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之穿成极品他妈-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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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家属区,王守仁还有些不可思议,“娘,你说那男人是不是傻啦?他图啥呀?工作就那么好哇?连儿子都不要了。”
钱淑兰嗤笑起来,“我看呐,这家有得闹呢。”
她拍了拍王守智的肩膀,不怀好意地问他,“有没有觉得解气了?”
王守智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解气了。”
钱淑兰便把这事她参与的地方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今天这一出,可以说是她一手导演也不为过。
那陈建国想瞒天过海。钱淑兰自然不能让他如愿。
早在,她知道陈建国乡下有老婆时,她就让张石头帮她往乡下跑一趟。
钱淑兰便让张石头找到陈建国在乡下娶的媳妇,把陈建国要在城里重新娶妻的事告诉她。
又怕那媳妇性子软胆子小不敢闹,钱淑兰还让张石头往那媳妇的娘家跑一趟,并且还让他特地透露出,陈建国新娶的老婆很有钱,到时候说不定能讹一点钱。让
无论那娘家是看中利益,还是出于情谊,对方都应该会出手。
果不其然,人按照她说得的时间出现了。
王守智听到他娘把这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惊讶地张大嘴巴。
他是怎么也想不到,他娘为了他居然做这么多。
不过他仍是有些可惜,“可惜,那两人没能打起来,还让两人和解了。”
钱淑兰却撇嘴,一脸嫌弃,“你想等他们的报应,也得等陈建国知道李彩英的脾气吧?这才结婚第一天,他能有什么领悟,就是你那时候产生离婚的想法也是一年后吧。他就算再不能忍,至少也会忍她一个月。何况,李彩英刚失去一个孩子,也算是报应不爽。”
王守智一想也是。不过对方连老婆儿子都能舍弃,像这种陈世美,他自己就能把自己作死。自己又何苦为难自己。
对于李彩英,他心里的怨气是真的出了。当初她怀小蝶的时候,医生跟他说起过,李彩英体质偏寒,不容易怀孕,一旦怀孕就得好好保养,否则流产之后,再怀上就不容易了。
现在孩子流掉了,她再也生不了,结局如何,他都能猜到,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至于那个究竟是不是他的孩子,王守智表示他一点也不想知道,反正已经没了,纠结那么多也没用。
到了劳动局,钱淑兰带着王守仁到王守智的住处。把自己要带回家的东西搬到马车上。
两人跟王守智挥手告别,离开了水利局。
作者有话要说:发下人物关系表:
女主儿子的名字我是按照【仁义理智信】来排的,最后一个儿子因为送人了,所以出场时不叫王守信。
老大:王守仁,35岁
老大媳妇:孙大琴,32岁
生下三个儿子:王正康15岁,王正国12岁,王正军8岁,王思敏(还未生,她是女主的奶奶)
老二:王丹枝,33岁
老二男人:孙大福,38岁
生下儿子:王燕铭12岁
老三:王守义,32岁
老三媳妇:李春花,31岁
生下三个女儿:王小梅14岁,王小荷12岁,王小莲8岁
老四:王守礼,30岁
老四媳妇:周雪梅,28岁
生下一个女儿:王小桃10岁
小五:王守智,26岁
小五媳妇:李彩英,26岁,已经离婚
生下女儿:王小蝶5岁
小六:王丹娜,17岁
双胞胎16岁,是最小的。
第29章
等走了两个小时,太阳悬空而挂,热得让人受不了。
“老大,停在路边歇息一会儿吧!”钱淑兰看速度越来越慢,便知道马是累了,忙道。
王守仁‘哎’了一声,就把板车停到一边了,开始喂草料。
钱淑兰从篮子里拿出早上她就烙好的面饼递到王守仁手里,“老大,家里还好吧?”
王守仁接过饼子,还没开始吃,就先回答他娘的问题,“挺好。”
说着咬了一大口,突然他感觉嘴里似乎有鸡蛋的味道,忙低着去看,只见面饼里居然煎得金黄的鸡蛋,王守仁忍不住流出泪来,“娘!”
钱淑兰拍拍他的肩膀,笑着道,“老大,你该补补啦。”
王守仁感动地眼泪都快流出来,钱淑兰怕他再哭出来,笑道,“老大,咱们村有扫盲班吗?”原身对扫盲班的事情很模糊,这就导致她也记不清了。
王守仁不明就理,用袖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回道,“之前村里有办的,现在不办了,娘问这个干什么?”
钱淑兰看着前面一望无际的麦地,微风吹过,麦浪翻滚,在钱淑兰的心里这就是最美的风景。
“这半个月,娘待在城里,就觉得咱们该识字,要不然进城连厕所都找不到。”钱淑兰想提高他们整体的文化成绩。将来也好给他们安排工作。
既然要超过全国百分之六十的人,那除了当工人,没有别的选择。
即使你田种得再好,能拿到最高工分,但因为王家村生产队的工分值太低,所以收入也不可能超过全国百分之六十。
既然要当工人,那就一定要识字。
就她这些日子打探到的消息,连最没有技术含量的工作清洁工都要识字。
所以进扫盲班,拿到结业证书就是第一步。
王守仁不知道钱淑兰的打算,听到他娘在城里连厕所都找不着,以为她很窘迫,所以才有此感慨。
“娘,以后咱们就待在村里吧,别出来了。”那些城里人冲着他指指点点的时候,他心里从未有过的羞耻感差点让他直不起腰来。
钱淑兰也注意到话里的退缩了,一个男人如果连志向都没有,还指望他去拼吗?她脸色一收,皱眉叱责道,“老大!你这想法是不对的!”
王守仁被他娘严厉的说话声吓了一大跳,慌乱地抬头看着他娘。
钱淑兰板着脸,义正言辞道,“咱们家是八代贫农,没有什么好丢人。那些城里人凭什么看不起咱们!只要咱也识字,说不定将来也能进城当工人。”
王守仁听了他娘的话,惊得眼珠子差点掉下来。当工人?他连想都不敢想!
钱淑兰看他这没出息的样儿,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把她给老四找到临时工的事儿告诉他,末了又有些遗憾地看着他,“其实,娘最喜欢的儿子就是你,本来这工作是留给你的,可是你偏偏没有结业证书,只能把工作给老四了。哎!真是太可惜了。”说话的时候还特别遗憾地摇头。让王守仁有种很复杂的感觉,脸上也不自觉露出羞愧难当的表情。
他娘这么为他,可他偏偏不争气,真是辜负娘的一片心意了。
看着王守仁垂头丧气的模样,钱淑兰一脸严肃,“老大,你听娘的话!娘一定能让你当工人,但是你自己也得争气,一定要学会认字,早点拿到结业证书。将来等你当了工人,你就能过上好日子了,三天吃回鸡蛋,半月能吃一次肉!”
王守仁听到他娘许了他这个豪言壮语,心里忍不住也向往起来。如果真能过上这样的好日子,认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休息之后,钱淑兰爬到马车上,困得不行,头一歪睡了过去。她皮肤粗糙,满脸皱纹在太阳的照耀下像一道道小河道蜿蜒起伏。
钱淑兰感觉自己在做梦。她似乎梦到了不一样的自己。
一样的时间点,一样的场景,她到了城里,住进了李家的房子。李彩英对她百般刁难,可她却是忍了又忍。
王守智看到李彩英刁难她,有些不忍,想要跟李彩英吵架,可她却反过来劝王守智要忍耐。
王守智对她越来越失望。
可即使她这样牺牲,也没能换到李彩英的好感。
终于有一天,她发现李彩英出轨了。
她没有一点迟疑,直接大声嚷了起来,把光着身子的李彩英和奸夫一起暴露在众人眼中。
李彩英成了人人喊打的破鞋,天天被人游街批斗,成了黑五类。而奸夫陈建国因为耍流氓被判十年劳改。
她解了气,觉得报了仇。以为自家儿子终于可以扬眉吐气,过上好日子。
可谁成想,接下来的事情让她始料未及。
李国成为了给女儿报仇,故意走在她前面把十块钱弄掉地上,引她去捡,她果真去捡了,结果可想而知,李国成反过来诬陷她偷钱。
她成了小偷,被批斗□□。在某人的关照下,她被人打断了一条腿。
钱维汉知道她出事了,立刻带她到大城市做手术。
等她回来的时候,王守智居然成了刘关县令人闻风丧胆的变态杀人魔,还被人枪毙了,尸体吊在电线杆子上暴晒三天。
她听到这事立刻昏死过去。
原来王守智在她离开县城没多久,就被李国成彻底警告过,如果他跟李彩英离婚,他就将失去工作,甚至还有可能和他娘一样成为瘸子。
那时候的王守智已经太过压抑,他不止一次想要离婚,可自从原身跟他说要忍耐的时候。他就再也不愿跟她说话了。
后来看到他娘被打成瘸子。他彻底成了变态。
亲自做了一桌子菜,招待李国成和李彩英。给他们下了蒙汗药,把他们绑起来。
把李国成最让他痛恨的舌头割掉,心脏挖下来喂狗。
把李彩英的脸划花,胸口划破,眼珠子当成玻璃球踩。
他行凶的时候,并没有堵住他们的嘴,所以两人的惨叫声叫得全家属院都听得见。
那凄厉的惨叫声在黑夜里特别渗人。
王守智没想躲,应该说,他早就疯了。
等他得偿所愿报了仇,准备起身的时候,被破门而入的民警一枪击毙。
这事传得沸沸扬扬。
两家人的事情也被刘关县传得面目全非。
治病归来的她得知这个噩耗,大病一场。一个劲儿地责怪自己,当初就不该让小五娶李彩英。
钱淑兰飘在半空中,看着王守智倒在血泊里,李国成和李彩英早已气绝身亡,鲜血染红了那间屋子,场面十分可怖,她重重叹了口气。这应该是原身所经历过的那一世吧。
她实在不懂,当个工人就那么重要吗?这样压仰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当王守智向原身求救的时候,原身为什么要让他忍?
难道在原身心里,只有身体累才是累,心里的累就不算累吗?这想法真够奇葩的。
“都是我的错!小五结婚的第一年,那时候,他问我可不可以离婚时,我就应该告诉他,他可以离。”
钱淑兰看着面前突然浮现的虚影。一模一样的五官,可对方的神态比她老多了,脊背弯曲成拱形,脸上爬满密密麻麻的皱纹。这应该有八十岁了吧。
钱淑兰没有回答她的话,对方应该也不是想要她说什么,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对方独自舔伤口。
原身既是她的长辈,又是她的老板,更是伤害过她奶奶的人。她不知道自己该以何种态度来面对她,所以只能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只是听她话里的意思,钱淑兰又皱起了眉头,王守智这么早就想离婚了吗?而且还提出来过?她怎么不记得这事儿?难道,原身还把自己最重要的信息隐藏起来不让她知道?似乎很有可能啊。
“小五第一次带李彩英回乡下的时候,给了我二十块钱,他小声地问过我,他可不可以离婚。那时候,我不想他回乡种地,吃苦受累,所以我劝他别离,要忍耐。他应该就是从那时候,不想认我这个娘吧。”
她抹着眼泪,似乎十分后悔。
过了片刻,她终于平静下来,看着钱淑兰的眼神多了一份锐利与挑剔的审视。
钱淑兰忍不住皱紧眉头。
对方朝她叹了口气,“没想到最后是你这个女娃娃救了小五。”
钱淑兰见她居然这么重男轻女,心里有一丝不悦,直接开口怼她,“女人怎么了,女人照样能顶半边天,嫌我是女人,你倒是找个男人来改造你那些极品儿子儿媳啊?”当要不是为了照顾奶奶,谁想改造那么难搞的对象,一个个奇葩简直得要人命。
原身愣了下,显然是没想到对方居然会冲她发火,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是她的长辈吗?
不过晚年悲惨的生活倒是磨平了她原本的坏脾气,也让年轻时的锐利变得圆滑。她咧开嘴笑了,嘴里的牙齿几乎全掉光了,她玩味地看着钱淑兰反问道,“你怎么就能肯定你是第一个来执行这个任务的人呢?”
钱淑兰惊讶地张了张嘴,啥?她不是第一个?
原身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你是第三十八个!”
钱淑兰脸一黑!谁是三八!骂人的吧!
原身无视她的黑脸,继续道,“我的孙子,我的曾孙子,我的外孙子,我的曾外孙子都来执行过。可没有一个人救了小五。你是第一个。”
钱淑兰一点也没有荣幸的感觉。难道她应该高兴吗?可她高兴什么呢?她又没有真正的完成任务,没有拿到几百万。被一个老人夸奖两句就开心,