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穿越古今电子书 > 权宦医妃之厂公真绝色 >

第122部分

权宦医妃之厂公真绝色-第122部分

小说: 权宦医妃之厂公真绝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亏得这次他干爹想通了,一听得萧大人特意去见了姑娘,不用他嘀咕敲边鼓,立时便打发了他来请姑娘去一见,——只要他干爹可出手了,还能有萧大人什么事儿!
  两人说着话儿,不一时便到了司礼监。
  司礼监果然上下都是一副忙碌紧张的样子,但却是忙而不乱,有条不紊。
  瞧得小杜子带了施清如回来,大家虽都不敢明着打量,也偷偷看了好几眼,间或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施清如是第一次来大周权利的绝对中心之一,却因心里有事,也顾不得四下打量,一路跟着小杜子目不斜视的进了韩征的值房。
  就见沈留柳愚还有几个陌生的太监正在里面与韩征议事,瞧得小杜子带了她回来,沈留先就抱拳笑道:“督主,几件事既都有章程了,属下们便先告退了。”
  韩征也不留他们,点头道:“那你们就分头忙各自的去,务必要顺藤摸瓜,把京城剩下的细作,都给本督揪出来,一个不留!至于军中的,且待忙过了这一阶段,再全面清查。”
  众人忙都恭声应了“是”,齐齐行礼后,鱼贯退了出去。
  小杜子这才上前道:“干爹,施姑娘请到了。”
  施清如也上前行礼,“下官参见督主。”
  本来刚进来瞧得满屋子的人,她还有些尴尬的,小杜子怎么就直接带着她闯了进来,他好歹也该先请示一声啊?
  随后见了韩征一脸的不动如山,她忽然就冷静了下来,连之前的矛盾都没有了,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这样挺好的,都心平气和,才能把话说得更清楚。
  韩征叫了起,自长案前站起身来,绕到台阶下,看了一眼施清如后,方吩咐小杜子:“去沏茶来,——你随本督来。”
  后面一句,却是对施清如说的,话音落下的同时,他人也已举步进了旁边的宴席处。
  施清如只得随他也进去了,再在韩征的招呼下,坐到了榻上他的对面。
  小杜子很快沏了茶进来,见二人离得这么近,还明显要深谈诉衷肠的架势,心里简直乐开了花,把茶放下,便喜孜孜的退出去,守在了门口。
  韩征这才看向正吃茶的施清如,低声道:“还生气吗?”
  她神色都是如常,但人却好像瘦了一些似的,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归都是他不好,以后再不会了!
  施清如自他低沉的声音里竟听出了一丝温柔与缱绻来,心里不由一凛,已经下定了决心,便万万不能再凡事都朝着好的、自己愿意的方向想,自欺欺人了,不然又得再伤一次心!
  因笑道:“督主言重了,下官哪敢生督主的气?不知督主今日传下官前来,有何吩咐,下官洗耳恭听。”
  韩征一听这话,便知道小丫头还在生他的气了,苦笑了一下,方道:“可见是还在恼着本督……恼着我了。不过也怪不得你,一次一次伤你心,一次一次要将你拒之门外,甚至要将你推出去的人的的确确是我自己,你如今再恼我也是应当的,我都是自作自受。”
  所以呢?
  施清如仍是干巴巴的一句:“督主言重了,下官愧不敢当。”
  当初他从天津卫重伤回来,明明两个人关系就更进了一步,无形中亲密了好些,结果他才一好些,便立时疏远了她;
  之后她一直拼命的想对他好,把那忽然的改变再变回来,换来的却是他的躲避三舍,越发疏远她,甚至还收下了那么几个环肥燕瘦的美人儿;
  然后,他酒醉后……亲了她,她以为一切都能变回来,一切都能不一样了,谁知道,他却说传的人根本不是她,他是认错了人,亲错了人。
  ——那是她两世以来第一次被人亲吻,还是那般的猝不及防,亲她的人还是他……她心里当时有多紧张多羞涩多甜蜜,待他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后,就有多难堪多痛苦多煎熬。
  以致那之后至今,她根本没敢再回头去想过那晚的事,根本连去回想当时难堪与痛苦的勇气都没有,甚至此刻之前,她都还强迫自己不去想自己那晚到底受到了怎样的伤害,那些伤害又在她心里留下了怎样的印记。
  如今她终于有勇气去回想那晚的事,去直面那晚的难堪与伤害了。
  再之后,她一连几个月都没再见过他,好不容易再次见到时,是他赶到凤仪殿去救她,他日理万机,刻不得闲,却亲自赶去凤仪殿救她,可见心里待她终究还是有那么几分不一样的……可惜现实马上又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他把她扔给丹阳郡主,便先离开了,就像她是一颗烫手山芋,稍微扔得迟一丝半点,都会再也甩不掉了一般!
  可他既然那般视她为累赘,她之后在凤仪殿给太后治病时,他又何必要立时赶到,跟在凤仪殿那次时一样,见她受了委屈,立时便要十倍替她讨回来,无论欺负她的人身份再高,他都绝不退让呢?
  他知不知道那样会让她反复的误会,反复的挣扎,然后在误会与挣扎后,越陷越深啊?
  结果果然如此,她再次陷了进去,再次选择了往好的、自己愿意的方向去想,他却更绝,直接要把她推给萧大人,甚至与萧大人已无形中达成了默契。
  宛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叫她怎能敢再不清醒,再不凛然,再不艰难的将自己从那个大泥淖里拔出来?
  她是真的不敢再喜欢他,也喜欢不动了!
  韩征见施清如满脸的冷淡,抿了抿唇,方继续道:“你不必与我这般恪守礼仪,这里又没有外人在,没的白生分了。那日的事,都是我不好,不该自以为是对你好,便在没征得你同意的情况下,替你做主了,就像你说的,萧琅再好,你不喜欢,那便也是不好了,我实在不该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到你身上去。但、但你的确误会了,在常太医回了我话,说你不愿意后,我便没再见过萧琅,那日也是因为听他说,想私下去见你,因此还抱了你,我怕他是想投机取巧,一时气急之下,才会想要敲打他几句的,谁知道……”
  施清如平静的打断了他:“就算如此,就能改变督主想将下官推给萧大人的本质事实了吗?改变不了,所以,督主不必再多说了,下官心里早已都明白了,定不会再执迷不悟了。”
  顿了顿,“不知督主可还有别的话?若没有,下官有几句话要讲,还请督主拨冗一听。督主把下官当小辈,操心下官的终身大事下官心里很明白,但下官这几年真不想考虑感情的事,嫁人更是压根儿没想过。下官也记得,下官刚进都督府,就曾与督主说过这番话,所以下官不是后来因为某个人、某个契机,才生出了这样的念头来,而是一开始就有这个念头的,所以,还请督主不要再为下官操不必要的心,或是有什么不必要的心理负担了,您那么忙,把时间和精力都用在正事上,岂不是要轻松得多?”
  “下官也知道,可能是因为下官的某些不当言行,让督主误会了,这才会对下官的终身大事这般上心,当然,也可能有亡母当年曾对督主有过一饭之恩的原因在。然一来亡母当年那点小恩惠于她可能只是举手之劳,督主救下官出施家那个火坑,又让下官跟着师父习得一技之长,还有了今日,已经百倍相报了,实在不必再放在心上。”
  “二来,下官之前年少无知,所以才会时常言行不当,让督主误会乃至困扰,但如今下官已经幡然醒悟了,某些于自己来说觉得很重要很感动的情愫,于别人来说,却极可能是莫大的烦恼。所以,以后定不会再带给督主困扰,督主大可将下官与您其他的下属一般看待,自然也就不会困扰烦心了。”
  “当然,若您仍执意要下官嫁人,下官也只能听从。只是就像下官今儿上午与萧大人说的那样,届时的下官,只怕就未必是一个活人了,下官就当是用这条命,报答了督主的恩德了,督主确定这样的结果,真是您想看到的吗?下官要说的话说完了,还请督主指示。”
  韩征的脸色早已是难看至极。
  ‘年少无知’、‘言行不当’、‘幡然醒悟’?
  她的意思,竟是要把之前对他的那些情愫,全部都收回,全部都否定了吗?他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沉默良久,才涩声开了口:“萧琅上午都与你说什么了?”
  无论萧琅说了什么,这次他都不会再退缩逃避,不会再伤人伤己了!
  施清如恭声道:“萧大人没说什么,只是告诉下官,那日是下官误会了他,也误会了督主而已,下官现下也知道事情并没下官想的那么丑恶,是下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只是下官还是那句话,下官短时间内不打算嫁人,也一定会约束自己的言行,再不会执迷不悟,还请督主能成全。”
  韩征让她一口一个明显满是距离与疏离的‘下官’的,说得心口越发的闷痛了。
  他艰难道:“你不必自称下官了,这里并没有外人在……我也已经认识到自己错得离谱了,你说你不会再执迷不悟,执迷不悟的人从来何止你一个?若我不是也有与你一样的心思,与你一样情难自禁,事情也不会到今日这一步。所以,我不会再畏首畏尾,也不会再苦苦的压抑自己了,不知你可否愿意……”
  施清如打断了他,“督主的话下官听不懂,下官太医院还有事,若督主没有别的吩咐,下官就先告退了。”
  说完站起身,行了个礼,就要往外走。
  在她已经下定了决心不再喜欢,远远离开后,他却说‘执迷不悟的人从来不止她一个’,他一样情难自禁,不会再畏首畏尾,照理她该高兴,该有种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的狂喜与如释重负才是。
  可她却一点高兴不起来,心里闪过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今日她若任自己飞上了云端,明日会不会又重重的摔下来,就跟之前的每一次一样,摔得血肉模糊,奄奄一息?
  她实在是怕了,怕了他的反复,也怕了他每次温情与维护后的冷漠疏离、拒她于千里之外了。
  她喜欢他的感觉,就像是把手放在滚水里一样,疼得尚能忍受时,自然能继续下去;但疼得已根本无法再忍受时,自然也只能放手了!
  “等一下!”
  韩征叫住了施清如,人已起身快步绕到了她前面,“我的话说得那么明白,你那么聪明,怎么可能听不懂?好,你既然听不懂,我就越性再说得明白些。我也对你情难自禁,早就将你放在了心上,只我是个太监,怕给不了你一个女人应得的幸福,也顾虑重重,怕我有朝一日会连累了你;怕会因为我的敌人知道了我在意你,而给你带来无法避免的灾难;怕自己届时会悔不当初,所以一直不敢放任自己的感情……我不知道别人真正在意一个人时,是什么样的,但我自己是宁愿拼命压抑,宁愿从不拥有,也要我在意的人一直好好儿的。”
  可感情就像咳嗽一样,哪是他想压抑,就压抑得住的?
  韩征从前夜到今日便一直忙碌不休,却于百忙中,也没忘了一心二用,想他和施清如从认识至今的点点滴滴,想她的笑,想她从一开始便对他毫无保留的好。
  然而想得最多的,还是她的强颜欢笑,是她明明满眼满心的情意,却还傻乎乎的自以为掩饰得极好,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却不知她的眼神有多热烈纯粹。
  亦是她的泪眼朦胧,是她明明已经委屈心痛到了极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了,还得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来……
  韩征如何还能压抑得住自己的感情?
  如果压抑得住,他当日也不会借酒装醉吻了她,也不会一听得她有难,便立时赶往相救,见不得她受任何的委屈,也就不会这般的痛苦和煎熬,自己不好过,让她也不好过,次后更是因为眼看着她委屈痛苦,而更痛苦和煎熬了!
  正是因为他把她看得太重,才轻易不敢踏出那一步。
  然而现在,他不会再退缩犹豫,不会再逃避了,她的痛苦都源自他,他还谈什么默默的护她平安祥和呢?
  又不是郎有情妾无意,亦不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分明就是两情相悦,他却因为自己钻牛角尖,自以为是,让彼此都痛苦煎熬了这么久,也真是有够可笑可恨的!
  至于将来的路,他若连自己在意的人都护不住,又何谈什么江山大业?
  大不了一起走到实在没有路了之时,他先远远的送走她,不让她跟着自己一起九死一生便是了。
  他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后面势力势必还会壮大,难道将来连自己的爱人都护不住了?
  那他也太没用了!
  届时若他能拼出一条光明大道来,自此自然便是夫荣妻贵,他和她携手共同站到最巅峰;反之,他也不枉此生,她也还能换一种活法儿,虽会遗憾,但至少不会后悔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