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宦医妃之厂公真绝色-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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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征笑道:“如今入了夜也开始冷了,我怎么可能那样委屈你?我现在带你去后边儿的水榭,那里引了一小汪温泉,待会儿赏月累了,你泡上半个时辰再睡觉,管保明儿起来后精神焕发。”
施清如脸一下子红了,“温泉就引在水榭边吗,那岂不是露天的?”她可不好意思。
韩征见她脸红了,喉咙又是一干,笑道:“没事儿,除了我,其他人不叫断不敢出现的。”
怕的就是你好吗……施清如腹诽着,不再说话。
韩征也没有再说,只如抱着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继续抱着施清如往前走,不一时便抵达了他说的那个水榭。
他这才放下了施清如。
施清如忙关切的问道:“督主,你真的没有累着了,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千万别硬撑。”
换来韩征要笑不笑的反问,“我为什么要硬撑?我真没有累着,你就安心吧!”
再说下去,他今晚就忍不住想证明一下自己到底有多强了好吗,不知道男人最忍不得的,便是心爱的女人以为他很弱?
施清如好似听见了韩征磨牙的声音,虽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错了,难道她关心他还错了?
但还是识趣的冲他傻笑了一下,看水榭四周去了,见其三面临水,一面接岸,临水的窗户都早已卸了,随便往哪里一坐,都能看到天上的明月,再映着水里的明月倒影,果然是个再好不过的赏月之地了。
又有一缕金桂的幽香随风而来,却因天黑,看不清到底金桂是种在哪里的,但也正是因为不知道种在哪里,只闻其香,不见其源头,暗香浮动间,让人不自觉越发心旷神怡了。
“可真是个好地方!”施清如忍不住赞叹起来。
韩征见她满脸简单纯粹的欢喜,也再磨不起牙了,她还小呢,什么都不懂,他以后慢慢儿教她也就是了,与她怄什么气呢?
他不由自失一笑,道:“你喜欢就好,饿了吗?我让人先上点东西来我们一起吃吧。”
施清如这会儿就觉着有些饿了,点头软糯应道:“好。”
韩征见她这般乖巧,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才扯了扯一旁窗棂之间的响铃。
不一时,便有一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收拾得干净利索的妇人带着四个同样干净利索,手里都提着食盒的丫头进了水榭。
无声行过礼后,那妇人领着四个丫头,很快摆满了一桌子的酒菜,又在一旁搭了个架子,现场片鱼生给韩征和施清如吃。
施清如之前没吃过鱼生,试着吃了一片后,发现竟出乎她意料的美味,于是不自觉又吃了五六片,韩征却不让她多吃了,怕她肠胃受不了,让那妇人将薄如蝉翼的鱼片在锅里滚上一滚,再给她吃,又是另一番风味。
待吃过了鱼,韩征又亲自递了一品雪蛤给施清如,“尝尝这个,听说最是美容养颜,女子吃了再好不过了。”
施清如却吃不惯那个味儿,韩征又哄又劝的,也只勉强吃了两口,便再不肯吃了,他只得自己把剩下的吃尽了。
一时二人都吃得七八分饱,放了筷子,那妇人又忙带人撤了残席,上了月饼瓜果清茶来,才无声的行礼退下了。
施清如这才笑着感叹起来:“真是好久都没有这般悠闲惬意过了,若是能再有人在一旁吹笛弹琴,就更好了。”
韩征笑道:“我倒是会吹笛,可惜仓促之间,找不到笛子,下次吧,下次我吹给你听,我们还可以来个笛琴合奏。”
施清如忙摆手,“我可没那本事,琴棋书画四样,不瞒督主,我是四样通了三样,一样不通,督主不会觉得我不够风雅吧?”
而且不止是琴棋书画,女工厨艺她也都不擅长,只能说是略通而已,也就医术还比别的女子强些,这般一想,她这个人还真是乏善可陈得可以……甚至这会儿她身上穿的都还是官服,一点女子的娇媚柔美都没有,督主以后,呃……不会嫌弃她吧?
念头才刚闪过,已听韩征道:“那你会觉得我太心狠手辣,名声狼藉,不知道得多少年才能明媒正娶你,会觉得我不择手段么吗?”
施清如忙道:“自然不会,督主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好的。”
她喜爱的是他这个人,自然无论他的好他的坏,都一并喜爱,至死不渝。
韩征笑起来,“那不就结了?你在我心里,也永远都是最好的,不是因为你会什么,不会什么,仅仅只是因为你是你而已!不说这些了,咱们赏月吧。”
说完一把拉起施清如,到了水榭边,看起天上的明月来。
其时已是月上中天,天上没有一丝云翳,也没有星辰与明月争辉,今夜是独属于她的盛典。
施清如不由由衷的感叹起来,“真的好美!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月亮!”
大抵是因为身边的人是督主,她的心境不一样,所以感触也不一样吧?
韩征笑道:“以后每一年的今天,你都会发现,怎么今年的月亮比去年又更美了一些呢?我肯定也会有同样的感触,因为……”
声音忽然低柔下来,“以后每年的今晚,我们都会一起度过,一直到我们生命的尽头。”
最后的话音消失在了与施清如的唇舌相缠之间。
一开始他还能温柔的描摹她红唇的形状,轻轻的以唇舌诱哄她迎接她、与他共舞,很快便忍不住想要更多,想要真正攻城略地了。
如此一吻下来,二人自然都免不得气喘吁吁。
韩征这才一边以戴了翠绿扳指的拇指轻轻抹掉她嘴唇上的湿润,一边哑声道:“我到底有多喜爱你,你现在还怀疑么?所以以后千万不许再妄自菲薄了,记住了吗?嗯?”
施清如让他最后那声百转千回的‘嗯’又嗯得心尖发起颤来,不敢看他,只小小声道:“记住了啦,我、我身上黏腻腻的,很不舒服,什么时候可以泡温泉?不是说是露天的吗,那岂不是可以一边赏月一边泡,两不耽误了?”
韩征只差脱口而出‘你这是在邀请我一起泡吗?’,好容易方忍住了,哑声道:“那就一边赏月一边泡吧,你稍等片刻,我让人安排一下。”
说完大步出了水榭。
余下施清如看着他出去了,方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懊悔得简直想尖叫,她方才怎么就忽然脑子犯抽,说到了泡温泉上?还‘那岂不是可以一边赏月一边泡,两不耽误了’,听起来就跟在邀请督主似的,让督主怎么想她啊?
关键若督主真想跟她一起泡,她还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拒绝他,他光在她耳边像刚才那样‘嗯’一声,都快要她的命了好吗?
可她还有两个多月才及笄,到底还是早了些……呼,她都想什么呢!
韩征安排完回来,看到的便是施清如一张脸比方才他出水榭前还要红,真正是人比花娇了。
喉咙不着痕迹吞咽了一下,道:“清如,已经安排好了,我们走吧。”
拉着她的手,一前一后出了水榭,到了温泉旁。
就见圆形的露天汤池已让四面屏风给围了起来,围出了一个独立的小小空间。
施清如心里下意识一松,可当韩征把她送到,只留下一句:“我先去处理一些事,你慢慢泡,泡好了叫一声,我就能听到了。”
便转身离开后,她心里又忍不住有些失落起来,简直连自己都觉得自己矛盾了。
不过热气腾腾的温泉对她还是有足够吸引力的,待她褪尽衣物,整个泡到温泉里后,就更是舒服得只差喟叹了。
她一边赏月,一边泡温泉,再想着心爱的人就在咫尺之间,简直觉得这个夜晚美好得给个神仙做她都不要换了。
还是记着温泉不能泡太久,不能对身体反倒不好,估摸着半个时辰到了后,施清如才自汤池里起来,擦干身子,换上了桃子提前为她准备好,她一并带了过来的干净衣物。
穿好衣裳后,想起韩征临走前的话,施清如试着叫了一声:“督主——”
本来没抱希望韩征能一声就听见的,不想却是话音刚落,就听得他比平时略显低哑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我在,你好了么?”
施清如没想到他就在附近,那岂不是方才她吸水哼小曲儿的声音他指不定都听见了?
本就被温泉泡得直发烫的脸就越发的火热了,不自然的应道:“我好了,现在有些想睡了。”
韩征便应声走了过来,“那我带你歇息去吧。”
牵着她的手,往前走了几步后,施清如才发现他也已换过一身衣裳了,因总觉得眼下的气氛有点无形的暧昧,遂先开口道:“督主,你方才也泡了温泉吗?这里还有一个温泉汤池呢?”
韩征另一只手抵到唇边咳了一下,方道:“这里就一个温泉汤池,我方才是去房间里简单冲洗了一下,浑身都黏腻腻的,实在不舒服。”
他怎么可能放心她一个人在院子里泡温泉?
所以并没有如他所说那般‘去处理一些事’,而是就在离汤池不远处守着。
可他忘了今晚的月亮有多亮了,直至忽然瞥见屏风上印出来的她曼妙的身影,看着她一点一点褪去自己的衣物,再滑入水中,开始戏水和哼起小曲儿来,他真的只差一点点,就要忍不住心里猛虎下山一般强烈的渴望,去与她共浴,再为所欲为了……
本来脑子就因控制不住的想象早乱作一团了,谁知道还能亲眼见到呢?
亲眼见到的视觉冲击和感官冲击,就更不是想象所能比拟的了。
他只能几乎狼狈的逃回了房间里去,直浇了好几桶冷水到身上后,才觉得身上的火和心里的火都烧得没那么旺了。
谁曾想回来后,刚好又看到她出浴的场面吗?
本就已又蠢蠢欲动的火种,真的是再经不起任何一点火星子了,不然今晚势必要将他和她都燃烧殆尽。
施清如自不知道韩征现下有多煎熬,点头道:“忙了一整日,又赶了一个多时辰的路,是要好生洗一洗,才能舒服些。对了,督主,你的卧室离我的远吗?能、能离我的近一些吗?这里太清净了,我有些怕……”
如此温言软语之下,韩征还能怎么办?
哪怕知道今晚二人若真共处一室,于他是巨大的煎熬与考验,也舍不得与她分开了,因哑声道:“她们匆忙之间,只收拾了一间卧室,所以今晚上,我们得共处一室了。但你放心,你睡床,我睡榻,我不会……过分的。”
他肯定不会今晚就动她,但提前讨一些小甜点,先告慰一下自己,还是可以的。
施清如有些傻眼了,只收拾了一间卧室是什么意思,督主他、他不会……
怔忡间,人已不知不觉让韩征带到了卧室前,推开了门。
就见房间倒是很大,既有床也有榻,可施清如还是本能的觉得危险与害怕,想要逃离。
可惜已经迟了,韩征拉着她刚进了门,便立时反手扣上门,将她压在门上,如饥似渴,风卷残云般的啃噬起来,很快便啃得施清如晕晕乎乎,满脑子的糨糊,只能任他为所欲为了。
等她终于找回几分神智时,她人已被禁锢在了床和韩征的身体之间,衣裳也已被褪到了肩膀以下,她又是紧张,身体里又似乎有陌生的热流涌过,再看身上的韩征,向来清雅隽秀的脸上已是青筋迸起,颈上也是一样,眼里还似有火苗晃动……
她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声音,“督主,别……”
话一出口,自己都觉得有歧义,她这是在请求韩征别继续了,还是请求他别……别停下呢?
关键她的声音也太娇媚了,她的喘息也太羞耻了。
可它们根本都不受她的控制了,她能怎么办啊?
果然韩征眼里的火苗霎时更旺了,又低头准确的攫住了她的唇,然后一路往下,把他灼热的气息都洒在她的锁骨和颈窝之间……
在他这般强势的攻势下,施清如惟余战栗,浑身软得已似没有了任何骨头一般,只能任他放火,却无法自救。
就在施清如觉得自己今晚注定已难逃被吃干抹净的命运,而她竟然已在想着,反正她离及笄也只两个多月了,其实也没太大的差别之时……韩征忽然停了下来。
随即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到桌边直接提起茶壶,一气灌了大半茶壶水,才觉得心里的火稍稍灭了些。
不想回到床边,却见施清如还衣裳凌乱,满脸通红,胸脯剧烈起伏的躺着,似是还沉浸在意乱情迷里,不知今夕是何夕。
韩征忙拉过被子,把她盖了个严严实实,方哑声道:“我去榻上了啊。”
脚却自有意志一般,根本挪不动,片刻才道:“我马上把床帐都给你放下,再把隔开卧室和起居室间的幔帐也放下来,那就是‘楚汉河界’了,我待会儿要是敢过界一步,你就拿你的银针扎我,知道吗?”
施清如已经找回了几分神智,忙扯起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