄逼人的压迫感,所以,他们几人与展堂只是泛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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